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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我都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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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舒眉心蹙起,她确实不能证明。

    “别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袁子遇拍拍她的肩膀,自己却焦急得在地上转圈。

    怎么办,眼看着税务局的人都快了。

    “对了,你可以找俞双来作证啊。”袁子遇的方法被俞舒否决了。

    “当时他还在没有接手公司,我不想把他也牵扯进来。”如果俞双也被迫冻结账户接受调查,那是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不如联系对方单位的财务,找找有没有证据能证明你付的是货款。或者我告诉他们,这笔钱是我挪用公司的?”

    俞舒摇摇头,都不同意。“我会如数解释的,不过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事?”

    袁子遇比她还要早到公司,就连货款的事也一清二楚。

    “我在这儿有个朋友,她告诉我的。她说如果没有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后果会很严重。”

    俞舒扯动唇角,让他先回去吧。

    祸不单行,她已做好了思想准备。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最近的霉运来的太蹊跷,好似她的公司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了。

    从询问室出来,俞舒靠在墙上吁出一口气。

    税务局限她三天内将证据交上去,否则就按照程序处理了。

    “走吧,我请你吃饭。”袁子遇没问她结果如何,而是拿了她的车钥匙启动汽车。

    “心情不好的时候,更加得多吃饭。只要胃不闹,你就有力气做更多的事。”

    袁子遇替她倒了一杯红酒,又贴心地帮她切好了牛排。

    “子遇,你打算什么时候再找一个?”俞舒端起酒杯,避开他的目光。

    虽然她们现在可以一起拼搏事业,相互关心对方,但她已经结婚了,就得考虑一下严缙的感受。

    “我也想找,找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可是太难了。”袁子遇深情地望着她,在她惊慌时突然笑道:“开个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再找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你别太自恋了。”

    俞舒这才放心了,举杯他干杯。“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介绍一下。我认识的朋友中,只有你还单身了。”

    袁子遇略一沉思,道:“身材要性感,长相要像明星,家庭背景嘛,最好是个富二代。不是有句话说的好,老婆找的好,奋斗少十年。”

    俞舒横了他一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不想破坏现在的关系,更何况她还有比做媒更重要的事要做。

    吃完饭,俞舒带着袁子遇去找证据。她首先去的是那家供货商的住宅,在那儿她见到了对方的妻子。

    “许太太,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麻烦你能不能帮忙想想你先生之前有没有留下账本?哪怕是一本本子或是一份文档。”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看得出来,对方不想提及任何有关她先生的事,对俞舒的态度也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俞舒叹息一声,环顾了周围的环境。除了房子本身有点价值之外,屋内连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

    “许太太,你该知道你的先生害了多少人。请你如果知道的话,别再帮他隐瞒了,这是助纣为虐你知不知道?”

    袁子遇挡在俞舒面前,对着对方破口大骂。

    如果不是俞舒拦着他,他还要骂。

    “俞舒,这种人你就不能对她仁慈。你看看她,她老公骗了多少钱,现在连你都害了,她不该骂吗?”

    “她是她,她老公犯下的错不该由她来承担。”俞舒拉着袁子遇走出房子,走之前,她将一个信封留在了茶几上。

    随后,他们又去找了许老板以前公司里面的员工。可是,都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回去的时候,俞舒先送袁子遇地铁站,而她则去了酒吧。

    三天时间根本来不及,她此刻头脑混胀,路过一家酒吧时,毫不犹豫地进去了。

    “小姐,想喝什么酒,我请你。”

    俞舒刚进去,就有一个打扮时尚的男人过来搭讪。

    此时她怀念起了大学时光,那时只要她和何琪在一起,都能听到各种口哨和尖叫声。

    她如水,何琪如火。

    “服务员,给我一杯冰水。”俞舒侧脸不搭理对方,这种苍蝇觉得无趣了就会自动消失。

    但,这只‘苍蝇’却不是。

    “本少爷跟你说话呢,你竟敢不鸟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服务员悄悄告诉俞舒,让她小心。这是个不能惹的主,他是黄家少爷,不是云城人。

    三个月前到云城来考察工作,要在云城建造最大的商务中心,包括酒店、购物、会议与一身。

    但是他来了三个月了,除了出各种酒吧、夜总会,泡妞或者妞泡,从来没见他和谁谈生意。

    俞舒听完后觉得,这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跑到云城来找艳遇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俞舒喝了一口冰水,压下心中的怒火和烦躁。

    “本少爷不管你是谁,反正今天晚上你配本少爷,要不然我让你在云城待不下去。本少爷和市长是朋友,昨天还和迟为泽吃过饭,今天中午和严谨喝了杯咖啡。”

    俞舒内心嗤笑,怎么总有人在她面前说认识严缙的话呢?

    “那又怎么样?就因为你是市长的朋友我就得陪你?”

    本来她进来是想找个地方安静会儿,之所以不找咖啡店是因为这条街上没有。现在,遇到一个脑残,也是一种解压的方式。

    “妞儿,你惹怒我了,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取悦我,要么滚出云城。”黄少爷掏出手机,脸上挂着冷笑。

    很多人都劝俞舒认个错,大事化小酒算了。

    但是俞舒偏不,别说是市长,就算是总统,也得讲一个理字。

    “喂,市长。我在酒吧遇到一个泼妇,你帮我处理一下这件事。她叫……你叫什么名字?”黄少爷电话说到一半,突然问起了俞舒。

    俞舒看见他的手机屏幕自始至终都没亮过,顿时就明白了。

    “我叫俞舒。”

    “喂,她叫俞舒,你明天有空的时候帮我处理一下,谢谢哥们了。”黄公子作势挂断了电话,看到周围的人崇拜的目光,虚荣心爆棚。

    还有人劝俞舒别较劲儿了,赶快出去躲躲去。

    也有几个人轻声讨论着一件事,他们好像听说过俞舒这个名字,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

    “你听到了,我敢当面给市长打电话,你敢吗?”黄少爷没想激她,只是想威逼利诱。

    “我敢。”苏白当众拨打了市长专线,还按下了扬声器。

    看到黄少爷脸色僵硬,她并没有就此罢休。

    “喂你好,这里是市长专线。”秘书甜美的声音在手机那端响起。

    “你好,我想问一下市长在吗?”俞舒嘲讽地看了一眼对方,问道。

    “不好意思,市长他还在开会,大概需要再半个小时再出来。”

    俞舒挂断电话,将冰水含在口中,耐心地看着黄少爷被揭穿谎言后,会露出怎么样的嘴脸。

    “刚刚我打的是他的私人电话,他告诉过我了,他在开会。”

    “是吗?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开会时手机都会留在办公室,而且即便带了也是静音?你不知道市长他有规定,凡是开会时,谁也不能接听电话。”

    黄少爷脸色白了几分,他感觉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看起来韵味十足的年轻女子,恐怕不是他可以惹的。

    “那、那又怎样。你以为你是谁啊,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市长夫人。”男人都要脸面,更何况是在那么多人面前。

    俞舒勾起唇角轻笑,她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我是谁跟你有关系吗?我只是想警告你,别再假冒富二代骗钱了。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刚刚你的手机开锁时,我看到通讯录里的号码备注,你连在哪儿认识的都备注了。”

    如果真的只是想玩女人的富二代,根本不会花那么多的时间备注这些。

    现场有一个女人拿起背包狂打他,嘴里喊道:“你个小白脸,竟然连老娘的钱都敢骗。你不是说你爸很有钱吗,把钱拿出来!”

    黄少爷被打了一顿,将怒火撒在俞舒头上。“臭娘们,我让你多事!”

    他高高举起的手来不及落下,就被人抓住了。

    俞舒转头看向身后的人,是迟为泽。

    “老子教训人,关你什么事,你那么想做护花使者,打赢我啊,来呀。”

    迟为泽转了转头和双手,发出咯咯的声音。他才刚出拳,对方就跪在地上了。

    迟为泽从小就练习过散打,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实力了。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后一定给你烧高香,求你放了我吧。”

    迟为泽看了俞舒一眼,嘲讽之意非常明显。

    酒吧的服务生本来就看不惯这个总是赊账的家伙,现在总算出了口恶气。

    “你昨天中午才跟迟少爷吃过饭,这么快就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周边的人都哄笑不已。

    “你是迟为泽,那她是……”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迟为泽对俞舒的态度不像是陌生人,而且还带着一丝尊重。

    “她刚刚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只不过她少说了一点,她的先生就是你口中说和他喝咖啡的那个人。”

    迟为泽见他露出恐惧之意,嘲讽之意更浓。“怎么,严太太你都不认识就来云城混?你胆子不小啊,连我都佩服你。”

    黄少爷的脸此时已经黄了,蜡黄蜡黄,就跟便秘似得。

    最后,他像过街的老鼠被人撵出了酒吧。

    “严太太,如果不是你,我们还被蒙在鼓里。这瓶酒是我送给你和迟少的,你们慢慢喝。”

    老板一直在暗处看着,此时才出来当然是来巴结的。

    迟为泽是酒吧的常客,但是俞舒很少来这种地方。

    “俞舒。”

    俞舒正打算离开,迟为泽叫住了她。

    自从何琪离开后,他们几乎每次见面都是脸红脖子粗,还以为会成为一辈子的冤家。

    “有事?”俞舒此时内心对他更多的是同情,不过愤怒依然还在。

    “现在连陪我喝酒的人都没了,严缙根本不见我,你就当是打发时间,听我说两句好吗?”

    迟为泽胡子拉渣的模样,和他眼底的悲伤,让俞舒动了恻隐之心。

    “我只有十五分钟。”

    吧台上,两人沉默地坐着。迟为泽的酒杯满了有空,空了又满上。

    “我想出家去。”

    俞舒瞪大双眼看着他,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是他的眼神告诉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