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豪门婚爱:狼夫请走开 > 第204章 总统府

第204章 总统府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C国,国际机场。早上,8:00整。

    作为C国隐秘在背后的财阀首领,夏亦南出现在机场的时候并未引起太大的骚动。在那机场中,只见有一人一身纯手工的黑色西装,颀长而立,他英俊而儒雅的面容,似乎晕着淡雅的光晕来,他的俊颜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让其更是平添了几分斯文俊逸之感,他走在前头,身后是两个黑衣人,面容冷峻。

    一眼便可以看出那两人,是随行的保镖。

    三个人一走出国际机场,外面便有一辆加长型的林肯停靠在。夏亦南的步伐很沉,亦稳,却仍是看得出有些急切。

    车上,项城与项昀已经等候在里面,见夏亦南上了车来,项城连忙恭敬唤道:“夏总。”

    而,项昀相较于以前对夏亦南的惧怕,此时倒是冷静非常,她迟疑了一会,随后才出口道:“夏总。”

    夏亦南是什么人,早已将项昀的神情尽收眼底,亦不问缘由。

    “夏总,我们是去哪里,酒店还是……?”项城沉声问道。

    此时那两名保镖坐在了前面,而夏亦南以及项城、项昀坐在后头。项城问的时候,他细细的看着自己的老板,见其看着窗外,似乎对于夫人突然的失踪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那神态镇定的没有丝毫缝隙。

    “这个季节,总统府里的那些花,应该开的不错,去那吧。”夏亦南清冽的嗓音回荡在车内。

    闻言,项城有些讶然,什么时候夏总对花起了浓厚的兴趣来……

    总统府,位于C国靠大海的位置。广袤的占地面具,雄伟的建筑物,那圈地的中央,犹如上个世纪的古罗马一般,相较于阁下府,总统府显得更是气势磅礴,更多的则是岁月的沉淀与积累,似乎那些望不到头的城墙有着无数令人难忘的故事,久久缠绕。

    黑色的林肯轻而易举的通过了各个关卡,最后抵达的地方是总统府的内院里。

    项昀此时完全是震惊在那,她知道夏总身后的背景很强大,她一直单纯的以为那也仅限于一些氏族门阀而已。可是,当一切亲眼所见,已是无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夏总身后的背景到底是有多大?

    最后,林肯停靠在了一个总统府的院落之中。项城率先下了车来,随即便是恭敬的打开了车门,夏亦南在下车之前吩咐两个保镖留在车上,随即便叫了项昀一起下了车。

    三人一路行去,却是没有阻拦,直到一路抵达了那院落的最尽头处。那一方,竟然有凉亭小谢,芳草连天,脚踩在斑驳的鹅卵石上,脚下却是有点疼。

    在那碧蓝的湖泊边上,有一人穿着一身简单的居家服正在垂钓,他肆意的仰躺在藤榻里,一手拿着鱼竿,另外一只手正在那女仆递上去的葡萄。

    走到不远处,项城便抬起手阻止了项昀再次上前的动作。

    此时,项昀顿足,她看向了项城,“那人是谁?”

    项城知晓,项昀定是被今天所见惊讶到了,他收敛了一下神色,道:“C国总统,佟薄严。”

    项昀一脸的惊讶,道:“什么,那人就是C国的总统,佟薄严。怎么看上去,那么散漫,怎么可能是一国总统。”

    项城微微摇头,他的妹妹还是太年轻了,看人怎么只能看表面,况且是初次见面,更不能这么快就去评判。佟薄严,怎么可能是一个不是一个人物。

    当夏亦南走近时,佟薄严的声音就响起了,他一边吃着葡萄一边道:“你说,我今天在这已经坐了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连半条鱼都没见着,难道是鱼儿知道你要来,所以都跑了?”

    说完,佟薄严便侧过了头来,是一张邪魅至极的脸,特别是那眼下的泪痔,好似在点缀飞扬,那眉眼中的勾动更是妖祸极了。

    此时,夏亦南却是不答腔,仅是拿过一旁似乎早已帮他准备好的鱼竿,将鱼线甩进了湖泊里,然后就着一旁另外一张榻椅一坐,却是缄默不语。

    却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夏亦南便收了线,在收线后竟然已经有一条大鲤鱼牢牢得挂在那。

    “怎么回事,你一来一钓就有鱼,这鱼难道也分人?”佟薄严此时有点气急的说道。

    夏亦南继续不说话,他取过手套,戴上,然后将鱼从鱼钩上取下,却是又直接扔回了湖泊里,这样一个动作,对于坐了一个小时还未钓到鱼的佟薄严而言,可以称得上是无声的挑衅了。

    但是,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那原本散漫的眸光此时亦是认真起来,他直起了身,看向了仍是坐在那专注垂钓的夏亦南,“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决定?”

    “这次的计划取消。”夏亦南回答亦是简单。

    佟薄严诧异道:“什么叫取消?这可是你筹划了很久的计划,说取消就取消,这不像是你的性格。”

    “只是一个计划而已,不管是花费了多少精力,也只是一个计划,没什么可惜。”夏亦南却是无关痛痒的说道。

    佟薄严突然亦是沉寂下来,那眉眼中已完全散去了之前的肆意姿态,“如果这次不动手,可能后面就没有机会了,阿南!是什么事可以让你放弃这次机会?”

    “累了,倦了,不想斗了。”夏亦南的回答,完全让佟薄严完全怔在了那里。

    佟薄严此时却是激动起来,他素来不是什么记仇的人,但绝对也不是善人,以德报怨素来亦不是他的做事风格,“你难道忘记了你身上那些伤,虽然经过了最为精密的修整,但是也只是表象而已。你的身体是怎么样,你应该最为清楚,还有你的右眼,这些你都能翻篇?”

    夏亦南突然看向了佟薄严,眸光亦是深邃,“我也让他下半身不遂,一辈子要坐轮椅,也算是扯平。”

    “那些老头们可准备蓄势待发了,你现在临时要取消,我要被他们念死不可。”佟薄严半开玩笑的口吻,“只是你现在取消,恐怕他未必会领情,他对你的怨恨绝对不止一点而已。而且,你现在来见了我,估计此时已经有眼线去向他汇报了。”

    闻言,夏亦南仅是淡淡笑了笑,“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看来婚姻对于一个男人的改变也是极大的,是不是因为结婚了,所以觉得家庭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打打杀杀,恩恩怨怨都是过眼云烟的东西。对了!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嫂子,我想看看到底有多美。”

    佟薄严的话语,直接撞入了夏亦南的心湖,她到底有多美,应该是无法形容的美……

    夏亦南说道:“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带她来见你。”

    “好,一言为定。”佟薄严肆意一笑。

    夏亦南轻点了下头,随即便从榻椅上起了身,正准备离开时,却是佟薄严再次唤住了他,“阿南,如果真的太累,就好好休息,你确实应该要休息了。”

    休息吗?

    在他的记忆里,从懂事以来,他似乎就没真正有过休息。

    休息对他而言是世上最为奢侈的东西。

    ——

    从总统里出来,夏亦南一行人并未有所停歇,而是来到了与总统南辕北辙的阁下府。

    相交于进入总统府,进入阁下府却是极其复杂,不但要经过监测,还要进行搜身。其实,这种情况算是正常,总统是友方,而这里的主人,C国的阁下却是敌对方。

    两派势力在C国是两股不同的势力,拉锯站已经进行了十几年。

    项城与项昀跟在夏亦南身后,一路走进了阁下府里,虽然两人亦是见过大场面,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阁下府似乎比总统府来得还要戒备森严,估计想要偷偷进来,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经过了通报,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看上去年近五十的样子,他走到了夏亦南跟前,恭敬道:“夏先生,请随我来,阁下在里面等您。”

    夏亦南示意项城与项昀在外等候,随即便是跟了进去。

    穿过了两道厚重的大门,随即便来到了一个正厅内。正厅内的装潢很华丽,似是踱着一层金色,却又不显得太过浮夸,却是恰到好处的奢华感。

    待夏亦南进去后,便一眼瞧见了坐在沙发旁,正在慢条斯理斟茶之人。

    可能是听见了声响,南裴庭此时亦是转过了头来,他看向了那站在门口处的夏亦南,两人同样深谋远虑之人,在相斗了十年后,竟然是第一次见面。

    夏亦南并没有多余的迟疑,随即便走上了前去,他在南裴庭对面的沙发上优雅落座,那眸光满是深远的看着南裴庭手上斟茶的动作。

    “这茶不错,茶叶是府里后院种的,水取的清晨的露水。”南裴庭这么说着,却是突然抬头看向了夏亦南,是跟果儿一样略微幽蓝的眸光,“眼线刚给我报信,说你去找过总统,计划已然取消。看来,是我高估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你的心思不在她身上,还是在那位楚小姐身上。”

    夏亦南此时的面容冷峻非常,毫无任何闲聊的兴趣,问道:“她人在哪里?”

    “不要急,你人都来了,一杯茶而已,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南裴庭却是劝说道,那手亦是端起了一杯茶来。

    夏亦南看了眼南裴庭手上的那杯茶,尔后接过,却并没有要喝的意思,仅是放在了茶几上。

    “我和你之间应该没有需要交谈的必要,不是吗?”夏亦南冷声反问道。

    南裴庭喝茶的动作突然一顿,他冷峻的面容看向了夏亦南,“以前是没有,但是现在你的身份算来应该是我的女婿,陪老丈人说会话,应该不为过。”

    “你不提,我倒是快要忘了,原来我娶了你的女儿。确实,我们的身份现在不一样了,你亲手将你女儿送到了我的身边,让她一步一步爬上了我的牀,阁下!你的手段何时变得这么低端,竟然不惜让自己的女儿出卖色相。”夏亦南的声音已经接近速冷,冷得快要让人变成冰。

    南裴庭是只老狐狸,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动怒,“不管手段是怎么样,有用就行。你不是心甘情愿娶了她么,这就说明我这棋走对了。”

    夏亦南继续冷笑道:“让自己的女儿陪自己最痛恨的人睡了这么久,你这步棋走得确实精妙,确实无人能及。只是,有些女人注定只是用来玩弄的,南裴庭!你这样做只会让你亲手葬送了你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

    “你爱她吗?”却是突然,南裴庭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爱她吗!?

    闻言,夏亦南却是笑了,那样清冷绝艳的面容,此时更是踱上了一层冰霜,“她是你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只是玩玩而已,逗弄她就跟逗弄你一样,有时候乏了,似乎也不失一个排遣无聊的好法子。”

    在他说话间,那门口处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抹白来,女人的身体纤细,纤细到似乎马上就要倒去,她一头乌黑的发丝,就那么垂顺着,竟然是赤着双脚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此时,她的双眸间满是清泪,她的眸光看着坐在沙发上面容清冷的男人。

    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戴着草帽的*,在听到那些话语后,她的手有点颤抖,将*靠近了她心脏的位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止住那地方传来的疼。

    ——那曾经,谁在谁的耳畔低喃细语,“你难过,那就是我的错,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