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大海航行全靠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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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怎么哭得美丽哭得凄婉，奥黛丽是好好学过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上映后, 影评人称她是“奥利维亚·赫西之后最好的朱丽叶”, 跟哭起来动人心魄的莱昂纳多对着哭也毫不逊色。
但那毕竟是拍戏。
生活中, 除了几年前地震那次, 莱昂纳多还没看到她哭过。
所以他都懵了。
双胞胎也懵了。
接着肯尼出现在奥黛丽身后。
莱昂纳多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忙拉过被单盖住身体。
肯尼没说话，指了指双胞胎, 示意她们快走。
双胞胎慌乱的滚下床, 捡起自己的衣服, 缩着身体从奥黛丽身边走过。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奥黛丽脸上滑落, 脸上表情哀伤又绝望。
莱昂纳多心都疼了。他跳下床, 胡乱的拉着被单, “别哭了，奥黛丽，别哭了。”正想擦去她眼泪, 奥黛丽不动声色的偏了偏头。
他随即意识到什么，窘得好想打自己一下。他拉起被单, 连着她一起裹起来，“你——你怎么, ”结结巴巴的，感觉自己笨得可以，“别哭了, babe, 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奥黛丽还是哭, 无声的哭泣，晶莹的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滚落。
莱昂纳多慌张极了，“怎么了？怎么了？你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但要怎么说呢？怎么说都不对。
她生气了？对，她是生气了，气到都哭了。这么一想心里居然会觉得又甜蜜又痛楚。
——她对我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还在哭。
“别哭了，babe，是我错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求你不要哭了。”
继续哭，哭着摇头。
“我再也不带任何姑娘来了。对不起，我之前也这么说过，可我没有做到。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继续哭，哭着摇头。
“你说话，你说话啊，babe，你再哭，我也要哭了。”紧紧的拥抱她，真想跟她永不分开。
她终于开口了，说了句什么。
莱昂纳多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笨蛋。”她轻轻的、慢慢的说。
他有点困惑。
狗仔队们不出意外的看到参加派对的客人做鸟兽散，兴奋得不行。还开始打赌，说他俩是会大吵一架，还是会正式复合。
肯尼送了一大罐咖啡出来，有人问他，里面是什么状况，肯尼笑着摇摇头，说他不能说。
第二天，奥黛丽回了帕萨迪纳别墅。
狗仔队惊奇的发现，莱昂纳多自从那天后就没开派对不去夜店了。中午开车去接奥黛丽下课、吃午饭，下午接她放学、送她去射箭俱乐部、吃晚饭、回家，11点半离开她家。
八卦小报纷纷以“浪子要洗心革面”之类的标题发文，称还是奥黛丽能让莱昂纳多这夜店小王子收心，但不管怎么打听，包括问了双方的经纪人，都没说他俩已经复合。凯文·波塔斯基漏了一句，说奥黛丽现在不会考虑跟谁恋爱的问题，她现在大四了，就要毕业。但没人关心她到底能不能顺利毕业，就想知道，这俩能闹腾的主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奥黛丽又去了硅谷两天，莱昂纳多跟她一道去的。
麦当娜的私人飞机只要她不用，奥黛丽可以随时使用，只要提前打电话安排好。他们坐了私人飞机前往旧金山，下了飞机后乘车前往硅谷。
莱昂纳多一直以来并没有对奥黛丽的经济状况和智商水平有正确的认识。在看到RedStar公司大楼的时候才恍然：fuck！这一整栋楼都是她的！
虽然这个说法并不正确，但给他的震撼是巨大的。
RedStar已经从刚开始只租了顶楼两层楼的小公司，迅速扩张成占据了半栋楼的大型公司，另外半栋楼只是在等之前的租户搬走。公司部门也从一开始的2、3个部门全面发展起来，开发项目从搜索引擎的各种优化算法到智能手机操作系统、到互联网应用软件开发、到无人机潜能开发，到广告应用，等等。
办公楼楼顶换上了巨大的招牌“RedStar”。
一楼大厅是RedStar的前台，见到奥黛丽，站起来，“菲利普斯小姐。”
奥黛丽点点头，“吉米在几楼？”
“在无人机部门。12楼。”拿出几个工作牌。
奥黛丽戴上自己的工作牌，将另外两个递给莱昂纳多、肯尼。前台领他们到了电梯处，“C、D、E、F都是我们的，C只到10楼，E只到24楼，D、F每层都停。”
电梯E下来了，奥黛丽刷了工作牌，几个人进了电梯。
“这也是我们自己研发的，IC卡存储个人资料，级别不同，权限不同。你们的访客卡刷不了这架电梯，只能刷另外3部。”
莱昂纳多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奥黛丽，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或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才不是只会在舞台上卖弄性感的小可爱。
“你怎么了？”奥黛丽注意到他有点心神不定。
“这样的你……都不太像你了。”他轻轻叹了一声，“硅谷奥黛丽似乎跟洛杉矶奥黛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24楼不是办公区，改成了两套公寓，左手是吉米的，右手是奥黛丽的。
“工作忙起来没日没夜是常事，有个地方能好好休息很重要。我跟吉米说好了，今年他休学一年管理公司，明年我毕业后接手管理一年公司，他回去把大学念完。本来他是可以不念了，但他父母说，不念完拿不到学位证不给他投资。华裔对文凭很重视，我觉得他也应该拿到文凭，毕竟做一件事情要有始有终。”
“你明年要搬到硅谷来住？”莱昂纳多把行李袋放在地板上，“哈！这儿很不错啊！”RedStar前面没有别的大楼了，顶楼视野开阔，能从这儿望到很远的地方。
“是吧？”奥黛丽得意洋洋，“我一眼就看中这栋楼了，以后还要把旁边的那栋楼租下来。”是很有野心的了。
“奥黛丽。”
“嗯？”
“我好像才发现你很厉害。”
“什么话！难道你以前以为我是什么长在温室里的小花吗？”
“不是。以前……我好像只注意到你的漂亮可爱了。”他不太能说清楚，“就是——就是那种迷死人的性感可爱，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不是，是爱你。要说漂亮，好莱坞从来不缺美女，一定有比你更漂亮更可爱的，可我就是爱你，就连你威胁要揍我的样子我都喜欢得要命。怎么办？我现在心慌得不行，你摸摸。”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口，“我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会这样。我想跟你在一起，每一天，每一分钟。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就不是一个完整的我了。你要是离开我，就等于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就成了一个没有心的空洞的人。My baby，My love，你折磨得我都要疯了。”
奥黛丽抽回手，很淡定的说：“你这都是错觉。”才不会被感动呢！
莱昂纳多有些沮丧：她的心也太硬了！
但还是跟着她下了楼。
从23楼开始，一层一层的视察了一番，几个重点研发部门逗留了一会儿，看了看研发进度，吉米·卢也过来了，两个人一路都在讨论开发计划和账目问题。吉米留守公司搞研发，奥黛丽主要在给公司做推广，已经赞助了明年的金球奖和奥斯卡，届时将会在直播的广告时间展示公司Logo，并作为指定搜索引擎，会由主持人插入介绍性硬广。
一路还签了很多文件。
莱昂纳多除了好莱坞的这几句，其他一概没听懂。
公司的员工都非常年轻，有一半是刚出校门没多久的大学毕业生，穿什么的都有，T恤牛仔裤卫衣球鞋棒球帽是标配，公司对员工着装几乎没有规定，除了必须要穿上衣下衣不许穿拖鞋，其他随便。几乎没有人穿西装，大家都还是一副学生仔打扮。员工性别比例是1:1，女性员工相对硅谷其他公司来说多得不科学，也是穿长裤短裤长裙短裙的都有。
全体员工的长相级别从普通到漂亮的都有，尤其有2、3个开发技术员，漂亮得不输好莱坞明星。
员工们对自己的老板是奥黛丽都觉得非常带劲！可以说大部分员工都是冲着这个“硅谷最美老板”来应聘的，每个部门的主管都经过奥黛丽和吉米的面试，如果没时间面试，也一定会网络视频面试。奥黛丽对项目主管要求非常高，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宁愿空着不做。
奥黛丽来公司本部的次数不多，太忙了。她每次来员工们都很开心，毕竟老板这么漂亮可爱还很聪明，又有名，简直完美到不行，硅谷其他公司的员工都很羡慕他们。能在硅谷开公司的绝对没有笨蛋，硅谷只有发展的不顺利然后完蛋的公司，没听过有哪家是因为老板太笨而失败的。
所以在“聪明”上加上“美貌”，那就约等于天下无敌了。
11楼是餐厅，10楼是游戏大厅，员工们可以随时下来玩玩游戏换换脑子放松放松。RedStar提倡年轻化的管理方式，尽量提供一个舒适的工作环境。
莱昂纳多还注意到，每层楼的墙壁上都贴着几个标语，一个是“性骚扰零容忍”，一个是“同工同酬”，另一个是“心存善念”。
奥黛丽还跟吉米提到，等楼下几层腾出来，还要专门建一个托幼所，能让员工们把未到上幼儿园年龄的婴幼儿带来上班。虽然大部分员工都还年轻，但也有已婚的员工，有孩子的也有几个，能解决员工的实际问题，才能让他们更好的为公司创造价值。做大事的人，不在福利上克扣这点小钱。
终于忙得告一段落，晚餐就在公司餐厅吃了。
员工们对漂亮老板和她的漂亮男友极感兴趣，就算再对好莱坞明星不感冒的学霸级研究员，每天对着莱昂纳多给公司做的广告，也认识他了。
但没有人莽撞的上来要签名要合影，大家都很矜持，也没人蠢到在吃饭时间打扰他们。
吉米笑着说：“他们天天问我，漂亮老板什么时候才能来常驻公司。”
“不是明年吗？”
“你确定你有时间？”
“我准备推迟一年再去念博士。教授说我可以跳过硕士，直接念博士。不过用的时间差不多，硕士加博士要念至少3年，可能会是4年，直升博士也是3年到4年。而且这几年我不能做别的事情，只能念书。毕竟光是写论文做课题我就要忙死了。”
莱昂纳多有点吃惊，她从没跟他说过她的未来计划。
“那你的唱片合约怎么办呢？还有几张？”他问。
“还有3张吧，下个月再发1张，就还剩两张。其实也很快了。”
“你舍得以后不唱歌不拍片了？”
“你应该知道那时候我只是想赚点钱，好把辛西娅接过来。”她轻叹，“我对演戏也没有什么追求，你该知道我的，我都是本色出演。影评人说我除了哭起来很美没有别的优点了。”很是不忿。
“那是他们瞎说。影评人一直都是瞎说的，不用理会。”哭起来很美是没有说错啊！
奥黛丽耸肩：“我确实不在乎他们说什么。我现在有几个影片在做，赚的钱用来支持RedStar。我不喜欢有别的公司来投资我的公司，我们，”指了指吉米，“我们不用费力出去找投资人，吉米家给了100万，等他毕业了会再给400万。”
吉米直笑，“雅虎和亚马逊都来问过，想收购RedStar，开价开到了3000万。”
奥黛丽大失所望，“只肯开3000万吗？我还以为RedStar能更值钱一点。”
“你又不是真的想卖，出价多少用不着在意。”
“太看不起人了好吗！”奥黛丽拍桌子，“气死我了！”用的中文，莱昂纳多听不懂，就只能郁闷的看着他俩开始说中文。
说了几句，两人又切回英文。奥黛丽说：“你多注意一下Google，虽然他们现在还是个小公司。我们能去投资他们吗？可是大家都做搜索引擎的话，不好去培养一个竞争对手吧？”
吉米不很在意，“既然只是个小公司，未必能做得起来。”
“要防患于未然啊。说不定以后做起来，就成了RedStar的竞争对手。这样吧，还是打压下去吧。市场虽然很大，但我不想别家公司来分市场份额。雅虎和亚马逊都太小气了，RedStar是他们的搜索支持，用的开心，居然不给个好价格。”还是好生气啊。
关于怎么哭得美丽哭得凄婉，奥黛丽是好好学过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上映后, 影评人称她是“奥利维亚·赫西之后最好的朱丽叶”, 跟哭起来动人心魄的莱昂纳多对着哭也毫不逊色。
但那毕竟是拍戏。
生活中, 除了几年前地震那次, 莱昂纳多还没看到她哭过。
所以他都懵了。
双胞胎也懵了。
接着肯尼出现在奥黛丽身后。
莱昂纳多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忙拉过被单盖住身体。
肯尼没说话，指了指双胞胎, 示意她们快走。
双胞胎慌乱的滚下床, 捡起自己的衣服, 缩着身体从奥黛丽身边走过。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奥黛丽脸上滑落, 脸上表情哀伤又绝望。
莱昂纳多心都疼了。他跳下床, 胡乱的拉着被单, “别哭了，奥黛丽，别哭了。”正想擦去她眼泪, 奥黛丽不动声色的偏了偏头。
他随即意识到什么，窘得好想打自己一下。他拉起被单, 连着她一起裹起来，“你——你怎么, ”结结巴巴的，感觉自己笨得可以，“别哭了, babe, 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奥黛丽还是哭, 无声的哭泣，晶莹的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滚落。
莱昂纳多慌张极了，“怎么了？怎么了？你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但要怎么说呢？怎么说都不对。
她生气了？对，她是生气了，气到都哭了。这么一想心里居然会觉得又甜蜜又痛楚。
——她对我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还在哭。
“别哭了，babe，是我错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求你不要哭了。”
继续哭，哭着摇头。
“我再也不带任何姑娘来了。对不起，我之前也这么说过，可我没有做到。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继续哭，哭着摇头。
“你说话，你说话啊，babe，你再哭，我也要哭了。”紧紧的拥抱她，真想跟她永不分开。
她终于开口了，说了句什么。
莱昂纳多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笨蛋。”她轻轻的、慢慢的说。
他有点困惑。
狗仔队们不出意外的看到参加派对的客人做鸟兽散，兴奋得不行。还开始打赌，说他俩是会大吵一架，还是会正式复合。
肯尼送了一大罐咖啡出来，有人问他，里面是什么状况，肯尼笑着摇摇头，说他不能说。
第二天，奥黛丽回了帕萨迪纳别墅。
狗仔队惊奇的发现，莱昂纳多自从那天后就没开派对不去夜店了。中午开车去接奥黛丽下课、吃午饭，下午接她放学、送她去射箭俱乐部、吃晚饭、回家，11点半离开她家。
八卦小报纷纷以“浪子要洗心革面”之类的标题发文，称还是奥黛丽能让莱昂纳多这夜店小王子收心，但不管怎么打听，包括问了双方的经纪人，都没说他俩已经复合。凯文·波塔斯基漏了一句，说奥黛丽现在不会考虑跟谁恋爱的问题，她现在大四了，就要毕业。但没人关心她到底能不能顺利毕业，就想知道，这俩能闹腾的主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奥黛丽又去了硅谷两天，莱昂纳多跟她一道去的。
麦当娜的私人飞机只要她不用，奥黛丽可以随时使用，只要提前打电话安排好。他们坐了私人飞机前往旧金山，下了飞机后乘车前往硅谷。
莱昂纳多一直以来并没有对奥黛丽的经济状况和智商水平有正确的认识。在看到RedStar公司大楼的时候才恍然：fuck！这一整栋楼都是她的！
虽然这个说法并不正确，但给他的震撼是巨大的。
RedStar已经从刚开始只租了顶楼两层楼的小公司，迅速扩张成占据了半栋楼的大型公司，另外半栋楼只是在等之前的租户搬走。公司部门也从一开始的2、3个部门全面发展起来，开发项目从搜索引擎的各种优化算法到智能手机操作系统、到互联网应用软件开发、到无人机潜能开发，到广告应用，等等。
办公楼楼顶换上了巨大的招牌“RedStar”。
一楼大厅是RedStar的前台，见到奥黛丽，站起来，“菲利普斯小姐。”
奥黛丽点点头，“吉米在几楼？”
“在无人机部门。12楼。”拿出几个工作牌。
奥黛丽戴上自己的工作牌，将另外两个递给莱昂纳多、肯尼。前台领他们到了电梯处，“C、D、E、F都是我们的，C只到10楼，E只到24楼，D、F每层都停。”
电梯E下来了，奥黛丽刷了工作牌，几个人进了电梯。
“这也是我们自己研发的，IC卡存储个人资料，级别不同，权限不同。你们的访客卡刷不了这架电梯，只能刷另外3部。”
莱昂纳多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奥黛丽，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或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才不是只会在舞台上卖弄性感的小可爱。
“你怎么了？”奥黛丽注意到他有点心神不定。
“这样的你……都不太像你了。”他轻轻叹了一声，“硅谷奥黛丽似乎跟洛杉矶奥黛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24楼不是办公区，改成了两套公寓，左手是吉米的，右手是奥黛丽的。
“工作忙起来没日没夜是常事，有个地方能好好休息很重要。我跟吉米说好了，今年他休学一年管理公司，明年我毕业后接手管理一年公司，他回去把大学念完。本来他是可以不念了，但他父母说，不念完拿不到学位证不给他投资。华裔对文凭很重视，我觉得他也应该拿到文凭，毕竟做一件事情要有始有终。”
“你明年要搬到硅谷来住？”莱昂纳多把行李袋放在地板上，“哈！这儿很不错啊！”RedStar前面没有别的大楼了，顶楼视野开阔，能从这儿望到很远的地方。
“是吧？”奥黛丽得意洋洋，“我一眼就看中这栋楼了，以后还要把旁边的那栋楼租下来。”是很有野心的了。
“奥黛丽。”
“嗯？”
“我好像才发现你很厉害。”
“什么话！难道你以前以为我是什么长在温室里的小花吗？”
“不是。以前……我好像只注意到你的漂亮可爱了。”他不太能说清楚，“就是——就是那种迷死人的性感可爱，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不是，是爱你。要说漂亮，好莱坞从来不缺美女，一定有比你更漂亮更可爱的，可我就是爱你，就连你威胁要揍我的样子我都喜欢得要命。怎么办？我现在心慌得不行，你摸摸。”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口，“我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会这样。我想跟你在一起，每一天，每一分钟。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就不是一个完整的我了。你要是离开我，就等于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就成了一个没有心的空洞的人。My baby，My love，你折磨得我都要疯了。”
奥黛丽抽回手，很淡定的说：“你这都是错觉。”才不会被感动呢！
莱昂纳多有些沮丧：她的心也太硬了！
但还是跟着她下了楼。
从23楼开始，一层一层的视察了一番，几个重点研发部门逗留了一会儿，看了看研发进度，吉米·卢也过来了，两个人一路都在讨论开发计划和账目问题。吉米留守公司搞研发，奥黛丽主要在给公司做推广，已经赞助了明年的金球奖和奥斯卡，届时将会在直播的广告时间展示公司Logo，并作为指定搜索引擎，会由主持人插入介绍性硬广。
一路还签了很多文件。
莱昂纳多除了好莱坞的这几句，其他一概没听懂。
公司的员工都非常年轻，有一半是刚出校门没多久的大学毕业生，穿什么的都有，T恤牛仔裤卫衣球鞋棒球帽是标配，公司对员工着装几乎没有规定，除了必须要穿上衣下衣不许穿拖鞋，其他随便。几乎没有人穿西装，大家都还是一副学生仔打扮。员工性别比例是1:1，女性员工相对硅谷其他公司来说多得不科学，也是穿长裤短裤长裙短裙的都有。
全体员工的长相级别从普通到漂亮的都有，尤其有2、3个开发技术员，漂亮得不输好莱坞明星。
员工们对自己的老板是奥黛丽都觉得非常带劲！可以说大部分员工都是冲着这个“硅谷最美老板”来应聘的，每个部门的主管都经过奥黛丽和吉米的面试，如果没时间面试，也一定会网络视频面试。奥黛丽对项目主管要求非常高，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宁愿空着不做。
奥黛丽来公司本部的次数不多，太忙了。她每次来员工们都很开心，毕竟老板这么漂亮可爱还很聪明，又有名，简直完美到不行，硅谷其他公司的员工都很羡慕他们。能在硅谷开公司的绝对没有笨蛋，硅谷只有发展的不顺利然后完蛋的公司，没听过有哪家是因为老板太笨而失败的。
所以在“聪明”上加上“美貌”，那就约等于天下无敌了。
11楼是餐厅，10楼是游戏大厅，员工们可以随时下来玩玩游戏换换脑子放松放松。RedStar提倡年轻化的管理方式，尽量提供一个舒适的工作环境。
莱昂纳多还注意到，每层楼的墙壁上都贴着几个标语，一个是“性骚扰零容忍”，一个是“同工同酬”，另一个是“心存善念”。
奥黛丽还跟吉米提到，等楼下几层腾出来，还要专门建一个托幼所，能让员工们把未到上幼儿园年龄的婴幼儿带来上班。虽然大部分员工都还年轻，但也有已婚的员工，有孩子的也有几个，能解决员工的实际问题，才能让他们更好的为公司创造价值。做大事的人，不在福利上克扣这点小钱。
终于忙得告一段落，晚餐就在公司餐厅吃了。
员工们对漂亮老板和她的漂亮男友极感兴趣，就算再对好莱坞明星不感冒的学霸级研究员，每天对着莱昂纳多给公司做的广告，也认识他了。
但没有人莽撞的上来要签名要合影，大家都很矜持，也没人蠢到在吃饭时间打扰他们。
吉米笑着说：“他们天天问我，漂亮老板什么时候才能来常驻公司。”
“不是明年吗？”
“你确定你有时间？”
“我准备推迟一年再去念博士。教授说我可以跳过硕士，直接念博士。不过用的时间差不多，硕士加博士要念至少3年，可能会是4年，直升博士也是3年到4年。而且这几年我不能做别的事情，只能念书。毕竟光是写论文做课题我就要忙死了。”
莱昂纳多有点吃惊，她从没跟他说过她的未来计划。
“那你的唱片合约怎么办呢？还有几张？”他问。
“还有3张吧，下个月再发1张，就还剩两张。其实也很快了。”
“你舍得以后不唱歌不拍片了？”
“你应该知道那时候我只是想赚点钱，好把辛西娅接过来。”她轻叹，“我对演戏也没有什么追求，你该知道我的，我都是本色出演。影评人说我除了哭起来很美没有别的优点了。”很是不忿。
“那是他们瞎说。影评人一直都是瞎说的，不用理会。”哭起来很美是没有说错啊！
奥黛丽耸肩：“我确实不在乎他们说什么。我现在有几个影片在做，赚的钱用来支持RedStar。我不喜欢有别的公司来投资我的公司，我们，”指了指吉米，“我们不用费力出去找投资人，吉米家给了100万，等他毕业了会再给400万。”
吉米直笑，“雅虎和亚马逊都来问过，想收购RedStar，开价开到了3000万。”
奥黛丽大失所望，“只肯开3000万吗？我还以为RedStar能更值钱一点。”
“你又不是真的想卖，出价多少用不着在意。”
“太看不起人了好吗！”奥黛丽拍桌子，“气死我了！”用的中文，莱昂纳多听不懂，就只能郁闷的看着他俩开始说中文。
说了几句，两人又切回英文。奥黛丽说：“你多注意一下Google，虽然他们现在还是个小公司。我们能去投资他们吗？可是大家都做搜索引擎的话，不好去培养一个竞争对手吧？”
吉米不很在意，“既然只是个小公司，未必能做得起来。”
“要防患于未然啊。说不定以后做起来，就成了RedStar的竞争对手。这样吧，还是打压下去吧。市场虽然很大，但我不想别家公司来分市场份额。雅虎和亚马逊都太小气了，RedStar是他们的搜索支持，用的开心，居然不给个好价格。”还是好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