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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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心里着急, 伸出手就想去摘封敬脸上的口罩，封敬一惊，反应敏捷地躲了过去。
江染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好意思，我只是……你的口罩……”
她说得吞吞吐吐，但封敬还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很快猜测出她的意思。
封敬：“……”
他抬起手档了档自己的口罩，干咳一声道：“总之, 你们记得定期维护电梯就行了。”说完后他不由分说地抱起地上的两个箱子, 走到了另外一部电梯前。
江染见状，飞快地走过去帮他按开了电梯门。
电梯里一度十分尴尬, 好在七楼不高, 一下下就到了。门打开后, 江染和封敬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帮你抱到门口吧。”封敬抱起两个箱子走出电梯，江染手里拿着钥匙, 加快步子跟上他，把门打开。最开始，她是想请封敬进来坐坐的，但没想到电梯里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一幕，而且现在他还顶着个带唇印的黑口罩, 恐怕也是没心思进来坐了。
果然，封敬把箱子放在门口, 就跟她告辞：“我就帮你放到这里吧, 我先上去了。”
“嗯, 好的, 谢谢了。”江染看着他走进电梯，把箱子挪了进去。
封敬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脸上的口罩摘下来。
上面果然有一个浅浅的唇印。
他的心又跳快了两拍，就连脸上的皮肤都不自觉地跟着发烫。
看着这个唇印，就好像回忆起了刚才江染的唇擦时的感觉。
心情顿时有些荡漾，封敬盯着唇印看了好一会儿，决定这个口罩暂时就不洗了吧。
反正他还有很多同款口罩。
晚上的时候，他心里隐隐有几分期待。常心说的真爱之吻，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今晚还会变成二黄吗？
事实证明，会。
十二点整，他站在江染的客厅，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常心那个神棍果然是唬他的吧？去TM的真爱之吻！
烦躁地在客厅里转悠了两圈，封敬开始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难道是因为江染不是他的真爱？不，他不相信，肯定是口罩的错。
封敬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中间隔着口罩，他们的嘴唇都没有碰到。
不，他的意思并不是他想碰到江染的唇。
可如果不戴着口罩接吻，就意味着江染必定会看到他的脸，不过接吻的时候好像都闭着眼的？
……他觉得他应该先思考他还有什么机会和江染接吻。
好像是，没有呢。
这个结论又让封敬有些烦躁，他走到江染的卧室，她果然还没睡，正窝在床上一边敷面膜一边敲键盘。
看见江染的这一刻，心里所有烦躁的情绪的渐渐远去，这个人身上似乎有什么能让人沉迷的魔法。
“汪。”
他蹲在床边叫了一声，江染低头看见他，随口问道：“二黄，怎么了？”
“汪汪。”封敬趴在地上，仰头脑袋看它。
那双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简直让江染没有抵抗力，她放下怀里的手提电脑，对卖萌的狗子道：“二黄，上来。”
封敬开心地跳了上去，江染把它抱到自己的腿上，让它趴好，然后把手提电脑垫在了它的背上。
封敬：“？？？？？”
还有这种操作？？？？
“啊，这样打起字来顺手多了。”
封敬：“……”
“汪！”
他不满地扭了两下，江染顺手在他的屁屁上一拍，叮嘱道：“二黄，趴好别动。”
封敬：“……”
又、又拍他屁股！
封敬的耳朵搭下来，狗脸微红。
江染一直在噼里啪啦地敲电脑，封敬一个人害羞了会儿，好奇地扭过狗头朝屏幕上瞄了几眼。
赵珂：你机票买好了吗？
江染：买好了，周五参加完同学会后就走。
嗯？江染要走吗？封敬终于按捺不住，又叫了起来：“汪汪！”
放在它背上的电脑差点翻下去，江染抱起电脑，封敬还在冲她叫。
“好了好了，不奴役你了。”江染无奈的穿鞋下床，把电脑放到了电脑桌上。封敬跟过去，蹲在她旁边看。
赵珂：啊！羡慕你，又可以见到帅气的学霸了！
江染：[生无可恋的表情.jpg]
赵珂：你们要去哪里吃饭！
江染：天下居，太奢侈了
江染：不说了，我面膜时间到了
江染敲完这行字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家狗特别幽怨地看着她。
江染：“……”
一到晚上，二黄就格外多愁善感呢。
她又给自己抹了精华和面霜，关上了卧室的灯：“二黄，睡觉了。”
“汪。”封敬不开心地叫了一声，还是跳到了飘窗上。
江染要去日本找她同学玩吗？要去多久呢？等等，她走了，狗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封敬脑海中，他一晚上都没睡踏实。第二天上午，他是被秦凡的电话吵醒的。
休息了这么久的时间，猛地接到秦凡的电话，封敬还有些不习惯。
他揉着头发坐起身，接通了电话：“秦董，这么好兴致给我打电话？”
秦凡道：“怎么，休息了一段时间，连自己经纪人是谁都忘了？”
封敬扯了下嘴角：“我忘记谁都不敢忘记你老人家啊，所以你是来找我谈工作的？”
“差不多吧，你起床了就到公司来一趟，我让米歇尔过去接你。”
“知道了。”
挂断电话，封敬叹出一口气，起身去浴室洗漱。
米歇尔来得很快，还给他带来了爱心早餐。封敬不紧不慢地吃着，好似一点都不担心秦凡还在办公室等他。
他不着急，但米歇尔着急啊，让秦董那个大忙人等这么久，最后遭殃的还是他。
“封总，秦董还在等我们，你看你是不是吃快一点？”他打着单子催促封敬。
封敬吞下嘴里的粥，又去夹了一个煎饺：“吃饭不能吃太快，对胃不好。”
米歇尔：“……”
算了，他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等封敬吃完早饭，米歇尔急吼吼地拉着封敬出门。
“等等。”封敬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罩，递给米歇尔，“你也戴上。”
“……”米歇尔看着他手里的黑色口罩，不愿意接，“为什么？”
“因为你经常跟在我身边，可能有粉丝都认得出你，我想了想，觉得你也戴着口罩比较保险。”
米歇尔：“……”
他沉默地接过口罩，戴在脸上，和封敬一起坐电梯下楼。中途有其他住户进来，门一打开看见里面站着两个戴黑口罩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等下一班。
米歇尔：“……”
他觉得他们这个样子走到幼儿园门口，都可以直接被警察抓起来。
取了车以后，封敬坐在后座问米歇尔：“你知道秦凡今天找我什么事吗？”
米歇尔老实摇头：“不知道，秦董没跟我说。”
封敬眸光锐利，如同针尖一般扎在米歇尔的背上：“你没有告诉他我搬家的事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米歇尔吓得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一抖，“我对封总你的衷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啊！”
封敬：“……”
别搞得好像邪.教一样。
“没说就好，下个月给你涨工资。”
“……谢谢封总。”不过这种工资他宁可不要，只求他少瞎折腾。
到了天秦，封敬总算是把脸上的口罩和帽子摘了下来，只戴了一副墨镜在脸上。一路上遇到很多公司的同事，有些刚进公司的小明星看见他，还跟小粉丝似的尖叫了两声。
跟在她们身边的经纪人提醒道：“公司的规矩你们都清楚吧，不准打扰其他艺人，也不能跟其艺人要签名。”
小明星们顿时老老实实地应道：“知道了吴姐。”
到了秦凡办公室的那一层，顿时就清净了很多。米歇尔留在外面等他，封敬一个人进了秦凡的办公室。
听见敲门声，秦凡头也不抬地道了声：“进来。”
封敬推门走进去，摘下墨镜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秦董，找我什么事？”
秦凡从文件里抬起头，他先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后才对着封敬微微一笑：“封影帝的架子越来越大了。”
封敬毫不害臊地道：“路上有些堵车。”
秦凡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到封敬的跟前：“Bunny的小夜曲系列上市后反响很好，这次找你代言口红，只是他们的一次尝试，或者说测试，幸运的是结果很令人满意。他们现在正式邀请你成为他们全线产品的代言人。”
封敬修长的手指轻轻翻阅着面前的合同：“你是什么意思？”
“奢侈品牌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代言人不容易，你和Bunny的风格还算契合，合作的话，两方也都不会掉身价。Bunny向来出手很大方，他们开出的报酬和条件都不错，你看一下，如果你没有意见，我们就准备正式签合同了。”
封敬虽然不怎么喜欢秦凡这个人，但对他的工作能力还是十分信任的。他看了看合同，对他道：“我没意见。”
“那好。”秦凡两手交叉，看着对面的人，“全线产品代言人等于就是和品牌绑定在一起了，其中一方出了什么事，另一方都会受影响。特别是艺人出了什么事，对品牌的形象影响非常大，所以签了合约后，你更要注意约束自己的言行，不要有什么负.面新.闻爆出来。”
封敬看着合同上那行“不得做出有损自身形象、引起广泛负面舆论的行为”，眉梢轻轻扬了下：“谈恋爱不算在里面吧？”
秦凡的心思百转千回，还是面色平静地道：“不算，这里的负.面新.闻，主要指引起坏的社会影响，比如吸.毒、寻衅滋事。”
“那没什么问题了。”
秦凡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即便是被人看惯了的封敬，也不自在起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秦凡的手指顿了顿，对着他露出一个笑：“你最近是不是搬家了？”
江染心里着急, 伸出手就想去摘封敬脸上的口罩，封敬一惊，反应敏捷地躲了过去。
江染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好意思，我只是……你的口罩……”
她说得吞吞吐吐，但封敬还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很快猜测出她的意思。
封敬：“……”
他抬起手档了档自己的口罩，干咳一声道：“总之, 你们记得定期维护电梯就行了。”说完后他不由分说地抱起地上的两个箱子, 走到了另外一部电梯前。
江染见状，飞快地走过去帮他按开了电梯门。
电梯里一度十分尴尬, 好在七楼不高, 一下下就到了。门打开后, 江染和封敬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帮你抱到门口吧。”封敬抱起两个箱子走出电梯，江染手里拿着钥匙, 加快步子跟上他，把门打开。最开始，她是想请封敬进来坐坐的，但没想到电梯里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一幕，而且现在他还顶着个带唇印的黑口罩, 恐怕也是没心思进来坐了。
果然，封敬把箱子放在门口, 就跟她告辞：“我就帮你放到这里吧, 我先上去了。”
“嗯, 好的, 谢谢了。”江染看着他走进电梯，把箱子挪了进去。
封敬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脸上的口罩摘下来。
上面果然有一个浅浅的唇印。
他的心又跳快了两拍，就连脸上的皮肤都不自觉地跟着发烫。
看着这个唇印，就好像回忆起了刚才江染的唇擦时的感觉。
心情顿时有些荡漾，封敬盯着唇印看了好一会儿，决定这个口罩暂时就不洗了吧。
反正他还有很多同款口罩。
晚上的时候，他心里隐隐有几分期待。常心说的真爱之吻，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今晚还会变成二黄吗？
事实证明，会。
十二点整，他站在江染的客厅，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常心那个神棍果然是唬他的吧？去TM的真爱之吻！
烦躁地在客厅里转悠了两圈，封敬开始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难道是因为江染不是他的真爱？不，他不相信，肯定是口罩的错。
封敬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中间隔着口罩，他们的嘴唇都没有碰到。
不，他的意思并不是他想碰到江染的唇。
可如果不戴着口罩接吻，就意味着江染必定会看到他的脸，不过接吻的时候好像都闭着眼的？
……他觉得他应该先思考他还有什么机会和江染接吻。
好像是，没有呢。
这个结论又让封敬有些烦躁，他走到江染的卧室，她果然还没睡，正窝在床上一边敷面膜一边敲键盘。
看见江染的这一刻，心里所有烦躁的情绪的渐渐远去，这个人身上似乎有什么能让人沉迷的魔法。
“汪。”
他蹲在床边叫了一声，江染低头看见他，随口问道：“二黄，怎么了？”
“汪汪。”封敬趴在地上，仰头脑袋看它。
那双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简直让江染没有抵抗力，她放下怀里的手提电脑，对卖萌的狗子道：“二黄，上来。”
封敬开心地跳了上去，江染把它抱到自己的腿上，让它趴好，然后把手提电脑垫在了它的背上。
封敬：“？？？？？”
还有这种操作？？？？
“啊，这样打起字来顺手多了。”
封敬：“……”
“汪！”
他不满地扭了两下，江染顺手在他的屁屁上一拍，叮嘱道：“二黄，趴好别动。”
封敬：“……”
又、又拍他屁股！
封敬的耳朵搭下来，狗脸微红。
江染一直在噼里啪啦地敲电脑，封敬一个人害羞了会儿，好奇地扭过狗头朝屏幕上瞄了几眼。
赵珂：你机票买好了吗？
江染：买好了，周五参加完同学会后就走。
嗯？江染要走吗？封敬终于按捺不住，又叫了起来：“汪汪！”
放在它背上的电脑差点翻下去，江染抱起电脑，封敬还在冲她叫。
“好了好了，不奴役你了。”江染无奈的穿鞋下床，把电脑放到了电脑桌上。封敬跟过去，蹲在她旁边看。
赵珂：啊！羡慕你，又可以见到帅气的学霸了！
江染：[生无可恋的表情.jpg]
赵珂：你们要去哪里吃饭！
江染：天下居，太奢侈了
江染：不说了，我面膜时间到了
江染敲完这行字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家狗特别幽怨地看着她。
江染：“……”
一到晚上，二黄就格外多愁善感呢。
她又给自己抹了精华和面霜，关上了卧室的灯：“二黄，睡觉了。”
“汪。”封敬不开心地叫了一声，还是跳到了飘窗上。
江染要去日本找她同学玩吗？要去多久呢？等等，她走了，狗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封敬脑海中，他一晚上都没睡踏实。第二天上午，他是被秦凡的电话吵醒的。
休息了这么久的时间，猛地接到秦凡的电话，封敬还有些不习惯。
他揉着头发坐起身，接通了电话：“秦董，这么好兴致给我打电话？”
秦凡道：“怎么，休息了一段时间，连自己经纪人是谁都忘了？”
封敬扯了下嘴角：“我忘记谁都不敢忘记你老人家啊，所以你是来找我谈工作的？”
“差不多吧，你起床了就到公司来一趟，我让米歇尔过去接你。”
“知道了。”
挂断电话，封敬叹出一口气，起身去浴室洗漱。
米歇尔来得很快，还给他带来了爱心早餐。封敬不紧不慢地吃着，好似一点都不担心秦凡还在办公室等他。
他不着急，但米歇尔着急啊，让秦董那个大忙人等这么久，最后遭殃的还是他。
“封总，秦董还在等我们，你看你是不是吃快一点？”他打着单子催促封敬。
封敬吞下嘴里的粥，又去夹了一个煎饺：“吃饭不能吃太快，对胃不好。”
米歇尔：“……”
算了，他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等封敬吃完早饭，米歇尔急吼吼地拉着封敬出门。
“等等。”封敬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罩，递给米歇尔，“你也戴上。”
“……”米歇尔看着他手里的黑色口罩，不愿意接，“为什么？”
“因为你经常跟在我身边，可能有粉丝都认得出你，我想了想，觉得你也戴着口罩比较保险。”
米歇尔：“……”
他沉默地接过口罩，戴在脸上，和封敬一起坐电梯下楼。中途有其他住户进来，门一打开看见里面站着两个戴黑口罩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等下一班。
米歇尔：“……”
他觉得他们这个样子走到幼儿园门口，都可以直接被警察抓起来。
取了车以后，封敬坐在后座问米歇尔：“你知道秦凡今天找我什么事吗？”
米歇尔老实摇头：“不知道，秦董没跟我说。”
封敬眸光锐利，如同针尖一般扎在米歇尔的背上：“你没有告诉他我搬家的事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米歇尔吓得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一抖，“我对封总你的衷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啊！”
封敬：“……”
别搞得好像邪.教一样。
“没说就好，下个月给你涨工资。”
“……谢谢封总。”不过这种工资他宁可不要，只求他少瞎折腾。
到了天秦，封敬总算是把脸上的口罩和帽子摘了下来，只戴了一副墨镜在脸上。一路上遇到很多公司的同事，有些刚进公司的小明星看见他，还跟小粉丝似的尖叫了两声。
跟在她们身边的经纪人提醒道：“公司的规矩你们都清楚吧，不准打扰其他艺人，也不能跟其艺人要签名。”
小明星们顿时老老实实地应道：“知道了吴姐。”
到了秦凡办公室的那一层，顿时就清净了很多。米歇尔留在外面等他，封敬一个人进了秦凡的办公室。
听见敲门声，秦凡头也不抬地道了声：“进来。”
封敬推门走进去，摘下墨镜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秦董，找我什么事？”
秦凡从文件里抬起头，他先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后才对着封敬微微一笑：“封影帝的架子越来越大了。”
封敬毫不害臊地道：“路上有些堵车。”
秦凡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到封敬的跟前：“Bunny的小夜曲系列上市后反响很好，这次找你代言口红，只是他们的一次尝试，或者说测试，幸运的是结果很令人满意。他们现在正式邀请你成为他们全线产品的代言人。”
封敬修长的手指轻轻翻阅着面前的合同：“你是什么意思？”
“奢侈品牌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代言人不容易，你和Bunny的风格还算契合，合作的话，两方也都不会掉身价。Bunny向来出手很大方，他们开出的报酬和条件都不错，你看一下，如果你没有意见，我们就准备正式签合同了。”
封敬虽然不怎么喜欢秦凡这个人，但对他的工作能力还是十分信任的。他看了看合同，对他道：“我没意见。”
“那好。”秦凡两手交叉，看着对面的人，“全线产品代言人等于就是和品牌绑定在一起了，其中一方出了什么事，另一方都会受影响。特别是艺人出了什么事，对品牌的形象影响非常大，所以签了合约后，你更要注意约束自己的言行，不要有什么负.面新.闻爆出来。”
封敬看着合同上那行“不得做出有损自身形象、引起广泛负面舆论的行为”，眉梢轻轻扬了下：“谈恋爱不算在里面吧？”
秦凡的心思百转千回，还是面色平静地道：“不算，这里的负.面新.闻，主要指引起坏的社会影响，比如吸.毒、寻衅滋事。”
“那没什么问题了。”
秦凡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即便是被人看惯了的封敬，也不自在起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秦凡的手指顿了顿，对着他露出一个笑：“你最近是不是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