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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酒后乱情见惊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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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疼我了。”她喘着气,小声地申诉。

    卓斯年突然停了下来,弯眸看着她的脸她的唇,柔声道,“好,那我轻点。”

    本就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和生理冲动,在酒精的刺激下,卓斯年双眼变得更加迷离,贪婪地咬住她的唇,一点点描摹她的唇,她的鼻……

    手覆在了她的眼罩上,她大手一扬,便将她的眼罩取了下来。

    “啊……”黄连突然感到眼睛被眼前的灯光刺激得有点疼,本能地抬手挡住了眼睛,“好亮啊!”

    他的吻已经滑到了她的眼睛上,就要去拨开她的手去亲吻她的眼睛,在听到她这句嘟囔时,卓斯年蓦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她,“宝贝,你说什么?”

    见他终于停了下来,黄连趁机喘了一口气,拿下手来,却因为灯光的刺激,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房间里是不是开着灯啊,太亮了,眼睛疼。”

    卓斯年腾地反身从她身上下来,长臂一伸,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虽然灯关了,但客厅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房间里的影像依然清晰可见。

    许是之前岳母打开的吧?

    只是……她的眼睛居然对灯光有感觉了?

    “现在呢?”卓斯年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忍不住地颤抖,“现在还亮不亮?”

    黄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在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后,点了点头,“现在好了……斯年,我的眼睛是不是快要看见了?刚才突然感觉到眼前一片刺目的白色。”

    比起卓斯年的惊喜,黄连淡定了很多。

    因为,她一直对爸爸的医术都很有自信,她亲眼见过爸爸的失明病人在接受一段针灸治疗后,打开眼罩重见光明的情景。

    “是的!宝贝,你快要恢复视力了!”卓斯年体内的酒精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醉意全无。

    此刻,他就像已经看到了他的丫头昔日那双灵动的眸子恢复了视力。

    除了惊喜之外,就是巨大的震动。

    黄志文,他的岳父,研究了半生的中医,果然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厉害之处。

    几根银针,就可以把国内那些大医院教授们不敢接受的开颅手术就要替代了?

    而岳父,只是一个小诊所的大夫而已,显然这技术已经超越中医药界太多的名医了。

    黄连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激动,连连点头,“嗯嗯。不过,爸爸说了,要在确定那块淤血彻底消除之前,最好不要取下眼罩,怕最后影响正常视力。”

    “好,我们不取!不取!”卓斯年连忙拿来她的眼罩,有点笨手笨脚地给她戴上。

    黄连从未见过如此紧张到语言和动作都有点笨拙的卓斯年。

    “我说过,要相信我们家老黄的!”黄连冲卓斯年嘿嘿笑了下。

    这个笑,带着对爸爸的自豪和骄傲。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岳父。”卓斯年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哟,这话我爸听了不知道会多乐!”

    “是咱爸。”

    “呃……那你有本事去叫咱爸咱妈。”

    黄连心中甜蜜,不由地激了他一句。

    在回来的航班上,她问过他,“你把我爸妈叫什么啊?”

    叫叔叔阿姨,可是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

    叫爸爸妈妈?这似乎有点太唐突了。

    当时,他说“当然说岳父岳母了,等到日后双方家人都见了面,会有一个正式的改口仪式,仪式之后,就要夫随妻叫,妻随夫叫了。”

    “好,那我现在就去找咱爸咱妈。”卓斯年说着就起了身。

    “喂,还真去啊……你喝酒了,还是早点休息吧!”黄连拉住了他的手。

    掌心感受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那温柔的触感,卓斯年只觉一阵心安。

    经过这么一闹,刚刚还如洪水般涌上来的冲动,此刻又慢慢退了下去。

    只是,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太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比这几年来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还让他感到无奈压抑。

    他在床边蹲下来,看着她朦胧的轮廓,“我很欣慰,能听到你叫我一声我的名字,还能见到你这么关心我。”

    黄连心中一动,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躺了下去,背过身去,“谁要关心你!我才不关心你!”

    逃避狡辩的模样,让他不禁弯唇笑了。

    “好了,你快休息,我也去休息。”卓斯年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晚安。”

    转身正要离开,身后传来小丫头弱弱的声音,“以后,能不能少喝点酒?”

    卓斯年脚下一滞,唇角又不自觉地弯了弯,转身笑道,“应酬,本就不多,偶尔喝点无妨。”

    “可是喝那么多伤身体啊!我爸说过,喝一次白酒就相当于得一次急性肝炎,何况你喝了这么多。”

    “好,那我以后少应酬。”

    “嗯!”黄连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晚安。”

    听着卓斯年关门出去了,黄连却是没了困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似乎并没有对一个人如此上心过。

    知道他应酬去了,一直要等他回来,看到他喝多了,着急得去找醒酒药,看到他这么累,又似乎有点心疼。

    还有一句话她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

    “钱是赚不完的,但身体是自己的,少点应酬,早点回家。”

    这种话,说出来,总觉得有点逾越和自作多情。

    卓斯年没有去休息,而是一个人下楼去了离小区只有一两百米远的天心诊所。

    黄志文每天要等所有在诊所打完针的病人离开之后才回家,有时候早点,有时候晚点。今天这么晚没回来,应该是还有病人在。

    果然,诊所的门还开着,灯还亮着。

    卓斯年走进诊所,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23:15。

    听到脚步声,黄志文掀开帘子见是卓斯年,有点意外,“斯年,你怎么来了?”见黄志文关掉了里间的灯,手里拿着钥匙,卓斯年笑道,“晚上喝了点酒,睡不着,下来散散步。您忙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