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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公主本宫天生命格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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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公主本宫天生命格不凡

    雒妃不甘心,她掐着他的手臂,咬牙切齿的道,“就这样算了不成,那更至皇帝哥哥于何地?”

    听闻这话,在雒妃没看见的地方,秦寿斜长的眼梢微微一扬,带出诡谲的滟潋点光,“这事,我帮你处置,定然这两人都没好下场,顺带也可让司马家不得不站到圣人这边,如何?”

    雒妃狐疑地转头看他,因着两人挨的近,她差点没撞上他的下颌,“你?”

    秦寿点头,手底下又将瓦片还原回去。

    雒妃斟酌片刻,“你想要什么?”

    秦寿瞥了她一眼,先是带着人直接从屋顶蹿出去,一直临到她落脚的厢房,他将人原封不动地送回床榻上,才高深莫测地望着她道,“明早与你说。”

    说完这话,他又从窗户出去,来来去去,并未经过任何一个人。

    雒妃皱起眉,她将自个身上有的,翻来覆去都想了一遍,还是没猜测出秦寿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出去晃荡了半晚上,身子本就还病着,她直接脱了外裳,上榻休息,既然秦寿说明早与她说,那边明日了。

    第二日,她一早醒来,病气已经过了大半,谁想她没等来秦寿,反倒是司马初雪一早过来了。

    许是晓得皇帝在意雒妃的很,司马初雪并不怠慢了雒妃,是以自雒妃病来,她来的与谁都勤快。

    可雒妃这会哪里想见她,她瞧着她那一身绣有凤纹的长袍裙子,就想起昨个晚上的事。

    那会,司马初雪与得舍媾和之际,可半点都没在意过她那身象征皇后的衣裙。

    雒妃并没有见司马初雪,直接很不客气的将人挡在了门外,叫司马初雪吃了好大一个闭门羹。

    原本心情不错,眉目还带薄薄春色的司马初雪当即就变了脸色,可也奈何不得雒妃,只得转身离去。

    恰这时,秦寿过来,竟是半点都没通报直接就进了雒妃的门,如此差别待遇,气的司马初雪拂袖而去。

    雒妃正心不在焉的用着早膳,她瞧着面前的莹润白粥,没吃几口,就用不下了,任谁喝了几天的药,又吃这样没滋没味的白粥,会有好胃口才是怪事。

    秦寿撩袍坐她对面,面目俊美如玉,当真有陌上公子与世无双之感。

    雒妃瞥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竹箸,揩了揩嘴角,一副等他先开口的模样。

    秦寿却是让季夏再乘一晚白粥,他在雒妃的注视下,就着一点咸菜,倒用的十分香的模样。

    雒妃不知不觉又起了几分的胃口,可她坚决不再用了。

    待秦寿用完,他抿了粗茶,在雒妃不耐烦的目光中闲适无比的道,“公主将秦家的丹书金劵还有九州,昨晚的事,九州便与公主办的妥妥当当。”

    听闻这话,雒妃嗤笑了声,她还当他真浑然不在意虎符和丹书金劵,眼下才透出他的心思来。

    她并未多想,屈指敲了敲桌沿,一口应下,“可以。”

    秦寿点头,显然也是满意的,他看了眼季夏,老神在在。

    季夏看着雒妃,雒妃冲她点头,她便行了一礼,再外面守着去了。

    秦寿这才道,“公主想要揭破皇后与得舍的关系,倒是简单,本来这样的事,她就不该,可九州以为,既然都是同样的事,公主为何不谋求更大的补偿。”

    雒妃眸色一亮,她顺着秦寿的话深想下去,不得不说,补偿十分诱人。

    秦寿转着手里的小茶盏,垂眸看着不甚清亮的茶水,好一会才意味深长的问道,“公主以为,皇后此举,到底是该为世俗不容,浸猪笼淹死,还是情有可原,毕竟……”

    说到这,他顿了顿,烟色凤眸瞬间深沉,“她与得舍,可是在进宫之前,就有了首尾,算起来,圣人才是夺人所好。”

    雒妃一扬下颌,倨傲又冷漠,“本宫不管先后,本宫只晓得她身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不仅没做到天下妇人的典范,反而不知羞耻,竟与个秃头和尚搅合在一起,这便是丢皇帝哥哥的脸面,让皇帝哥哥被天下人嗤笑,她就一定该死!”

    听闻这话,秦寿眸色微微闪烁,他眼不眨地看着雒妃,似思量许久才问道,“那公主呢?从前与个卑贱的侍卫不清不楚,是否该与皇后同样的下场?”

    雒妃猛地沉了脸,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中顿起风雪,肆意又安静。

    秦寿似乎不太想再说,可这事在他心里两辈子都是如鲠在喉,且时时作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他明媒正娶的容王妃,将个侍卫看的比他还重,分明他才是她的驸马不是?

    “毕竟,公主也是做过同样的事呢?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秦寿缓缓的道,一字一句,犹如冰珠。

    雒妃紧紧抿着粉唇,面色冷凛的可怕。

    她同样锐利地盯着秦寿,尔后冷哼一声,抓起面前的茶盏就朝他扔了过去。

    秦寿微微偏头,茶盏没砸到他,倒是洒了他一身的茶水,好在那茶水并不烫。

    他垂眸屈指一弹衣衫上的水珠,缄默而深沉。

    雒妃冷冷清清,却又无比肯定地一字一句道,“秦九州,本宫只说一次,本宫从未做过司马初雪那样不知廉耻的事,也没对不起你过!”

    听闻这话,秦寿斜长的眉梢动了动,他的表情也冷肃起来。

    雒妃冷笑,“是以,你凭什么来质问本宫?又凭什么杀了本宫还能当做若无其事?你不放心上,本宫生生世世都给你记着这一笔!”

    秦寿沉默,他瞅着衣袖上晕染开的团团水渍,好半晌才道,“本王亲眼所见,你与白夜嘴对嘴都咀了,没脱衣裳罢了,又与司马初雪何异?”

    说着,他竟自嘲了声,却上一世给了雒妃当胸一剑的事,却是绝口不提。

    雒妃怒极反笑,她手痒的又想摔东西过去砸死他,可面前这会什么都没有,她心头邪火直冒的道,“莫说本宫,你与青欢都滚到床榻去了,别说是咀,都啃上了,还怨本宫坏你好事,这等事,你如何不拿来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