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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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四个人早已弹尽粮绝，自从掳了梁小文，竟然从小丫头包包里弄到了小两千块。他们那里知道那是梁小文的全月工资，也不知道是他们运气好，还是梁小文倒霉。
总而言之，这点钱足够几个人挥霍一个礼拜，暂时，他们不用为生计发愁。
全力他有自己的考虑，对于梁宽，他无法放下仇恨，冰释前嫌，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梁小文。
一直竭力反对的任凯已经拿下，裴宇新虽然用强未遂，却也留下了“证据”，如今，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只有黄明磊。
所以，全力让黄明磊留下来，如果黄明磊像裴宇新一样忍不住擦枪走火，他的攻守同盟就更加牢不可破了。
有了裴宇新的前车之鉴，黄明磊会不会让自己失望呢，全力心里不是很有底。
……
晚上十点，杨枫将洪天娇叫去他的房中，洪天娇不知道杨枫意欲何为，虽然有些许忐忑，却没有丝毫迟疑。
临行前，洪天的原话是这样的：无条件满足小枫的任何要求。
同床共枕的秦雪就无法淡定了，洪天娇前脚出门，她后脚尾随而去，准备听窗角。
杨枫的房中早已不再充塞着汗牛充栋的书籍，因为这些书上东西尽数被杨枫吃透，而这些书也被他转移进了储物戒指。
“杨大哥，你找我？”洪天娇清甜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门没关。”
洪天娇进门后，发现杨枫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微微松了口气。
杨枫看了眼身穿印有小黄人棉睡衣的洪天娇，淡然道：“把门关上。”
“哦。”
关门的刹那，洪天娇娇躯一震，因为，一个身子从后背贴了上来，将她压在了门上。
天哪，他这是怎么了，想干什么？怎么这么突然，事先没有任何征兆？难道他要从后面来？
感受到杨枫喷在自己耳畔的炙热鼻息，洪天娇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气喘吁吁：“杨大哥，虽然……虽然我时刻准备着，可是这也太……太突然了，我……”
杨枫几乎咬着洪天娇的耳朵：“给我准备一样东西。”
“啊？”洪天娇听到杨枫的要求，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当洪天娇打开门的一刻，看到一个身影猫着腰回到房里，她哭笑不得。
洪天娇走后，杨枫摇摇头，此时此刻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刚才一番耳鬓厮磨，洪天娇显然能够做到逆来顺受。
杨枫暗暗打定主意，等过了这段时间，就把洪天娇给笑纳了吧，否则，惹得洪叔以为自己对他的安排不满意，那多不美气。
……
黄明磊果然没叫全力失望，但是他却让自己失望了，他比裴宇新还不堪。
裴宇新好歹还将“牛奶”送到了门口，他却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
全力和裴宇新知道这一切之后，也不顾梁小文吃人的目光，差点没笑死。
这一次，裴宇新趾高气昂，轮到黄明磊抬不起头来了。
全力拍拍黄明磊的肩头：“兄弟，第一次都这样，可以理解嘛，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裴宇新也是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看开点，这样一来，进步的空间才打嘛！”
接着，全力做了战前动员：“两位兄弟，这丫头现在对咱们三个恨之入骨，放了她，她就会报警，咱们就会坐牢，你们说怎么办？”
“那就一直关着呗。”黄明磊道。
“咱们养着她，让她给咱们耍。”裴宇新道。
全力哈哈大笑：“我基本同意两位兄弟的观点，不过这远远不够，想想咱们在看守所受的痛苦，我要虐她，还要给她爸爸写一封信。”
“写信？那不是暴露自己吗？”裴宇新不无担忧道。
“放心，是匿名的那种。”全力打了一个响指：“两位兄弟，请关好门窗，咱们开始耍。”
门窗被二人关上后，全力撕开梁小文嘴上的胶带，朝她抬抬下巴：“喊喊看。”
梁小文喊了一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全力呵呵笑道：“天助我也，只可惜听不到你的尖叫了。现在，你愿意求我吗？”
“做梦！”梁小文哑声道。
“是吗？”全力摇摇头，打开一直不大的纸箱，从里面往外掏东西，一卷铁丝，两根蜡烛，一只小白鼠，一条白土蚕。
看到两个活物，梁小文咽了口吐沫，脸色不由苍白了几分。
当那条蚕儿般的白虫在耳边蠕动时，梁小文面皮扭曲，拼命扭动身子，却发不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第二天上午，梁宽在网吧接到一份匿名信，送信的是一个咬着棒棒糖，流着清水鼻涕的小男孩，送完信，他就走了。
梁宽打开一看，才知道是凶手送来的，再看小男孩，已然不知所踪。
梁宽细细看来，不觉泪流满面，女儿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而这一切的根源，只是因为自己当场抓住了小偷。
梁宽细细想来，自己干了多年保安，抓住的小偷早已超过两位数，到底是谁干的呢，于是，梁宽拿着信再次报警。
梁小文的案子局里非常重视，高明亲自接见了梁宽，看到凶手丧心病狂的叫嚣，高明气得拍案而起。
没想到县长何坤恰好路过县局，撞上了这件事，何坤动容了，立刻责令县局尽快破案，严厉打击这种目无法纪的行为，切不可令好人寒心。
话虽如此，可惜县局的破案手段着实有限，进展依然缓慢。
梁宽心中挂念着身处魔窟的女儿，茶饭不思，找到了朱荣荣，朱荣荣看完信皱眉不语，半晌后留下那封信，赶走梁宽，给杨枫去了一个电话。
“大哥，我是猪头。”朱荣荣声音有些沉重。
“嗯，你说。”
“梁宽收到一封信，是凶手写的，他们绑走梁小文，仅仅是为了报复梁宽。”
“小文安全吗？”
“饱受身心双重折磨，不过，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梁宽他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说自己抓过很多贼，所以也不清楚是哪一个所为，不过，他已经报了警。”
杨枫微一沉吟，道：“你什么意见。”
“凶手的字迹我认识。”
“什么，难道是……”
“没错。”朱荣荣郑重其事道：“梁宽为我做事，他的女儿居然因此蒙难，我绝不能袖手旁观。大哥，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我知道，他们只有一个去处，就是裴宇新的房子。”
“你等我，一个小时后，我跟你一起。”
“好。”
放下手机，朱荣荣却坐不住，他不能等了，叫来二丫，让二丫推着他出门。
外面艳阳高照，朱荣荣心里却是哇凉哇凉的。
二人打了一辆出租，半小时后，朱荣荣敲开了裴宇新的家门。
裴宇新开门一看是朱荣荣，脸色不大自然：“荣哥，你怎么会来？”
朱荣荣一手拄着文明拐，一手搭在二丫的肩头，冷冷看着裴宇新：“你们真是出息了，我不来行吗？”
裴宇新贼溜溜看了看二人身后，朱荣荣摇摇头：“真是做贼心虚，放心吧，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没报警，我是一个人来的。”
裴宇新摇头，看着二丫纠正：“两个。”
“这么说，真是你们干的？”
裴宇新勉强笑了笑：“来都来了，进来说话。”
朱荣荣在二丫的搀扶下，走进客厅，裴宇新在身后将门反锁。
“其他人呢？都出来见我。”朱荣荣冷然道。
“哈哈……”全力笑着走了出来，身旁跟着黄明磊，他道：“荣哥，你居然还记得兄弟我的笔迹。”
朱荣荣痛心地说：“我记得的还有很多，所以我才会来，你们在我网吧偷东西，我承认你们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予追究，可是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天人共愤的事情来，梁哥的女儿是无辜的。”
“父债子还，没有无辜。”全力吼道。
“放人吧！否则，你们一定会受到法律严厉的制裁。”
“听荣哥的意思，即便我放了人，也免不了受到制裁。”
“我看看小文。”朱荣荣道。
全力摆摆手：“房东，带荣哥进去看看。”
裴宇新领着朱荣荣走进卧室，门一开，一股尿味儿扑鼻而来，只见梁小文穿着秋衣秋裤，披头散发，坐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神情呆滞，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小文一定受了巨大的刺激，她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
朱荣荣眼眶一红：“畜生！”
“荣哥说谁？”全力走进来，手里耍着一柄弹簧刀。
“除了你们，还有谁？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把人折磨成这样！”
“那荣哥现在是怎么想的呢？是把我们交给警察，接受法律的制裁，还是念着旧日的兄弟情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们一马？”
朱荣荣摇头：“那天在看守所我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瓜葛，兄弟，那是过去的事情，你们现在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绝不能视而不见。”
“这么说，你就是敌人！”全力面现狰狞，蓦地将刀刃压在朱荣荣的脖颈上。
二丫刚要扑过来，就被黄明磊从背后抱住。
“是敌人又如何，难道你还想杀我？”朱荣荣摇头冷笑，瞪着黄明磊命令道：“放了二丫！”
本来四个人早已弹尽粮绝，自从掳了梁小文，竟然从小丫头包包里弄到了小两千块。他们那里知道那是梁小文的全月工资，也不知道是他们运气好，还是梁小文倒霉。
总而言之，这点钱足够几个人挥霍一个礼拜，暂时，他们不用为生计发愁。
全力他有自己的考虑，对于梁宽，他无法放下仇恨，冰释前嫌，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梁小文。
一直竭力反对的任凯已经拿下，裴宇新虽然用强未遂，却也留下了“证据”，如今，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只有黄明磊。
所以，全力让黄明磊留下来，如果黄明磊像裴宇新一样忍不住擦枪走火，他的攻守同盟就更加牢不可破了。
有了裴宇新的前车之鉴，黄明磊会不会让自己失望呢，全力心里不是很有底。
……
晚上十点，杨枫将洪天娇叫去他的房中，洪天娇不知道杨枫意欲何为，虽然有些许忐忑，却没有丝毫迟疑。
临行前，洪天的原话是这样的：无条件满足小枫的任何要求。
同床共枕的秦雪就无法淡定了，洪天娇前脚出门，她后脚尾随而去，准备听窗角。
杨枫的房中早已不再充塞着汗牛充栋的书籍，因为这些书上东西尽数被杨枫吃透，而这些书也被他转移进了储物戒指。
“杨大哥，你找我？”洪天娇清甜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门没关。”
洪天娇进门后，发现杨枫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微微松了口气。
杨枫看了眼身穿印有小黄人棉睡衣的洪天娇，淡然道：“把门关上。”
“哦。”
关门的刹那，洪天娇娇躯一震，因为，一个身子从后背贴了上来，将她压在了门上。
天哪，他这是怎么了，想干什么？怎么这么突然，事先没有任何征兆？难道他要从后面来？
感受到杨枫喷在自己耳畔的炙热鼻息，洪天娇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气喘吁吁：“杨大哥，虽然……虽然我时刻准备着，可是这也太……太突然了，我……”
杨枫几乎咬着洪天娇的耳朵：“给我准备一样东西。”
“啊？”洪天娇听到杨枫的要求，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当洪天娇打开门的一刻，看到一个身影猫着腰回到房里，她哭笑不得。
洪天娇走后，杨枫摇摇头，此时此刻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刚才一番耳鬓厮磨，洪天娇显然能够做到逆来顺受。
杨枫暗暗打定主意，等过了这段时间，就把洪天娇给笑纳了吧，否则，惹得洪叔以为自己对他的安排不满意，那多不美气。
……
黄明磊果然没叫全力失望，但是他却让自己失望了，他比裴宇新还不堪。
裴宇新好歹还将“牛奶”送到了门口，他却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
全力和裴宇新知道这一切之后，也不顾梁小文吃人的目光，差点没笑死。
这一次，裴宇新趾高气昂，轮到黄明磊抬不起头来了。
全力拍拍黄明磊的肩头：“兄弟，第一次都这样，可以理解嘛，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裴宇新也是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看开点，这样一来，进步的空间才打嘛！”
接着，全力做了战前动员：“两位兄弟，这丫头现在对咱们三个恨之入骨，放了她，她就会报警，咱们就会坐牢，你们说怎么办？”
“那就一直关着呗。”黄明磊道。
“咱们养着她，让她给咱们耍。”裴宇新道。
全力哈哈大笑：“我基本同意两位兄弟的观点，不过这远远不够，想想咱们在看守所受的痛苦，我要虐她，还要给她爸爸写一封信。”
“写信？那不是暴露自己吗？”裴宇新不无担忧道。
“放心，是匿名的那种。”全力打了一个响指：“两位兄弟，请关好门窗，咱们开始耍。”
门窗被二人关上后，全力撕开梁小文嘴上的胶带，朝她抬抬下巴：“喊喊看。”
梁小文喊了一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全力呵呵笑道：“天助我也，只可惜听不到你的尖叫了。现在，你愿意求我吗？”
“做梦！”梁小文哑声道。
“是吗？”全力摇摇头，打开一直不大的纸箱，从里面往外掏东西，一卷铁丝，两根蜡烛，一只小白鼠，一条白土蚕。
看到两个活物，梁小文咽了口吐沫，脸色不由苍白了几分。
当那条蚕儿般的白虫在耳边蠕动时，梁小文面皮扭曲，拼命扭动身子，却发不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第二天上午，梁宽在网吧接到一份匿名信，送信的是一个咬着棒棒糖，流着清水鼻涕的小男孩，送完信，他就走了。
梁宽打开一看，才知道是凶手送来的，再看小男孩，已然不知所踪。
梁宽细细看来，不觉泪流满面，女儿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而这一切的根源，只是因为自己当场抓住了小偷。
梁宽细细想来，自己干了多年保安，抓住的小偷早已超过两位数，到底是谁干的呢，于是，梁宽拿着信再次报警。
梁小文的案子局里非常重视，高明亲自接见了梁宽，看到凶手丧心病狂的叫嚣，高明气得拍案而起。
没想到县长何坤恰好路过县局，撞上了这件事，何坤动容了，立刻责令县局尽快破案，严厉打击这种目无法纪的行为，切不可令好人寒心。
话虽如此，可惜县局的破案手段着实有限，进展依然缓慢。
梁宽心中挂念着身处魔窟的女儿，茶饭不思，找到了朱荣荣，朱荣荣看完信皱眉不语，半晌后留下那封信，赶走梁宽，给杨枫去了一个电话。
“大哥，我是猪头。”朱荣荣声音有些沉重。
“嗯，你说。”
“梁宽收到一封信，是凶手写的，他们绑走梁小文，仅仅是为了报复梁宽。”
“小文安全吗？”
“饱受身心双重折磨，不过，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梁宽他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说自己抓过很多贼，所以也不清楚是哪一个所为，不过，他已经报了警。”
杨枫微一沉吟，道：“你什么意见。”
“凶手的字迹我认识。”
“什么，难道是……”
“没错。”朱荣荣郑重其事道：“梁宽为我做事，他的女儿居然因此蒙难，我绝不能袖手旁观。大哥，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我知道，他们只有一个去处，就是裴宇新的房子。”
“你等我，一个小时后，我跟你一起。”
“好。”
放下手机，朱荣荣却坐不住，他不能等了，叫来二丫，让二丫推着他出门。
外面艳阳高照，朱荣荣心里却是哇凉哇凉的。
二人打了一辆出租，半小时后，朱荣荣敲开了裴宇新的家门。
裴宇新开门一看是朱荣荣，脸色不大自然：“荣哥，你怎么会来？”
朱荣荣一手拄着文明拐，一手搭在二丫的肩头，冷冷看着裴宇新：“你们真是出息了，我不来行吗？”
裴宇新贼溜溜看了看二人身后，朱荣荣摇摇头：“真是做贼心虚，放心吧，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没报警，我是一个人来的。”
裴宇新摇头，看着二丫纠正：“两个。”
“这么说，真是你们干的？”
裴宇新勉强笑了笑：“来都来了，进来说话。”
朱荣荣在二丫的搀扶下，走进客厅，裴宇新在身后将门反锁。
“其他人呢？都出来见我。”朱荣荣冷然道。
“哈哈……”全力笑着走了出来，身旁跟着黄明磊，他道：“荣哥，你居然还记得兄弟我的笔迹。”
朱荣荣痛心地说：“我记得的还有很多，所以我才会来，你们在我网吧偷东西，我承认你们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予追究，可是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天人共愤的事情来，梁哥的女儿是无辜的。”
“父债子还，没有无辜。”全力吼道。
“放人吧！否则，你们一定会受到法律严厉的制裁。”
“听荣哥的意思，即便我放了人，也免不了受到制裁。”
“我看看小文。”朱荣荣道。
全力摆摆手：“房东，带荣哥进去看看。”
裴宇新领着朱荣荣走进卧室，门一开，一股尿味儿扑鼻而来，只见梁小文穿着秋衣秋裤，披头散发，坐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神情呆滞，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小文一定受了巨大的刺激，她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
朱荣荣眼眶一红：“畜生！”
“荣哥说谁？”全力走进来，手里耍着一柄弹簧刀。
“除了你们，还有谁？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把人折磨成这样！”
“那荣哥现在是怎么想的呢？是把我们交给警察，接受法律的制裁，还是念着旧日的兄弟情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们一马？”
朱荣荣摇头：“那天在看守所我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瓜葛，兄弟，那是过去的事情，你们现在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绝不能视而不见。”
“这么说，你就是敌人！”全力面现狰狞，蓦地将刀刃压在朱荣荣的脖颈上。
二丫刚要扑过来，就被黄明磊从背后抱住。
“是敌人又如何，难道你还想杀我？”朱荣荣摇头冷笑，瞪着黄明磊命令道：“放了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