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斗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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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出来，堂堂天下第一神捕，什么时候成了缩头乌龟。”
夏侯剑客倒是还有些脑子，知道使激将法。
“哎。”
听到夏侯剑客此话，燕赤霞叹了口气，难得变了脸色，不过看上去却不是恼怒，而是有些怅然。
似乎在感慨着什么。
“燕道长？这人好似在叫你。”
宁采臣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听到夏侯剑客叫的是燕赤霞，好奇出声。
燕赤霞闻言，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陈离在一旁，心下有些好笑，他自然清楚，夏侯剑客为了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已经追踪了燕赤霞好些年。
燕赤霞对于夏侯，算是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这人也不是大恶之人，他也不好下杀手。
杀又不想杀，而他如今修道，对方实力愈加不如他，打起来也没意思。
是以，也不怪燕赤霞躲到了兰若寺这么偏僻的地方。
其中缘由，只怕也少不了夏侯剑客这个因素。
只是，如今夏侯剑客找到了这里，燕赤霞也不好再不露面。
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以他对夏侯的了解，燕赤霞很清楚到对方执着的性格。
要是再不搭理，只怕这兰若寺就不得安宁了。
而且，这点还算其次，要是换在别的地方，夏侯如此作为，也就是烦人而已，而兰若寺，可与其他的地方不同。
此地有千年大妖，可不是开玩笑的。
以夏侯那浓烈的气血，简直是大妖最喜欢的食粮。
而他的剑术，却不足以自保。
虽然燕赤霞对夏侯没什么好感，但对于对方对剑道的执着还是认可的，自然也不一样他就这么死在这里。
想着这些，燕赤霞一口将手上的酒水饮尽，随即，也没和陈离二人打招呼，直接起身出了舍门。
“陈兄？”
见燕赤霞招呼不打，就这么走了出去，宁采臣转头看向了陈离。
看他的意思，是有些好奇的。
陈离闻言，也没回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而后才看向宁采臣，道：“宁兄，你我去看看吧。”
宁采臣一听到这话，果然挺高兴，忙的站起身来，拉着陈离就跑了出去。
弄得陈离都多少无语。
……
刚走到寺中庭院，陈离和宁采臣两人，抬眼便看到了来找麻烦的夏侯剑客。
夏侯剑客看上去比燕赤霞卖相要好些，身量更为高大，颌下绪有短须，面目威严。
而他一双猿臂，也是极长，是双习炼剑法的好手，也不怪他能在燕赤霞隐退后成为剑术第一的江湖人物。
“夏侯兄，燕某对什么天下第一根本没有想法，更不想再与你比剑，你又何必如此。”
燕赤霞站在夏侯剑客的对面，看着眼前的故人，流露出几分无奈。
但是，他这话对执念已深的夏侯剑客显然没有什么影响。
只听夏侯冷声道：“这些废话我不想与你多说，我找了你这么些年，可不是与你叙旧的，拔剑吧，今天我会在此证明我的剑道。”
夏侯眼里只有剑法以及天下第一，自然不会理会燕赤霞的劝告。
“唉，夏侯兄，你我二人也算认识多年，你又何需执着于虚名，若你真想打败我，我认输也就是了，还请你早些下山去吧。”
对于夏侯剑客这个还算看得顺眼的人，燕赤霞表达了自己的善意。
若是认输就能让对方退去，他并不介意用这种方法。
“燕赤霞，你是看不起我么？”
只是，听到燕赤霞的这句话，夏侯剑客反而恼怒了。
他的一生追求，就是成为“天下第一剑客”，而燕赤霞的话，正好戳中了他的怒点。
他认为，燕赤霞是在羞辱他。
“夏侯兄。”
“别废话了，拔剑！”
燕赤霞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夏侯剑客却不再给机会。
一声打喝之后，当即拔出了长剑，人与剑合，破空而来。
“刷！”
夏侯的剑，在月下划出一道寒光，凌冽的剑气于身周交织，哪怕是不通剑法的陈离和宁采臣，也能看出其中威力定然不小。
“咝！陈兄，这位夏侯剑客剑法如此厉害，燕道长会是他的对手么？”
没有回头，宁采臣瞪大眼睛，看着场内即将发生的碰撞，不由自主的开口。
说起来，夏侯剑客宁采臣是见过的，而且宁采臣还看见对方杀过人。
只不过，相比夏侯眼前的威势，先前所见，就像是小孩过家家。
陈离闻言，先是摇了摇头，燕赤霞自然不会输，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个是剑侠真人，一个是凡人剑客，哪里能比较。
自夏侯对燕赤霞出剑那一刻，结果就已经定下了。
“叮！”
就在两人一旁关注的时候，场内两人已经交手。
只是两人动作极快，以陈离两人的眼神，显然是看不清楚的。
映照在两人眼中的，之有一道道剑光，以及庭院周遭不住被剑气摧毁的建筑。
好在，陈离和宁采臣离得够远，还算安全。
看着场内的斗剑。
陈离也有些感慨。
其实说实话，他认为，夏侯剑客并不像人们认为的那么弱。
甚至还可以说很强。
若不是出生在这个仙侠世界，夏侯放到哪个武侠世界，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他的剑很锋利，他的速度也极快。
至少，在陈离看来，在武侠世界里，万军从中取敌人首级，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不过，可惜就可惜在他出生在一个妖魔横行，剑侠真人浪迹红尘的世界。
而且，选择的对手还是燕赤霞这么一个，由剑客已经转职为剑侠的对手。
所以，也怪不得大家都认为这家伙实力不强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句话用在夏侯剑客的身上，却是正当适用。
……
就在陈离心中为夏侯剑客感到可惜的时候，场内的斗剑已经结束。
夏侯剑客一身狼狈，手里拿着一截断剑，眼眸赤红。
而燕赤霞，却是身负剑匣，看上去和打起来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不用问，也知道这斗剑的结局。
“夏侯兄，今日之后，燕某希望你能放下名利之争，却是莫要再如以前了。”
燕赤霞看着眼前狼狈的夏侯剑客，怀着几分好心，还是出言相劝。
哪知，夏侯剑客听了此话，却不言不语。
半晌，狠狠的看了燕赤霞一眼，才咬牙道:“燕赤霞，我不会放弃的，迟早有一天，你会败在我手里。”
言罢，也不等人回答，直接转身离开。
只留得燕赤霞在此默然叹气。
以及陈离二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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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剑客倒是还有些脑子，知道使激将法。
“哎。”
听到夏侯剑客此话，燕赤霞叹了口气，难得变了脸色，不过看上去却不是恼怒，而是有些怅然。
似乎在感慨着什么。
“燕道长？这人好似在叫你。”
宁采臣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听到夏侯剑客叫的是燕赤霞，好奇出声。
燕赤霞闻言，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陈离在一旁，心下有些好笑，他自然清楚，夏侯剑客为了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已经追踪了燕赤霞好些年。
燕赤霞对于夏侯，算是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这人也不是大恶之人，他也不好下杀手。
杀又不想杀，而他如今修道，对方实力愈加不如他，打起来也没意思。
是以，也不怪燕赤霞躲到了兰若寺这么偏僻的地方。
其中缘由，只怕也少不了夏侯剑客这个因素。
只是，如今夏侯剑客找到了这里，燕赤霞也不好再不露面。
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以他对夏侯的了解，燕赤霞很清楚到对方执着的性格。
要是再不搭理，只怕这兰若寺就不得安宁了。
而且，这点还算其次，要是换在别的地方，夏侯如此作为，也就是烦人而已，而兰若寺，可与其他的地方不同。
此地有千年大妖，可不是开玩笑的。
以夏侯那浓烈的气血，简直是大妖最喜欢的食粮。
而他的剑术，却不足以自保。
虽然燕赤霞对夏侯没什么好感，但对于对方对剑道的执着还是认可的，自然也不一样他就这么死在这里。
想着这些，燕赤霞一口将手上的酒水饮尽，随即，也没和陈离二人打招呼，直接起身出了舍门。
“陈兄？”
见燕赤霞招呼不打，就这么走了出去，宁采臣转头看向了陈离。
看他的意思，是有些好奇的。
陈离闻言，也没回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而后才看向宁采臣，道：“宁兄，你我去看看吧。”
宁采臣一听到这话，果然挺高兴，忙的站起身来，拉着陈离就跑了出去。
弄得陈离都多少无语。
……
刚走到寺中庭院，陈离和宁采臣两人，抬眼便看到了来找麻烦的夏侯剑客。
夏侯剑客看上去比燕赤霞卖相要好些，身量更为高大，颌下绪有短须，面目威严。
而他一双猿臂，也是极长，是双习炼剑法的好手，也不怪他能在燕赤霞隐退后成为剑术第一的江湖人物。
“夏侯兄，燕某对什么天下第一根本没有想法，更不想再与你比剑，你又何必如此。”
燕赤霞站在夏侯剑客的对面，看着眼前的故人，流露出几分无奈。
但是，他这话对执念已深的夏侯剑客显然没有什么影响。
只听夏侯冷声道：“这些废话我不想与你多说，我找了你这么些年，可不是与你叙旧的，拔剑吧，今天我会在此证明我的剑道。”
夏侯眼里只有剑法以及天下第一，自然不会理会燕赤霞的劝告。
“唉，夏侯兄，你我二人也算认识多年，你又何需执着于虚名，若你真想打败我，我认输也就是了，还请你早些下山去吧。”
对于夏侯剑客这个还算看得顺眼的人，燕赤霞表达了自己的善意。
若是认输就能让对方退去，他并不介意用这种方法。
“燕赤霞，你是看不起我么？”
只是，听到燕赤霞的这句话，夏侯剑客反而恼怒了。
他的一生追求，就是成为“天下第一剑客”，而燕赤霞的话，正好戳中了他的怒点。
他认为，燕赤霞是在羞辱他。
“夏侯兄。”
“别废话了，拔剑！”
燕赤霞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夏侯剑客却不再给机会。
一声打喝之后，当即拔出了长剑，人与剑合，破空而来。
“刷！”
夏侯的剑，在月下划出一道寒光，凌冽的剑气于身周交织，哪怕是不通剑法的陈离和宁采臣，也能看出其中威力定然不小。
“咝！陈兄，这位夏侯剑客剑法如此厉害，燕道长会是他的对手么？”
没有回头，宁采臣瞪大眼睛，看着场内即将发生的碰撞，不由自主的开口。
说起来，夏侯剑客宁采臣是见过的，而且宁采臣还看见对方杀过人。
只不过，相比夏侯眼前的威势，先前所见，就像是小孩过家家。
陈离闻言，先是摇了摇头，燕赤霞自然不会输，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个是剑侠真人，一个是凡人剑客，哪里能比较。
自夏侯对燕赤霞出剑那一刻，结果就已经定下了。
“叮！”
就在两人一旁关注的时候，场内两人已经交手。
只是两人动作极快，以陈离两人的眼神，显然是看不清楚的。
映照在两人眼中的，之有一道道剑光，以及庭院周遭不住被剑气摧毁的建筑。
好在，陈离和宁采臣离得够远，还算安全。
看着场内的斗剑。
陈离也有些感慨。
其实说实话，他认为，夏侯剑客并不像人们认为的那么弱。
甚至还可以说很强。
若不是出生在这个仙侠世界，夏侯放到哪个武侠世界，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他的剑很锋利，他的速度也极快。
至少，在陈离看来，在武侠世界里，万军从中取敌人首级，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不过，可惜就可惜在他出生在一个妖魔横行，剑侠真人浪迹红尘的世界。
而且，选择的对手还是燕赤霞这么一个，由剑客已经转职为剑侠的对手。
所以，也怪不得大家都认为这家伙实力不强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句话用在夏侯剑客的身上，却是正当适用。
……
就在陈离心中为夏侯剑客感到可惜的时候，场内的斗剑已经结束。
夏侯剑客一身狼狈，手里拿着一截断剑，眼眸赤红。
而燕赤霞，却是身负剑匣，看上去和打起来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不用问，也知道这斗剑的结局。
“夏侯兄，今日之后，燕某希望你能放下名利之争，却是莫要再如以前了。”
燕赤霞看着眼前狼狈的夏侯剑客，怀着几分好心，还是出言相劝。
哪知，夏侯剑客听了此话，却不言不语。
半晌，狠狠的看了燕赤霞一眼，才咬牙道:“燕赤霞，我不会放弃的，迟早有一天，你会败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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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得燕赤霞在此默然叹气。
以及陈离二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