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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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想着自己的心事，默默地等待沈万三想通自己的思路。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沈万三双眼放光的看着李承乾：“陈老弟真是商业奇才，不经商那就可惜了。”
“沈兄太抬举小弟了，小弟只会动动嘴，真要经营是不行的，再说家里也不会允许的。”李承乾谦虚的说道。
从沈万三的反应时间来看，他绝对是个商业天才，李承乾对他的期待也多了起来。
“是在下唐突了，陈兄弟见谅。”沈万三突然反应过来，以陈老弟的家族，是不可能让他经商的，毕竟在这个社会，商人是很没有社会地位的。
“陈老弟，不知流水线，又是如何说法？”沈万三期待道。
“沈兄，其实流水线，就比较简单了，主要就是产品的组装过程。还是刚才的例子，如果把铁匠和他的徒弟，按照一把刀从零部件到成品的过程，把他们的先后顺序安排好。”
“最初的零部件在前，成品在后，每一步零件做好后，由一个专门的人送到下一个人那里，第二个人把自己做好的零部件安装上，再送到下一个，依此类推，到最后一个，一把刀就做好了。如果他们只是负责生产，而由另外完全不懂得人来进行同样的操作，一样能完成一把刀的组装。”
“这些完全不懂得人，学起组装来就更简单了，是个人简单的学习就能会，所以能大大降低雇佣人员的成本。还有个好处就是能更好的保证秘密。每个位子上的人都不知道这把刀具体的制作工艺和流程。”
“因为这个过程比较像河流，水往低处走，所以我想了一个形象点的名字—流水线。”李承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也没错，这个世界就是我先想到的，没必要纠结自己是从后世偷学的概念。
沈万三这回，很快就想明白了这里的好处。
“陈老弟真乃神人，小小年纪就能想到这么多，在下实在是佩服。”沈万三心悦诚服说道。
“沈兄，不用客气，小弟的这两个建议，可还满意。”李承乾笑道。
“绝对满意，非常满意，有了陈老弟的这两个建议，我能把刚才自己说的两年提前到一年。而且效果会更好。”沈万三雄心万丈道。
“那小弟先在这里预祝沈兄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谢谢陈老弟的吉言。”沈万三突然小声的说道：“陈老弟，不知你今天所说，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李承乾看着沈万三，反映过来，他这是想要先吃这第一口桃子了。“沈兄你是第一个，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人知道。”
“那不知在下是否可以把这些传授给其他人知道？”
听到沈万三这么问，李承乾又高看了他一眼，沈万三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当然可以，只是别太多了。我判断不出半年，朝廷也可能会有这方面的动作，因为我会通过家族把这些想法建议给当今圣上。”
沈万三听到这里肃然起敬。“陈老弟这么年轻就知道为国为民着想，在下大大的敬佩。放心，我只会说给几位要好的朋友知道，不会影响朝廷的大局。”同时心里确定了，陈老弟家族的力量地位，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能给当今圣上提建议，整个天下也不多啊。
自己一定要和陈老弟搞好关系，好好表现，早日得到他家族里的认可，内心里期待着美好前景，早日到来，那时就是自己真正一飞冲天的时候。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沈万三关于标准化和流水线，一知半解的地方，还有一些具体操作方面，等等疑问提出，听听李承乾的建议。李承乾都根据自己后世听来的经验，一一解答建议着。最终沈万三内心的思路与计划，完全成型。
......
其实，李承乾还有很多的后世经验可以提供，只是他对沈万三还需要观察和考验。只有完全确定了他的可靠，才会给于他更多的帮助。
“陈老弟真是我的贵人，认识陈老弟是我这次来长安城最大的收获，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收获。本想与老弟义结金兰，可是你我出身不同，地位更是差距悬殊，实在是没有勇气提这个想法。在下会另想办法报答陈老弟大恩。”沈万三遗憾的说道。
李承乾能感受到沈万三真心想交好自己的心情。可是这方面，实在是不敢答应啊，我今天答应你，信不信李世民分分钟交你做人。我这也是为你的安全和以后考虑啊，沈兄。就是现在这样的交往，也是李世民够大度，要不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沈兄，我以为，朋友之间交往，不在形式，而在真诚。”李承乾开解道。
沈万三心想我能不知道吗，只是如果能更进一步，不是更瓷实吗。我就是试探一下，老弟的回答也不用这么直白吧，彻底打消了我的念想。
算了，就让自己用实际行动，和真心实意来搞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吧。“陈老弟，看问题就是深刻，是在下拘泥形式了。”
“沈兄痛快，不知沈兄在长安还能待多久？”李承乾转移话题。
“本来还有十天左右，看看还有没有机会找找人脉。今日得到陈老弟的解惑，我决定了，明天就回苏州，马上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赶快实现。”
“那不知沈兄，下次再来长安是什么时候了？”李承乾问道。
“可能需要一年左右，我要把所有想法实现还是需要时间的，最快也要半年。想想和陈老弟要分别这么久，实在是遗憾呐，下次再来，不知还能否有机会和陈老弟见面了。”沈万三希翼的看着李承乾。
“机会自然有，我这不太方便，不如我们约个地方，下次沈兄再来长安城，就可以在那里通知我，我定会前来赴约的。”李承乾主动建议到。
“太好了，我想想在哪里，梁记馆子怎么样？”沈万三喜出望外道。
“沈公子，还是这里吧，和崔掌柜说一声，我家少爷自然会知道的。”叶开突然说道，然后看看李承乾。
李承乾若有所思，说道：“沈兄，那就这里好了。”
“看我笨的，就是这里了。”沈万三忙答道。
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蠢到家了，以陈老弟的家族，这里才是常来的地方啊。他是想不到李承乾对这里也不熟悉，只是叶开建议，才确定这里的。
“那就说定了，下次还在这里，到时候期待看到一个更成功的沈兄。”李承乾确定道。
“沈兄，时候不早了，小弟一会儿准备回去了，今天非常感谢沈兄的款待。”
“陈老弟这么说就见外了，你对在下的帮助才是更大的。既然陈老弟，准备回了，在下这就送老弟下楼。”沈万三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不急，沈兄。临走之前，小弟还有一问？”
“陈老弟请讲，在下知无不言。”
“沈兄，之前说想做通关贸易，不知是选哪个方向，西域，草原，还是二者兼有之？”
“西域。北方草原太近，是士家大族的主场，在下暂时力量不足，想到西域走一趟，那边虽然风险很大，但是收益也会更大。”沈万三不明白李承乾为何会有此问。
“既然这样，我有一事相求？”
“陈老弟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在所不辞。”沈万三感觉到李承乾的认真态度，郑重承诺道。
“离明年开春还有不到半年时间，我也明白，沈兄已经打算暂时放弃通关文书了。但是，我希望沈兄考虑一下，明年或者后年的文书，去西域的。”
“如果沈兄能从朝廷或者士家大族手里拿到一张文书。那我建议，沈兄准备的货物只有三种种，丝绸、茶叶和瓷器。就是丝绸，不要布匹，茶叶和瓷器则什么品质都可，建议中上以及顶级的，其他一概不要。我不知沈兄具体财力如何，建议一定要准备充分，时间上以后年为主。”
“不知陈老弟，可是有需要西域的东西，在下现在就可为你寻找。”沈万三发现李承乾对这件事的重视，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好像西域有什么他急需的，自然准备全力相助，这是自己拉近关系的重要时刻，绝不允许自己后退一步。
“具体情况，请恕小弟现在不便相告，一切等沈兄有决定之后再说。”李承乾需要沈万三做的事极其困难，风险极大，并不想提前告明，他需要看看沈万三，到底魄力有多大，是否真心值得自己相交。一切都要看沈万三最后的决定了。
“沈兄不必急着回答小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无论是否会去，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情。”
“好，无论在下是什么决定，明年再来长安城时，一定会给陈老弟一个满意的答复。”沈万三郑重其事的说道。
他知道这是陈老弟对自己的考验，是否能得到陈老弟以及其家族的认可，这可能就是最关键的一个决定，马虎不得，自己需要回去仔细想想。
“沈兄，那我们就明年见了，告辞。”李承乾站起身说道。
“明年见，陈老弟。我送你们。”说着，陪李承乾和叶开一起下楼，目送李承乾登上马车离开。自己也要开始新的征程了，未来的一年尽快把心中的想法变成现实，到时即使陈老弟的需求很难，自己也更有实力去解决。
心里期待明年二人的再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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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想着自己的心事，默默地等待沈万三想通自己的思路。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沈万三双眼放光的看着李承乾：“陈老弟真是商业奇才，不经商那就可惜了。”
“沈兄太抬举小弟了，小弟只会动动嘴，真要经营是不行的，再说家里也不会允许的。”李承乾谦虚的说道。
从沈万三的反应时间来看，他绝对是个商业天才，李承乾对他的期待也多了起来。
“是在下唐突了，陈兄弟见谅。”沈万三突然反应过来，以陈老弟的家族，是不可能让他经商的，毕竟在这个社会，商人是很没有社会地位的。
“陈老弟，不知流水线，又是如何说法？”沈万三期待道。
“沈兄，其实流水线，就比较简单了，主要就是产品的组装过程。还是刚才的例子，如果把铁匠和他的徒弟，按照一把刀从零部件到成品的过程，把他们的先后顺序安排好。”
“最初的零部件在前，成品在后，每一步零件做好后，由一个专门的人送到下一个人那里，第二个人把自己做好的零部件安装上，再送到下一个，依此类推，到最后一个，一把刀就做好了。如果他们只是负责生产，而由另外完全不懂得人来进行同样的操作，一样能完成一把刀的组装。”
“这些完全不懂得人，学起组装来就更简单了，是个人简单的学习就能会，所以能大大降低雇佣人员的成本。还有个好处就是能更好的保证秘密。每个位子上的人都不知道这把刀具体的制作工艺和流程。”
“因为这个过程比较像河流，水往低处走，所以我想了一个形象点的名字—流水线。”李承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也没错，这个世界就是我先想到的，没必要纠结自己是从后世偷学的概念。
沈万三这回，很快就想明白了这里的好处。
“陈老弟真乃神人，小小年纪就能想到这么多，在下实在是佩服。”沈万三心悦诚服说道。
“沈兄，不用客气，小弟的这两个建议，可还满意。”李承乾笑道。
“绝对满意，非常满意，有了陈老弟的这两个建议，我能把刚才自己说的两年提前到一年。而且效果会更好。”沈万三雄心万丈道。
“那小弟先在这里预祝沈兄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谢谢陈老弟的吉言。”沈万三突然小声的说道：“陈老弟，不知你今天所说，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李承乾看着沈万三，反映过来，他这是想要先吃这第一口桃子了。“沈兄你是第一个，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人知道。”
“那不知在下是否可以把这些传授给其他人知道？”
听到沈万三这么问，李承乾又高看了他一眼，沈万三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当然可以，只是别太多了。我判断不出半年，朝廷也可能会有这方面的动作，因为我会通过家族把这些想法建议给当今圣上。”
沈万三听到这里肃然起敬。“陈老弟这么年轻就知道为国为民着想，在下大大的敬佩。放心，我只会说给几位要好的朋友知道，不会影响朝廷的大局。”同时心里确定了，陈老弟家族的力量地位，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能给当今圣上提建议，整个天下也不多啊。
自己一定要和陈老弟搞好关系，好好表现，早日得到他家族里的认可，内心里期待着美好前景，早日到来，那时就是自己真正一飞冲天的时候。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沈万三关于标准化和流水线，一知半解的地方，还有一些具体操作方面，等等疑问提出，听听李承乾的建议。李承乾都根据自己后世听来的经验，一一解答建议着。最终沈万三内心的思路与计划，完全成型。
......
其实，李承乾还有很多的后世经验可以提供，只是他对沈万三还需要观察和考验。只有完全确定了他的可靠，才会给于他更多的帮助。
“陈老弟真是我的贵人，认识陈老弟是我这次来长安城最大的收获，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收获。本想与老弟义结金兰，可是你我出身不同，地位更是差距悬殊，实在是没有勇气提这个想法。在下会另想办法报答陈老弟大恩。”沈万三遗憾的说道。
李承乾能感受到沈万三真心想交好自己的心情。可是这方面，实在是不敢答应啊，我今天答应你，信不信李世民分分钟交你做人。我这也是为你的安全和以后考虑啊，沈兄。就是现在这样的交往，也是李世民够大度，要不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沈兄，我以为，朋友之间交往，不在形式，而在真诚。”李承乾开解道。
沈万三心想我能不知道吗，只是如果能更进一步，不是更瓷实吗。我就是试探一下，老弟的回答也不用这么直白吧，彻底打消了我的念想。
算了，就让自己用实际行动，和真心实意来搞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吧。“陈老弟，看问题就是深刻，是在下拘泥形式了。”
“沈兄痛快，不知沈兄在长安还能待多久？”李承乾转移话题。
“本来还有十天左右，看看还有没有机会找找人脉。今日得到陈老弟的解惑，我决定了，明天就回苏州，马上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赶快实现。”
“那不知沈兄，下次再来长安是什么时候了？”李承乾问道。
“可能需要一年左右，我要把所有想法实现还是需要时间的，最快也要半年。想想和陈老弟要分别这么久，实在是遗憾呐，下次再来，不知还能否有机会和陈老弟见面了。”沈万三希翼的看着李承乾。
“机会自然有，我这不太方便，不如我们约个地方，下次沈兄再来长安城，就可以在那里通知我，我定会前来赴约的。”李承乾主动建议到。
“太好了，我想想在哪里，梁记馆子怎么样？”沈万三喜出望外道。
“沈公子，还是这里吧，和崔掌柜说一声，我家少爷自然会知道的。”叶开突然说道，然后看看李承乾。
李承乾若有所思，说道：“沈兄，那就这里好了。”
“看我笨的，就是这里了。”沈万三忙答道。
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蠢到家了，以陈老弟的家族，这里才是常来的地方啊。他是想不到李承乾对这里也不熟悉，只是叶开建议，才确定这里的。
“那就说定了，下次还在这里，到时候期待看到一个更成功的沈兄。”李承乾确定道。
“沈兄，时候不早了，小弟一会儿准备回去了，今天非常感谢沈兄的款待。”
“陈老弟这么说就见外了，你对在下的帮助才是更大的。既然陈老弟，准备回了，在下这就送老弟下楼。”沈万三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不急，沈兄。临走之前，小弟还有一问？”
“陈老弟请讲，在下知无不言。”
“沈兄，之前说想做通关贸易，不知是选哪个方向，西域，草原，还是二者兼有之？”
“西域。北方草原太近，是士家大族的主场，在下暂时力量不足，想到西域走一趟，那边虽然风险很大，但是收益也会更大。”沈万三不明白李承乾为何会有此问。
“既然这样，我有一事相求？”
“陈老弟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在所不辞。”沈万三感觉到李承乾的认真态度，郑重承诺道。
“离明年开春还有不到半年时间，我也明白，沈兄已经打算暂时放弃通关文书了。但是，我希望沈兄考虑一下，明年或者后年的文书，去西域的。”
“如果沈兄能从朝廷或者士家大族手里拿到一张文书。那我建议，沈兄准备的货物只有三种种，丝绸、茶叶和瓷器。就是丝绸，不要布匹，茶叶和瓷器则什么品质都可，建议中上以及顶级的，其他一概不要。我不知沈兄具体财力如何，建议一定要准备充分，时间上以后年为主。”
“不知陈老弟，可是有需要西域的东西，在下现在就可为你寻找。”沈万三发现李承乾对这件事的重视，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好像西域有什么他急需的，自然准备全力相助，这是自己拉近关系的重要时刻，绝不允许自己后退一步。
“具体情况，请恕小弟现在不便相告，一切等沈兄有决定之后再说。”李承乾需要沈万三做的事极其困难，风险极大，并不想提前告明，他需要看看沈万三，到底魄力有多大，是否真心值得自己相交。一切都要看沈万三最后的决定了。
“沈兄不必急着回答小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无论是否会去，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情。”
“好，无论在下是什么决定，明年再来长安城时，一定会给陈老弟一个满意的答复。”沈万三郑重其事的说道。
他知道这是陈老弟对自己的考验，是否能得到陈老弟以及其家族的认可，这可能就是最关键的一个决定，马虎不得，自己需要回去仔细想想。
“沈兄，那我们就明年见了，告辞。”李承乾站起身说道。
“明年见，陈老弟。我送你们。”说着，陪李承乾和叶开一起下楼，目送李承乾登上马车离开。自己也要开始新的征程了，未来的一年尽快把心中的想法变成现实，到时即使陈老弟的需求很难，自己也更有实力去解决。
心里期待明年二人的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