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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谁是野猫,老子是你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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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伞下,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一起,像原本一物那么契合。

    颤抖的,激动的,两人的情绪同时在胸间激荡着,刹时之间,这世界上再无旁人,只有他和她而已。

    花开花落,缘起缘灭,其实也只不过是刹那之间,其实都抵不过这一刹那的拥吻……

    车祸时,安全气囊弹出,他随车翻滚了一圈,身体一阵阵疼痛后,第一时间,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见他的女人,他的孩子。

    除此之外,什么念头也没有,劫后余生一般的癫狂,他只知道,如果不见到她,他会痛不欲生,挠心挠肺……

    顾不得身上的伤,顾不得身上淌着血,打了辆出租车他就奔这儿来了,激动得像回到了最青葱热血的年纪,年少轻狂的小嵬子一般,催促着出租车司机,一路狂奔,只为了这一刻,与她相拥,相吻,不再分离。

    ……

    轻轻捧着她的头,他像托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心爱珍宝,怜惜地吻着,不断的加深,从轻吻到狂热……

    可尽管急切,他始终不敢压得她太紧,动作缓慢柔情,哪怕醉酒,他也心心念念着,怕不小心弄伤了她肚子里,他俩的孩子。

    这俩孩子,是钱傲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证明他钱老二,真牛!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就那么唇贴着唇,深深浅浅地互相吮吸着,仿佛在啜饮一件上好的美酒一般,舍不得分开一秒,顾不得其它。

    沉醉时!

    元素抬起两只白嫩的藕臂,轻轻圈住男人的脖子,慢慢地,轻轻地学着他的样子,勾着舌回应他……

    钱傲那心一阵阵悸动,喉结上下滑动着……她吻他了!

    悬在半空的心,倏地落地了!他觉得,这女人心里边,有他!

    元素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不敢乱动,他的呼吸有多急促,她一清二楚,安抚般在他背上轻轻划动,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安抚着,就像对待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一样。

    抱着这个男人,她边吻边掉泪,那泪水就不争气的滑落,她的心底完全被感动充斥着,这是她的男人,她唯一的男人,她爱他。

    她该死的发现,自己其实非常非常的想念这种紧紧相拥的滋味儿,那种恨不得融入对方骨血的情切。

    那么熟悉,那么自然。原来,一直都是她的期盼。

    不得不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骨子里都贱,对于失去的东西,特别怀念,若是这东西,还失而复得,那就不是仅仅用珍惜两字就能说明白了。

    这吻从舔舐,吮吸,最终变成了彻底的缠绵……

    自始自终,两个人就这么万古情深般相拥着,一句话都没说,一个字儿都没吐,仿若时光流失,天地万物全部化为虚有。

    夜,很静,雨点扑腾在小小的花伞上,夹杂着空气的清新。

    他们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声,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潮夹杂着暧昧的低哼和檀口滋濡的声音。

    理智升腾,抛却了一切,唯留一吻,元素握着伞的手,已经泛力到无法支撑了。

    一吻方罢,元素整个人晕乎乎的,泪水止住了,却像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气一般,靠着男人的力量才能支撑住身体,轻轻地喘着气儿。

    “钱傲……你丫真混蛋……”

    “是,我是混蛋。”钱傲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这样的动作牵扯得他身上的伤口疼痛,缓缓地深呼吸,他强力压抑着。

    “妞儿,我饿了!”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在这暗夜里听起来极度的性感诱惑。说这话的时候,他面儿上微笑着,逆着光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孩子。

    元素鼻头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刚从颜色口中知道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她这会特别的心疼这个男人。

    行了,甭犟了吧!

    也许没有明天,也许没有未来,但这一刻,她想遵从自己心的召唤,因为她舍不得将这个男人推拒于千里之外。

    他是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他能在这种时候来找她,拉下脸来哄她,那证明,他心里有她,这样就够了,不是么?那他以前有多少女人又有什么关系?谁还能没有过去?元素。你不要再矫情了。

    吸了吸鼻子,她侧过身,让出门来,这男人到底有多高,伞支到他头顶,让她都手酸死了。

    “走吧,进去再说!”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元素其实挺勇敢。至少,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勇敢,因为,她居然敢在这样的夜晚,将一个大男人带进自己的家里。

    她没有考虑陶子君,甚至也没有想到她看到的后果。

    既然决定了接受他,那么就要勇敢地接受一切的挑战,道德伦理,别人的嘲笑都见鬼去吧,她只知道,这是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爸爸。

    所以,看起来柔弱的她,那颗心比小强还坚韧。

    她没顾得上去琢磨,为什么敢于为了钱傲对抗母亲,当初却不敢为了钱仲尧稍微越一点点的界限。

    也许,只是因为她不能将这个落魄贵族般投奔她而来的男人丢下吧。

    进了院儿门,因为下雨,她紧紧地抓着他靠近,这一用力,就听到他压抑隐忍的痛呼声,元素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刚出过车祸。

    焦急地连忙将人带进屋,在灯光下一看——

    天!这么男人还是钱二爷么?

    额头破了,脖子上还有划开的血痕,血液已经凝固了,手背,胳膊上全是破了皮儿的擦伤,衣服都蹭破了……

    鼻子又酸了,忍不住哀叹:

    “钱傲,你傻的啊,怎么不去医院,跑这儿来干嘛?”

    不加思索的话里,那狠狠的心痛自然的流露出来,想掩饰都没法儿,听到钱老二耳朵里,别提多受用了。

    摇了摇头,他性感地薄唇微微一勾,轻飘飘地吐出了一句话。

    “你得对我负责。”

    呃!她被噎住了,这男人哪知道都没忘了大爷本性,顿感头皮发麻,白了他一眼,利索地拉过他,就往外走:

    “走,去医院。”

    “我不去!素,不要赶我走!”

    喝得有点高的钱老二,其实,这个时候都还没醒酒呢。

    僵持在原地,他连动都没有挪动一下,幽黑的眼珠往上翻,那小狼嵬般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可怜见的。

    见到他这个傻样子,元素差点没憋住笑,唬着脸吼他:

    “不行,必须去医院,要不然你死在我家里,警察该找我麻烦了。”

    她没笑,钱老二倒是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妞儿,你当我傻冒啊?……你就是想赶我走……”

    打滚撒泼,死乞白赖。

    见到这样的男人,元素立马就心软了,顾不得其它了,手机递给他。

    “打电话给你的人,叫他们来接你吧,你瞧你这样儿,伤口不处理不行。”

    哪曾想,钱二爷喝了酒,梗着脖子比她还轴,坐在那儿扯住她的衣角就不放手,就差拱手作揖了。

    “宝贝儿,我知道错了,你行行好,别踹我走!”

    说到这里,他抓住她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胸口,龇牙咧嘴地笑着说:

    “我真没事,不信你锤我几下,保证一声都不哼哼……我不走……”

    天啦,都说男人骨子里都是个孩子,可这钱二爷这孩子是不是也太小了点?

    爆粟一个砸在他的大脑门上,元素找了一件自己的宽松睡衣出来,直接将他湿透的衣服给剥干净,这时候也顾不处害羞了,这醉鬼估计姓什么都不知道。

    红着脸仔仔细细将他身上都检查了一遍,以前她还真的从来没注意看过,这只落汤鸡身上的新旧伤痕还真是不少,那些旧的伤痕,是他在部队的时候留下的吧?怎么会有这么多?

    心里抽痛,好在看上去这些新伤口都是皮外伤。

    顿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男人还光着身子呢,红着脸将自己的衣服甩给他。

    “穿上。”

    “啊!靠!让我穿你的衣服?”虽然刚才身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可钱老二看到元素手上拿着的女式衣服,一刹间就有了撞墙的冲动。

    “不然呢?”

    “我还是裸着吧!”

    元素无语抚额,看那男人自顾自爬到她的床上,大喇喇躺着。

    “你……”

    “素,我饿了……”

    这男人又来了,究竟是哪饿啊?

    当元素终于弄明白,这男人说的饿了,确实是肚子饿了,而不是耍流氓之后,就去了厨房,准备给他下一碗鸡蛋面来,没法儿,只有鸡蛋了,也算是给他补过生日吧。

    四合院的厨房,是老式的那种,昏黄的灯光暖暖地映照,她煮着这碗最简单的面条,盛水,调味儿,打鸡蛋,很简单的动作,心里却溢出说不出的暖。

    香气慢慢飘散了出来,她扭头,愣了……男人穿着她的睡衣裹在身上,像个捆绑的移动大粽子,很滑稽,但是她却不想笑,这感觉,像回到了似锦园那天早晨,他就那么倚在门边儿瞧她。

    她小小的喘了一口气,淡淡的,轻轻的,又好像是浓浓的情绪,带着香甜的味道,充斥在两个人之间。

    心,沉静下来。

    半晌,她望着他笑,他也笑。

    “来,吃碗长寿命,祝你生日快乐,遗臭万年。”

    没工夫理会这轴女人嘴里的呛话儿,钱老二瞧着面条两眼直放光,多久没吃过她做的东西了,想念死了。

    其实,他饿的不是肚子,而是心……

    呼噜呼噜几下就拨来吃完,胃里就舒服了,心里也舒服,浑身都舒服了,可是,迷糊的醉眼瞧着他女人在自个面前晃来晃去的样子,那啥,就有点受不住了。

    憋死了!

    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在自个身边,给他弄吃的,帮他护理伤口,甚至打水帮他洗脚,这伺候得他那叫一个舒服,钱老二真心觉得,这车祸真他妈的是值了。

    天天有这福利,他宁愿天天车祸。

    这时候,他坐在床上,元素就站在旁边拿着吹风机替他吹干头发,那动作轻柔得,让钱老二暖到心尖子上,这一暖,就开始说真话。

    “妞儿,往后你这脾气也得改改啊,轴得太他妈招人恨了,有时候真恨得我牙根痒,恨不得……”

    元素停下手里的动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俯下身去,微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边:

    “混蛋,你恨不得咋样?”

    钱某人直接就没脾气了,下巴壳垫在她的肩膀上,无耻地巴结谄媚讨好,倍儿心疼地说:“恨不得,恨不得让你玩死我……成了吧?”

    噗哧一笑!元素乐了!

    转过头去,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男人的手却放到他的腰上,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直接就在她的嘴角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笑,小妖精,老子这会让你得瑟,以后再慢慢收拾!”

    一愣神的工夫,元素发现这男人的耳根儿有点发红,明明憋屈着,还十分起劲地装,忍不住轻快的笑出了声来,合不拢嘴,

    正笑得得意,腰间突然一紧,耳边就响过男人低沉外加磁场十足的声音,“这回看到老子吃瘪,你可算满意了吧?”

    耳根一热,元素忍不住腹诽,真不要脸啊,钱傲,又用美男计!

    不过,转念一想,有些纳闷,这男人每次一见到她,那脸上荡漾的春情,那满肚子腻歪的坏水,就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这里亲亲那里摸摸,哪里像有后宫三千的样子?连五台山下来的和尚都比没他这么狼狈。

    “钱傲!?”

    猛地听到她唤自个的名字,钱老二那眼睛里全是闪烁不停的星光:

    “宝贝儿,你叫我名儿,真好听,领导,请指示!”

    元素放下吹风机,歪着头盯住他,状视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钱董事长最近是不是特别缺女人啦?非常闷骚饥渴!?”

    她这句话才一出口,钱老二就郁闷了,不想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儿,轻叹了口气,闷不作声的把她抱上床来,手上垫了垫,突然皱眉:

    “元素,你丫重了不少!像头猪!”

    他这女人好像怀孕以后,身子还真是圆润了不少,不过,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一股诱惑男人的妩媚,居家服裹着的那一身细皮嫩肉,他有多久没有涉足过了。

    想,想得发慌,想得心抽痛!

    看得到,摸得到,可是整不了,这挠心挠肺的痒痒,咋就这么难过呢?想想这女人怀胎十月,还剩下七个月,整整七个月禁欲,不把自己憋死才怪。

    不行,明儿得打听打听……好像过了三个月是可以的?

    咳咳!

    轻轻咳嗽了两声,他拉过被子掩饰自己那不听话的蠢蠢欲动,没注意他的异常,元素赶紧反过来给他拍拍后背,有些紧张的询问:

    “你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妈的,医院哪医得了这个?

    眼神里闪过促狭地光芒,钱老二手上稍微一使劲儿,就揽着女人的腰身,大脑门儿直往她怀里钻:

    “妞儿,我好不舒服。”

    “哪里?我看看。”

    “我饿……我要吃奶……”

    呃!这色胚!

    这话要是换了以前,元素指定毫不犹豫地伸手就想掐死他,可今天她反常的没那么激烈的反应,这孩子喝醉了,出了车祸,还是过生日……

    她狠不下心来拒绝,以前他俩啥没做过啊,也不差让他占这点小便宜,就由着她去折腾了。

    钱老二心里那个美啊,解开她宽松的衣服扣儿就顺了进去,眼睛一亮,这女人里面而没穿衣服,砸巴砸巴嘴,他含糊不清的感叹着一个事实。

    “妞儿,你这儿长大了不少……”

    面儿上一红,元素嗔怪地轻推了他一把,怀孕后的发育本来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被这男人一说,全都变了味儿。

    看来不管是车祸还是醉酒,都无法抵挡钱二爷骚动的本性。

    暗叹一声!

    “臭混蛋!”

    她抬起头来,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脸,到底有多久没有仔细看过这个男人了,他憔悴了,脸上更添了成熟男人的沧桑感,他不是帝宫里那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了,可依旧还是性感又迷人的钱二爷,三分无赖七分可爱。

    ……想到这儿,她轻轻揽住了他的腰,贴过身去。

    这回钱老二是真的美了,多少个日子以来的念想,他女人就那么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由着他折腾,那眉目含情的小模样儿,太招人心疼了。

    还有鼻端那若有若无的馨香,勾得他垂涎三尺,恨不能直接把她往肚子里吞去!

    这种诱惑,他哪里还受得了。

    俯下身就急切地亲上了她那迷惑人的小嘴儿,不曾想,女人略微一愣后竟然慌乱地回应了他,可似乎是不得要领,那动作生涩得……

    闷笑出声,钱老二忍不住嘀咕:“小笨猪!我在想,你是不是压根儿没吻过人?”

    元素翻白眼,本来就没有。

    纠缠,温柔的纠缠……

    钱老二浑身就跟着了火似地,急得一头是汗,这可怎么办?火越烧越旺……怎么办?

    眯了眯眼,他突然俯到她耳边小声地提出了自己对这事儿的实施方案,那声音低低的,末了还在她耳垂上舔了舔,“乖……”

    “你……真下流!”元素被她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耳边他呼出的热气里混合着酒味和淡淡的烟草味儿,让她身子有些颤动。

    钱某人泄气了!

    趴在她身边,那大手在她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心里急吼吼地骂着自己的儿子,好半晌叹了一口气,“素……”

    “嗯?”

    “妞儿……”

    “嗯?”

    “宝贝儿……我想你……”

    “……”他变着法儿的唤她,性感的嗓音里透着极致的宠溺,让元素没来由的鼻头都酸了:“钱傲。”

    “嗯?”看着她红润的小嘴里吐出他的名字,钱老二心里燥热得不行,抓过她小手就咬了一口。

    其实,元素想说,我也想你,但到底没说出口。

    彼此想念,彼此的心贴近,还有什么能这比更美好的事情?在分开了长达近一个月之久以后,两人终究还是滚到了一堆儿。

    可她这小模样儿,却差点要了钱老二的命。

    心里那邪火乱窜,用酒醉后所剩不多的清醒头脑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必须得解解渴,但又不能唐突了她。

    心慌,闹心。

    牙齿一咬,一把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连身上的伤痛都不觉得了,半眯着性感的眼眸引诱她:“妞儿,乖……要不要我……”

    “啊……咳……咳咳……”

    这男人!

    元素被他猛浪的举动吓了一跳,知道这醉鬼喝多了,和他说不明白,赶紧双手撑在胸前与他拉开距离,直接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别这样,会伤到宝宝。”

    “元素,你他妈就知道引诱我,还不负责!”瞧着她的样子,他声音暗哑。

    “呃。”

    元素直翻白眼,还怪上她了?真不要脸啊,钱傲。

    心疼自己的女人怀着孩子,钱老二当然不会那么人面兽心做出那种令人发指的事情来,不过,其它的么……

    眼睛一转,他呵呵干笑了两声,那荡漾的表情,直接弄得元素那脸瞬间红烫到了耳根。

    视线专注地放到她脸上,钱老二抓过她的手轻轻吻着,痒痒地麻麻地触感迅速传遍元素的大脑,酥麻感直透心尖。

    四目交接,微妙的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心思在彼此眼中流转,钱老二的眼神越发深幽狂热,似乎隐隐可见燃烧的火苗中,蕴藏着的一种哀求的光芒。

    是的,哀求!可怜见的孩子!

    两人的目光紧紧胶着在一起。

    看到女人的态度逐渐软化,钱老二心里狂喜,抓着她柔弱无骨的的小手往下,性福生活,还得靠手,自给自足才是硬道理。

    男人下半身一旦思考了,脑袋就不会思考,半眯着诱惑人的双眼,钱老二抵着她的额头,吻着她柔软的唇瓣。

    “乖,乖,素,宝贝儿,帮我一次,就一次……”

    低低的声音,像好听的醇香美酒,引人入迷。

    钱老二闲着的手搂着女人就脸对着脸拥吻起来,他那兴奋劲儿,仿佛吃到了无以伦比的大餐。这个女人,让他真的恨不得疼到心窝子里,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

    元素羞红了脸,哀怨地瞥了他一眼,索性闭上眼。

    酒鬼,让你得瑟!让你得瑟!

    堆积的情浪翻腾着还没下来,门外却突兀地传来一阵敲门儿声,接着响起陶子君的询问声——

    “素啊,深更半夜的,谁来了?”

    刹时,瞧了一瞧面色潮红的男人,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她,元素头就大了……

    怎么办?摊牌?

    元素那脸色,一瞬间就变得难看了。

    大事不妙!真是纠结!

    怎么办?摊牌?

    可这不是白天,而是晚上,俩人还一个被窝里睡着……这样子怎么说?

    死了,死了!死定了!

    这时候,她才番然醒悟,元素,你这胆子还真是大啊,怎么把这男人领进自个被窝里了!她妈的脾气不好暂且不说了,她有多不待见钱傲啊?

    以前在医院,钱傲那么狠劲儿的表现,都没讨到她一个好眼神儿,要是让她发现他钻进自己闺女的被窝了,会不会直接气晕过去?

    “素素!深更半夜的,闹腾啥呢?”没听到她的回答,陶子君继续敲门儿。

    领他进门儿的时候,原本想得好好的,干脆和她妈妈摊牌,这事儿早晚得知道,肚子一大起来,怎么也瞒不了,可真正面对时,才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道理。

    心下有些发虚,硬着头皮轻声回答:

    “妈,没事儿,刚有些野猫儿在那闹,被我撵跑了!”

    哪知道话刚说完,边儿上的劣质男就恶劣地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堵住了她的小嘴,边亲边不满地小声嘟囔:

    “谁是野猫,老子是你男人。”

    实事证明,酒鬼真的是不可思喻的!

    差点被他吻得岔了气,元素含糊地发出唔唔声,小手轻捶着他的肩膀,‘嘘’了一声,小声责怪:

    “是是,没说你不是,急啥?”

    目光迷离地打量她半响,钱老二低低沉沉地闷笑,有些不规矩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

    元素被他弄得满脸酒醉般绯红,刚被他热情渲染过的小嘴红润润的,煞是艳丽,一双雾蒙蒙地大眼睛死劲儿地瞪着他。

    小东西很生气!

    可即便如此,她的样子在钱老二眼中,仍旧只剩下了妩媚,更是燥热不堪。

    “大半夜的,哪有野猫?”

    陶子君似乎是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听着她的声音越去越远,元素才松了一口气。

    起身去洗净了手,又拿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拭干净,钱老二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享受着女人的星级服务,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素,你对我真好!”

    “嘴再甜也没用,明儿一早就你滚蛋!”心里柔软成了一片,可元素嘴上却强势地横着他。

    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千万心软不得。

    拼着劲儿把女人拉到自己怀里来,钱傲低笑着,手臂一横搂上了她的腰肢儿,亲了亲她的脸蛋儿,语气宠溺却又无可奈何。

    “我若是滚蛋,也得带着你和咱孩子一起滚!”

    这男人的下软的时候,说话总是这么动人,可是他俩之间……抚了抚额头,元素心里微微有些烦躁。

    她不是傻子,这个男人对她好,对她有感情,她感觉得到,可他也从来没有过任何一句与未来有关的承诺,对女人来说,至关重要的承诺。

    她觉得自己庸俗了,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贪得无厌。

    可她偏偏就是这样的女人,要么不要,要么就是全部,既然她准备要接受这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也只能属于她一个人,任何一种形式的分享,她都做不到。

    如若与人分享,宁愿舍弃!

    可是,人家没提,让她怎么问?

    问他:钱傲,你准备娶我么?

    还是问他:钱傲,你要不要我嫁给你?

    这不扯淡么,他会不会认为她真的想攀高枝儿,为了他的钱,为了他的权势才有这种想法,这样的她,和那些一门心思巴结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何况,钱家,钱家,一想到钱家的人,她就头痛,那个家门儿,哪那么容易让她踏进去,当初的仲尧尚且不行,何况是这时候的钱傲,身份上又尴尬了一层。

    心里不停的挣扎,一会地狱,一会天堂,元素觉得,自己魔障了,是不是想得太远了,至少,这个男人现在对她好,她是不是应该学学颜色,过一天算一天?

    “宝贝儿!”

    “嗯?”

    钱傲的一声轻唤,拉回了她的思绪,微微仰头,视线落到他的眼神里,她能瞧见满满的情愫。

    “我要做爸爸了,你真好!”

    元素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的大手暖暖地放在她的小腹上,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一丝力度都不敢用,可他还是想摸摸,以前,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的孩子会出生在哪个女人的肚子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肯定是沈佩思女士的指派。

    可现在,不同了,怀里的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他得保护她们娘儿仨,有些事,必须得计划了。

    ……

    钱老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暖暖的晨光透过碎花的窗帘照进了小屋里。

    在这旧式的四合院里,他睡了一个好久不曾有过的好觉,没有他女人这一段日子,他从来没有真正睡熟过,总是半睡半醒,搞得他憔悴不堪。

    能拥着他女人醒来的感觉,真好!

    女人还在睡着,那泼墨般的发丝细细软软地缠在他手臂上,红润白嫩的小脸儿泛着晨曦的光泽,迷离梦幻,钱傲贪婪地望着怀里的女人,嘴唇怜惜般轻轻落在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泛酸的想法:千万不要是一场梦!

    这痒痒酥酥地触感把元素弄醒了,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张笑盈盈的俊脸,脸上微微一红。

    怎么变贪睡了,连人都变懒了,以前,她总是早起的,今天怎么就像睡不够似的,睡得这么舒畅?

    揉了揉鼻子,熟悉的薄荷香味儿真好闻,熏得她越发慵懒起来,窝在他怀里,往里蹭了蹭,懒得动也不想动……

    所谓纠缠,应该如是吧?

    见她迷糊的样子,钱老二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笑容暖得都快化不开了,缓缓地执起爬在胸前的小手,凑到眼细细端详,这女人的手真小,软软的,绵绵的,握在手里,柔若无骨!

    疼惜地凑到自个的嘴边,他轻轻地吻了好几下,眨了眨眼睛:“宝贝儿,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该醒了!起吧,懒鬼!”

    “你丫才懒鬼!”

    “是,我懒,你酒鬼行了吧?”

    戳了戳他的胸口,元素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轻轻将被子掀了开来,准备穿衣服,钱傲半躺着枕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笑,好整以暇观看她的穿衣表演。

    虽说她的身体,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光光了,但在这样一个久别重逢共同睡眠后醒来的清晨,在他恶趣味儿的目光注视下,元素那脸还是通红通红的。

    “闭上眼睛,不许你看!”

    “傻妞儿,你全身上下那处老子没见过,包括你没瞧过的,我都瞧过……”他恶劣的笑了笑,那声音里充满着宿睡后慵懒的沙哑。

    红着脸推搡了他一把,元素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一口咬住他调皮不听话的手指,逼问:

    “诶~我还没问你话儿呢?昨晚瞧你喝多了,给你面子不揭你短,说,有什么事瞒着我?”

    ------题外话------

    咳咳,对于万众瞩目的钱二爷饿了的问题,由于素怀着孩子还不到仨月呢,所以只能给他吃点餐前小点,先养精蓄锐,只盼来日再战吧……

    面目全非了,审编的火眼金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