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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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又是山石岩！”
萧莫点点头，对众女道：“小的家在庐阳，那里别的不多，就是山石比较多，所以对这三个字喜欢得紧！”
众女无语了，这家伙，现在看起来，怎么好像有些不靠谱啊！
难道因为你家在山里，就只会这几个字？
接着看了下去，却是：山石岩下古木枯，此木为柴！
又是一个拆字联，而且这一次，要拆的字，也更多了，有三个，一个是岩，一个是枯，一个柴！
这一联，显然难度比刚才的要高了不少！
于是又送了出去。
外面又是一众哗然，然后马屁之声不绝……
雅间里，赵瑶对柳碧君笑道：“啧啧，碧君，看这外面的阵势，你这柳家大小姐，仰慕者还真不少嘛……”
柳碧君道：“哼，一群马屁精！”
柳家小姐，养尊处优的，可不会像那些庸脂俗粉一样，喜欢听别人拍马屁。
这一点，倒是和赵瑶的性格有些像，赵瑶说道：“不错，这些臭男人都是一副德性！”
说罢，赵瑶有意无意地看了萧莫一眼。
萧莫无语了，这丫头，自己好歹也是你姐夫，怎么老是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样子？
这一次，等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但是对联还是被对出来了。
下联是：白水泉边少女妙，乔女不娇！
萧莫点点头，再看下面的署名，又是欧阳止！
萧莫笑了起来，心想周邦彦和刘新语两个哥们一定很郁闷，他们两都憋了一股劲，今天一个准备了诗，一个准备了词，要在柳府大展身手，但是谁知道，雅间里，却因为萧莫这搅合，居然玩起了对联来！
论起对联，谁不知道，那是欧阳止的强项？
萧莫当然也知道欧阳止的对联对得不错，他本来就是故意要帮欧阳止的！
“又被对出来了！”赵瑶得意地看着萧莫，然后对众女说道：“我看啊，这个下人也不过如此嘛！”
居然是拆萧莫的台，萧莫无语了，便不让赵瑶得意，于是说道：“公主且慢说话，这状元郎的下联有不妙之处，需要改改！”
“改？”
怎么改？
众女惊讶了起来，一个下人，居然说新科状元对的对联不行？
萧莫拿起笔，在纸上写道：“白水泉边少女妙，女子最好！”
这样一改，后面的四个字念起来就通顺多了，而且还有捧女子的意思，也让众女大喜！
古代的女子，地位比男子要低，连大圣人孔子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可见古代的女子，心里有多么地不平衡了，现在听到有人居然写出‘女子最好’这样的句子，谁不喜欢？
于是柳碧君神气了起来，双手叉腰，走到雅间门口，把萧莫写的下联丢了出去，说道：“慢慢看！”
外面的才子们不解了，怎么柳小姐亲自把题目丢出来了？
打开一看，却是刚才那一联的下联，不过经过修改，乔女不娇变成了女子最好！
欧阳止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幸好这个时候柳浪说道：“呵呵！状元郎对得好，小女改得也好，大家都好！”
有了柳浪的话，那意思就是欧阳止对上了对联，算过关了！
欧阳止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办？”雅间里，柳碧君看着自己的爷爷，气得一跺脚，然后看着赵瑶，无奈地问了一句。
赵瑶白了萧莫一眼，说道：“不是还有他么？”
“他？”柳碧君为难了起来，这个下人，对对联可以，难道还能写诗词？
“要不……你再试试？”这一次，纪采心不敢喊萧莫做大哥了，生怕这个二愣子一样的下人又占自己便宜！
“好啊！”萧莫倒是不客气，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首《蝶恋花》，然后对柳碧君道：“小姐，将此词拿出去，让周邦彦看看！”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柳碧君念了起来。
众女听了这第一句，便纷纷凑了过去，连赵瑶也不列外，她可是知道，这是出自萧莫手笔的，萧莫的诗词，那一首不是极好的？
看完了诗词以后，众女纷纷默然，再看向萧莫的眼神就不一样，连柳碧君也惊讶了起来，看着萧莫道：“你真是我家的下人么？”
柳碧君怀疑了。
至于云雪，则是幸福地看着萧莫笑了笑，在她看来，这首词，肯定是萧莫写给自己的了。
而萧莫也趁众女惊讶的时候，在云雪的耳边轻声道：“我的好云雪，这首词，就当赔罪了……”
云雪听了，更是开心不已！
只有赵瑶，眉头一皱，嘴巴翘得老高！
词被送了出去，外面立马传来了传唱的声音。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首新词，一种旧悲，词中诉说的男女之情，让众人惊讶不已！
今天是柳碧君选婿的日子，这样一首诉说男女之情的词，写出来也算不上是跑题，只是最后那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让人不禁遐想联翩。
就在众人惊讶的时候，雅间里传出了一个声音，柳碧君道：“请各位和词一首！”
没有特别指定某人，但是众人的目光，却都看向了周邦彦。
没办法，有这样一位大神在这里，写词当然还是要看他的了。
周邦彦眉头紧锁，想了许久，终于开始动笔。却也是一首蝶恋花：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绵冷。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周邦彦的词，格律自然是没得挑剔的，而柳碧君送出来的那首写的是男女之情，周邦彦这首词写的也是男女之情，倒也算是和上了。
词被送到雅间里，柳碧君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两首词，该怎样评判？”
众女摇头，赵瑶说道：“怎样评判，自然是看你爷爷的了，难不成还能由得了我们？”
“那是，要是我们说，自然是这首‘衣带渐宽终不悔’更胜一筹了，这种相思之情，才算是刻骨……”纪采心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但是外面的柳浪却笑着说道：“平手！”
平手？不分上下？
众人惊讶了起来，连周邦彦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从词上面来看，虽然自己的词工整端正，但是和另外一首蝶恋花比起来，对于男女之情的味道，还是少了那么一点，按理来说，应该是柳小姐获胜了！
但是柳浪却说两人不分上下！
看得出来，这柳浪，居然是心向着才子们的！
没办法，既然柳浪说了，这一次打成了平手，那就得继续比下去。
萧莫这一次，写了一首诗。
诗的发展，到了安朝，以五言绝句，和七言律诗为主流，但是这一次，萧莫却偏偏写了一首古风。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这首诗一出来，诗中的诗句豪放，和上一首词里的委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别是这首诗的第一句，采用的是骈文的写法，全诗读起来朗朗上口，引得众女又是一阵惊讶。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纪采心整个人都被这首诗吸引了，连柳碧君她们也是一样。
“真是好诗！”柳碧君感叹了起来，然后看着萧莫，心里越加怀疑了，这真是自己家的下人？
将诗送了出去，外面的才子们看到这首诗的题目‘京中魏国公府谢众才子诗’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好笑，暗道这写诗人的语气，怎么跟不是柳小姐似的。
事实上也不是柳碧君写的，再读到后面，人们就都沉默了起来，连柳浪也皱着眉头，自己的孙女自己当然知道，像这样的诗，甚至是前面的那首词，肯定都不是出自她的手笔，开始柳浪还不敢确定，现在这首诗一出来，柳浪终于敢肯定了！
原来，自己的孙女是找了高人来帮忙啊！
再看在场的才子们，都皱着眉头沉默了，特别是刘新语，眉毛都挤到一块儿去了，但是却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九天揽明月……”周邦彦长叹了起来，然后对柳浪施礼道：“柳国公，柳小姐之才，美成自愧不如，这便离去了！我看这在场的才子们，也都散了吧！柳小姐天人也，我等凡夫俗子，还是如这诗中写的一般，散发弄扁舟去了……”
美成是周邦彦的字号，听到周邦彦的话，众人都黯然低头。
连周邦彦都说了，自叹不如，这些人还能说什么？
刘新语也是长叹一声，居然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且慢！”这时候欧阳止突然叫住了刘新语，然后说道：“刘兄，难道不想留下来，见一见这幕后之人么？”
幕后之人？什么意思？
刘新语看着欧阳止，问道：“状元郎的意思是，这写诗之人，并非柳小姐，而是另有他人？”
欧阳止点点头，说道：“刘兄难道看不出来，这两首诗词，都是男子写的么？况且，前者蝶恋花那首，词风温婉，而这首诗却又豪放大气，据我猜测，这写诗之人，要么是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人，要么就是……”
不愧是状元郎，小聪明还是有的，居然仅凭两首风格不同的诗词就猜出了这么多东西！
“要么就是什么？”众人看着欧阳止，都在等着他下面的话。
欧阳止道：“如果不是两个人写出来的诗词，而在诗词的风格上变化如此多端，而且无论诗词还是文章、对联，无不精通的人物，众位觉得这天下，除了庐州的那位白衣卿相，还有谁能出其右？”
听到欧阳止的分析，众人都惊讶了起。
萧莫……？
“不错，又是山石岩！”
萧莫点点头，对众女道：“小的家在庐阳，那里别的不多，就是山石比较多，所以对这三个字喜欢得紧！”
众女无语了，这家伙，现在看起来，怎么好像有些不靠谱啊！
难道因为你家在山里，就只会这几个字？
接着看了下去，却是：山石岩下古木枯，此木为柴！
又是一个拆字联，而且这一次，要拆的字，也更多了，有三个，一个是岩，一个是枯，一个柴！
这一联，显然难度比刚才的要高了不少！
于是又送了出去。
外面又是一众哗然，然后马屁之声不绝……
雅间里，赵瑶对柳碧君笑道：“啧啧，碧君，看这外面的阵势，你这柳家大小姐，仰慕者还真不少嘛……”
柳碧君道：“哼，一群马屁精！”
柳家小姐，养尊处优的，可不会像那些庸脂俗粉一样，喜欢听别人拍马屁。
这一点，倒是和赵瑶的性格有些像，赵瑶说道：“不错，这些臭男人都是一副德性！”
说罢，赵瑶有意无意地看了萧莫一眼。
萧莫无语了，这丫头，自己好歹也是你姐夫，怎么老是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样子？
这一次，等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但是对联还是被对出来了。
下联是：白水泉边少女妙，乔女不娇！
萧莫点点头，再看下面的署名，又是欧阳止！
萧莫笑了起来，心想周邦彦和刘新语两个哥们一定很郁闷，他们两都憋了一股劲，今天一个准备了诗，一个准备了词，要在柳府大展身手，但是谁知道，雅间里，却因为萧莫这搅合，居然玩起了对联来！
论起对联，谁不知道，那是欧阳止的强项？
萧莫当然也知道欧阳止的对联对得不错，他本来就是故意要帮欧阳止的！
“又被对出来了！”赵瑶得意地看着萧莫，然后对众女说道：“我看啊，这个下人也不过如此嘛！”
居然是拆萧莫的台，萧莫无语了，便不让赵瑶得意，于是说道：“公主且慢说话，这状元郎的下联有不妙之处，需要改改！”
“改？”
怎么改？
众女惊讶了起来，一个下人，居然说新科状元对的对联不行？
萧莫拿起笔，在纸上写道：“白水泉边少女妙，女子最好！”
这样一改，后面的四个字念起来就通顺多了，而且还有捧女子的意思，也让众女大喜！
古代的女子，地位比男子要低，连大圣人孔子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可见古代的女子，心里有多么地不平衡了，现在听到有人居然写出‘女子最好’这样的句子，谁不喜欢？
于是柳碧君神气了起来，双手叉腰，走到雅间门口，把萧莫写的下联丢了出去，说道：“慢慢看！”
外面的才子们不解了，怎么柳小姐亲自把题目丢出来了？
打开一看，却是刚才那一联的下联，不过经过修改，乔女不娇变成了女子最好！
欧阳止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幸好这个时候柳浪说道：“呵呵！状元郎对得好，小女改得也好，大家都好！”
有了柳浪的话，那意思就是欧阳止对上了对联，算过关了！
欧阳止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办？”雅间里，柳碧君看着自己的爷爷，气得一跺脚，然后看着赵瑶，无奈地问了一句。
赵瑶白了萧莫一眼，说道：“不是还有他么？”
“他？”柳碧君为难了起来，这个下人，对对联可以，难道还能写诗词？
“要不……你再试试？”这一次，纪采心不敢喊萧莫做大哥了，生怕这个二愣子一样的下人又占自己便宜！
“好啊！”萧莫倒是不客气，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首《蝶恋花》，然后对柳碧君道：“小姐，将此词拿出去，让周邦彦看看！”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柳碧君念了起来。
众女听了这第一句，便纷纷凑了过去，连赵瑶也不列外，她可是知道，这是出自萧莫手笔的，萧莫的诗词，那一首不是极好的？
看完了诗词以后，众女纷纷默然，再看向萧莫的眼神就不一样，连柳碧君也惊讶了起来，看着萧莫道：“你真是我家的下人么？”
柳碧君怀疑了。
至于云雪，则是幸福地看着萧莫笑了笑，在她看来，这首词，肯定是萧莫写给自己的了。
而萧莫也趁众女惊讶的时候，在云雪的耳边轻声道：“我的好云雪，这首词，就当赔罪了……”
云雪听了，更是开心不已！
只有赵瑶，眉头一皱，嘴巴翘得老高！
词被送了出去，外面立马传来了传唱的声音。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首新词，一种旧悲，词中诉说的男女之情，让众人惊讶不已！
今天是柳碧君选婿的日子，这样一首诉说男女之情的词，写出来也算不上是跑题，只是最后那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让人不禁遐想联翩。
就在众人惊讶的时候，雅间里传出了一个声音，柳碧君道：“请各位和词一首！”
没有特别指定某人，但是众人的目光，却都看向了周邦彦。
没办法，有这样一位大神在这里，写词当然还是要看他的了。
周邦彦眉头紧锁，想了许久，终于开始动笔。却也是一首蝶恋花：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绵冷。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周邦彦的词，格律自然是没得挑剔的，而柳碧君送出来的那首写的是男女之情，周邦彦这首词写的也是男女之情，倒也算是和上了。
词被送到雅间里，柳碧君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两首词，该怎样评判？”
众女摇头，赵瑶说道：“怎样评判，自然是看你爷爷的了，难不成还能由得了我们？”
“那是，要是我们说，自然是这首‘衣带渐宽终不悔’更胜一筹了，这种相思之情，才算是刻骨……”纪采心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但是外面的柳浪却笑着说道：“平手！”
平手？不分上下？
众人惊讶了起来，连周邦彦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从词上面来看，虽然自己的词工整端正，但是和另外一首蝶恋花比起来，对于男女之情的味道，还是少了那么一点，按理来说，应该是柳小姐获胜了！
但是柳浪却说两人不分上下！
看得出来，这柳浪，居然是心向着才子们的！
没办法，既然柳浪说了，这一次打成了平手，那就得继续比下去。
萧莫这一次，写了一首诗。
诗的发展，到了安朝，以五言绝句，和七言律诗为主流，但是这一次，萧莫却偏偏写了一首古风。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这首诗一出来，诗中的诗句豪放，和上一首词里的委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别是这首诗的第一句，采用的是骈文的写法，全诗读起来朗朗上口，引得众女又是一阵惊讶。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纪采心整个人都被这首诗吸引了，连柳碧君她们也是一样。
“真是好诗！”柳碧君感叹了起来，然后看着萧莫，心里越加怀疑了，这真是自己家的下人？
将诗送了出去，外面的才子们看到这首诗的题目‘京中魏国公府谢众才子诗’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好笑，暗道这写诗人的语气，怎么跟不是柳小姐似的。
事实上也不是柳碧君写的，再读到后面，人们就都沉默了起来，连柳浪也皱着眉头，自己的孙女自己当然知道，像这样的诗，甚至是前面的那首词，肯定都不是出自她的手笔，开始柳浪还不敢确定，现在这首诗一出来，柳浪终于敢肯定了！
原来，自己的孙女是找了高人来帮忙啊！
再看在场的才子们，都皱着眉头沉默了，特别是刘新语，眉毛都挤到一块儿去了，但是却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九天揽明月……”周邦彦长叹了起来，然后对柳浪施礼道：“柳国公，柳小姐之才，美成自愧不如，这便离去了！我看这在场的才子们，也都散了吧！柳小姐天人也，我等凡夫俗子，还是如这诗中写的一般，散发弄扁舟去了……”
美成是周邦彦的字号，听到周邦彦的话，众人都黯然低头。
连周邦彦都说了，自叹不如，这些人还能说什么？
刘新语也是长叹一声，居然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且慢！”这时候欧阳止突然叫住了刘新语，然后说道：“刘兄，难道不想留下来，见一见这幕后之人么？”
幕后之人？什么意思？
刘新语看着欧阳止，问道：“状元郎的意思是，这写诗之人，并非柳小姐，而是另有他人？”
欧阳止点点头，说道：“刘兄难道看不出来，这两首诗词，都是男子写的么？况且，前者蝶恋花那首，词风温婉，而这首诗却又豪放大气，据我猜测，这写诗之人，要么是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人，要么就是……”
不愧是状元郎，小聪明还是有的，居然仅凭两首风格不同的诗词就猜出了这么多东西！
“要么就是什么？”众人看着欧阳止，都在等着他下面的话。
欧阳止道：“如果不是两个人写出来的诗词，而在诗词的风格上变化如此多端，而且无论诗词还是文章、对联，无不精通的人物，众位觉得这天下，除了庐州的那位白衣卿相，还有谁能出其右？”
听到欧阳止的分析，众人都惊讶了起。
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