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薛姓少女有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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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巨蛇探出水面，扬起的身躯比大船还要高，低垂着脑袋注视着大船，江水顺着鳞甲滑落，江面再无其他声音。
短暂的沉寂后，船内众人嘈杂顿起，有人逃至船头跳江而去，一时间乱作一团。巨蛇并未拦阻，目光依旧凝视船体，然而入水之人未曾远离，便已惨叫连连，血染江中。
顶层的陈羽宁脸色沉重，问道：“黑甲卫！能否敌过它？”
面对巨蛇，他不相信千船家有实力对抗。
“少爷，我们不是对手。”其中一个穿有黑甲的守卫回应。
“那就护好我与卢姑娘。”
女子脸色微变，她轻声说道：“先试着联合下方所有人的力量看看能不能惊退巨蛇吧。”
陈羽宁皱眉：“先不提能否凝聚齐人心，这一船人加在一起恐怕不如你我半分，而且它尚未攻击我们，最好不好惊扰到它。”
甲板上，小武脸色变了变，好在巨蛇目光没有停留在此处，一切尚有可争之机。
船上许多半只腿悬空的人急忙收身回来，不敢冒然入水，所有人噤若寒蝉，沉声不语，生怕引起巨蛇注意。
面对巨蛇，大船上下一阵哑然，但有一人浑不在意。
小武身旁那男装打扮的小女孩仰着脸，看着巨蛇狰狞凶狠的模样，满脸嫌弃：“它好丑啊！”
寂静中小女孩的声音格外清晰，黄鹂般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
陈羽宁脸色发黑，拳头不由紧了紧，低语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巨蛇被目光流转，停留在女孩身上。
“看什么看！说你丑还不可以了吗？”小女孩皱着鼻子说道。
“吼！”巨蛇发出的声音不是嘶嘶之声，这一声咆哮震得船身晃动，很多人翻滚倒地。
小女孩撇着嘴巴，兴致缺缺的模样。
巨蛇见状更加愤怒，硕大头颅撞来，势如沉星，大船在压迫中发出吱吱声响。
小女孩一脸无所谓，单手托起一个小小的八卦盘。
卦盘亮起豪光，冲天而起，越来越大，与巨蛇头颅相迎而去。当的一声巨响，硕大的脑袋被挡住，几丈大小的卦盘横空将女孩护在下方。
看到浮在前面的八卦盘，巨蛇大怒，一道灵气化作蛇形冲了向八卦盘，震天声响再度传来，小女孩脸色浮现一抹雪白。
巨蛇发狂，灵气似雨水泼洒，卦盘华光越来越淡，最终化作巴掌大小重回女孩手中，小女孩口中吐血，倒在甲板上。
“你怎么样了？”小武扶着小女孩问道。
“你快走吧，臭老头子居然坑他孙女。”小女孩委屈巴巴着说，显然是错估了卦盘的威力。
“先用这个挡一下吧，你还有灵气吗？”小武递过一把防御符咒。
“灵气不多，不多引动这个还是没问题的！”小女孩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牙齿，很是洒脱。
一连串的防御符咒挡在那里，消耗的很快，好在小武不是很缺。
“我灵气快耗完了，你怎么不动手？”小女孩苦着脸。
“我用不了”小武无奈道。
“算了，你还是快跑吧，它要发疯了！等我回去，一定要把那臭老头的胡子都拔了！”小女孩一脸失落，而后又恨恨着说道。
小武没有说话，眼中剑影浮现，水中一群群水蛇凶鱼现露踪影。
眼下没有多少时间，只粗略看了一眼，小武就横抱女孩，纵身跃至江面，步伐点动，踏江而行。
好似轻燕过江，几个眨眼，两人身影已出现在十几丈外。
被抱起的女孩好似才反应过来，在小武怀中不安地扭动着，“放开我！你要干嘛啊？”
可小武哪有心思理会她？只是怕她挣脱，又多加了几分力气。
水中鱼蛇翻涌，不断向小武聚拢，几条水蛇很快缠上小武脚踝，小武一步将之踏断于江面。
虽看得见鱼蛇走向，却架不住数量之盛，很快更多的水蛇缠向小武，小武脚步越来越慢，身体不断下沉，不远处的江岸好似无法企及的梦。
“小心！”小武低喝一声，将怀女孩推至江岸，身体却被反冲力推至滚滚江水中。
“小乞丐！”女孩一脸错愕，本能回身想要抓住小武，却已不见那道身影。
“小乞丐！”女孩在江畔连喊数声，却得不到回应。
“小乞丐！”声音在江畔回荡，他的身影一直未出现，反而将巨蛇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女孩行至江边，默然看着汹涌江水，许久没有看到那道身影出现，一只金铃浮现在女孩手中，她冷然看着巨蛇，低声说道：“你我初识，我不知你的姓名与抱负，那就斩它替你报仇。”
就在这时，江水中亮起一抹寒光，小武手持断枪冲出水面，一跃落至女孩身旁。
“你？”女孩张着嘴巴，哀伤之色褪去，浮现惊愕之色。
小武一身鲜红，血水与江水不停滴落，刚一落地就抓起女孩的手，拔腿便逃。
巨蛇看见两人逃走，没有追赶，偌大的头颅好似石锤甩向大船，船身好似纸糊，破碎大半。
不少人跳向江里，小武死里逃生，船上众人皆是看在眼中，与其在船上等死，不如入水一搏。巨蛇再次撞向大船顶部，黑甲聚拢撑起一道屏障，勉强挡下。
“孽畜！受死！”几道白光陡现，自两岸远处掠来，大蛇瞬间没入水中，没了踪影。
“放开我！小乞丐你快放开！”小女孩拳打脚踢。
“别出声。”小武瞪了女孩一眼，一番折腾，本是少年打扮的女孩长发散开垂在身后，英气敛去，多了几分柔美，不知因为娇羞还是恼怒，双颊微红，煞是好看。
“你敢占我便宜！亏我好心想要替你报仇雪恨，快松手！”小女孩继续挣扎。
“小丫头别闹。”小武敲了敲她的脑袋，同时露出疑惑之色：“替我报什么仇？”
“啊！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流氓！”小女孩不管不顾，好像发疯了一样。
“快走，有人追过来了。”小武低声说道。女孩好似没有听见，小武无奈，一把将女孩抱起，俯身向远去跑去。
“嘶，别咬啊。”
“快放我下来。”女孩露出两颗小虎牙。
小武将女孩放下，快速说道：“刚才在江水里听见几人准备抢你那盘子，我们先藏起来。”
女孩眼睛眨了几下，好奇道：“那你干嘛要好心带着我跑呢？难道是想独吞宝物？”
“那我不管你了，你不用怕我对你怎么样！”小武黑着脸转身要走。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小乞丐，怎么能见死不救！常言道送佛送到西，你这是始乱终弃！”小女孩见小武准备离去，急忙拦了下来。
小武黑着脸，退后两步：“我叫小武，不叫小乞丐！”
此处荒草茂密，少有人至，两个小家伙向着深处走了几步便没了踪影。
没过多久，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人呢？”
“他们跑不远，继续追。”
脚步声远去，两人分开荒草，跃了出来。
“我们快走吧。”小武拉着女孩换了个方向。
“嗖！”
一支白羽钉在小武脚下，小武抬头看去，不远处一颗大树上立着一人，箭已重新搭好，指着女孩。
那人冷笑一声：“若非一身血腥，真要被你们戏耍了。东西放下，人可以走。”
女孩一步上前，笑问道：“大叔，东西就在我身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再自己取呢？”
那人弓弦紧了一分，冷声道：“此箭专破护符，莫要耍花样。”
小女孩神情自若，背负起小手继续道：“你不愿动手莫非是担心被他人听到？而你，则是抛开你的同伴想要独吞法宝？”
树上那人嗤笑一声：“是又如何，我数三声，不交出宝物，别想活着离开。”
小女孩掩嘴而笑：“你还是想想怎么向你的同伴们解释吧，他们已经到了。”
那人眼中掠过一丝惊慌，回头看去，背后空无一人，再转身已不见小武与女孩身影。那人一脸恼火，看着那片依旧摇晃的荒草，闭上双眼，随后长弓挽起，一箭破空而去。
“小心！”奔走中的小武背后一寒，扑向女孩，将女孩护在身下。
“叮！”利箭撞在无形壁垒之上，随后无力垂落。
小武松开怀中女孩，错愕地看向二人头顶，那里悬着一个金铃。
夜幕深沉，柴火噼啪作响，小武看着火苗发呆，女孩坐在一旁不时添些木头。
“你的伤口没事吧？”女孩问道。
小武微微摇头，身上一身血红很是狼狈，但不是他的血。
“你之前准备去哪里啊？”女孩一边用手指戳着小武的脸，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武一把拍开女孩的手，说道：“我去求道，小丫头你不要跟着我了。”
“再说一遍呐，我叫薛心心，而且我哪有跟着你？这里又不是你家，你管不着。”小女孩满眼戏谑，继续戳着小武的脸，“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干嘛把自己搞得像个小乞丐啊？难道是在躲避仇家？”
小武没有理会她，女孩继续道：“看样子真是了，看在你刚才救过我的份上，我帮你摆平！”
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脯。
“那你先不要抢我的烤鱼好不好？”
“我给钱了！不算抢，你不要又不能怨我。”女孩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我睡觉了。”小武连帐篷都没心情搭了，随意铺了层垫子倒头就睡。
黑色巨蛇探出水面，扬起的身躯比大船还要高，低垂着脑袋注视着大船，江水顺着鳞甲滑落，江面再无其他声音。
短暂的沉寂后，船内众人嘈杂顿起，有人逃至船头跳江而去，一时间乱作一团。巨蛇并未拦阻，目光依旧凝视船体，然而入水之人未曾远离，便已惨叫连连，血染江中。
顶层的陈羽宁脸色沉重，问道：“黑甲卫！能否敌过它？”
面对巨蛇，他不相信千船家有实力对抗。
“少爷，我们不是对手。”其中一个穿有黑甲的守卫回应。
“那就护好我与卢姑娘。”
女子脸色微变，她轻声说道：“先试着联合下方所有人的力量看看能不能惊退巨蛇吧。”
陈羽宁皱眉：“先不提能否凝聚齐人心，这一船人加在一起恐怕不如你我半分，而且它尚未攻击我们，最好不好惊扰到它。”
甲板上，小武脸色变了变，好在巨蛇目光没有停留在此处，一切尚有可争之机。
船上许多半只腿悬空的人急忙收身回来，不敢冒然入水，所有人噤若寒蝉，沉声不语，生怕引起巨蛇注意。
面对巨蛇，大船上下一阵哑然，但有一人浑不在意。
小武身旁那男装打扮的小女孩仰着脸，看着巨蛇狰狞凶狠的模样，满脸嫌弃：“它好丑啊！”
寂静中小女孩的声音格外清晰，黄鹂般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
陈羽宁脸色发黑，拳头不由紧了紧，低语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巨蛇被目光流转，停留在女孩身上。
“看什么看！说你丑还不可以了吗？”小女孩皱着鼻子说道。
“吼！”巨蛇发出的声音不是嘶嘶之声，这一声咆哮震得船身晃动，很多人翻滚倒地。
小女孩撇着嘴巴，兴致缺缺的模样。
巨蛇见状更加愤怒，硕大头颅撞来，势如沉星，大船在压迫中发出吱吱声响。
小女孩一脸无所谓，单手托起一个小小的八卦盘。
卦盘亮起豪光，冲天而起，越来越大，与巨蛇头颅相迎而去。当的一声巨响，硕大的脑袋被挡住，几丈大小的卦盘横空将女孩护在下方。
看到浮在前面的八卦盘，巨蛇大怒，一道灵气化作蛇形冲了向八卦盘，震天声响再度传来，小女孩脸色浮现一抹雪白。
巨蛇发狂，灵气似雨水泼洒，卦盘华光越来越淡，最终化作巴掌大小重回女孩手中，小女孩口中吐血，倒在甲板上。
“你怎么样了？”小武扶着小女孩问道。
“你快走吧，臭老头子居然坑他孙女。”小女孩委屈巴巴着说，显然是错估了卦盘的威力。
“先用这个挡一下吧，你还有灵气吗？”小武递过一把防御符咒。
“灵气不多，不多引动这个还是没问题的！”小女孩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牙齿，很是洒脱。
一连串的防御符咒挡在那里，消耗的很快，好在小武不是很缺。
“我灵气快耗完了，你怎么不动手？”小女孩苦着脸。
“我用不了”小武无奈道。
“算了，你还是快跑吧，它要发疯了！等我回去，一定要把那臭老头的胡子都拔了！”小女孩一脸失落，而后又恨恨着说道。
小武没有说话，眼中剑影浮现，水中一群群水蛇凶鱼现露踪影。
眼下没有多少时间，只粗略看了一眼，小武就横抱女孩，纵身跃至江面，步伐点动，踏江而行。
好似轻燕过江，几个眨眼，两人身影已出现在十几丈外。
被抱起的女孩好似才反应过来，在小武怀中不安地扭动着，“放开我！你要干嘛啊？”
可小武哪有心思理会她？只是怕她挣脱，又多加了几分力气。
水中鱼蛇翻涌，不断向小武聚拢，几条水蛇很快缠上小武脚踝，小武一步将之踏断于江面。
虽看得见鱼蛇走向，却架不住数量之盛，很快更多的水蛇缠向小武，小武脚步越来越慢，身体不断下沉，不远处的江岸好似无法企及的梦。
“小心！”小武低喝一声，将怀女孩推至江岸，身体却被反冲力推至滚滚江水中。
“小乞丐！”女孩一脸错愕，本能回身想要抓住小武，却已不见那道身影。
“小乞丐！”女孩在江畔连喊数声，却得不到回应。
“小乞丐！”声音在江畔回荡，他的身影一直未出现，反而将巨蛇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女孩行至江边，默然看着汹涌江水，许久没有看到那道身影出现，一只金铃浮现在女孩手中，她冷然看着巨蛇，低声说道：“你我初识，我不知你的姓名与抱负，那就斩它替你报仇。”
就在这时，江水中亮起一抹寒光，小武手持断枪冲出水面，一跃落至女孩身旁。
“你？”女孩张着嘴巴，哀伤之色褪去，浮现惊愕之色。
小武一身鲜红，血水与江水不停滴落，刚一落地就抓起女孩的手，拔腿便逃。
巨蛇看见两人逃走，没有追赶，偌大的头颅好似石锤甩向大船，船身好似纸糊，破碎大半。
不少人跳向江里，小武死里逃生，船上众人皆是看在眼中，与其在船上等死，不如入水一搏。巨蛇再次撞向大船顶部，黑甲聚拢撑起一道屏障，勉强挡下。
“孽畜！受死！”几道白光陡现，自两岸远处掠来，大蛇瞬间没入水中，没了踪影。
“放开我！小乞丐你快放开！”小女孩拳打脚踢。
“别出声。”小武瞪了女孩一眼，一番折腾，本是少年打扮的女孩长发散开垂在身后，英气敛去，多了几分柔美，不知因为娇羞还是恼怒，双颊微红，煞是好看。
“你敢占我便宜！亏我好心想要替你报仇雪恨，快松手！”小女孩继续挣扎。
“小丫头别闹。”小武敲了敲她的脑袋，同时露出疑惑之色：“替我报什么仇？”
“啊！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流氓！”小女孩不管不顾，好像发疯了一样。
“快走，有人追过来了。”小武低声说道。女孩好似没有听见，小武无奈，一把将女孩抱起，俯身向远去跑去。
“嘶，别咬啊。”
“快放我下来。”女孩露出两颗小虎牙。
小武将女孩放下，快速说道：“刚才在江水里听见几人准备抢你那盘子，我们先藏起来。”
女孩眼睛眨了几下，好奇道：“那你干嘛要好心带着我跑呢？难道是想独吞宝物？”
“那我不管你了，你不用怕我对你怎么样！”小武黑着脸转身要走。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小乞丐，怎么能见死不救！常言道送佛送到西，你这是始乱终弃！”小女孩见小武准备离去，急忙拦了下来。
小武黑着脸，退后两步：“我叫小武，不叫小乞丐！”
此处荒草茂密，少有人至，两个小家伙向着深处走了几步便没了踪影。
没过多久，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人呢？”
“他们跑不远，继续追。”
脚步声远去，两人分开荒草，跃了出来。
“我们快走吧。”小武拉着女孩换了个方向。
“嗖！”
一支白羽钉在小武脚下，小武抬头看去，不远处一颗大树上立着一人，箭已重新搭好，指着女孩。
那人冷笑一声：“若非一身血腥，真要被你们戏耍了。东西放下，人可以走。”
女孩一步上前，笑问道：“大叔，东西就在我身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再自己取呢？”
那人弓弦紧了一分，冷声道：“此箭专破护符，莫要耍花样。”
小女孩神情自若，背负起小手继续道：“你不愿动手莫非是担心被他人听到？而你，则是抛开你的同伴想要独吞法宝？”
树上那人嗤笑一声：“是又如何，我数三声，不交出宝物，别想活着离开。”
小女孩掩嘴而笑：“你还是想想怎么向你的同伴们解释吧，他们已经到了。”
那人眼中掠过一丝惊慌，回头看去，背后空无一人，再转身已不见小武与女孩身影。那人一脸恼火，看着那片依旧摇晃的荒草，闭上双眼，随后长弓挽起，一箭破空而去。
“小心！”奔走中的小武背后一寒，扑向女孩，将女孩护在身下。
“叮！”利箭撞在无形壁垒之上，随后无力垂落。
小武松开怀中女孩，错愕地看向二人头顶，那里悬着一个金铃。
夜幕深沉，柴火噼啪作响，小武看着火苗发呆，女孩坐在一旁不时添些木头。
“你的伤口没事吧？”女孩问道。
小武微微摇头，身上一身血红很是狼狈，但不是他的血。
“你之前准备去哪里啊？”女孩一边用手指戳着小武的脸，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武一把拍开女孩的手，说道：“我去求道，小丫头你不要跟着我了。”
“再说一遍呐，我叫薛心心，而且我哪有跟着你？这里又不是你家，你管不着。”小女孩满眼戏谑，继续戳着小武的脸，“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干嘛把自己搞得像个小乞丐啊？难道是在躲避仇家？”
小武没有理会她，女孩继续道：“看样子真是了，看在你刚才救过我的份上，我帮你摆平！”
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脯。
“那你先不要抢我的烤鱼好不好？”
“我给钱了！不算抢，你不要又不能怨我。”女孩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我睡觉了。”小武连帐篷都没心情搭了，随意铺了层垫子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