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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不惹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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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喜从厨房出来,本也打算洗澡休息,却忽然忆起今早还在阳台晒了棉被,如果放一晚上被露水打湿定是和没晒一样,这才去阳台将棉被收起来,只是才走到客厅就遇见了沈继添。沈继添是刚洗完澡,由于没有换洗衣物他上身仍然赤裸着,在灯光的映衬下显现出夺目的光晕。许喜目光有些飘忽不定的乱窜,她从未见过沈继添露过一丝除手和脸脖子之外的任何一块肉。正有些害羞呢,沈继添倒是说话:“你抱着被子干什么?”

    许喜一惊一乍还沉浸在她的想象中,不知道为什么沈继添会问这些,但是还是说:“收被子,客厅的床和被子要打点一下。”

    “你要我睡客厅?”沈继添诘问,脸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狰狞。

    许喜抱着棉被还在原地,这样看着比她高了很多的沈继添动作有些滑稽,而且一高一低的差距所造成的压迫感让许喜实在是想不明白沈继添这样变脸所谓何事。

    “我……我并没有要你睡客厅。”

    “那你是要自己睡客厅。”

    “我……”也没打算睡客厅,可是话还没说完,沈继添早就转身进卧室了。

    许喜看着抱着一半已经被她掉地上的棉被想,为什么这是她家她还是要这样被他压制着,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可是还是不敢去反驳沈爷。洗漱完,踉踉跄跄的爬上床,也不敢惊动沈继添。

    许喜觉得自己的脾气真好,即使沈继添两个月没给自己打钱,他住她家连说都不说一声,她也像迎接如来佛一样恭敬的伺候他,为何她却还处处受气呢?许喜看着沉睡着的沈继添,低声叹了口气,试探性的伸了伸手,去感知他的温度,却发现还是烫的惊人。

    可是又不敢叫醒他,也不敢睡得太沉,害怕沈继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果然半夜迷迷糊糊的,一具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

    许喜立马就醒了。望着沈继添也忘了睡觉之前沈继添不悦的语气:“严重了是不是?”

    但是,沈继添只是静静的附在她身上没有说话。脸上好像还是睡觉之前不悦。

    许喜动了动身子,睡意散的更快了些。见他没回答,心中更加担忧起来。有些吃力的从他的身下抽出被他束缚的右手。贴上他的额头试温,口里低估“是不是更严重了?要不要上医院?”许喜心里划算,半夜两点,挂急诊吧!

    沈继添只是伸手拿掉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仿佛有一丝不自在。可是不悦和不满却消散了。“不用。”

    “那你半夜醒来是?想喝水吗?”许喜有些迷糊,睡意却也没了,但是因为灯光灰暗也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她只能妄自猜测。

    沈继添在心里琢磨着许喜的这句话,那半夜醒来吵醒她干什么?只是想看看她到底睡在自己身边没有,哪怕是生病也是一样,他害怕她不睡在自己身边。

    “许喜,不怪我的,那一次,是你自己要睡客厅的。”

    许喜并没听出来他说的那一次是哪一次,也没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拉开和沈继添的距离,嘤嘤的应了身“恩?”

    “不怪我,那一次。”黑暗中,沈继添的眼睛显得格外有神,许喜盯着他看,眉眼、嘴角、鼻翼,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呢?许喜不懂。

    沈继添却跟了上来,在许喜的脸颊处贴了贴:“我想你,喜儿,我想你。”

    哄的一声脑袋变成一锅粥,沈继添刚刚说了什么?是说想她,全身恍然进入了另外一种境界,许喜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空间。

    沈继添的嘴跟着贴了上来,许喜不自觉的移开,沈继添却将手伸进她的睡衣内:“不会传染的,我保证。”

    许喜再也说不上什么来,嘴唇感知着沈继添的蠕动,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钝失,她像是受了场惊吓,久久没有醒过来。

    第二日天未微亮许喜就已经醒了过来,身边的沈继添没醒。

    许喜不像昨日早晨起来一般依偎在沈继添的臂膀处,而是两人都隔了一段距离。可是因为许喜家的床没有沈继添哪儿的大,也不觉得他们两隔着银河系的距离。

    许喜起身将床头灯熄灭,又伸手去探了探沈继添的额头。果然过了一晚上他好很多,又想起了昨晚上,他欺身过来吻她时说的话,他说,喜儿,我想你。

    那话好似隔了千山万水传过来似的,有些不真实。

    许喜下床,因为要上班也不敢耽误。准备好吃的东西,去卧室摇醒沈继添:“我已经在厨房给你准备了吃的。你如果饿了起来吃吧。”

    沈继添也许是昨日睡的多了,许喜一摇醒他他就起了。许喜正好要出门的时候,沈继添正好洗漱完,许喜正在换鞋想和他打个招呼,可是话到嘴巴又咽了下去。匆匆的穿了鞋走了出去。

    中午许喜是不能回去的,自然也不能因为沈继添在家就请假回去,许喜也不知道沈继添是不是在家,按照以往他早去办公了。可是今早她出门的时候他还围着浴巾,那样是不能出门的。

    可是午休到一半,许喜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冰箱里面早就没有什么东西了,如果沈继添真的就只围着浴巾的话他怎么出门。不是要饿着,沈继添自然也不会屈尊降贵的给许喜打电话的,不得已又到茶水间打电话。

    可是响了很久也没人接,想必是出去了,许喜挂了电话。正好有人进来喝水。

    “龚姐。喝水啊。”

    “恩,你也在?”

    “恩。”许喜拿水杯喝水。

    “听说我们公司的选址已经选择好了。”龚姐说道。

    “是吗?”公司要搬已经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动机,“确定了?”

    “好像是,下午开会就会通知的,听说这个月底就搬,好像在永宁大夏的十六楼。”

    “那环境倒是挺好的,只不过离我家又远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许喜道。

    “嘿,找到人嫁了吧,许喜,你和那个人也已经有几年了吧,”许喜的事情在公司好像是成了半公开的秘密,但是还是第一次名正言顺的这样有人和许喜说。

    许喜站在那儿不禁勾了勾嘴角,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许喜,龚姐是掏心掏肺的和你说,这事情是不能长久的。要不就是结束这段关系,要么吗?你就要转正。龚姐,听说那个人好像还是没有女友也没有妻子,那么你容易多了,只要改变这段关系的性质就行了。女人总得为以后着想。”

    许喜只是笑,“谢谢你,龚姐。”沈继添没有家室看上去是简单多了,可是只有许喜才知道那里面有多复杂。一般的情妇,金主对她总是有感情的,不敢是迷恋肉体也好,迷恋灵魂也罢。总是在一起的时候有虚情假意的恩恩爱爱海誓山盟的。

    可是她和沈继添没有,沈继添即不迷恋她的肉体,也不待见她的灵魂。她与沈继添真的是一场人财两清的交易。哪怕是沈继添昨晚是迷迷糊糊的和她说了我想你,她也对他其实从心底里有一丝的依赖,但是谁能保证能够坚持多久。

    许喜唯一能保证的是不让自己越轨,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晚上回去,家里的灯是关着的,许喜想看吧,沈继添又走了。他来无影去无踪,武功那样好,她一个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在他面前丢人。

    去卧室换衣服,却发现沈继添站在衣橱前面思考着,看见许喜回来了说:“帮我把衣服送来了,你这里衣橱太小了,我换了大的。”

    许喜走了进去,这才发现家里以前朱红色的衣柜被换成了白色的。站在面前立了许久,也不知道说什么。

    沈继添也不管她喜欢不喜欢,径直道:“许喜,我饿了。”

    许喜站在那儿不说话,良久才说:“我怕我还不起。”

    弄完了径直去厨房。可是又想到厨房没有东西,随便拿了件外套出门,去超市逛了一圈回来。

    沈继添的脸却变的阴阳怪气了,整顿饭吃下来不置一词。

    要睡的时候,沈继添先比许喜上床,他坐在床头看着许喜将灯调暗,然后躺下。

    许喜也一直被注视着,但是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沈继添的手到了她身上,听见他说:“我不要你还,只要你不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