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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令人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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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令人堪忧

    师太不用怀疑,因为我时时刻刻就在她身边;除了仙师说的内容;师太还知道一些:“所谓帝皇内房,就是暗中和帝皇有往来的人。”

    孬孬困惑不解,用自己的思维理解:“是情人吗?”

    这毕竟是老祖人的事,也是道院的隐私,同时是一大秘密;想想看,道院祖师道长跟帝皇暗中关系密切,其中肯定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师太对此理解也不太深,只是从表面分析:“就算是吧!看来道院早有坠胎现象;才会有这方面的药方。”

    我们的思维被困在宫传药方上,寻求解答方案。偏偏这个时候孬俏俏不顾一切尖叫:“小桃花精又来了!”

    我和师太顺喊声看,也很惊诧:小桃花精长大一倍,身体各方面更像桃树干上的小木匠。

    我很纳闷,早听说妖精怕阳光,干吗在道院看见的妖精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来活动:“师太,小桃花精不怕光线化成水吗?”

    对这种怪现象,师太也无法解释:“我也觉得奇怪,一般妖精都是夜间出来活动,可小桃花精白天也能出来,还不会化成水?到底怎么回事?”师太见小桃花精来了,不但不怕,还微笑着喊:“小桃树精,来干什么?”

    小桃花精不说话,顺着厨房转一圈飞走。

    孬俏俏注视着全身都是树枝的小桃树精,心里很纳闷:“师傅,干吗不用土瓶收他?”

    师太不想收小桃树精,觉得很可爱;他毕竟是徐晶晶的后代;但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我还来不及拿土瓶他就飞走了。”

    孬俏俏很遗憾,这么好的机会,让小桃树精跑掉,实在不甘心:“师傅,你的土瓶要经常拿在手里。”

    师太不同意经常把土瓶拿在手里,这有多不方便呀!手里拿着土瓶能干什么呢?那玩意阴森森的:“不行!里面有两个鬼魂和一个精魂,拿在手中打碎会全跑掉。”

    孬俏俏也觉得奇怪,如果伤人的树精,会时时刻刻不忘记对人的攻击,可这个小桃树精没有这方面的动机:“这个小树精来干什么?”

    师太用自己的思维解答:“小孩子,除了玩;就是找妈妈!”

    孬俏俏根据刚才看到的情况分析:“他好像不会说话。”

    师太用普通人思维考虑:“没人教,当然不会说。”

    孬俏俏看出来了,师傅心地善良,只要小桃树精不害人,肯定有打算:“师傅,你是不是想收养它?”

    “是呀!他是徐晶晶的孩子,我是他师祖母,我不想收他。”师太当然有这个意思;否则,刚才不把土瓶拿出来?小桃树精已收过几次失败,何必收他干什么?

    孬俏俏把话题岔开,主要还是关心厨房的事:“师傅,厨房缺人怎么办?”

    师太有什么办法呢?姑娘们都不想进厨房:“我再做做思想工作?好了!俏俏,褚敏来让她保管好药;我跟力天要下地看看!”师太牵着我的手,顺厨房飞出;又要从大悬崖边路过;我总想看看绿头怪物还再不在;师太不让。我俩翻过几座大山来到种植基地;道女们正忙着打稻谷。美人什么也没干,在一边监工;见师太和我来到田里,笑脸相迎:“师傅,处理完了吗?”

    师太把刚才的情况介绍一遍,依然很担心:“最恐怖的就是防盗区小门里的尸体变成逆鬼。”

    这是大事呀!美人一听也很害怕:“有没有处理方案?”

    师太早想好了,除用土瓶收,尚未找到其它方案:“还没有!”

    道女们本来干活好好的,一见师傅和我就想打听消息,放下手中的活围过来;没等道女们问;师太先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扬:“今天不错!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就完成了!”

    方媛媛肚子早叫过几次,心里只想着吃的:“师傅;厨房做饭没有?”

    师太知道,必须要把地里的稻谷收回去,打成大米才能做饭:“我还没问。这样吧!我和力天一个扛一袋稻谷回去打成打米做饭。”

    我对方媛媛不太熟悉,只是吃饭的时候在厨房餐厅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才认识的,我从来没跟方媛媛说过话;也不知人家愿不愿意跟我说话;我身边有师太;她对我严加控制并设防,不让道院姑娘靠近我,也不许我跟她们说话;我在她们面前逐渐变成哑巴。但我眼睛会看:方媛媛今年二十三岁,宽宽的肩膀像男人;身体不失女人应有的韵味,但我靠近她,没感觉有青春气息飘溢;我知道这并不奇怪;不是每个女人身上都有青春气息;有的女人一辈子也没有;虽然没有这种气息,不能代表没有青春;任何人都有;不只女人,男人也有!我也有青春呀!我这么年轻正值青春时期!不过青春大多数用在女人身上。方媛媛喜欢散发,长长披在肩后;小圆脸,让人一见就有种可亲可爱的感觉;加上她闪灵光的大眼更显得动人;嘴倒一般;其她的也看不见。方媛媛和道院里的姑娘们一样,用宽大的道衣把自己的青春关在里面,不让人看见她身体里的内容;但她不像初长成的大姑娘那样羞羞答答。我对方媛媛只能看看而已,连话都不能说?因为师太在身边。

    美人听师傅要扛稻谷回去,心里暗暗算一笔账:“最低要扛四大袋才够。”

    师太这样想;既然要扛,就要扛够才有米下锅:“你装吧!多装点,我和力天扛。”

    美人选了几个最宽大的口袋往里装稻谷,不停压了又装,装了又压,最后压得满满的,用稻草使劲捆好,一会装了四大口袋。

    师太心里还惦着厨房需要人的事;趁这个机会宣传一下:“姑娘们;其实厨房的工作很不错!能亲手为师姐妹们做饭是件大好事!如果有谁想到厨房干活,现在就跟我说。”师太宣传完,四处观察姑娘们的动静,很长时间没人吱声;最后发现妙洋洋有话要说:“没人去,就让我去吧!不管是什么活,总要有人干!” 妙洋洋看上去说话很轻松,其实暗中不知想过多少次了。如今干集体活,总是饱一餐饿一顿的,肚子很亏欠。进了厨房就可以随便吃;首先饥饿得以解决。褚房再累,只不过是做做饭菜;孬俏俏能干,自己为何干不了?

    师太有一套方法,凡事很棘手的事,只要有人愿意做,就要大力支持;因此伸出大拇指称赞:“你的想法,恰是为师的想法;这个想法不错!就这样定了;你也扛一袋跟我们一起走吧!留下的活让美人安排。”

    美人要找最大的口袋装稻谷,这时妙洋洋在我眼中明亮起来;说实话,妙洋洋长得像她的名字一样;小脸白嫩嫩的,裹头束发很洋气。一双明亮的大眼跟最漂亮的一号鼻达配,给人感觉就是好看;男人免不了会联想到她宽大的道衣里到底藏着什么。从外表看,是件自做的土布道衣,其它的全被衣服挡住了;只能猜想,她的脸白,身体肯定很白,所有的一切都白。作为男人,谁不喜欢白白嫩嫩的女人;可是这一切都是幻想;师太绝对不允许。其实会理解的人都知道;师太是我的女人;毫无疑问我就是师太的男人。我不用预防别的男人在师太身边献殷勤;因为道院没有第二个男人。师太可不一样,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我。

    美人又装了两袋,共六大袋。让我扛三袋,师太扛一袋,妙洋洋扛两袋。这么分配合理。师太有身孕;我恨不得全部扛上,不让师太累。可是师太也心疼我,怎么也要为我分担点。三大口袋不算少,一般人根本扛不动,这不是走平路,要扛着飞。大家都知道我有金光神力功;所以师太才这样放心让我扛。我们一弹腿飞起,跨过几座高山,来到道院高空,闪一下飞进厨房;把稻谷放下,没等师太喊。褚敏和孬俏俏闻声出来迎接,露出笑容。我和师太都感到意外,没想到这么快,褚敏就回来了。

    妙洋洋大惊小怪,注视厨房土墙一侧:“厨房买大摆钟了?”

    大摆钟的事,是我求师傅变的,由于忙我们都没注意。大家顺声音看,厨房侧面墙上高挂着一个长方形的大摆钟。

    褚敏也觉得很奇怪:“连我都没发现。”道院远隔城区,有些道女连钟是什么样都没见过。但褚敏不一样,进过几次城,见识也要多一些。

    我趁机在褚敏和孬俏俏面前炫耀,把师傅在新挖洞口,隔空为道院变钟的事介绍一遍:“师太还得了一块怀表。”

    褚敏听我介绍,没放在心上;把钱和五付线捆纸包中药递给师太:“才用了一块铜钱,也不知铜钱上的价值。”

    师太接过药,心里很踏实,心想打胎有把握了。

    妙洋洋却记住我的话,既然大摆钟是仙师变的;怀表应该还在师傅手里:“师傅,怀表呢?让我们看看?”

    师太从道衣内兜拿出怀表递给妙洋洋;褚敏和孬俏俏抢着看。“啪”一下,怀表摔在地下。褚敏慌慌张张捡起来,表壳摔飞,分秒针不知去向;时针也不会动了。师太接过怀表,心里烦透了:“好好看不行?非要抢来抢去的,这下好了!一天还没用就坏了!”

    这事与我有关;怪我大声炫耀,她们也不知师太手里有怀表;只能安慰:“坏了就坏了!等我师傅来再变一块,不就解决了?”

    这话一出口,没想到是惹祸的。褚敏想要一块;孬俏俏也想要一块; 妙洋洋也想要。有些话宣传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我又不会变;否则每人变一块,大家都有多好呀!我怕把事闹大,自己不好收场,赶快说:“ 连我都享受不到!师傅给师太是因为她要掌握时间;你们要来干什么?厨房有大钟就够了?”

    师太心里很不舒服,关于怀表的事叨叨半天:“这事就算了,为师忍痛不追究!妙洋洋是来厨房干活的;你们要多教她!”

    褚敏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听师傅一说,过去紧紧握着妙洋洋的手:“欢迎你!谢谢你对厨房的支持!这里没外人,实话告诉你吧!厨房虽然累点,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干完活,还能到后山挖野菜,丰富自己的生活。”

    别人怎么想;妙洋洋不知道;可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饱一餐饿一顿的折磨;前次说这事的时候,是因为还没想好:“就怕没吃的,才想来厨房;接触的都是食物,相对而言要比干其它活要干净些。”

    师太心里惦着的是打胎;妖胎在单祥诗肚里一天不除,就不得安宁:“好了,褚敏;煮一副打太药和一副止血药放着。先给单祥诗喝打胎药,等胎儿出来,再喝止血药,就不会出问题了。”

    我溘然想起药方上的另包,免不了要问褚敏是什么意思?这事褚敏没忘记,买药的时候问过药店老板:“就是用另外的纸包,另包的药要打成药粉,分成六份,每喝一次汤药对一份。”

    我想,这么简单的是事,没人指点就不知道。

    褚敏从师太手里拿走一包止血药说:“我马上就煮给她喝。”

    师太最担心的就是这一刻;不知又会出什么问题,总想着有仙师作后盾,什么也不怕:“我还要和力天扛两趟;厨房还有没有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