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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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退为进，开口道：“要我跟你一起吃饭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三少立刻来了精神：“什么条件？”
“告诉我你们的秘密计划究竟是什么。”顿了顿，兰沁补充道：“你、云骁、苏锦痕的计划。”
三少的脸色变了变，隔了几秒忽然很夸张地大笑起来：“你外国电影看多了吧？哈哈，还秘密计划呢，有没有特工组织、T病毒啊？”
他笑得非常不自然，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你演技真差。”兰沁淡淡地说。
三少又呵呵干笑了几声，这才收住，语气很不自然地讲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兰沁本来也没指望能从他这里问出什么，不过是想逼他别缠着自己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请三少找别人共进晚餐吧。”说着，兰沁绕过他，继续朝路口走去。
三少看着她的背影，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兰沁走到路口，故意拐了个弯，离开他的视线之后，才拦了辆车回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他没追来。
在她的身影消失之后，三少面色复杂地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旋即回到车内，飞快地朝着云氏集团的方向开去。
车子开到云氏集团的大楼门口，三少径直走了进去。前台小姐见到是他，根本不敢阻拦，只恭敬地说了句“三少好”。
三少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直接走到总裁专用电梯前，按了一串密码，进去，直奔顶楼。
云骁正在开一个视频会议，一抬头忽然瞧见三少沉着脸进来，不得不给对方递了一个“稍等”的眼神，继续用英语飞快地交谈。
三少坐在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心头的火苗蹭蹭往上窜，终于在他快要控制不住爆发的时候，云骁那边结束了视频会议。
“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来了？”云骁淡淡地问他，“不是说好了，这段时间你我要做出不合的样子给外人看么？”
“说好了？”三少讥讽一笑，“你遵守约定了么？”
云骁听出他话里有话，忙问：“怎么了？”
“还问我……兰沁是怎么知道的？”
云骁怔了一秒，旋即抄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了几个数字，接通后说了句：“立刻来我办公室。”
一分钟后，苏锦痕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见到三少也在，立刻反应过来，回手把门关上，锁住。
三少和云骁一起看向他，起问：“你把计划告诉兰沁了？”
苏锦痕料到了他们迟早都会知道，叹了口气，点头：“透露了一点，不过关键的东西都没说。”
三少立刻露出快要吃人的表情。可是云骁却很平静，不，应该说是冷厉得吓人。
“下个月你不用去京城了。”云骁冷冷地盯着苏锦痕，缓缓地说：“我自己去。”
他这是不信他了？
苏锦痕立刻说：“可是，你去的话会引起他们怀疑的……”
云骁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那也比让你坏事好！哼，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苏锦痕把目光投向三少，希望对方能在这个时候替自己说句话。三少愤怒归愤怒，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仔细地考虑了片刻，说道：“京城之行很关键，我觉得云骁去比较好。”
二比一！
苏锦痕没办法了。
“你可以出去了。”云骁冷冷地盯着苏锦痕，开口道。
“不，你留下。”三少却在这时发表了反对意见。
云骁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他补充道：“不能没有人留在江城坐镇。苏锦痕，下个月你留下。”
其实云骁已经有些要把苏锦痕踢出去了，可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计划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临时换人实在不稳妥，也就只能同意让苏锦痕继续参与。
当然，苏锦痕受到了相当严厉的警告。
过了几天，云山老爷子也知道了苏锦痕差点坏事，他虽没说什么，却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很是失望。
兰沁还在照常上班，并没觉得这段日子有什么不同。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云骁和关素素的曝光率又高了不少，到处秀恩爱。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他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嘛，现在正是情浓的时候。
兰沁的同事都很小心地避免在她面前提起云骁，午休时间再怎么聊八卦，也绝不扯上半点跟云骁或关素素有关的话题。兰沁知道他们是在照顾自己的情绪，可是，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某些事情其实他们不说她就能不知道的。
她已经尽力避免那些会让自己不开心的消息了，不上微博、不光新闻网站，甚至连电视都很少看了，每天的娱乐就是看电影。可是，那些消息还是会时不时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比如公交车上的车载电视，再比如路人们随口闲聊的话题。除非她能变成瞎子聋子，不然真的不可能彻底躲过那些消息。
不过倒有一点好处，网民们的视线被彻底转移了，再也没人提起那个被她踩过的大学生。一开始那人还努力地蹦跶，甚至宣称要起诉兰沁，可是媒体和网民全都不搭理他，他也就翻不出浪花来了，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微弱的声音，淹没在舆论的浪潮中。
兰沁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被那人纠缠比较恶心，还是成天听着云骁关素素的新闻比较郁闷。
总之，不开心。
转眼到了六月，云骁和关素素举行订婚仪式。
仪式现场非常隆重，声势浩大。不过兰沁却没怎么关注，那一天特意请假宅在家里，看了一整天的电影，连门都没有出。
一个人对着电脑，忽然就升起了些许落寞的感觉。想想也真是奇怪，前段时间，那三个男人走马灯似的在她身边轮换，片刻都不让她安宁，现在倒好，三个人都像是凭空蒸发了似的，谁都不来找她。
这似乎……有点奇怪啊。
联系到那个所谓的秘密计划，兰沁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明悟，难道他们的计划开始了？
对于那个计划，她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知情。可是那么多的疑惑压在她心里那么久，她简直要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折磨死了。乍一想到计划可能已经开始、自己也许很快就能得知全部真相，她还是蛮开心的。
她又忍不住给苏锦痕打了个电话，想要探探口风。
电话接通，那边有些嘈杂，似乎是什么宴会的现场。苏锦痕说了句“稍等”，似乎是换了个安静的地方，然后才问：“小兰，什么事？”
“唔，就是问问你现在好不好……”兰沁忽然有点自责，她挂着苏锦痕女朋友的名头，却似乎没怎么关心过他。好不容易主动给他打一次电话，目的却是要从他那里探听消息。
她这个女朋友……好像当得很不称职啊。
苏锦痕温柔一笑，心里暖暖的，好久没有得到她这样的关心了呢。
“我很好，只是最近有一点忙。你呢？”他的声音那样温和，透着暖意。
兰沁垂下眼睛，轻声地说：“我也挺好的。”
可是苏锦痕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失落，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说：“你别难过，订婚是假的。”
兰沁一时没转过弯来，问了句：“什么？”
“云骁和关素素的订婚，是假的。”苏锦痕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听起来，他似乎也不如方才那般开心。
他以为兰沁不开心是因为云骁今天订婚……额，好吧，事实上也的确有这个原因。
兰沁赶紧辩解：“我、我不是想问你这个的。”
苏锦痕的心情，忽然又好起来了。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她是真的出于关心。
有了这么个小误会，兰沁再不好意思开口打听计划的事情了，只能随便跟他聊了几句没营养的话题，就打算挂电话了。
这是，忽然听见了电话那头有人说了句：“苏总裁，该您上台致辞了。”
苏锦痕似乎是捂住了话筒，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但是兰沁还是听见了他说的话——
“好的，这就来。”
挂断电话之后，兰沁久久回不过神来，一直在心里不断地默念着那个称呼。
苏总裁……
苏！总！裁！
他什么时候变成总裁了？
那云骁呢？！
兰沁脑子一热，直接就拨了云骁的电话，但是没等接通就挂掉了。
她忽然想起，今天是云骁跟关素素订婚的日子。她现在打过去，算什么意思？
咬咬牙，她只能翻出三少的号码，打过去。
关机！
可她又不好再打给苏锦痕。他现在应该在台上讲话呢，不能打扰他。
她只能煎熬地等着，等苏锦痕下班以后问他。
时间过得格外的漫长，各种狗血的、匪夷所思的桥段在她的脑子里轮番上演。想象力丰富有时候真的不是好事儿，比如现在，她就快要被自己脑内小剧场排演出来的东西给吓死了。
人总是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往往会朝着不好的方向去猜测。
她甚至怀疑，苏锦痕是不是“篡权”了？
实在等的煎熬，她就上网去搜了搜近期的财经新闻，果然，三天前的头条是——
“云氏集团易主！！”
硕大的黑体字撞进她的眼中，她几乎一下子就蒙了，等着电脑屏幕，半天回不过神来。
难道……真是让她猜中了，苏锦痕篡了云骁的权？！
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快速地浏览了一遍新闻内容，结果，却更加震惊了！
报道里说，云骁决策不力，导致集团陷入危机，被董事会开除，任命……
任命副总裁苏锦痕接替其职位！
再往下看，内容更是惊人，报道详细列举了一连串的名字，都是不满该决议的部分董事和高层员工，他们已经……集体辞职！
她以退为进，开口道：“要我跟你一起吃饭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三少立刻来了精神：“什么条件？”
“告诉我你们的秘密计划究竟是什么。”顿了顿，兰沁补充道：“你、云骁、苏锦痕的计划。”
三少的脸色变了变，隔了几秒忽然很夸张地大笑起来：“你外国电影看多了吧？哈哈，还秘密计划呢，有没有特工组织、T病毒啊？”
他笑得非常不自然，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你演技真差。”兰沁淡淡地说。
三少又呵呵干笑了几声，这才收住，语气很不自然地讲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兰沁本来也没指望能从他这里问出什么，不过是想逼他别缠着自己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请三少找别人共进晚餐吧。”说着，兰沁绕过他，继续朝路口走去。
三少看着她的背影，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兰沁走到路口，故意拐了个弯，离开他的视线之后，才拦了辆车回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他没追来。
在她的身影消失之后，三少面色复杂地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旋即回到车内，飞快地朝着云氏集团的方向开去。
车子开到云氏集团的大楼门口，三少径直走了进去。前台小姐见到是他，根本不敢阻拦，只恭敬地说了句“三少好”。
三少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直接走到总裁专用电梯前，按了一串密码，进去，直奔顶楼。
云骁正在开一个视频会议，一抬头忽然瞧见三少沉着脸进来，不得不给对方递了一个“稍等”的眼神，继续用英语飞快地交谈。
三少坐在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心头的火苗蹭蹭往上窜，终于在他快要控制不住爆发的时候，云骁那边结束了视频会议。
“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来了？”云骁淡淡地问他，“不是说好了，这段时间你我要做出不合的样子给外人看么？”
“说好了？”三少讥讽一笑，“你遵守约定了么？”
云骁听出他话里有话，忙问：“怎么了？”
“还问我……兰沁是怎么知道的？”
云骁怔了一秒，旋即抄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了几个数字，接通后说了句：“立刻来我办公室。”
一分钟后，苏锦痕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见到三少也在，立刻反应过来，回手把门关上，锁住。
三少和云骁一起看向他，起问：“你把计划告诉兰沁了？”
苏锦痕料到了他们迟早都会知道，叹了口气，点头：“透露了一点，不过关键的东西都没说。”
三少立刻露出快要吃人的表情。可是云骁却很平静，不，应该说是冷厉得吓人。
“下个月你不用去京城了。”云骁冷冷地盯着苏锦痕，缓缓地说：“我自己去。”
他这是不信他了？
苏锦痕立刻说：“可是，你去的话会引起他们怀疑的……”
云骁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那也比让你坏事好！哼，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苏锦痕把目光投向三少，希望对方能在这个时候替自己说句话。三少愤怒归愤怒，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仔细地考虑了片刻，说道：“京城之行很关键，我觉得云骁去比较好。”
二比一！
苏锦痕没办法了。
“你可以出去了。”云骁冷冷地盯着苏锦痕，开口道。
“不，你留下。”三少却在这时发表了反对意见。
云骁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他补充道：“不能没有人留在江城坐镇。苏锦痕，下个月你留下。”
其实云骁已经有些要把苏锦痕踢出去了，可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计划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临时换人实在不稳妥，也就只能同意让苏锦痕继续参与。
当然，苏锦痕受到了相当严厉的警告。
过了几天，云山老爷子也知道了苏锦痕差点坏事，他虽没说什么，却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很是失望。
兰沁还在照常上班，并没觉得这段日子有什么不同。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云骁和关素素的曝光率又高了不少，到处秀恩爱。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他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嘛，现在正是情浓的时候。
兰沁的同事都很小心地避免在她面前提起云骁，午休时间再怎么聊八卦，也绝不扯上半点跟云骁或关素素有关的话题。兰沁知道他们是在照顾自己的情绪，可是，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某些事情其实他们不说她就能不知道的。
她已经尽力避免那些会让自己不开心的消息了，不上微博、不光新闻网站，甚至连电视都很少看了，每天的娱乐就是看电影。可是，那些消息还是会时不时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比如公交车上的车载电视，再比如路人们随口闲聊的话题。除非她能变成瞎子聋子，不然真的不可能彻底躲过那些消息。
不过倒有一点好处，网民们的视线被彻底转移了，再也没人提起那个被她踩过的大学生。一开始那人还努力地蹦跶，甚至宣称要起诉兰沁，可是媒体和网民全都不搭理他，他也就翻不出浪花来了，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微弱的声音，淹没在舆论的浪潮中。
兰沁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被那人纠缠比较恶心，还是成天听着云骁关素素的新闻比较郁闷。
总之，不开心。
转眼到了六月，云骁和关素素举行订婚仪式。
仪式现场非常隆重，声势浩大。不过兰沁却没怎么关注，那一天特意请假宅在家里，看了一整天的电影，连门都没有出。
一个人对着电脑，忽然就升起了些许落寞的感觉。想想也真是奇怪，前段时间，那三个男人走马灯似的在她身边轮换，片刻都不让她安宁，现在倒好，三个人都像是凭空蒸发了似的，谁都不来找她。
这似乎……有点奇怪啊。
联系到那个所谓的秘密计划，兰沁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明悟，难道他们的计划开始了？
对于那个计划，她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知情。可是那么多的疑惑压在她心里那么久，她简直要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折磨死了。乍一想到计划可能已经开始、自己也许很快就能得知全部真相，她还是蛮开心的。
她又忍不住给苏锦痕打了个电话，想要探探口风。
电话接通，那边有些嘈杂，似乎是什么宴会的现场。苏锦痕说了句“稍等”，似乎是换了个安静的地方，然后才问：“小兰，什么事？”
“唔，就是问问你现在好不好……”兰沁忽然有点自责，她挂着苏锦痕女朋友的名头，却似乎没怎么关心过他。好不容易主动给他打一次电话，目的却是要从他那里探听消息。
她这个女朋友……好像当得很不称职啊。
苏锦痕温柔一笑，心里暖暖的，好久没有得到她这样的关心了呢。
“我很好，只是最近有一点忙。你呢？”他的声音那样温和，透着暖意。
兰沁垂下眼睛，轻声地说：“我也挺好的。”
可是苏锦痕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失落，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说：“你别难过，订婚是假的。”
兰沁一时没转过弯来，问了句：“什么？”
“云骁和关素素的订婚，是假的。”苏锦痕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听起来，他似乎也不如方才那般开心。
他以为兰沁不开心是因为云骁今天订婚……额，好吧，事实上也的确有这个原因。
兰沁赶紧辩解：“我、我不是想问你这个的。”
苏锦痕的心情，忽然又好起来了。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她是真的出于关心。
有了这么个小误会，兰沁再不好意思开口打听计划的事情了，只能随便跟他聊了几句没营养的话题，就打算挂电话了。
这是，忽然听见了电话那头有人说了句：“苏总裁，该您上台致辞了。”
苏锦痕似乎是捂住了话筒，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但是兰沁还是听见了他说的话——
“好的，这就来。”
挂断电话之后，兰沁久久回不过神来，一直在心里不断地默念着那个称呼。
苏总裁……
苏！总！裁！
他什么时候变成总裁了？
那云骁呢？！
兰沁脑子一热，直接就拨了云骁的电话，但是没等接通就挂掉了。
她忽然想起，今天是云骁跟关素素订婚的日子。她现在打过去，算什么意思？
咬咬牙，她只能翻出三少的号码，打过去。
关机！
可她又不好再打给苏锦痕。他现在应该在台上讲话呢，不能打扰他。
她只能煎熬地等着，等苏锦痕下班以后问他。
时间过得格外的漫长，各种狗血的、匪夷所思的桥段在她的脑子里轮番上演。想象力丰富有时候真的不是好事儿，比如现在，她就快要被自己脑内小剧场排演出来的东西给吓死了。
人总是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往往会朝着不好的方向去猜测。
她甚至怀疑，苏锦痕是不是“篡权”了？
实在等的煎熬，她就上网去搜了搜近期的财经新闻，果然，三天前的头条是——
“云氏集团易主！！”
硕大的黑体字撞进她的眼中，她几乎一下子就蒙了，等着电脑屏幕，半天回不过神来。
难道……真是让她猜中了，苏锦痕篡了云骁的权？！
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快速地浏览了一遍新闻内容，结果，却更加震惊了！
报道里说，云骁决策不力，导致集团陷入危机，被董事会开除，任命……
任命副总裁苏锦痕接替其职位！
再往下看，内容更是惊人，报道详细列举了一连串的名字，都是不满该决议的部分董事和高层员工，他们已经……集体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