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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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下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天九当然知道小小想说剑谱的事，可是恩人说过，这本剑谱绝对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知道得越多，拥有它的人就会越危险。
“恩！小小会努力的。”
心照不宣，小小也明白师傅的意思。
“师傅，那今天我们？”白云飞看向师傅，不知师傅有何安排。
这个破地方还真没什么好玩的，唯一让人回味的就是后山的美景，现在可是漫山遍野的枫叶林，如同一片燃烧的烽火。
天九又见大家都一脸疲惫，小小的脸色还不是很好，便开口回应道：“一早赶的路，今儿大家哪也别去，明儿师傅带你们上山看看。后山的风景可是非常漂亮，而且，后山可是块风水宝地，很多难找到的药材都能在后山生长，长得特别好。”
“那贫僧来得真是时候，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过冬了，估计就看不到那些药材了。”不悔陪笑着说着，看向一脸疲惫的小小，有些担心她身体的内力。
很奇怪，照预测这丫头上次没喝药，身体里的两股力量应该沸腾才是。可是，从寒潭回来之后，她看上去只是脸色不太好，没发生其他状况。
难道她在寒潭有了什么际遇？
把那天救她的状况再来回地想了想，他还真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寒潭四季如冬，除了那些黑鱼，掉进去应该是没活口的。以前在里面疗伤的时候，他就看到过官兵追个贼跑了进去。
当时，他身负重伤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结果，那被追之人被逼跳进寒潭。官兵走后，他本想去救人，却看到水面除了白雾，看不到任何东西。等了几天，以为至少尸体会浮现，却是连渣都没看到。
那天去看到小东西用尾巴将小小拉出寒潭，可是，到现在就没见过它伸长小尾巴。难道，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尾巴才能长出来？
这不是普通的白狼，它的灵性好像比自己想象地还好，就不知对小小会是好还是不好？
质疑，他把疑问埋在了心底。
“是啊！不知不觉枫叶已经红了两年了，我在这里也住了两年了。”天九一脸感叹，若不是碰到小小，估计就得长期住在这里。
小小不想看到师傅唉声叹气的样子，忙说了句好话：“这地发挺好的，虽然没有城里那样热闹，这地方却让人觉得挺舒服。师傅选这里，肯定觉得这是个养生宝地。”
天九知道小小一番好意，拍拍小丫头的脑袋，安慰地笑了起来。
拉着小凳子坐在师傅旁边，她又一阵真诚地说道：“师傅，您现在腿脚方便了，过几日还是随着我们回城里住。我的逍遥居可是快风水宝地，师傅一定会住的舒服。”
天九摆摆手，摇摇头：“不了，我喜欢这里的生活，你们有时间回来看看我这糟老头就行。你们听听，这鸟儿的叫声多么动听，后面院子的花香是不是很舒服？”
“那……那我和师兄会经常来看您的。”嘴上这么说，小小却很是心虚，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次回去，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也许，真的遇上什么危险就直接在里面挂了。
仔细地看着师傅，虽然师傅都满头白发，大家才能接了师徒之缘。可是，这缘分让她有亲人的感觉，像遇到萍妃，遇到父皇那样的感觉。
“放心吧！就算你不来，我和师兄也会经常来看望师傅的。”白云飞自然知道小小的吞吐之意。
而，天九也听出话中停顿的用意，慈祥地冲着小小笑笑：“每个人有该有的际遇，只要你们好好的，就算不来看师傅，师傅也不会怪你们。你和绍云都长大了，也不用师傅那么操心了。师傅只要你们好好看着小师妹，她刚刚入门，又不会武功，你们得尽职地好好保护她。”
小小和白云飞都沉默下来，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师傅的眼睛，姜还是老的辣。
白云飞很担心师傅要知道小小回宫，心里会多么地担心。
小小更是心里难过，低下头，拨弄着手指，不知怎么跟师傅说回宫的事情。
“别想了，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师傅。反正，回来了就多陪师傅几日，师傅就很满足了。”天九慈祥地笑笑，指指小小的鼻子：“我可不想开心果变成老太婆，短暂的分离是为了将来可以大家在一起。你做什么，师傅都支持。”
“师傅！”
小小靠在天九的手臂上，看着天，回想起这些日子来实在碰到了太多感动。感动的人，感动的事，感动的一切过往。
“傻丫头，走，上后院看看师傅种的花。”天九拉着小小站起身，一老一小地说着脑袋走在了前面。
白云飞和不悔对视一眼，很默契地伤感地低下了头。片刻，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片姹紫嫣红，让大家的心情一下都好了起来。
如此，一天就在赏花喝茶中渡过。吃过饭，大伙又聊了一会，就各自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虽然小小很是疲惫，依旧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觉得该想师傅去解释一番。起身，她来回地踱着步子，深思熟虑一番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今晚月色暗淡无光，微风吹着，已经泛着冬季的凉，吹得她心慌慌的，站在院子里楞了好一会才移动步子，朝后面院子师傅的屋子走去。
此时，天九也无法入眠地站在窗口看向院子，他知道小丫头今晚一定会来，那个小丫头心里藏不住事。
很快，小小身影映入他眼中，开了门，他捋了捋胡子，等待着小丫头进门。
可，小小站在门口又犹豫起来。
师傅都这把年纪了，皇宫那样可怕的迷宫，要回去老人家一定会担心。转身，她想往回走。
却，没走两步又止住了步子。
猛然回去，看到师傅已经望眼欲穿地看着自己，貌似已经算到自己会来。
“师……师傅！”小小轻声地唤了一声，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师傅知道你要来，已经泡了壶好茶，别站在外面，进来了吧！”天九见小小吞吞吐吐的小样，一把将人拉进屋子，还关上了屋子的门。
小小低头坐了下来，版弄着手指，就是不敢抬去看师傅一眼。
天九也坐下身，笑着从怀里掏出那本圣女剑谱，将书退到小小眼前，小小才缓缓地抬头看向了他。
一脸慈祥，他目光中全是长辈的关怀，怕她会害怕，他把声音压得特别低：“你这个粗心的丫头，要是把这东西弄丢了，让我怎么跟恩人交代？”
“小小，小小知错了。”小小很诚恳地跟师傅道歉，小心地翻开发黄的剑谱，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每招每式。
横看，竖看，上看，下看，上面的图案倒是画得挺好，只是她越看越看不明白。歪着脑袋，她又唉声叹气起来。
“怎么了？”天九皱起眉头，剑谱上的图案已经看过几次，上面的招数早就记了下来，也自己悄悄舞过无数次。觉得这些招式并不难，跟普通的剑谱没什么区别？
这么平凡的一本剑谱，恩人当初千交代万叮嘱，一定不能外传，它的蹊跷到底在什么地方？
小小生气地把书一和，就算这是天书，学会能成为武林盟主，对于她这个武学白痴来说，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剑谱认识她，她可认识上面的图是虾米意思？
无奈地冲着师傅遥遥头，她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爬在上面。歪着脑袋，很郁闷地开口：“师傅，小小不是习武之人，根本看不懂这些东西，看了上页，就忘了下页。越看，就越觉得眼睛花，呜呜……要不，让师兄来练好了。”
“这怎么行？这可是恩人的家传剑法，若不是怕书丢了，师傅都不敢练。”天九马上反驳，看来要教会小丫头剑法有点难。
“呵呵！”小小一听马上精神地坐起身子，激动地看着师傅：“那师傅教小小不就行了，小小自小愚笨，哪里看得懂嘛！”
“好！等你记下这套剑法，师傅就得把书给烧了。”天九点点头，只要愿学，什么都好说。
“好啊！免得武功外露。”小小只是随声应了一句，反正书放在像她这样的人手里，只是垃圾，简直是浪费人家一番好意。
天九喝上一杯茶，看到小丫头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又继续开口问道“丫头，今天是不是想跟师傅说什么，怎么没开口？”
“啊！”
小小惊讶地看向师傅，师傅真厉害，自己想什么都已经猜到了。
没有选择，她把如何嫁入皇宫，又如何从皇宫逃出来，到现在可以坐着这里的过程跟师傅一一道来。不过，关于胭脂店的事情她倒是没提。
天九听完，眉头已经不再向刚开始那样还能展开。越看小小，就越觉得这丫头的命运注定没那么简单。
而，当年自己的出现，也是为了能让小小可以更好的面对现在的困境而安排的。
老天！真是厉害，什么东西都有因有果，就连一个恩情也不例外。
“师傅，您看小小该怎么办好？”小小十分犹豫地问道。
天九在分析起来：既然有皇上的袒护，那天也看到轩辕祈都病成那样，嘴里还难念她的名字。即使她不爱轩辕祈，那小子应该也会好好保护她。
皇宫虽然可怕，江湖也不是好混的地方。况且，绍云对那个地方可以来去自如，应该还可以帮上点忙。
想到这里，他也赞成地说道：“皇上对你那么好，现在病了，无论还想不想继续做他的媳妇，都应该回去看看。人的命很脆弱的，可千万别留下遗憾。”
“想学下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天九当然知道小小想说剑谱的事，可是恩人说过，这本剑谱绝对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知道得越多，拥有它的人就会越危险。
“恩！小小会努力的。”
心照不宣，小小也明白师傅的意思。
“师傅，那今天我们？”白云飞看向师傅，不知师傅有何安排。
这个破地方还真没什么好玩的，唯一让人回味的就是后山的美景，现在可是漫山遍野的枫叶林，如同一片燃烧的烽火。
天九又见大家都一脸疲惫，小小的脸色还不是很好，便开口回应道：“一早赶的路，今儿大家哪也别去，明儿师傅带你们上山看看。后山的风景可是非常漂亮，而且，后山可是块风水宝地，很多难找到的药材都能在后山生长，长得特别好。”
“那贫僧来得真是时候，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过冬了，估计就看不到那些药材了。”不悔陪笑着说着，看向一脸疲惫的小小，有些担心她身体的内力。
很奇怪，照预测这丫头上次没喝药，身体里的两股力量应该沸腾才是。可是，从寒潭回来之后，她看上去只是脸色不太好，没发生其他状况。
难道她在寒潭有了什么际遇？
把那天救她的状况再来回地想了想，他还真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寒潭四季如冬，除了那些黑鱼，掉进去应该是没活口的。以前在里面疗伤的时候，他就看到过官兵追个贼跑了进去。
当时，他身负重伤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结果，那被追之人被逼跳进寒潭。官兵走后，他本想去救人，却看到水面除了白雾，看不到任何东西。等了几天，以为至少尸体会浮现，却是连渣都没看到。
那天去看到小东西用尾巴将小小拉出寒潭，可是，到现在就没见过它伸长小尾巴。难道，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尾巴才能长出来？
这不是普通的白狼，它的灵性好像比自己想象地还好，就不知对小小会是好还是不好？
质疑，他把疑问埋在了心底。
“是啊！不知不觉枫叶已经红了两年了，我在这里也住了两年了。”天九一脸感叹，若不是碰到小小，估计就得长期住在这里。
小小不想看到师傅唉声叹气的样子，忙说了句好话：“这地发挺好的，虽然没有城里那样热闹，这地方却让人觉得挺舒服。师傅选这里，肯定觉得这是个养生宝地。”
天九知道小小一番好意，拍拍小丫头的脑袋，安慰地笑了起来。
拉着小凳子坐在师傅旁边，她又一阵真诚地说道：“师傅，您现在腿脚方便了，过几日还是随着我们回城里住。我的逍遥居可是快风水宝地，师傅一定会住的舒服。”
天九摆摆手，摇摇头：“不了，我喜欢这里的生活，你们有时间回来看看我这糟老头就行。你们听听，这鸟儿的叫声多么动听，后面院子的花香是不是很舒服？”
“那……那我和师兄会经常来看您的。”嘴上这么说，小小却很是心虚，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次回去，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也许，真的遇上什么危险就直接在里面挂了。
仔细地看着师傅，虽然师傅都满头白发，大家才能接了师徒之缘。可是，这缘分让她有亲人的感觉，像遇到萍妃，遇到父皇那样的感觉。
“放心吧！就算你不来，我和师兄也会经常来看望师傅的。”白云飞自然知道小小的吞吐之意。
而，天九也听出话中停顿的用意，慈祥地冲着小小笑笑：“每个人有该有的际遇，只要你们好好的，就算不来看师傅，师傅也不会怪你们。你和绍云都长大了，也不用师傅那么操心了。师傅只要你们好好看着小师妹，她刚刚入门，又不会武功，你们得尽职地好好保护她。”
小小和白云飞都沉默下来，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师傅的眼睛，姜还是老的辣。
白云飞很担心师傅要知道小小回宫，心里会多么地担心。
小小更是心里难过，低下头，拨弄着手指，不知怎么跟师傅说回宫的事情。
“别想了，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师傅。反正，回来了就多陪师傅几日，师傅就很满足了。”天九慈祥地笑笑，指指小小的鼻子：“我可不想开心果变成老太婆，短暂的分离是为了将来可以大家在一起。你做什么，师傅都支持。”
“师傅！”
小小靠在天九的手臂上，看着天，回想起这些日子来实在碰到了太多感动。感动的人，感动的事，感动的一切过往。
“傻丫头，走，上后院看看师傅种的花。”天九拉着小小站起身，一老一小地说着脑袋走在了前面。
白云飞和不悔对视一眼，很默契地伤感地低下了头。片刻，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片姹紫嫣红，让大家的心情一下都好了起来。
如此，一天就在赏花喝茶中渡过。吃过饭，大伙又聊了一会，就各自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虽然小小很是疲惫，依旧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觉得该想师傅去解释一番。起身，她来回地踱着步子，深思熟虑一番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今晚月色暗淡无光，微风吹着，已经泛着冬季的凉，吹得她心慌慌的，站在院子里楞了好一会才移动步子，朝后面院子师傅的屋子走去。
此时，天九也无法入眠地站在窗口看向院子，他知道小丫头今晚一定会来，那个小丫头心里藏不住事。
很快，小小身影映入他眼中，开了门，他捋了捋胡子，等待着小丫头进门。
可，小小站在门口又犹豫起来。
师傅都这把年纪了，皇宫那样可怕的迷宫，要回去老人家一定会担心。转身，她想往回走。
却，没走两步又止住了步子。
猛然回去，看到师傅已经望眼欲穿地看着自己，貌似已经算到自己会来。
“师……师傅！”小小轻声地唤了一声，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师傅知道你要来，已经泡了壶好茶，别站在外面，进来了吧！”天九见小小吞吞吐吐的小样，一把将人拉进屋子，还关上了屋子的门。
小小低头坐了下来，版弄着手指，就是不敢抬去看师傅一眼。
天九也坐下身，笑着从怀里掏出那本圣女剑谱，将书退到小小眼前，小小才缓缓地抬头看向了他。
一脸慈祥，他目光中全是长辈的关怀，怕她会害怕，他把声音压得特别低：“你这个粗心的丫头，要是把这东西弄丢了，让我怎么跟恩人交代？”
“小小，小小知错了。”小小很诚恳地跟师傅道歉，小心地翻开发黄的剑谱，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每招每式。
横看，竖看，上看，下看，上面的图案倒是画得挺好，只是她越看越看不明白。歪着脑袋，她又唉声叹气起来。
“怎么了？”天九皱起眉头，剑谱上的图案已经看过几次，上面的招数早就记了下来，也自己悄悄舞过无数次。觉得这些招式并不难，跟普通的剑谱没什么区别？
这么平凡的一本剑谱，恩人当初千交代万叮嘱，一定不能外传，它的蹊跷到底在什么地方？
小小生气地把书一和，就算这是天书，学会能成为武林盟主，对于她这个武学白痴来说，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剑谱认识她，她可认识上面的图是虾米意思？
无奈地冲着师傅遥遥头，她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爬在上面。歪着脑袋，很郁闷地开口：“师傅，小小不是习武之人，根本看不懂这些东西，看了上页，就忘了下页。越看，就越觉得眼睛花，呜呜……要不，让师兄来练好了。”
“这怎么行？这可是恩人的家传剑法，若不是怕书丢了，师傅都不敢练。”天九马上反驳，看来要教会小丫头剑法有点难。
“呵呵！”小小一听马上精神地坐起身子，激动地看着师傅：“那师傅教小小不就行了，小小自小愚笨，哪里看得懂嘛！”
“好！等你记下这套剑法，师傅就得把书给烧了。”天九点点头，只要愿学，什么都好说。
“好啊！免得武功外露。”小小只是随声应了一句，反正书放在像她这样的人手里，只是垃圾，简直是浪费人家一番好意。
天九喝上一杯茶，看到小丫头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又继续开口问道“丫头，今天是不是想跟师傅说什么，怎么没开口？”
“啊！”
小小惊讶地看向师傅，师傅真厉害，自己想什么都已经猜到了。
没有选择，她把如何嫁入皇宫，又如何从皇宫逃出来，到现在可以坐着这里的过程跟师傅一一道来。不过，关于胭脂店的事情她倒是没提。
天九听完，眉头已经不再向刚开始那样还能展开。越看小小，就越觉得这丫头的命运注定没那么简单。
而，当年自己的出现，也是为了能让小小可以更好的面对现在的困境而安排的。
老天！真是厉害，什么东西都有因有果，就连一个恩情也不例外。
“师傅，您看小小该怎么办好？”小小十分犹豫地问道。
天九在分析起来：既然有皇上的袒护，那天也看到轩辕祈都病成那样，嘴里还难念她的名字。即使她不爱轩辕祈，那小子应该也会好好保护她。
皇宫虽然可怕，江湖也不是好混的地方。况且，绍云对那个地方可以来去自如，应该还可以帮上点忙。
想到这里，他也赞成地说道：“皇上对你那么好，现在病了，无论还想不想继续做他的媳妇，都应该回去看看。人的命很脆弱的，可千万别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