第238章 我们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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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舅……”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珑不自在的唤他。
“嗯？”他声线是温柔的。
“你……热吗？”
“不热。你抱得不够紧。”
“……”可她手心都出汗了。
“那……你有没有觉得很闷？”
“不觉得。心情舒畅。”
“……”宁珑再次无语。“我快闷死了……”
这样怎么睡觉嘛！
她好苦恼。萧西烨微微俯首，眼对上她的眼，“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布娃娃。你不是很喜欢抱那些玩意儿睡觉？”
“布娃娃？可是，有你这样大的布娃娃吗？”宁珑郁闷的捏他，“你看看你胳膊，胸肌，还有腰……”
她的手跟着就滑上他的腰。
萧西烨高大的身子陡然僵住，大掌扣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哑的斥道：“别再乱摸！”
宁珑一愣。
下一瞬，明显感觉到他们彼此贴合的身体间，他某处的强烈反应。虽然她是未经世事，可是，有时候萧斯言也会和她闲扯几句大尺度的话，加上上次萧西烨差点要了她的那次糟糕经历，所以，她隐隐还是有些明白的。
呼吸一紧，她一下子红得耳根子都滚烫起来。
“行了，别再折磨我……念在我现在是病人的份上。嗯？”
萧西烨嗓音越发的沙哑了。俊逸的眉宇间染着压抑的痛楚。
宁珑屏住呼吸，当真僵着不敢动了。手还被他捏在手心里，热烫得不得了，她一时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想到心里，连同身体都肿胀得疼。
“要不，我再用用苏姨教的别的方法？”宁珑好心的道。
萧西烨闭着的眼缓缓睁开，眼里有一层灼热的热潮，映出她纯真的小脸。
“苏姨教的那些方法不一定管用，但我有个管用的方法，敢不敢试试？”他沙哑的开口。
宁珑被他看得唇舌干燥。周身的氛围都暧得不像话。她隐隐觉得，他所谓的方法必然危险，甚至，现在他整个人的感觉都很危险，让她心尖儿乱颤。
可是，像被他感的嗓音蛊惑了一般，又或者是心里隐隐有些连自己都理不明白的期待，宁珑眨眨眼，从鼻间“嗯”了一声。
萧西烨眸光晃动了下。
忽然抓过她的手，不由分说摁在了他身……
====
听到萧西烨把持不住的闷哼出声，她心里竟隐隐有些得意。
萧西烨发现自己简直是在自找罪受。把自己交到她手上，不曾好过一点，反而更难受起来。
“珑珑，转过身去！”萧西烨忽然命令。声音压得低低的。
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那样只会让她更厌恶自己。
“嗯？”宁珑狐疑的看着他，不解。
该死！
这迷蒙纯真的样子，太容易惹人犯罪。
“不想我就这么要了你，就转身！”
“……”宁珑惊愕之后，下一瞬，立刻红着脸背过身去。身子蜷缩成一团，两手交叠的压在身侧，握得紧紧的。手心里全是汗。
身后，萧西烨躺平了，并没有再靠近她。
更不敢深想，他们俩怎么忽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后男人的呼吸渐渐平静，她才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他。
他面上的痛苦稍微平定了些，见她回头，他苦笑，“过来，让我抱着你。”
她迟疑，“你……不会又……那个吧？”
“……我尽量。”
“……”宁珑又在纠结，最后还是被他直接扯了过去。
萧西烨把她揽在怀。宁珑小脸红红的，热热的，汗湿的小手捏着他的衬衫领口，她的脸就贴在他的喉结处，那儿特别的姓感。
宁珑觉得自己挺没有立场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满脑子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的优点。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宁珑懊恼，又不敢往深处想，只好自己找话题，转移这些纷繁杂乱的念头。
“小舅，斯言和我说，法国那边的学校统统把我拒绝了，是不是你做的？”
“嗯。”他回答得简短干脆，甚至连撒个谎找个理由的念头都没有。宁珑被噎了下，才气呼呼的道：“你不是说不管我想做什么你都成全我，干嘛还要管我出国的事？”
他幽幽的哼了一声，“我只说过你想和别人谈恋爱，我可以成全。出国的事，我从来没有允诺。”
“我只说过你想和别人谈恋爱，我成全。出国的事，我从来没有允诺。”
宁珑浓卷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下，微垂目。
他……愿意成全自己和别人恋爱？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她努努嘴，也不知道是和谁赌气，故意道：“成全可是你说的，那以后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学长谈恋爱！”
“你敢！”萧西烨捏住宁珑的下颔，将她的小脸从他颈窝间抬起来，“我问你，你和狄清夜开房的那晚，你们到底到了哪一步？”
眼神深重，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脸色差得要命。
宁珑面上抓狂，“你反悔得也太快了！”
心底却隐隐有丝甜蜜。
“回答我的问题。”萧西烨阴着脸追问。
“其实……我和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宁珑觉得现在和他说实话挺没面子的，但是心里却不愿意再撒谎，“我们顶多就牵牵手啊。”
“没有接吻？”
“……没有。”
他面色好看了些，“摸你了吗？”
他问得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宁珑咕哝，“学长又不是和你一样喜欢耍氓。”
萧西烨彻底满意了，唇角微弯，有优雅的弧度，“你喜欢我对你耍氓？”
“……谁……谁说我喜欢了？”宁珑脸红后，立刻反驳。
又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太没有底气，立刻接连补道：“我一点也不喜欢，讨厌死了！”
萧西烨爽朗的笑了，长臂收拢，将她抱得更紧。宁珑安静下来，贴着他的胸膛。不知为何，听着他的笑声，自己心情也愉悦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西烨突然开口：“小东西，答应我，以后都这样乖乖的，别再和我闹脾气。”
宁珑没说话，若有所思。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想做什么，我也都允许。但前提是，在我眼皮底下。明白？”
外面的世界，太繁杂。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如何放得下心？
他费尽心思护着她，无非便是希望她这辈子喜乐平安，无忧无虑。
“小舅……你对我……”沉默了许久，宁珑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一半，不敢往下说了。
局促、迟疑、纠结……
“你不是没有心，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明白。”萧西烨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宁珑屏住呼吸听着，心里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他对她的感情，其实第一个吻后她就隐隐懂了，但总是不愿意面对。
现在，坦然以对，她却依旧没有勇气。
自己的心思，她更是不敢想。
其实，她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他，比如，这种感情到底算什么？是真的属于爱，还是只不过是一种畸形恋？也或许只是他的一时新鲜或者迷惑？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但是，最终，她都忍住了，一句不敢多问。
好在，萧西烨也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更没有问她她的想法。这让宁珑悄悄松口气。
夜，渐渐深下去。
两个人相拥而眠。
景涵一直守在门外，没敢进来打扰。
晚上有护士过来巡夜，帮萧西烨拔了针。他那时候才清醒一些，侧目，看到怀的她睡得恬静，面有怜惜，侧身把她团团抱住。
这样的夜里，不能吹风，热得厉害。
他却丝毫不以为然，只想将她抱得更紧一点，再紧一点。将这小东西融入生命，融入血骨……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进来。
萧西烨早就醒了，单臂枕在脑后，深目看着怀的小丫头，只愿时间能在此定格。
一会儿后，宁珑也醒了。
朦胧睁眼，萧西烨俊朗的面容很近的出现在自己眼底，有半晌没回过神来，还以为是做梦。
朦胧的眸子眨了两下，水灵水灵的，说不出的可爱。
萧西烨抹了下她的嘴角，“睡相真差，多大了还流口水，脏死了。”
呃？
宁珑抚了下嘴角，湿湿的，羞赧。
“这是汗。”反正打死也不承认。
萧西烨笑。由着她的小孩子心性，也不戳穿。
“你烧退了吗？”宁珑拿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已经是常温，松口气。
“退了。再睡会儿。”萧西烨将她的手抓过去，环在腰上。
宁珑清醒了些，男人结实的身材让她睫毛轻颤，贪恋的闭上眼。
正这会儿，只听到门外响起一连串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景涵故意扬高的声音：“四姐，先生还没有醒来，请您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叫醒他。”
四姐？小姨！
宁珑眼皮一跳。
“不用了，我知道他病了，就来看看，不需要把他叫醒。”
萧影说着已经要推门进来。
“四姐！”景涵拦住。
病房里，原本沉浸在萧西烨怀抱的温暖和安心里的宁珑，因为萧影的出现，背脊一凉，一下子清醒过来。
顷刻间被打回原位，他还是她的小舅，她还是外甥女。
宁珑惧怕的从床上爬起来，萧西烨伸手拉了她一下，她几乎是立刻的就把手收了回去，“别这样……”
她的躲避，太明显不过。
萧西烨眼神暗下。
宁珑胡乱的穿好鞋子，整理好衣服，一连串动作下来，只要了几十秒。
萧影也就是这会儿不顾景涵的阻拦，推门进来了。乍一见到站在一旁的宁珑，诧异，“珑珑？这一大清早的，你怎么也在？”
宁珑心虚得不敢看她。只低头揪着裙摆。
“那个……小舅……”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珑不自在的唤他。
“嗯？”他声线是温柔的。
“你……热吗？”
“不热。你抱得不够紧。”
“……”可她手心都出汗了。
“那……你有没有觉得很闷？”
“不觉得。心情舒畅。”
“……”宁珑再次无语。“我快闷死了……”
这样怎么睡觉嘛！
她好苦恼。萧西烨微微俯首，眼对上她的眼，“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布娃娃。你不是很喜欢抱那些玩意儿睡觉？”
“布娃娃？可是，有你这样大的布娃娃吗？”宁珑郁闷的捏他，“你看看你胳膊，胸肌，还有腰……”
她的手跟着就滑上他的腰。
萧西烨高大的身子陡然僵住，大掌扣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哑的斥道：“别再乱摸！”
宁珑一愣。
下一瞬，明显感觉到他们彼此贴合的身体间，他某处的强烈反应。虽然她是未经世事，可是，有时候萧斯言也会和她闲扯几句大尺度的话，加上上次萧西烨差点要了她的那次糟糕经历，所以，她隐隐还是有些明白的。
呼吸一紧，她一下子红得耳根子都滚烫起来。
“行了，别再折磨我……念在我现在是病人的份上。嗯？”
萧西烨嗓音越发的沙哑了。俊逸的眉宇间染着压抑的痛楚。
宁珑屏住呼吸，当真僵着不敢动了。手还被他捏在手心里，热烫得不得了，她一时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想到心里，连同身体都肿胀得疼。
“要不，我再用用苏姨教的别的方法？”宁珑好心的道。
萧西烨闭着的眼缓缓睁开，眼里有一层灼热的热潮，映出她纯真的小脸。
“苏姨教的那些方法不一定管用，但我有个管用的方法，敢不敢试试？”他沙哑的开口。
宁珑被他看得唇舌干燥。周身的氛围都暧得不像话。她隐隐觉得，他所谓的方法必然危险，甚至，现在他整个人的感觉都很危险，让她心尖儿乱颤。
可是，像被他感的嗓音蛊惑了一般，又或者是心里隐隐有些连自己都理不明白的期待，宁珑眨眨眼，从鼻间“嗯”了一声。
萧西烨眸光晃动了下。
忽然抓过她的手，不由分说摁在了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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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西烨把持不住的闷哼出声，她心里竟隐隐有些得意。
萧西烨发现自己简直是在自找罪受。把自己交到她手上，不曾好过一点，反而更难受起来。
“珑珑，转过身去！”萧西烨忽然命令。声音压得低低的。
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那样只会让她更厌恶自己。
“嗯？”宁珑狐疑的看着他，不解。
该死！
这迷蒙纯真的样子，太容易惹人犯罪。
“不想我就这么要了你，就转身！”
“……”宁珑惊愕之后，下一瞬，立刻红着脸背过身去。身子蜷缩成一团，两手交叠的压在身侧，握得紧紧的。手心里全是汗。
身后，萧西烨躺平了，并没有再靠近她。
更不敢深想，他们俩怎么忽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后男人的呼吸渐渐平静，她才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他。
他面上的痛苦稍微平定了些，见她回头，他苦笑，“过来，让我抱着你。”
她迟疑，“你……不会又……那个吧？”
“……我尽量。”
“……”宁珑又在纠结，最后还是被他直接扯了过去。
萧西烨把她揽在怀。宁珑小脸红红的，热热的，汗湿的小手捏着他的衬衫领口，她的脸就贴在他的喉结处，那儿特别的姓感。
宁珑觉得自己挺没有立场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满脑子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的优点。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宁珑懊恼，又不敢往深处想，只好自己找话题，转移这些纷繁杂乱的念头。
“小舅，斯言和我说，法国那边的学校统统把我拒绝了，是不是你做的？”
“嗯。”他回答得简短干脆，甚至连撒个谎找个理由的念头都没有。宁珑被噎了下，才气呼呼的道：“你不是说不管我想做什么你都成全我，干嘛还要管我出国的事？”
他幽幽的哼了一声，“我只说过你想和别人谈恋爱，我可以成全。出国的事，我从来没有允诺。”
“我只说过你想和别人谈恋爱，我成全。出国的事，我从来没有允诺。”
宁珑浓卷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下，微垂目。
他……愿意成全自己和别人恋爱？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她努努嘴，也不知道是和谁赌气，故意道：“成全可是你说的，那以后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学长谈恋爱！”
“你敢！”萧西烨捏住宁珑的下颔，将她的小脸从他颈窝间抬起来，“我问你，你和狄清夜开房的那晚，你们到底到了哪一步？”
眼神深重，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脸色差得要命。
宁珑面上抓狂，“你反悔得也太快了！”
心底却隐隐有丝甜蜜。
“回答我的问题。”萧西烨阴着脸追问。
“其实……我和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宁珑觉得现在和他说实话挺没面子的，但是心里却不愿意再撒谎，“我们顶多就牵牵手啊。”
“没有接吻？”
“……没有。”
他面色好看了些，“摸你了吗？”
他问得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宁珑咕哝，“学长又不是和你一样喜欢耍氓。”
萧西烨彻底满意了，唇角微弯，有优雅的弧度，“你喜欢我对你耍氓？”
“……谁……谁说我喜欢了？”宁珑脸红后，立刻反驳。
又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太没有底气，立刻接连补道：“我一点也不喜欢，讨厌死了！”
萧西烨爽朗的笑了，长臂收拢，将她抱得更紧。宁珑安静下来，贴着他的胸膛。不知为何，听着他的笑声，自己心情也愉悦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西烨突然开口：“小东西，答应我，以后都这样乖乖的，别再和我闹脾气。”
宁珑没说话，若有所思。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想做什么，我也都允许。但前提是，在我眼皮底下。明白？”
外面的世界，太繁杂。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如何放得下心？
他费尽心思护着她，无非便是希望她这辈子喜乐平安，无忧无虑。
“小舅……你对我……”沉默了许久，宁珑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一半，不敢往下说了。
局促、迟疑、纠结……
“你不是没有心，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明白。”萧西烨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宁珑屏住呼吸听着，心里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他对她的感情，其实第一个吻后她就隐隐懂了，但总是不愿意面对。
现在，坦然以对，她却依旧没有勇气。
自己的心思，她更是不敢想。
其实，她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他，比如，这种感情到底算什么？是真的属于爱，还是只不过是一种畸形恋？也或许只是他的一时新鲜或者迷惑？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但是，最终，她都忍住了，一句不敢多问。
好在，萧西烨也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更没有问她她的想法。这让宁珑悄悄松口气。
夜，渐渐深下去。
两个人相拥而眠。
景涵一直守在门外，没敢进来打扰。
晚上有护士过来巡夜，帮萧西烨拔了针。他那时候才清醒一些，侧目，看到怀的她睡得恬静，面有怜惜，侧身把她团团抱住。
这样的夜里，不能吹风，热得厉害。
他却丝毫不以为然，只想将她抱得更紧一点，再紧一点。将这小东西融入生命，融入血骨……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进来。
萧西烨早就醒了，单臂枕在脑后，深目看着怀的小丫头，只愿时间能在此定格。
一会儿后，宁珑也醒了。
朦胧睁眼，萧西烨俊朗的面容很近的出现在自己眼底，有半晌没回过神来，还以为是做梦。
朦胧的眸子眨了两下，水灵水灵的，说不出的可爱。
萧西烨抹了下她的嘴角，“睡相真差，多大了还流口水，脏死了。”
呃？
宁珑抚了下嘴角，湿湿的，羞赧。
“这是汗。”反正打死也不承认。
萧西烨笑。由着她的小孩子心性，也不戳穿。
“你烧退了吗？”宁珑拿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已经是常温，松口气。
“退了。再睡会儿。”萧西烨将她的手抓过去，环在腰上。
宁珑清醒了些，男人结实的身材让她睫毛轻颤，贪恋的闭上眼。
正这会儿，只听到门外响起一连串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景涵故意扬高的声音：“四姐，先生还没有醒来，请您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叫醒他。”
四姐？小姨！
宁珑眼皮一跳。
“不用了，我知道他病了，就来看看，不需要把他叫醒。”
萧影说着已经要推门进来。
“四姐！”景涵拦住。
病房里，原本沉浸在萧西烨怀抱的温暖和安心里的宁珑，因为萧影的出现，背脊一凉，一下子清醒过来。
顷刻间被打回原位，他还是她的小舅，她还是外甥女。
宁珑惧怕的从床上爬起来，萧西烨伸手拉了她一下，她几乎是立刻的就把手收了回去，“别这样……”
她的躲避，太明显不过。
萧西烨眼神暗下。
宁珑胡乱的穿好鞋子，整理好衣服，一连串动作下来，只要了几十秒。
萧影也就是这会儿不顾景涵的阻拦，推门进来了。乍一见到站在一旁的宁珑，诧异，“珑珑？这一大清早的，你怎么也在？”
宁珑心虚得不敢看她。只低头揪着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