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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出去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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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谭杵在一旁汗哒哒。

    他本来想带着驰鸣出去的,现在这一搅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闻这话,驰鸣十分尴尬,倒是钱米,鼓着一张嘴巴,好像要开始抓狂的模样。

    但过了几秒,原本有些气愤的面容又变得十分小媳妇。

    因为想到,她现在完全没有资格跟这男人生气或者对抗。

    “驰老爷,请。”林谭说到。

    驰鸣点了点头。

    钱米踌躇了几下,咬了咬唇还是开口:“那个,我可不可以送一送驰老爷。”

    唐亦洲没有立马回答她,只是淡淡的望着那张怯懦不已的小脸,片刻之后,甩了甩手。

    “要送没人拦着你。”

    虽然这话硬声硬气的,倒是也算同意了。

    得了同意,钱米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扶着驰鸣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病房,驰鸣才拍拍她的手:“丫头,你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吧,这不该你承受的。”

    “驰老爷,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也没被唐亦洲大卸八块或者暴揍啊。”

    “别唬我老头子,昀儿说你被人打了一巴掌,还疼不疼。”

    钱米脸上的巴掌印早已消失了,不过还是有一些淡淡的擦痕留在那儿。

    “没事啦,您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呃,驰锦昀最近好吗?”

    说到自己的孙儿,驰鸣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他就三天两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次小陶去敲门,总是能闻到一屋子酒味。”

    她记得驰锦昀向来不怎么喝酒的,即使喝,也只是浅尝辄止。

    一屋子酒味,那是酗酒啊。

    “您劝劝他吧,喝酒伤身。”

    “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昀儿心里有疙瘩,我劝也没有用。”

    说着,意有所指的望了她一眼。

    唐亦洲刚刚说的那句话,让他本来压在心里的那股害怕,又涌了上来。

    难不成昀儿真的对钱丫头……

    “我说了我没事的,您让他心里别愧疚了。”

    说完,发现自己也无话可说,见门口等着一辆轿车,钱米将他送到车里,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等回到病房,林谭也已经离开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这么快?”

    不然呢,她还有跟驰老爷说多少贴心贴肺的话啊。

    算了,还是别拔老虎的毛好了。

    “那个,你不去床上躺着吗?”

    唐亦洲却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就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跟驰鸣的亲孙女长得那么像吗?”

    怎么会没有想过!

    不过他跟师父走南闯北,脚步踏过的地方也数不胜数了,见过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

    就很早以前一次,他跟师父碰到了两个长相极其相似的男人,但两人不仅没有血缘关系,还根本就不认识。

    所以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想过。”她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哦,那你怎么想?”

    “也许是老天爷打了一个瞌睡,或者,不小心忘记了,然后雕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出来。”

    她竟然煞有其事的分析到。

    唐亦洲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就该知道,不该问这白痴问题的。

    “呃,那个,你真不去床上躺着吗?”

    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你很希望我一直在床上躺着?”

    怎么会!

    “没有没有,我希望你能活蹦乱跳。”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出去。”

    “啊?”

    才刚说完一句话,莫名被吼了一下,某女战战兢兢道:“去哪儿?”

    “出去给我站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

    我靠!

    钱米这下真的怒了。

    你阴晴不定就算了,刚刚明明是你问我话的,她乖乖的回答了,他又莫名其妙拉下脸。

    以前不知道这家伙性格这样扭曲。

    “还不去。”见这根木头杵着,唐亦洲又提醒了一句。

    “去就去。”

    话毕,脚步重重的往后一转,然后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看着紧闭的大门,男人淡淡的勾唇一笑,这家伙,竟然还敢跟自己甩脸子。

    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不过唇角的笑容没有留多久,然后又压了下去。

    钱米摔门之后其实有些后悔。

    刚刚不该一时怒火上涌头脑发热就摔门的,现在的情况明明是有求于人的,她竟然还敢对唐亦洲甩脸子。

    还想不想诚心的弥补过错了。

    下意识的伸手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在心里默念。

    “待会进去一定要道歉,待会进去一定要道歉。”

    不过这一站,倒是站了很长的时间。

    虽然唐亦洲住的是VIP病房,但走廊上还是会有人来来往往的,尤其是护士。

    见到她一副罚站的样子,几个护士还捂着嘴巴边笑边窃窃私语。

    真是够了!

    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自己也没罚站过这么久啊,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按这趋势,唐亦洲肯定不会主动让她进来的。

    再站下去,这腿估计会废了。

    算了,还是乖乖的进去低头认个错好了。

    刚想扭动门把,手机铃声响起,钱米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

    “小姐,小姐,不好了。”

    现在还能叫她小姐的还这么咋咋呼呼的,除了小陶,不会有第二个人。

    “怎么了?”

    “少爷,少爷他,少爷他……”对方磕磕碰碰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小陶你冷静一点,你家少爷他怎么了?”

    对方狠狠的抽泣了一下,接着哭声传来。

    “少爷失足从楼梯上跌下来,撞到脑袋,现在昏迷不醒,在,在医院呢。”

    手一松,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

    怎么好像他们跟楼梯都特别有缘分啊。

    总是从上面滚下来。

    “在哪个医院?”钱米深呼吸了一下,冷静的问道。

    小陶报了一个地址。

    放下手机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最后闭了闭眼,朝电梯冲了过去。

    反正一时半会的,唐亦洲应该不会出来的。

    她就去看看,马上就回来,应该不会被发现。

    只不过她前脚刚离开,唐亦洲就堪堪打开了房门。

    看着消失成点的娇小身影,男人优美的薄唇绷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

    钱米乘坐电梯下楼之后,拦了一辆出租车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小陶所说的医院。

    “怎么样怎么样?”脚步还没停下,她就抓住一脸要哭不哭的小陶。

    小陶眨了眨眼,还没说话,眼泪却先像水龙头一样涌了出来。

    “诶,你先别哭啊,驰锦昀怎么样了?”

    问了半天,发现对方只抽噎不回答,索性直接推开房门。

    然后,跟里头的男人大眼对小眼。

    半靠在床上的男人前额贴着纱布,隐隐约约有血迹渗出,但精神状态很好。

    脸色也没有苍白,嘴唇也没有苍白,除了脸上带了一丝奇怪的红晕之外。

    “你怎么来了?”

    驰锦昀率先回过神来,淡色的眸子微微弯起,带了一丝温暖的笑意。

    某女目眦欲裂的转头看小陶。

    “你,你不是说驰锦昀伤的很严重吗,不是说他昏迷不醒吗?”

    小陶抽噎了一下,一滴豆大的泪珠又滚了下来:“你看少爷额头都破了,难道不严重吗?”

    哦,让她死了吧!

    这个小陶,还真是可以把微风细雨说成狂风暴雨啊。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回去了。”钱米提脚就要往外走,结果被床上的男人唤住了。

    “陪我一会儿好吗?”

    小陶知趣的退了下去。

    钱米一只脚尖抬起,整个人差点纠结成一朵麻花了。

    驰老爷说这家伙这几天天天酗酒,估计心结还没打开,她是很想劝他的,可是时间不允许啊。

    她要是坐下来跟他促膝长谈,语重心长,待会回去,等待自己的估计是一顿暴揍了。

    见她面色带了犹豫,驰锦昀也不想为难她。

    “那你先走吧,不过我希望你能离开A市,离开这里。”

    “我现在想离开也离开不了啊。”

    钱米转过身正视他。

    “我说你也别总是纠结了,一个大男人,纠结这么多有什么意义,你现在该做的不应该是振作起来吗?”

    “驰爷爷不久前去找唐亦洲了。”

    驰锦昀一愣:“我爷爷去找他了,那他……”

    “没有,他并没有为难驰爷爷,我是说认真的,唐亦洲最终想惩罚的人并不是你们,而是我。”

    毕竟驰家虽是幕后指使,但最终欺骗他感情的,却是她啊。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总之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是谁,钱大米啊。”

    说着,还举了举胳膊。

    男人淡淡笑了笑,眸子却是一直盯着她看。

    被盯得不自在,某女干笑一声:“那个,我真走了。”

    “恩。”驰锦昀点了点头。

    将门打开,脚刚踏出去,复又收了回来:“你别喝那么多酒了,驰爷爷很担心你的。”

    驰锦昀一愣。

    “不说了,我真走了,白白。”

    说着,麻溜儿的滚蛋。

    回去的路上,她的心跳莫名的有些忐忑。

    这种忐忑一直持续到走到病房门口,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盯着那扇门大概有五分钟之后,才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敲了敲。

    里头半响没有声音。

    难不成唐亦洲睡着了?

    那就太好了,刚刚出去再回来,前前后后也不到一个半小时,如果唐亦洲没打开门,肯定不知道自己离开过。

    心中的忐忑放下了一些,沉默了一会儿,她再次敲了敲门。

    这次,里头倒是很快传来一声进来。

    整理了一下心情,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旋开门把走了进去。

    “呃,你醒了啊?”挠了挠头,她有些尴尬的多此一问。

    一双黑眸似有若无的在她脸上扫过,接着淡淡勾了勾唇:“挺听话的。”

    “还好还好,你让我站着的,我总不能忤逆你。”

    看来他是不知道,原本压在心里的一颗大石头终于‘砰’的一声落下了。

    不过,这口气还没彻底松下,一道诡异的目光便投降了自己。

    “是吗,不能忤逆我,那我刚刚有事要叫你进来的时候,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