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姐弟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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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庞贵妃有一儿一女，儿子是太子周全，女儿便是这周月。
周月年长周启一岁，周月自小喜静，很少跟其他兄弟姐妹一起玩耍，反而常常来找周启。
周启从小在兄弟姐妹中受排挤，只有周月不歧视他，拿她当弟弟看，二人感情很好。
在周启九岁那年，命运那残酷的车轮毫不留情地将一切碾碎。
庞贵妃和太子周全被查出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皇帝周谦一怒之下，一把火烧了东宫，宫中太监丫鬟和庞贵妃母子全部葬身火海。
也正是那个时候，周启被火烧伤。
现在周启才记起来，那个时候是因为他想去东宫救周月，所以才烧伤的。也因此，那个周启消失了，他这个周启才来到这个世界上。
原来因果的源头，便是面前这个女孩，因为这个女孩，他才来到这里。
“姐，我以为你死了！”
周启心中那种孤独，此刻因为周月的出现，如冰雪消融般，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那种姐弟的感情，早已被上一个周启深深刻在心中，此刻浮出水面，泛起浪涛。
千言万语，化作周启的一个深深的怀抱。
周月又何尝不是忍受孤独悲伤的煎熬，此刻，她找到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而其他的所谓兄弟姐妹，所谓父亲，只有名分，毫无亲情可言。
躲在周启的怀抱中，就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找到了避风港。
那眼泪，仿佛无穷无尽。
如梦呓般轻声呢喃：“终于见到你了，终于等到你了......”
周启紧紧抱住周月，咬牙切齿地道：“姐，从今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便是父皇也不行。从今以后，我们姐弟再也不分开。”
“这不是做梦吗？我常常会梦到我们再次相见，可每次都留着眼泪醒来。”
“千真万确，不是做梦。”
周启轻拭着周月的眼泪，怜惜着轻抚她的发丝。
“姐，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不！”周月不断摇着头。
“你不想报仇吗？”周启眼中闪过狠厉。“你忘记是谁把你害的这么惨了吗？”
周月停止了眼泪，喃喃地道：“我这十年间，像条狗一样生活，我做过乞丐，偷过东西，捡过垃圾吃，为了活着，我放弃尊严。我深知，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周启，在我心中，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亲人。我不想你为我铤而走险，我只要你活着就好。”
周启没有考虑过这么多，是啊，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忽然失去了身份，失去了亲人，隐瞒身份，流落民间。
他没有想过，周月是如何苟延残喘地活下来的。
可周月的话，他能够理解，他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也深知，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但有的人，不会让我们好好活着，我们想要活着，就要让那些人死。他们死了，我们才能安安心心地活着。”
“姐，我会争太子之位，将来夺得帝位。为了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为了我们能好好活着，我义无反顾。最后要么我们死，要么他们死。”
看到周启的那决绝的眼神，周月知道，她说再多也没用。但今日能再次团聚，姐弟相见。即便是现在死，也无憾了。
“好！既然是你的决定，我会陪你一直走到底。哪怕有一日，共赴黄泉，也无怨无悔。”
过去十年的苦难，就让它过去，从今日起，她要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砰砰砰”房门被人敲了几下，外面传来岳水仙的声音。
“四月姑娘，可需要什么？”
周月整理了一下仪容，端坐着身子，轻声道：“岳姨，进来吧。”
岳水仙答应了一声，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上下打量了周启一番，见周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那双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居高临下审视。
不知怎么的，岳水仙心中竟有些恐慌。
“四月姑娘，不知这位是？”
周月很勉强地挤出一个微笑，说道：“岳姨，这里没有外人，我也不隐瞒你，他是我的弟弟，当今皇子周启。”
岳水仙瞬间张大了嘴巴，愣了一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民妇岳水仙，见过殿下。”
不等周启开口，周月就说道：“当年火烧东宫之前，哥哥已经得到了消息，提前将我送到舅舅家。火烧东宫的时候，舅舅闻讯，让岳姨连夜带我出城。”
岳水仙见周月和盘托出，便知道，他们姐弟的感情颇深，周启是值得信任之人，也就无所顾虑，继续讲述：“我们离开京城，便遭遇林贵妃派出的杀手。”
“民妇会些功夫，与杀手周旋一番之后，受了伤。民妇将公主藏在乡下哥哥家中，便一路向西，引开杀手。几日之后，民妇再回来，哥哥一家已经遇害，公主也不知下落。”
想起这件事，周月仍然自责不已，眼中又闪出泪花。
“林贵妃的人查到了我的下落，杀手前来，叔叔将我藏在地窖中，不想叔叔一家四口却因我而死。我在外漂泊了九年，岳姨各方托人寻找，终于找到，便将我接到了这里。”
“可怜叔叔一家，是我害了他们，他们因我而死，而我却还好好活着。”
岳水仙眼中复杂，但没有怨恨。
“公主，我哥哥一家的死，不能怪你，是我将你藏在他家的。要怪只能怪我，我不但害死了哥哥一家，还害的公主在外受苦九年。”
周启已经听到了事情始末，他上前搀扶起岳水仙，然后向着她深深一拜。
“岳姨对我姐姐有恩，你哥哥一家因我姐姐而死。我姐姐欠你的，我会为她还。请先受我一拜。”
岳水仙受宠若惊，连忙说道：“使不得，殿下身份尊贵，怎可拜民妇，民妇惶恐。”
周启起身，说道：“若不是岳姨，我姐姐早已成刀下亡魂。你与我姐姐有救命之恩，我姐姐称你为岳姨，我也称你为岳姨，便无意分身份尊卑。从此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岳水仙听的哽咽起来：“那民妇岂不是太高攀了，既然殿下不拿民妇当外人，今后公主和殿下但凡用得到民妇之处，民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姨，自家人就不要再说客套话了。我要在这碎叶城留一些时日，暂时在你这紫烟阁歇脚，是否方便？”
“殿下，实不相瞒，当年老爷让我带公主出来避难时，给些银两，我用来起家，才有的这紫烟阁。所以，这紫烟阁的主人便是公主，我只是代为打理。”
周月连忙摇头道：“岳姨，紫烟阁是你的，我不会喧宾夺主的。”
周启轻轻拍了拍桌子，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岳姨想报仇吗？”
岳水仙深吸一口气，喃喃道：“自然想，做梦都想，只是仇人身份尊贵，我没那个本事报仇。”
“姐的仇人，还有岳姨的仇人，同时也是我的对手，所以，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这仇，我来报，但我们需要资本。”
“只要殿下一句话，我这就把紫烟阁买了，支持殿下。”
岳水仙的眼中忽然有了希望，哪怕希望有些渺茫，却好过无能为力。
“紫烟阁暂且不必卖，我们另起一门生意，相信我，将来我会改变这个世界。”
“弟弟，你要做什么生意？”周月好奇地问道。
“这个世界最好做的生意之一，便是女人的生意。”周启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岳水仙诧异地道：“我觉得是男人的生意更好做呢。”说完之后，又觉得尴尬，便不再说了。
周启倒是不在意这句话。
“一步一步的来，我现在说的是女人的生意。女人爱美是天性，我们先从化妆品开始。将来，我们要弄出一个所有女人都喜欢的招牌。”
“什么是化妆品？”周月更加好奇了。
“就是涂在脸上的东西。”
“那就是胭脂水粉了？”岳水仙问道。
“我要做的化妆品，可不是这些传统的东西，总之以后你们会见识到的。现在，我先调配出几种香水。然后通过紫烟阁的姑娘们，将香水推广出去。”
“香水是什么？”岳水仙开了十年的青楼，女人用的东西，她最清楚，但这香水的名字，闻所未闻。
“就是撒在身上，会满室飘香。姐姐你给我做帮手，这几日，我调配出来，岳姨自然就知道了。”
“那便等着，我先给你取点银子，随用随拿。”
岳水仙出了屋子，很快便拎过来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上百两银子，周启也不客套，便收下了。
岳水仙走后，周启便拉着周月出了紫烟阁。
大堂中，一个与岳水仙颇为亲近的姑娘，花名叫蝶兰，走到岳水仙跟前，看向迈出门二人的问道：“大姐，四月妹妹是不是跟那个小白脸好上了？你看他二人手拉手，多亲热。”
岳水仙瞪了她一眼，嗔道：“蝶兰，你可别胡说，人家这是姐弟分别多年，今日重逢。”
“就这么巧？逛青楼逛出个姐弟重逢？谁信呢？”
“蝶兰，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话，可会惹来祸端的。”
平日里岳水仙都是有说有笑的，这是蝶兰第一次见到岳水仙对自己这么严肃，心中也猜到了这周启肯定身份尊贵，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便不再多言。
“蝶兰，你交代下去，整个紫烟阁的人，在那位公子面前，都要恭恭敬敬，不可有半点不敬，更不要胡说八道，惹恼了公子。”
“我知道了大姐，我这就去交代。”蝶兰慌忙着跑开了。
岳水仙则默默的望着周启周月二人，喃喃自语：“希望殿下能如愿以偿，我的仇也能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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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年长周启一岁，周月自小喜静，很少跟其他兄弟姐妹一起玩耍，反而常常来找周启。
周启从小在兄弟姐妹中受排挤，只有周月不歧视他，拿她当弟弟看，二人感情很好。
在周启九岁那年，命运那残酷的车轮毫不留情地将一切碾碎。
庞贵妃和太子周全被查出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皇帝周谦一怒之下，一把火烧了东宫，宫中太监丫鬟和庞贵妃母子全部葬身火海。
也正是那个时候，周启被火烧伤。
现在周启才记起来，那个时候是因为他想去东宫救周月，所以才烧伤的。也因此，那个周启消失了，他这个周启才来到这个世界上。
原来因果的源头，便是面前这个女孩，因为这个女孩，他才来到这里。
“姐，我以为你死了！”
周启心中那种孤独，此刻因为周月的出现，如冰雪消融般，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那种姐弟的感情，早已被上一个周启深深刻在心中，此刻浮出水面，泛起浪涛。
千言万语，化作周启的一个深深的怀抱。
周月又何尝不是忍受孤独悲伤的煎熬，此刻，她找到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而其他的所谓兄弟姐妹，所谓父亲，只有名分，毫无亲情可言。
躲在周启的怀抱中，就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找到了避风港。
那眼泪，仿佛无穷无尽。
如梦呓般轻声呢喃：“终于见到你了，终于等到你了......”
周启紧紧抱住周月，咬牙切齿地道：“姐，从今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便是父皇也不行。从今以后，我们姐弟再也不分开。”
“这不是做梦吗？我常常会梦到我们再次相见，可每次都留着眼泪醒来。”
“千真万确，不是做梦。”
周启轻拭着周月的眼泪，怜惜着轻抚她的发丝。
“姐，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不！”周月不断摇着头。
“你不想报仇吗？”周启眼中闪过狠厉。“你忘记是谁把你害的这么惨了吗？”
周月停止了眼泪，喃喃地道：“我这十年间，像条狗一样生活，我做过乞丐，偷过东西，捡过垃圾吃，为了活着，我放弃尊严。我深知，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周启，在我心中，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亲人。我不想你为我铤而走险，我只要你活着就好。”
周启没有考虑过这么多，是啊，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忽然失去了身份，失去了亲人，隐瞒身份，流落民间。
他没有想过，周月是如何苟延残喘地活下来的。
可周月的话，他能够理解，他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也深知，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但有的人，不会让我们好好活着，我们想要活着，就要让那些人死。他们死了，我们才能安安心心地活着。”
“姐，我会争太子之位，将来夺得帝位。为了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为了我们能好好活着，我义无反顾。最后要么我们死，要么他们死。”
看到周启的那决绝的眼神，周月知道，她说再多也没用。但今日能再次团聚，姐弟相见。即便是现在死，也无憾了。
“好！既然是你的决定，我会陪你一直走到底。哪怕有一日，共赴黄泉，也无怨无悔。”
过去十年的苦难，就让它过去，从今日起，她要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砰砰砰”房门被人敲了几下，外面传来岳水仙的声音。
“四月姑娘，可需要什么？”
周月整理了一下仪容，端坐着身子，轻声道：“岳姨，进来吧。”
岳水仙答应了一声，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上下打量了周启一番，见周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那双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居高临下审视。
不知怎么的，岳水仙心中竟有些恐慌。
“四月姑娘，不知这位是？”
周月很勉强地挤出一个微笑，说道：“岳姨，这里没有外人，我也不隐瞒你，他是我的弟弟，当今皇子周启。”
岳水仙瞬间张大了嘴巴，愣了一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民妇岳水仙，见过殿下。”
不等周启开口，周月就说道：“当年火烧东宫之前，哥哥已经得到了消息，提前将我送到舅舅家。火烧东宫的时候，舅舅闻讯，让岳姨连夜带我出城。”
岳水仙见周月和盘托出，便知道，他们姐弟的感情颇深，周启是值得信任之人，也就无所顾虑，继续讲述：“我们离开京城，便遭遇林贵妃派出的杀手。”
“民妇会些功夫，与杀手周旋一番之后，受了伤。民妇将公主藏在乡下哥哥家中，便一路向西，引开杀手。几日之后，民妇再回来，哥哥一家已经遇害，公主也不知下落。”
想起这件事，周月仍然自责不已，眼中又闪出泪花。
“林贵妃的人查到了我的下落，杀手前来，叔叔将我藏在地窖中，不想叔叔一家四口却因我而死。我在外漂泊了九年，岳姨各方托人寻找，终于找到，便将我接到了这里。”
“可怜叔叔一家，是我害了他们，他们因我而死，而我却还好好活着。”
岳水仙眼中复杂，但没有怨恨。
“公主，我哥哥一家的死，不能怪你，是我将你藏在他家的。要怪只能怪我，我不但害死了哥哥一家，还害的公主在外受苦九年。”
周启已经听到了事情始末，他上前搀扶起岳水仙，然后向着她深深一拜。
“岳姨对我姐姐有恩，你哥哥一家因我姐姐而死。我姐姐欠你的，我会为她还。请先受我一拜。”
岳水仙受宠若惊，连忙说道：“使不得，殿下身份尊贵，怎可拜民妇，民妇惶恐。”
周启起身，说道：“若不是岳姨，我姐姐早已成刀下亡魂。你与我姐姐有救命之恩，我姐姐称你为岳姨，我也称你为岳姨，便无意分身份尊卑。从此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岳水仙听的哽咽起来：“那民妇岂不是太高攀了，既然殿下不拿民妇当外人，今后公主和殿下但凡用得到民妇之处，民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姨，自家人就不要再说客套话了。我要在这碎叶城留一些时日，暂时在你这紫烟阁歇脚，是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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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连忙摇头道：“岳姨，紫烟阁是你的，我不会喧宾夺主的。”
周启轻轻拍了拍桌子，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岳姨想报仇吗？”
岳水仙深吸一口气，喃喃道：“自然想，做梦都想，只是仇人身份尊贵，我没那个本事报仇。”
“姐的仇人，还有岳姨的仇人，同时也是我的对手，所以，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这仇，我来报，但我们需要资本。”
“只要殿下一句话，我这就把紫烟阁买了，支持殿下。”
岳水仙的眼中忽然有了希望，哪怕希望有些渺茫，却好过无能为力。
“紫烟阁暂且不必卖，我们另起一门生意，相信我，将来我会改变这个世界。”
“弟弟，你要做什么生意？”周月好奇地问道。
“这个世界最好做的生意之一，便是女人的生意。”周启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岳水仙诧异地道：“我觉得是男人的生意更好做呢。”说完之后，又觉得尴尬，便不再说了。
周启倒是不在意这句话。
“一步一步的来，我现在说的是女人的生意。女人爱美是天性，我们先从化妆品开始。将来，我们要弄出一个所有女人都喜欢的招牌。”
“什么是化妆品？”周月更加好奇了。
“就是涂在脸上的东西。”
“那就是胭脂水粉了？”岳水仙问道。
“我要做的化妆品，可不是这些传统的东西，总之以后你们会见识到的。现在，我先调配出几种香水。然后通过紫烟阁的姑娘们，将香水推广出去。”
“香水是什么？”岳水仙开了十年的青楼，女人用的东西，她最清楚，但这香水的名字，闻所未闻。
“就是撒在身上，会满室飘香。姐姐你给我做帮手，这几日，我调配出来，岳姨自然就知道了。”
“那便等着，我先给你取点银子，随用随拿。”
岳水仙出了屋子，很快便拎过来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上百两银子，周启也不客套，便收下了。
岳水仙走后，周启便拉着周月出了紫烟阁。
大堂中，一个与岳水仙颇为亲近的姑娘，花名叫蝶兰，走到岳水仙跟前，看向迈出门二人的问道：“大姐，四月妹妹是不是跟那个小白脸好上了？你看他二人手拉手，多亲热。”
岳水仙瞪了她一眼，嗔道：“蝶兰，你可别胡说，人家这是姐弟分别多年，今日重逢。”
“就这么巧？逛青楼逛出个姐弟重逢？谁信呢？”
“蝶兰，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话，可会惹来祸端的。”
平日里岳水仙都是有说有笑的，这是蝶兰第一次见到岳水仙对自己这么严肃，心中也猜到了这周启肯定身份尊贵，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便不再多言。
“蝶兰，你交代下去，整个紫烟阁的人，在那位公子面前，都要恭恭敬敬，不可有半点不敬，更不要胡说八道，惹恼了公子。”
“我知道了大姐，我这就去交代。”蝶兰慌忙着跑开了。
岳水仙则默默的望着周启周月二人，喃喃自语：“希望殿下能如愿以偿，我的仇也能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