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红楼之农业大亨 > 第71章 木芙蓉你好

第71章 木芙蓉你好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提到贾政,周庆元免不得就想到荣国府和贾琏,顿时恨得牙痒痒。但他知道,贾政和贾琏并非一流,贾政乃是澧兰沅芷,高洁清风之人,他与那个不会读书读书的半吊子种田人贾琏自不一样。

    周庆元举双手热烈欢迎,一见贾政,便激动的握住他的双手请贾政上座,命人上最好的贡茶。

    贾政得到周庆元的热情款待,心气儿高了点,心情很好。喝了茶,两厢寒暄毕,贾政便安慰周庆元不要意志消沉,“我那侄儿贾琏就是个怪胎,性情更是刁钻古怪,鬼道子多。你啊,太过意气用事!”

    “我哪知道——”周庆元忌惮的看眼贾政,闭上嘴,没敢接着说,毕竟贾琏是他的侄子,当着叔叔的面儿说人家侄子不好,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你且随意,我比你恨他。”贾政脸色顿然变黑,眉宇间流露出怨恨情绪。

    周庆元发现贾政跟自己站在同一立场,心里总算有个可信任的依靠了,往贾政给身边凑了凑,开始数落起贾琏的各种不是。从他刚入户部骄傲自大开始,种种事件,种种不满,一一详尽。

    贾政的嘴更不闲着,就从他训斥贾琏反被断菜断肉报复开始,桩桩件件,就将他们二房与大房的矛盾激化,最后到现在完全不可调和彼此憎恨的地步。

    周庆元发现他们二人越来越投机,不能干聊着,忙命人摆了桌小酒,同贾政边饮边一起声讨。

    “说实话,若非家中还有个老太太需得孝顺,我真恨不得立马搬离那个家。周兄,你说我住的那地方还叫家么?”贾政有灌下一杯酒,脸色赤红,身子晃了晃,似乎是酒喝多了。

    “不叫,你地方根本就不是家,是魔窟!这么比起来,我还好点,平日只在户部偶尔碰见他,嫌烦还能躲着。你不行,你要天天和这个魔鬼周旋,太可怕!”周庆元瘪嘴,有几分可怜贾琏。

    贾政意味身长的叹气,点头:“就是啊,这两年我家里发生的事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我一个好好地读书人,竟拼不过人家大字不识几个的种地人。这日子过得还讲不讲道理了,我就是怕我家老太太那边难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们,没想到他们给鼻子就上脸,而今越发得寸进尺了。”

    “存周啊,对付这种小人,你就不能心软,不能用你那君子之心,否则你肯定打不过的。你看看我现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周庆元义愤填膺道。

    贾政忙附和:“正是此理儿,我也明白了。”

    “这贾琏我是得罪不起了,我现在一朝被贬成了庶民,别说朝堂上没了我的份子,就是在家,我估摸是以后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了。一朝功败垂成,一辈子不得翻身喽!”

    “那可未必,连北静王都说周大人是一时受了委屈,你定然是那句话惹了皇帝忌讳,才走了霉运。等过段日子,大人的霉运没了,皇上惦记起你的好来,自然就会让你官复原职。”

    “真的么?王爷真这么说?”周庆元激动地问,他就剩下这一个希望了,不管王爷是不是认真说的,他都只能选择去信。

    “自然是,我今日来,一则是看你,老朋友之间问候;二则就是传达这话。所以你就放心吧!”贾政拍拍已经被安抚住的周庆元的肩膀,乐呵的告辞了。

    回府后,打发个小厮去王爷那边捎信,他便直奔王夫人房里,夫妻俩浅聊了两句,贾政便失去了耐心。

    王夫人日日被大房贾琏这个魔咒箍着,每天谈话的内容,自然是三句话不离大房,情绪不是嫉妒就是生气。贾政天天见她这样,自然厌烦。

    对王夫人‘以示尊重’之后,贾政便去了赵姨娘房内,打算在她屋内安歇下。刚巧贾环下学回来,贾政见这孩子长得愈发周正可喜了,而且站有站样,坐有坐样,言谈举止种都流露着修养和礼貌。

    贾政瞧着欢喜,忽然想起当年自己做少年郎的时候,笑着招呼贾环过来,考校他两个学问。以前,贾政基本是不削于考校庶子学问的,毕竟嫡庶之差犹若云泥之别,再加上贾环是养在赵姨娘跟前的,自然小家子气。贾政压根就没打算在他身上给予厚望,自然就不甚关系他学习之类如何了。五六个月能想起来问一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今天贾政有兴致,也是见贾环机敏正派,起了喜欢之意。问了两个简单地,被贾环从容答了出来。贾政就追问两个更难得,也都答了上来。

    赵姨娘在一边笑夸贾环如今如何上进好学,更赞贾环现在学习的风貌很像他大哥贾珠。

    贾政笑了笑,敷衍点头,想到贾珠,心中一沉,免不得想到自己另一个嫡子宝玉。贾环一个庶子,尚且能做到端方从容,才思敏捷。而宝玉且大贾环几岁,乃是堂堂嫡子,做派竟不如一个年小的庶子。

    贾政对宝玉不满,很不满。

    赵姨娘还在夸贾环,“先生都说呢,以环儿现在情况,再好好学三五年,便能进学。”

    贾政回神儿,笑着摸了摸贾环的头,“那倒比他大哥还出息了,他珠大哥十四岁进学,已经被人称赞不已呢。”

    赵姨娘喜气洋洋的称是,欢喜的把贾环搂在怀里稀罕一通,自觉地十分骄傲。这孩子是她教养出来的,而今能有此出息,那也有她的功劳。不过,这最大的功劳还要数琏二爷,若非他请了个好先生教导环儿和琮儿,环儿便不会有今日。

    “真该好好谢谢琏二爷呢!”赵姨娘一时高兴,竟把心里的话嘟囔了出来。

    贾政突然瞪圆眼,脸上原本的笑顿然消失殆尽,“你胡说什么?”

    “没,没什么。”赵姨娘移开目光,不敢看贾政。她知道贾政心里厌烦大房,更忌惮琏二爷,断然不敢再乱说话了。

    贾政一把攥着赵姨娘的手腕,“你把话说清楚。”

    “就是琏二爷好心,给琮儿和环儿请了个先生教书,没别的。”赵姨娘吓得畏畏缩缩道。

    贾政一把甩开赵姨娘的手,冷哼:“谁用他请,咱们二房难道就没钱了么!以后别去,再给环儿请个先生就是。”

    贾政说罢,一拂袖,匆匆前去找王夫人。

    王夫人听说贾政要特意给个庶子贾环找先生,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她儿子宝玉而今都自己上学去,没有单独的师傅教了。贾环那个低贱的种儿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她出钱去请先生?

    “他既然跟琮儿一块学得挺好,就让他学去,老爷何必呢!”

    “我叫你再请一个,费什么劲儿!”贾政突然对王夫人高声喊道。

    王夫人愣了下,委屈的瞪贾政,简直不敢相信,贾政竟然会因为一个庶子对自己这样的态度。以前她娘家得势的时候,贾政待她极为敬重,他们夫妻间一直相敬如宾……

    请个先生是不费劲,可这不合乎规矩,钱还要她这个嫡母出,凭什么。“元春在宫里的时候,我已把大把的嫁妆投到那里头,还有老爷做官,要四处活动的地方,都是我想法子攒钱。而今元春回来,年纪大了,婚事不好说,想要让婆家那边瞧得起,自然要在嫁妆上面添点彩,这又是一笔钱,我已经没出弄了,就差把头上的东西摘一摘搭进去。老爷现在竟还要我去关心一个庶子的学习,他愿意跟着琮儿一块学,有出息,那是他的造化。不愿意,咱们族里也有学堂,叫他自己学去就行了,因何一定要我请个先生?”

    “请个先生教得好,你瞧环儿以前被养成什么样,现在什么样。你养好了他,将来他们兄弟互相照应,对宝玉来说就多个帮衬,这不挺好的么?你身为嫡母,怎可如此歹毒自私,只顾念自己的儿子?你——唉,罢了,而今二房为何会落得这样境地,我也算明白了。”贾政盯着王夫人,流露出一脸“我对你很失望”的表情。

    王夫人被贾政这态度气笑了,心更凉。他素日什么家事都不管,只知道擎着现成的,口上品评对错,殊不知着过日子里头的苦处难处有多少。

    王夫人冷笑,突然心死了,觉得贾政这样的也没什么可指望,“二老爷若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您既然嫌弃我,二老爷喜欢怎么弄就怎么弄吧,我不管。”王夫人说着,两行委屈的泪就下来了,捻着佛珠,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儿,进了佛堂。

    贾政气急败坏,也不服这口气,自个儿找了个清客,交代他办理此事,银子就从账房上支取就成。

    次日,清客便回了贾政,人选上贾政听着不错,便觉得应该好。只是清客支支吾吾,似乎有话没说。贾政再问,方得知账房那边不肯付这部分费用。自从贾琏接了管家权之后,府中很多用度都被限制了,像这种格外为孩子请先生的事儿,必然是不会在账房的支付名单上。

    但贾琏也没做绝,除了宗族里本来的学堂可供选择,他自己出钱请了几个先生来。姑娘们那边有两位女先生,爷们们这边则是三位,每日轮着上课。只要是荣府的孩子们,都可去学。

    贾政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沾了贾琏的边,遂决定自己出钱请先生。可扒了扒自己的腰包,自从账房不在负担他门下清客的费用后,他就得把平日的零花钱和俸禄花在那上面,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其实荷包里根本没钱。

    贾政再一次很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日子的艰苦。全都是拜贾琏所赐!贾琏,贾琏,贾琏……提起这个名字,贾政压根就痒痒。

    哼,环儿这次的事就算了,但他一定一定会想个办法,将这厮从荣府赶出去!

    “二老爷,姑太太来了,老太太派奴婢来传一声。”

    贾政应承,转而问那婆子:“我记得她前两日刚来过,今儿个怎么又来?可是老太太的身体不好又或是心情不爽?”

    婆子回道:“二老爷无须担心,老太太康健得很,什么事儿都没有!姑太太今儿个来,是送林姑娘来上学的,顺便就来陪老太太闲聊呢。”

    有时上学!

    若是前天婆子跟他说这事儿,贾政或许还不清楚。但今儿个他因贾琏的事儿特意打听之后,弄得很明白。也不知道贾琏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的在荣国府里弄了个小学堂,连姑娘们那边也照顾到了。

    “……二爷请来的人是京城贵妇圈里最为出名的女先生。姑太太听说这事儿后,特意带着林姑娘来上课。不过李姑娘因为身子骨还需仔细的静养,所以要隔一两日才来上一次课。今儿个已经是第二次了。”婆子还怕贾政不清楚,特意解释了一通。

    贾政呵呵笑两声,本是想去见见妹妹的,听这番话后,他便托词有事不便,急匆匆地出门了。贾政却没出去,顺腿溜进了宁府。

    “二叔可稀客!”贾珍急匆匆赶出来,笑着请贾政上座。

    贾政没坐那边,而叫贾珍随便找个房间说话。贾珍忙命人摆上一小桌,附和地跟贾政闲聊起来。

    说到荣府两房,特别是而今的户部礼尚书贾琏,贾政的脾气立马就爆了,陈词义愤填膺,表情更是愤怒不已。

    贾珍憋着嘴,闷声喝酒,只听着没说话。

    贾珍不傻,他可心里清楚户部礼尚书的分量、威力。

    “……什么吧马铃薯种子白送给贫困农户,我看他那就是为了讨功劳,装模作样,假仁假义。”贾政说罢,往嘴里送进一颗花生,嚼着。

    “你说话轻点,那可是皇上御封的从一品大员。”贾珍提醒道。

    贾政来活了,质问贾政;“一品大员怎么了,一品大员就了不起了?”

    “是了不起啊,我们就没那本事。”贾珍不好意思的瞟一眼贾政,实话实说道。

    虽说贾珍现在跟贾琏的私交淡了,但作为贾氏族长,他跟贾琏往大说那就是一家子的,出门在外可有不少人因此阿谀奉承他的,提贾琏的时候办事也灵光。说个名字能厉害这样,贾珍是真觉得他了不起。

    贾政一时无言,发现自己的身边人都被贾琏给染得更污浊了,特别是眼睛,一个个都瞎了,看不透贾琏的真面目。

    门外,一个轻盈的身影闪过,平儿麻利地来到王熙凤跟前,复述了她偶尔然路过,在后窗边所听到的话。

    “什么了不起,我看他就是个活驴,运气好罢了,随便乱撞就碰见了贵人。不过而今这位贵人失势,你瞧着吧,用不了几日,他的郡主妹妹就该哭瞎了眼。”王熙凤冷笑着放酸话道。

    她说的活驴自然是指贾琏,贵人则是说四皇子。至于郡主妹妹,是夸张的说法,因大家荣府的琏二奶奶奶身份高贵,是郡王受宠的小女儿。但到底是郡王的女儿,没有“郡主”的封号,所以王熙凤就拿这个讽刺静芯。“妹妹”的说法,则是指情妹妹。总之她不单单把贾琏给酸了,连带着他娶得那个高贵的媳妇儿一道都给酸上了。

    这也正应了那句俗话,缺,看人家有,就羡慕嫉妒恨。更何况,王熙凤和贾琏以前还有宿仇的。

    想想当初的事儿,王熙凤就恨不得把贾琏生吞活剥,削皮抽筋,再丢到翻滚的油锅里炸个透!

    而今这蓉哥儿论样貌性情,倒没得挑,只可惜辈分儿小了点,再有就是他太年轻,还不知上进,什么事儿都要她一手操劳。自她定下这门亲之后,便眼瞧着贾琏一步步高升,今非昔比。更恨他了,也更懊悔自己当初的鲁莽。她常常想,如果当初她换一种办法,会不会而今做琏二奶奶的人就是她?

    她一直梦想着成为京城贵圈里一顶一的贵妇,气派,说一不二,所有人仰慕的对象。身披诰命,最要紧的是丈夫出色,叫她在众多贵妇之中有炫耀的底气。

    而今的贾琏完全符合她的想像,甚至超出了她的预期。可恨的是,她只是与他错过了,只差一步的距离。

    这份遗憾在王熙凤心里愈久弥新,想多了就怨,怨多了就有戾气,戾气多了,她自然就百般千般憎恨贾琏。她想让他后悔,后悔他选择错了!

    “姑娘,当年的事儿您还小,琏二爷也不大,都是不懂事的年纪。姑娘嫁人了,他也娶妻了,大家各自安好,姑娘就被计较了,没得生气,伤身伤身。”

    平儿话音刚落,王熙凤就抬手,给了她一记响亮地巴掌。

    “给我烂到肚子里,那件事没证据,谁提我都不认。你若再提,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平儿捂着脸,眼含泪称是。

    “姑父他就抱怨这些,没说点别的?”王熙凤又问。

    平儿摇头,“没有。”

    王熙凤笑:“那几位亲近四皇子的大臣都被贬黜了,我不信他能逃过。且等着吧,过不了几日就该轮到他了。”

    平日看着王熙凤嘴角挂着的那个笑,心里恶寒不已。

    ……

    贾琏最近很勤快的往贾母这边跑,其勤快的程度,令贾母开始忧心忡忡。

    “鸳鸯啊,你说琏儿会不会是记恨上我了,故而日日来盯着我?”

    鸳鸯摇头表示:“肯定不是。”

    “那是宝玉?他是想盯着宝玉?”

    鸳鸯依旧摇头,“我瞧着琏二爷不像是操心宝二爷的事儿。”

    贾母皱眉不解:“那他为什么天天蹲在我的院外,人还不进来?”

    “这……”鸳鸯尴尬地笑,“不是早说了么,二爷是在看那棵木芙蓉。”

    “木芙蓉?我早都跟你说了,那是胡说八道,也就骗得到你们这些小姑娘罢了!这么普通的东西,哪值得他关注。我看他分明就是一次为借口,另有所图。”贾母心虚,偏偏贾琏素日表现得十分厉害,她自然而然地就把贾琏往深一点坏一点的地方想。

    而且木芙蓉不比牡丹,它在京并不受追捧。牡丹寓意富贵,大受追捧,可登堂入室。而木芙蓉则因“花蕊夫人”的典故,寓意相思,实在是不好拿到明面上大肆铺排显摆。

    再者,贾母也特意问过贾琏了,他并没有将培养木芙蓉新品种的意思,但就是每天依旧蹲在她院里,在那颗木芙蓉前,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早一次晚一次,比定省还准时。

    贾母被贾琏这副样子吓毛了,每天检讨自己,监督宝玉,甚至连二房那边都要每天叮咛。

    说实在的,这次四皇子那边出事,贾母甚至有点希望皇上将贾琏降低品级。她不希望大房二房差距太大,以至于而今整个二房被大房压得死死的喘不过气。别说二房了,就是她这个老太太,而今也要天天看贾琏的眼色过日子。

    贾琏一心关注这株生长在贾母院里的特殊个体,完全没有意料到这几日自己的行为给贾母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木芙蓉挖一株,天亮之后再看,必定再长一株同样高度的,就好像没被挖过一样。

    因这棵木芙蓉的特别之处,贾琏瞒着没让人知道。

    前些日子他第二次拔木芙蓉,被宝玉等人见过。第二日宝玉看到院里的那棵还在时,就高兴的认为是贾琏又给栽回去了。

    贾琏是担心这种玄之又玄的事出现在荣府,传出去会引出是非来。特别是考虑到很多古人都挺迷信的情况,在加上他现在朝堂上正处在敏感时期,所以便格外小心了。贾琏干脆认了,就说是自己后来趁人不注意栽的。琏二爷拔花栽花的事情干得太多了,荣府里的人早都见怪不怪了,自然没人怀疑。

    后来,贾琏为方便,随便找了个借口,以风水欠佳的名义,叫人把院西墙往里挪了一丈,刚好将那棵木芙蓉弄到“院外”了。

    贾琏便白天来观察新生木芙蓉的涨势,晚上趁着夜深人静来扒苗。

    几次观察之后,贾琏发现在数据上没规律可循。

    这天夜里,贾琏拔了苗,便提着灯笼坐在那里,准备亲眼见证这一下,他倒要看看东西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