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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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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快要碰触到她身子的那一刻,突然看到千舞闭着眼睛似是正在入定时,凤初云又把手给缩了回来,只用眼睛狠狠地贪婪地占有着她的甜美,一路往下看。

    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被千舞用双手托住的时候,凤初云惊得一下跳了起来,这时,他才想起了昏迷前的那些记忆。

    他举眸望了望四周,这里的景色,美丽得就像是一个人间仙境,这里是哪里?

    千舞怎么会带他来这里的?还有他身上的伤,他明明是中了毒箭,怎么他一醒来,伤就全好了?不但伤全好了,就连身体都感觉比以前更为轻灵和有劲。

    就在凤初云惊跳起的那一刹,凤千舞感觉到手上一空,心里一惊,瞬间从入定中惊醒。

    她倏地张开双眸,发现凤初云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四周,不由得勾唇浅笑,“四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凤初云眸光重新落到她的脸上,痴痴地看着她,他的小舞儿笑起来可真美!唇角那两个浅浅的梨涡,就像是两个有着无边吸引力的漩涡,将他的神魂一下吸了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四哥,怎么犯傻了?”

    千舞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凤初云这才回过神来,长臂一抄,便将她娇软的身子揽入怀里,两具赤果的身子紧紧相贴在一起。

    “小舞……”他喃喃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渴望,低头便吻了下去。

    他的唇舌,带着他专有的浓烈的男人气息,瞬间捕获了她的感官。

    千舞伸手勾住他的腰,微张开小嘴。

    在她微张着小嘴娇声喘息的时候,耳边响起一声低沉沙哑地轻喃,“小舞,让我爱你!”

    千舞微睁开眸,慵懒地勾起一丝媚笑,伸手轻抚上他那被欲染红的俊脸,诱惑着他沉沦,“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我的邀请还不够明显?”

    说完,她勾住他的颈,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四哥……”

    听到她的娇声低咛,凤初云的最后一线理智终告崩溃。

    “啊——”

    千舞感觉周身开始似有热火在狂燃,烧得她双眼迷离,双颊如火,理智已然全失……

    千舞低低地问,“四哥,这回你可满足了?”

    他的心一紧,双手将她抱得更紧,“满足,却也不满足!”

    凤千舞抬起头,眨着凤眸,不解地看着他,“为何这么说?”

    凤初云浅浅一笑,“满足,是因为我成了你的第二个男人,不满足,是因为我爱你,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像现在这样,只有你和我,永远不分离。”

    千舞轻叹一声,“四哥,我们能得这样一刻清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想想,大哥、三哥他们可都还在煎熬着呢!你呀,要知足,别整天跟我呕气,下次你再闹脾气,我可不这样哄你了。”

    “好!下次不闹了!”他低低地笑,“小舞,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凤千舞瞬间黑了脸,“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了?你若是不来惹我,我会发飙吗?”

    凤初云嘿嘿一笑,讨好着,“好了好了,我的小舞是天底下最温柔最贤淑也最美丽的女皇陛下。”

    千舞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就你会说好听的。好了,我们进来也有好一会功夫了,赶紧出去吧!要不然耽搁了大事,咱们可成罪人了。”

    凤初云不敢怠慢,迅速拉着她起身。

    千舞领着他进了屋内,她自己另换了一套衣服,但她屋里可没有男人穿的衣物,凤初云也只好重新穿上那套被箭射穿个洞的衣服。

    看着这仙境一般的冰宫,凤初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道,“小舞,这是什么地方?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间仙境呢。”

    “四哥,这可是我的秘密,五年前的刺杀,我就是躲进了这里生活,至于这是在什么地方,我只能说,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以仙境一样的异类空间。你还记得我觉醒的那时候吗?”

    凤初云点了点头。

    凤千舞又继续说,“这是在我觉醒的时候,一位仙家送给我的宝贝。你现在也知道它的神奇了,它有很多神奇的功能,所以,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小舞会有生命之忧的。这一次若不是四哥有生命危险,小舞也不会带四哥进来。所以,请四哥帮小舞保守这个秘密。行吗?”

    凤初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小舞,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只要关乎到你安全的事,我就一定会重视。”

    “好!那我们出去吧!”

    凤初云只感觉眼前一晃,再睁眸一看,他们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树林里,这里还残留着当时打斗留下来的痕迹,只是,人已全部不在。

    凤千舞又再召唤出神兵,率先轻飞上马,朝凤初云伸出手,“哥,上来吧!”

    凤初云笑得是一脸摇曳生花,轻轻一跃到她身后,一手拉住缰绳,一手勾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幽香,真觉得此生美好,不过如此!

    “神兵,走!”

    沧州,位于金凤国的北方。

    它与北徹国相邻,是北徹国挥军南下的一个最重要的关口,此关一失,北徹国大军的铁蹄必定势如破竹,直入金凤国的心脏。

    所以,沧州绝对是一个死也要守住的兵城要塞。

    这里的守城将军名叫巩全义,现年四十岁,此人为人正直,长得五大三粗,天生一脸横肉,一身的横练功夫所向披靡,大有三国关云长那“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

    在沧州军中,他的威望极高。

    巩全义是先皇凤傲天一手提拔起来的武将,更是凤傲霜生前最为看重的武将,听闻凤傲霜香消玉殒的消息时,听说他还醉酒七天,萎靡不振了一段时间,这才重新振作起来。

    巩全义一向敢做敢当,敢干狠干,打起仗来更是不要命,天不怕地不怕,以至人封绰号:“拼命将军”。

    可今天,这个拼命将军,眼看着沧州城被北徹国的十万大军围困,几次决战虽未胜未败,可长此下去,对于沧州城极为不利。

    如果沧州城内粮食短缺,后备救援又不到的情况下,总会有弓尽粮空的一天,到那时,人心惶惶,这城不攻自破!

    他已经连续上了三封八百里加急的军报,为什么京中还没有消息反馈回来?

    难道,是京中又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巩全义总觉得心中极度不安,一般八百里加急军报一出,不管皇宫内有多大的事情发生,关乎到国家安全的八百里加急军报,都会在第一时间内处理,并且会在第一时间,差人再用加急军报送回他的手上。

    如今,他连发三封加急军报,可却没有一封得到京中的回复。

    这事透着诡异,绝对不正常!

    就在巩全义在军帐中来回踱步,有如困兽一般欲要暴走的时候,旗牌兵又慌里慌张地进来禀报,“巩将军,北蛮子又率兵前来攻城!”

    “这次来了多少人?”

    “大概五万兵马!冷副将请将军速速定夺!”

    巩全义用力一捶桌子,“好,本将马上过去。”

    当巩全义再一次站在那高高的城墙上,看着城下尸身如山的一幕时,虎目有些湿润,他侧眸看向副将冷孝仁,“冷副将,我们伤亡了多少士兵,还能撑多久?”

    “死八百,伤一千。”

    巩全义的眉头皱得更紧,才这么一会,伤亡就这么惨重,北徹国攻城的力度是越来越大了。

    “以我们的储备,还能坚持多久?”

    “顶多……十天!”

    “十天?”巩全义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冷副将,你先在这守着。明方,你跟我去粮仓看看!”

    出了军营,巩全义却将刘明方领到了马厩那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又塞给他一袋碎银,“明方,我们前面三封急报皆如石沉大海,不见回音,我怕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事了。这一次,你现在脱掉正装,只乔扮成普通百姓,马上将这份军报八百里加急送进京去,记着,这一次沧州城有没有救,希望可就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刘明方单膝跪下,拱手领命,“属下誓死完成任务。”

    “去吧!路上小心!”

    “是!”

    看着刘明方驾马疾驰而去,巩全义闭了闭眼,看着朗朗正日,喃喃地说,“老天爷,请你保佑我们沧州能平安度过此劫!”

    刘明方打马驰出沧州,一路往南急赶,只想着快些将手中的急报送入京,这可关系着沧州将士们和老百姓千千万条人命啊!

    可他一出军营,就发现被人跟踪上了。

    聪明机警的他,连甩了两批追兵,在路上不吃不喝,狂奔了二天二夜,跨下的马儿终于被累死了!

    没有了马,喝了口水,吃了点干粮,他就开始施展轻功往南走。

    走到前方镇子的时候,刘明方在感觉身后再没有人跟踪的时候,这才直接找到了本地的同方县衙,拿出令牌要求他们提供一匹马,好重新上路。

    同方县令很是客气,令人倒了一杯茶之后,便差人去提马。

    可不过一会功夫,刘明方便听到了无数的脚步声朝这里包抄而来,他的脸色一变,抽出长剑,一把架在同方县令的脖子上,“你这狗官,竟然敢骗我,你找死!”

    看刘明方要杀他,那同方县令脸色惨白,哭着求饶,“这位大哥,饶命,饶命啊!实不相瞒,这一路像我们这样的县令全都接到了密令,大凡要进京的官兵一律全都扣押起来。若有违者,斩立决!我们也不敢抗命啊!”

    刘明方大怒,“放你他妈的狗屁!沧州军事告急,谁胆敢下这样的令,那就是置国家安危于不顾,等同叛国!你不但不帮我,竟还胆敢在此信口雌黄,我一剑劈了你!”

    “下官说的可都是实话,你若不信,看看这个!”

    那同方县令佯装掏出书信,却趁刘明方不备之时,掏出袖里的药粉一撒。

    刘明方瞬间感觉两眼火辣辣的刺痛,他一剑横劈过去,听到同方县令惨叫一声之后,也顾不得他是死是活,忍着眼睛的刺痛,借着模糊的视线,赶紧脚尖一点,踩着桌子飞上横梁,再冲开屋顶,破瓦而出。

    此时,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不能倒下!

    就算他要倒下,他也一定要找到一个人,一定要托附他把这信送进京去,否则,他刘明方对不起巩将军,更对不起沧州的百姓,他就算死,也死不瞑目啊!

    身后的追兵一路狂叫着追了过来,刘明方的眼睛辣得已经眼泪直流,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几乎只见得到隐隐约约的影子,他就仅凭直觉和记忆中的方向,在路上狂奔乱奔。

    那些普通的官兵,自是追不上武功不错的刘明方。

    但刘明方虽然逃出了县衙,逃到了这郊外,可他的力气在这几天的奔波中也已经耗尽,再加上刚才中的那个什么毒药,他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在倒在地下挣扎的那一刻,他只有不停地祈求上天,但愿老天爷保佑,让他不要落入歹人的手里。

    他坚持着,等着,等着有人能伸出援手来救一救他。

    可是,等了好像很久很久,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他快要绝望了!

    就在刘明方的眼角流下两行热泪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响,他的心猛地一跳,却已经无力睁眼。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

    他听到有人“咿”了一声,喝住了马,下一刻,便听到一个女子娇脆的声音响起,“四哥,你看,那里躺着一个人!”

    “小舞,我们还要赶路,别理了!”

    “不!你看看,四哥,他穿的是官靴,官靴啊,看他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说不定就是从沧州出来的士兵,我们看看他还有没有气,正好问一问他情况。”

    “小舞,你看得还真是仔细!好吧!我们下马看看!”

    听着他们的对话,刘明方一直扯紧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他终于可以好好地放心睡一觉了!

    待刘明方再醒过来,睁眸一看,发现自己的面前正站着一位貌比天仙的绝色少女,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姿容绝艳的男子。

    刘明方身处北方的沧州,哪曾见过如此超凡脱俗的人物,当时竟然看呆了眼,一时半会,弄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上了天国,所以才能见到如此美丽的仙女和如此俊美的天神男子。

    “你醒了?太好了!”

    仙女说完话,刘明方便感觉站在她旁边的那位男子冷瞪着他,“醒了就好生起来回话,傻愣着干什么?没见过美人啊!她的姿容岂是尔等能看的,再看,本王挖了你的狗眼!”

    刘明方可也不是吓大的,他身处军中,又得巩全义的一力栽培,一身武功,傲骨铮铮,身上的军人气质让长相不算出众的他多了几份硬汉的气质。

    他一听到凤初云的话,迅速坐了起身,拱起手,不卑不亢地行礼,“明方感激两位的救命之恩,请两位恩人留下大名,他日明方定当上门拜谢!”

    凤千舞浅浅一笑,“壮士不必多礼,我想请问一下,壮士可是从沧州出来的?”

    刘明方眼底一惊,目露警惕,“不知姑娘问这话是何意?”

    凤初云见他不回话,还用一副怀疑的神情看着他们,一脸更是不爽,“问你话你就回,啰嗦个什么劲!”

    “四哥,你别生气!我看这位壮士之前可能受到了一些委屈,你拿你的令牌出来给他看看,也好让壮士放心说话!”

    凤初云轻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他的王令,举在刘明方的眼前,“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这是什么?”

    瑞王?

    刘明方心头狂震,瞬间跪了下去,“沧州军营传令副将刘明方叩见四王爷!”

    他又看向凤千舞,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但他的眼睛看得很清楚,这位女子一身贵气尽显,而四王爷摆明了很听这个女子的话,之前好像听她喊四王爷为四哥,那么,她的身份是……?

    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刘明方心头大骇,垂头不敢再语,只等她的发话。

    凤千舞摆了摆手,笑道,“我的身份你现在还不必知道,起来回话吧!”

    “谢王爷!谢谢小姐!”

    “刘明方,我问你,如今沧州战事紧急,你为何不呆在军营,反而跑了出来?莫非,你是当了逃兵?”

    凤千舞这最后一句,吓得刘明方瞬间又跪了下去,“奴才就算战死沙场,也绝不敢当逃兵,如今偷偷逃出沧州城,只是为了送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军报上呈京城,请女皇陛下定夺战事!”

    凤千舞蹙起眉,“既然是八百里加急军报,为何要偷偷摸摸地送出?而你还受了伤中了毒?”

    “不瞒小姐说,沧州军事告急,北徹国十万大军频繁攻城,军中粮草消耗极大,而巩全义将军曾经令人派送了三份八百里加急的军报上呈京都,却一次回音都没有。巩将军担心事情有变,故命属下乔装成百姓,再呈第四份八百里加急军报上京,再请女皇陛下定夺!”

    凤千舞和凤初云对视一眼,随即笑道,“那八百里加急军报你给我看看!”

    刘明方有些愕然,举眸看向凤初云,凤初云点了点头,“女皇陛下就在你的面前,你还不快呈上军报?”

    刘明方身子一震,他猜得果然没错!是女皇陛下微服出宫了!

    “明方有眼无珠,不识女皇陛下,请陛下惩治!”

    凤千舞轻轻将他扶起,“明方,不知者无罪,你起来回话,先把军报给朕看看!”

    “是!”

    刘明方从胸口掏出那方密函,双手呈举过头,交予凤千舞,“沧州事态紧急,恳请陛下体谅沧州危难,即刻御批下旨!”

    千舞连看了两遍密函,里面巩全义将军事情况写得很是明白,北徹国在五天前的夜里开始攻城,历战五天,双方各有伤亡,我军死三千,伤五千将士,目前大营中尚有四万二千人马。

    以四万二千人马,对北徹国余下的近十万大军,如果在没有援兵,更没有粮草之下,这一仗的胜败结果,几乎可以一目了然。

    “明方,你刚才说,巩将军上呈的三道八百里加急军报,京中都没有回音?”

    “是!不但如此,属下在出来的时候,就一路遭遇伏击,刚刚受伤中毒,就是因为去同方县衙借马,结果同方县令却说上头有令,差周边各州县的衙门,凡是见到沧州出来的官兵,一律要扣押下来。”

    “放肆!”凤千舞腾地站了起身,一脸怒气迸发,杀气毕露,“真是太嚣张了!此等恶贼不除,国将何安?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