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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作者:温婉穆郁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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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突然跪瘫在地上,伸手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医院长长的走廊里,回荡着她嘶哑的哭声,“妈妈没事妈妈对不起陶韬”

    当年她为了救穆郁修而身败名裂,为此她牺牲了自己的爱情,离开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生下陶韬把他抚养长大。

    她只不过是想得到穆郁修的眷恋和疼惜,可偏偏穆郁修那么吝啬,整整七年过去了,穆郁修连多一眼都不愿看她。

    为什么?

    她不甘心。

    ————

    向锐把车子开来后,穆郁修不等他说话便打开车门,用力把向锐从驾驶座上扯下来,自己坐上去发动车子,“什么时间了?机票订好没有?”

    他不要命似的,把车子开得飞快,吓得副驾驶座上的关思琳紧紧地抓住胸前的安全带,胆战心惊地说:“已经九点了,最快我们可以10点半赶回去。”

    穆郁修转头看到脸色惨白的关思琳,他想到那天在去豪宅的路上,他也是把车子开得飞快,温婉也是面色惨白,抓住他的手臂让他开慢点。

    可是那时的他不仅不理会,还故意折磨她。

    如今想起来,他那样的行车速度,对患有心脏病的她来说,该是怎么苦不堪言的痛?

    穆郁修握紧方向盘。

    婉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来。

    我一定会对你好。

    ————

    池北辙的办公室里,盛祁舟听完池北辙的一番话后,他的面色从最初的震惊、僵硬、怜惜各种情绪变幻之后,此刻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捏起来,低声说:“我知道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也帮忙留意合适温律师的心脏。北辙如果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联系我,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阿舟你跟我客气了。”池北辙向来都是处变不惊的,再加上自己在业界里的威望,连盛祁舟这样的人物都要尊崇他几分。

    他温和地说:“恒远这些年多次得到盛氏和阿舟你的个人赞助,何况以我和阿修的关系,自然会竭尽全力救治温婉。”

    聪明人都能听出池北辙话里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善意地提醒盛祁舟,哪怕温婉是盛祁舟未来的大嫂,盛祁舟对温婉的关注也太多了。

    这话若换成别人来说,盛祁舟就会认为对方是恶意讽刺了,但池北辙不一样。

    盛祁舟在商界里打滚摸爬这么多年所接触的人中,池北辙的人品算是上乘中的上乘了,大概也是因为他的职业是医生的缘故,他对任何人都很包容友好,几乎不跟人玩阴的。

    盛祁舟点点头。

    他需要时间来理一理自己现在对温婉究竟是何种心情。

    盛祁舟长身而起,准备告别离开时,池北辙突然问:“阿舟,你最近是不是很忙?连你的身体例行检查都抽不出时间来吗?”

    池北辙这样一问,盛祁舟才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腿上传来,片刻间他的面容就有些白了。

    池北辙一双深凝的眼眸看着盛祁舟颀长的身形,低声说:“过几天有个国际知名度外科医生会来恒远,我给你安排一下吧。”

    盛祁舟的一只手掌按在桌面上,刚想说话,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收回手,慢慢地挺直身子。

    杜华进来对池北辙说:“池少,温律师醒过来了,现在就在门外,说是想见你。”

    池北辙应允道:“让她进来。”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盛祁舟池北辙打了一声招呼,转身走到门口时,温婉正好进来。

    温婉看到盛祁舟之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刚刚谢谢二少救我一命。”

    门不宽,盛祁舟站在中间,而温婉手扶着门框,侧着身子紧贴在上面,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次却不像以往那种抗拒,而纯属是体力不支,只能靠在那里支撑着自己纤细的身子。

    真正说起来,盛祁舟见过太多娇弱纤柔的女子,自然会像其他男人一样,那种怜惜是从心底不由自主就生出来的,但温婉的身形在女人中算是高挑修长的,不仅不是那种可以一眼就让男人怜爱的女人,反而因为她过于清冷的气质,让人不太想靠近她。

    但就在这一瞬间,她努力地挺直脊背站在他的面前,一张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时,他却生出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他想起刚刚她小小的一团身子,紧贴在他胸膛上的那一刻,他的心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和安宁。

    “没什么,只是碰巧了,何况你是我大哥的女人,我救你也在情理之中。”盛祁舟的唇角依旧是那种优雅的,却总让人感到高高在上、望尘莫及的笑,“既然身体不舒服,先在家休息几天吧。”

    温婉见盛祁舟还是那样温润如玉的,和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她点点头,“我知道了,劳烦二少了。”

    盛祁舟没有再多说什么,大步走出去后,在转角处放慢脚步。

    他走到深夜里空无一人的走廊,才把一条手臂撑在墙上,随着“嘀嗒嘀嗒”的声响,额角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砸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刚刚池北辙问他为什么不来做身体检查,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直到如今他还在逃避,他无法接受自己身体上与旁人的不同。

    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

    若非当年他去追那个女人时出了车祸,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