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 > 第249章 阮蓁这得有多心悦他

第249章 阮蓁这得有多心悦他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回临安自然不会同慕寒生一道。

    阮蓁他们同强颜欢笑的任婆婆告别后,这才上了回去的马车。

    “等等。”慕寒生快步上前,他收敛下所有情绪,朝顾淮之道。

    “这几日我打算再去柳州瞧一瞧,临安那边,还得你多看着。”

    柳州。

    那是皎皎丢失的地方。

    顾淮之见他这般,自然不阻。

    “嗯。”他淡淡应道。

    慕寒生这才看像阮蓁,客套道:“小玖是个闹腾的,我这个当兄长的约束不了,她同你交好,还望小嫂嫂莫见怪。”

    阮蓁指间一顿,随即朝慕寒生笑:“慕小将军多虑了。”

    车轮滚动。朝着山路而行。

    顾淮之一直知道阮蓁体贴,自他不曾掩饰同将军府交好,阮蓁从来不曾过问其中曲直缘由。

    就如眼下,阮蓁也并未开口寻问慕寒生同任婆婆之间的事。

    他不得不承认,阮蓁这般,胜得他心。

    顾淮之眉眼轻松,问了一句。

    “早间的包子可合你胃口?”

    阮蓁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

    顾淮之则吩咐长风停下,不急不缓的吩咐:“回去将包子全部取来。”

    “是。”

    阮蓁:???

    “那不是慕小将军的?他如今情绪不好,夫君若还同他抢包子,实在说不过去。”

    顾淮之才不听这些。

    慕寒生只要没死,都是可以随意欺负的。

    几个包子而已,慕寒生好意思计较?

    当然,计较也没用。

    顾淮之靠着车厢,倦懒的抬了抬眼皮。仿若施恩般道:“赏你的。”

    阮蓁:……

    她连忙道:“不用了。”

    顾淮之拧眉,不满意她的态度!

    他顾淮之要送的物件,就没送不出去的道理!

    他要送,阮蓁也必须收!

    顾淮之黑眸沉沉,就这样凝睇着她。薄唇吐出两个字。

    “不成。”

    遭殃的也自然是慕寒生。

    他抱着任婆婆给的一篮子包子,正难受的翻身上马。

    就见长风朝他快步而来。

    慕寒生情绪低沉,闷闷不乐的懒得理会。谁料长风在他面前站定。

    “慕小将军。”

    慕寒生眼睛充血的看着他。

    长风:“得罪了。”

    慕寒生:“滚,别烦老子。”

    长风的确没再烦他,只是在一瞬间化作一抹残影,夺走了慕寒生手里的篮子。

    慕寒生始料不及:!!!

    他看着长风消失的方向,气的浑身发抖。

    “不是!顾淮之是强盗吗!”

    “他有病啊!”

    “包子也要抢!娘的,这个委屈我受不了。”

    阮蓁怀里也因此多了一篮子的包子。

    她垂眸看向热乎乎的包子,抛去那些惹人烦闷的心思后,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显然还记得,顾淮之带她去易霖的名下金玉堂,买首饰的场景。

    也不顾她愿不愿意,男人直接强买强卖。甚至用花瓶在欺辱她的周媛脑袋上砸出一个窟窿。

    顾淮之睨了她一眼。

    女子嘴角的笑意实在让他心情舒畅。

    几个包子罢了,小娘子也能这般欢喜。看来,只要是他送的,就算是不值钱,阮蓁也能如获珍宝。

    阮蓁这得有多心悦他?

    马车畅通无阻开入临安城。

    守城门的领头侍卫远远瞧见马车,便连忙放之通行,且把姿态放到最低。

    等到目送马车远去,他这才用胳膊肘一推身后站着的侍卫。

    “学着点!呆头呆脑的,凭你的资质,我看也只能一辈子是侍卫了!”

    “那是国公府的马车!就算没瞧见木牌,你也必须识得。冲撞了旁的达官显贵也便算了,可你若得罪了国公府的世子爷,我看这辈子就废了。”

    他的一番话,却让那带刀侍卫有些不服。

    他小声道:“头儿,国公府世子爷目中无人,那副德行可不是好相与的,我若要恭敬,也不该是他那样的人,慕小将军战场杀敌,无惧无畏,才是我等敬佩该以最大的礼数相对之辈。”

    “这国公府世子爷带狗行凶,圣上面前都敢莽撞行事,说句大不敬的,我实在瞧不起。”

    “再者,他同小的敬佩的慕小将军乃仇敌。”

    这一句话换来头儿的一记白眼。

    “蠢东西。”

    “知道不敬就闭嘴。”

    “这世子爷再如何,也不是你能纷说议论的。你是谁?他是谁?掂量掂量你的身份!不知轻重的东西!我既然说了,照做便是!在这临安,就连池家都对他有所顾忌,何况是你?”

    ————

    国公府。

    盛挽正翻着顾赫寄来的回信。柳眉紧蹙。

    她穿着华贵的罗裙,身上配饰无一不精美。

    一目三行后,她重重搁下信件,一掌拍到茶几上,震的上面摆着茶盏里头的茶水跟着剧烈摇晃。

    孔婆子连忙上前:“夫人。”

    盛挽冷着一张脸:“呸!我都说了!易霖对淮哥儿意图不轨!他一个当爹的竟然不管!让我也莫插手!还说是我多虑。合着淮哥儿是我同旁人生的!”

    孔婆子连忙将水染上的信纸收了起来。用帕子一番擦拭。宽慰:“夫人又浑说,这话让国公爷听见了,可还了得?老奴也觉着,兴许就是夫人多想了。”

    盛挽抬了抬盛怒的脸。

    她多想?

    她绝对不会有错!

    她语气含着些许小骄傲:“我家淮哥儿这般优秀,易霖喜欢他,难道不应该吗?”

    “他听见又如何?我还怕他?好好一个国公爷,委派出去,至今未归。对淮哥儿不上心,我看他许是外头有人了。”

    这话越说越离谱。

    孔婆子啼笑皆非,只能把人哄着:“国公爷娶了您,哪儿还瞧的上旁的庸脂俗粉?您对国公爷不放心,也合该对自个儿放心不是?”

    这一句话,听的盛挽怒意少了一半。

    也是,顾赫眼又不瞎。

    外头那些个玩意,连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孔婆子又道:“国公爷即便无法归府,可心心念念都是夫人您,这些日子每隔三日一封家书,雷打不动。”

    盛挽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

    她忍住心下那些小得意,面上却是冷艳高贵。

    “信中都是些琐事,我连看都嫌烦。谁稀罕。”

    孔婆子:……

    不稀罕,您还每封都藏在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