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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医院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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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就送来了你自己。”

    我懵了,完了,君维药还是不见了……

    “哎,小姑娘你怎么哭了啊?”

    胖护士的声音我一点也听不进去,不见了,我的君维药不见了,我以后要怎么办?

    “王八蛋,骗子……”我一边哭一边骂,“君维药你个王八蛋!”

    当初是谁死乞白赖非要在我身边留下的,我当时就不乐意,结果后来我离不开他了,他竟然一声不吭就消失了!那我以后要怎么办,我已经习惯了有君维药的生活,我以后应该怎么办!?

    “说谁王八蛋呢?”

    我一愣,怎么这声音……我抬头往门口那一看,“君维药!”

    君维药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在我脸上掐了一把,“我流光了一半的血才把你救回来,怎么一转头就骂我王八蛋?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到这地步啊陈二两。”

    他捏的我脸有点疼,我愣了两秒,抱着他就哭了起来,“你就是王八蛋,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咳嗽个不停。胖护士赶紧过来,“别哭了,都急性肺炎了还哭,当住院好玩呢想多住几天是吧?”

    “还有你,一个大男人,吵架了也不能把自己女朋友给扔了说走就走啊,这要真出了事,你不得后悔一辈子啊?”胖护士唠唠叨叨劝了几句,就端着药盘出去了。

    隔壁床的老婆婆估计也以为我们就是小情侣吵架,冲我俩善意的笑了笑,摘了助听器就躺下了。

    那老婆婆耳朵听力不好,我跟君维药说了什么也不用她会不会听见。

    等我哭够了,君维药把我按回床上,摸了摸额头,“你得住院几天,我刚才帮你给你爷爷打了电话。”

    “那个雨女……是怎么回事?”我问,“咱俩不是都被困在水里出不来了吗?”

    哭完了我才发现自己还真病了,脸都发烫,咳个没完没了。听君维药跟我说,我才知道自己晕过去之前看到的那团血雾是什么,是君维药的血。

    水的确不能被打碎,但血可以融在水里,他控制不了雨女的水,但他却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血。把血融在了水里,君维药才挣脱了雨女的束缚,要是再晚两秒,我可能真的就要直接完蛋了。

    “那……雨女呢?”我问,“死了吗?”

    这么问好像也不太对,雨女本来就不是活着的东西,君维药摇摇头,“不知道。我把你从水里拖出来以后,就不见了。”

    盯着窗外还在淅淅沥沥的雨,我全身又是一阵不寒而栗,不知道雨女以后还会不会出现。

    “对了!”我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两张银行卡一直在我身上,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我赶紧从柜子里找换下来的衣服,一掏兜,果然没了。

    趁着陈八斤还没出国,我赶紧给他打了电话,他说只能补办了,到时候再让他的律师朋友转交给我。那贪财的两口子没完没了的给家里打电话,搞得爷爷烦的要命,直接关机顺便拔了电话线。

    倒霉的我因为急性肺炎,只能暂时住在医院里,幸好同病房还有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要不然像医院这种地方,我要是自己一个人住,一准会吓死的。

    老太太说她姓张,张老太其实身体挺好,就是每年一到季节变化这个时候,呼吸道就容易出问题,家里人碰巧最近都忙,琢磨琢磨就送到医院来住两天,一旦有什么情况也容易发现。

    张老太她挺健谈的,早上带好了助听器,就开始跟我侃大山,这个老婆婆很可爱,跟那种喜欢倚老卖老的人不是一回事,跟她聊天特好玩,还会在我面前夸君维药长得帅。

    病房里就我们两个,我俩聊着聊着,外面就一阵哭声传了过来,有个人去世了,刚才还挺健谈的张老太脸上露出了一种唏嘘的表情,我以为她是联想到自己年纪大了,正琢磨怎么换个话题呢,张老太已经自己把脑袋转过来了,“哎,咱们住的这家医院,闹鬼,你听说过没?”

    医院每天都有死人,没有鬼才奇怪呢,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我嘴上不能这么说,我说哪有啊,那全是骗人的,全是自己吓唬自己的。结果张老太一听这话就不同意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不骗你这种小姑娘。”

    我点头,“好好好,那您说说呗,我没听过。”

    张老太说的就好像自己能通灵似的,其实她阳气旺着呢,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昨天晚上就在我俩聊天的时候,有个丢了半拉脑袋的盯着她看了半天,张老太都一点没发现,等它走了以后,我被子都让冷汗给泡到能拧出水来了。

    “也不是闹鬼,是那个……咱国家老一辈不兴说的,你们年轻人常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死神,勾魂的那个。”

    我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老太太还挺可爱的,一般这个岁数的都只知道黑白无常啊,牛头马面啊,很少有在给人讲鬼故事的时候说到死神这个词儿的。

    “咋了?不信?不信你去问问这地方的老病号,是不是有这么个说法。”张老太一板一眼地跟我说,“那个死神,是个女的,穿着一身花花旗袍……”

    我越听越不对劲了,先不说在咱们这本土有没有那种黑斗篷大镰刀的死神,正儿八经的阴差人员,也从来都没有留着老式烫发,穿花花旗袍的呀。

    “有,你说没有那是你不知道,这真有,还有不少人见过呢。只要晚上那个花花旗袍站在谁床头那,谁第二天一准没命。那就是死神,专门来带阳寿尽的人去阴间的。”

    这个故事讲的真是……中西合璧。不过张老天说的也挺好玩的,是不是真的谁在乎呢,反正就是闲聊呗。

    张老太还特喜欢君维药,他来医院陪我的时候,张老太就给我俩讲故事,她还尤其喜欢讲老式香港电影里的那种僵尸传说,说的有板有眼的。

    一个从来都没见过僵尸的老太太,对着一个货真价实的僵尸,讲僵尸传说讲的神采奕奕,我在旁边怎么看都忍不住想笑。

    下午的时候病房里新来了个小姑娘,下雨天路滑,摔断了腿,别的病房都满人,就送到了我们这。

    小姑娘年纪不大,七八岁,精力特别旺盛,腿都断了还活蹦乱跳的,虽然活泼了点,但是很有礼貌。吵着要听故事,张老太就又把那个留着老式烫发,花花旗袍的鬼故事给讲了一遍。

    很快就又到了晚上,今天我总觉得房间里有点闷,我们就没拉隔断帘,三个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巡房的时候忘记关窗,半夜我被一阵冷风给吹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个人正站在小姑娘的床头那。

    是护士半夜来换药么?正好,我可以让她顺手帮我关掉窗户,正要跟她招手,月亮从重重叠叠的乌云里挤了出来,月光洒在房间里,我瞬间呆住了。我以为是护士的那个人,没有影子。

    我死死地抓紧了被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月光还算亮,所以我看得清清楚楚,站在小姑娘床头的那个“人”,身形高挑,穿着一身白底红梅花图案的旗袍。

    它的发型我在电影里看过过,旧上海的烫发,弯曲的弧度很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它的脸很白,擦了薄薄的一层粉,嘴唇一点红,眉若远山,典型的杏眼古典美人。

    它就那么站在床头那,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的小姑娘,小姑娘睡的很沉,一点都没察觉到床边有人。

    它想干什么!?看它慢慢对着床上的小姑娘伸出手,我头皮一紧,难道张老太说的是真的!?我想起来喊人,却发现自己手脚一片冰凉,身上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重重的压着,根本坐不起来,就连声音都一点也发不出。

    我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的手伸到了小姑娘的胸前,在半空轻轻一抓,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然后慢慢放到了嘴里。我看的清清楚楚,它手里什么都没有,嘴巴一嚼,一嚼,竟然有鲜红的血从它的嘴里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打湿了一片。

    我怕的浑身发抖,它咀嚼的样子太享受,血腥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鼻子里。好像是发现了我在看着它,突然,它停止了咀嚼,一点一点地转过身来。

    我的心跳在瞬间蹦到了极点,它慢慢地贴近了我,冷冷一笑,抬起手,手指在我的脖子上点了一下,一阵刺痛过后,我竟然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等我第二天醒来之后,我满头大汗地跳下床,隔壁床的小姑娘也翻了身坐了起来,“姐姐,你吓死我啦。”

    “你……没事吧!?”

    “没事呀,姐姐没事的,我就是稍微给吓了一跳。”

    她笑嘻嘻地看着我,但我想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昨天晚上,那个穿着梅花旗袍的人,难道是我听张老天的故事听的太多,所以晚上就梦到了?

    我总是忍不住去看小姑娘,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她就是骨折而已,骨折这种伤,怎么也不至于让她没命。

    但我还是不放心,“你要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可一定要赶紧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