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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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翊来到子灵坞，一路无言，一路无思。
陆离的状态超过她的预计，而她自己也完全不想要这种结果。她要的不是陆离的奔溃，而是对于那种事情的彻底杜绝。
说实话，申屠翊对陆离带着悲悯又带着气愤，他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淤泥可以肮脏，居然还夹带着邪恶与亲情。是选择相信事实的真相，还是不信；是选择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正义，还是选择自己的兄长、门派。选择是痛苦的，尤其一方是感情，一方是品德的时候。
陆离的那一口血让申屠翊还带着一些歉疚，说到底，她也心知肚明陆离不会是这样的人。所谓最了解自己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她也同样了解这个敌人，不是说资料上的，而是他这个人。
画皮难画骨，那骨子里的气质与正义是掩饰不了的。就好像申屠东鎏再怎样对申屠翊不好，申屠翊也不会否认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最终也只成了心里的一个警示，一个记忆。
申屠翊收起小白，进了子灵坞，竹铃就“泠泠”的发出清脆的声音。
“啧啧，想不到你还敢来！”
燕子翎出门，劈头盖脸就是这样一句话。
申屠翊知道燕子翎的脾气，就是一个碎嘴的家伙，便也不计较，当即说道：“墨儿在你这里，我过来看看他。”
“哼，死不了！”燕子翎双手叉着腰，一副气愤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在生谁的气：“在我燕子翎的面前还敢死人？那是阎王爷不想活了！”
申屠翊莞尔，这燕子翎说话只能算是不经过大脑，可仔细一听还真能听出几分韵味来。
“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是来看看，可没有着急的往里面冲。”申屠翊说道。
燕子翎上下打量了一下申屠翊，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这就对了！那小家伙在里面躺着呢，嘿，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好运气，前一刻才醒来，这会子才回过魂，居然这就让你给撞上了！”
“天意呗！”申屠翊说了一句往礼物走去。
那应该是燕子翎外面就诊的堂子，搭了个床，姑且算是床吧，肯定是没法和家里比的，躺着不搁人而已。
申屠墨正皱着眉头躺在床上，努力的翻起身来。
“我来扶你。”申屠翊见申屠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到底也有几分心疼，叹一口气，上前将申屠墨扶起，又给他弄了枕头。
“方才迷迷糊糊想睡了，没想到听见阿姊的声音，正打算起身呢，没想到还是麻烦阿姊了！”申屠墨露出一排白牙，虽然脸色极度不好，可是至少被燕子翎治疗的就差恢复了，见了申屠翊他心情也的确是好，脸上也多了几分神采。
“要我不麻烦不是说你自己起身，而是你自己能够保护自己保护这个家，那才是真的不用我麻烦。”申屠翊一边说一边帮申屠墨拨拉着被子盖好。
因为没有手，申屠翊只能和拨拉面饼似的，这一情况自然会让申屠墨看见。
“阿姊！你……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会这样？阿姊你的手呢？”
申屠墨慌张的拉着申屠翊的手，甚至还有些颤抖，连最后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是真的紧张与慌乱吧？
却没有想到申屠翊直接喝道：“哭什么哭，一个男人还好意思哭哭啼啼，连复生都知道骨气，你的骨气呢？再让我看见哭一次你别扔我这个阿姊！”
申屠翊是气愤，气愤是因为自己恨铁不成钢。她最恨的是男人的眼泪，没用、懦弱、没有担当、娘炮！
申屠墨被吓了一跳，可不敢再哭，擦了眼角却老半天说不出话。
“真是无情，有个男人为我哭我笑还来不及呢！”燕子翎在身后撇着嘴说道。
“你知道个屁！”申屠翊回头就骂：“一个男人哭了，女人要自杀去么？哭要是能够把我的手哭回来我就让他哭，他不哭我也打的他哭！手是我的，我可以哭，他不可以！我哭是因为我失去了，他哭算什么？我的东西是他的东西么？这叫做优柔寡断，这叫做不是男人！”
申屠翊骂的口水沫子都飞溅出去，她“唰”的转头看着申屠墨说道：“我来看你，是因为我从妖妖邱伯那里知道你顶天立地的保护了这个家的尊严，不是来看你为了我的手哭的！我告诉你申屠墨，你这辈子就只能流血。你要哭？可以，要么我死了要么申屠东鎏死了，你失去了阿姊或者父亲，你哭吧，无所谓。但是我没了收你就哭，你还算什么男人？我觉得你能够用这副腔调去保护谁？还算你觉得我们应该来保护你你只要哭就行了？”
“不是！”申屠墨心中难过，虽然有着委屈与强烈的哭意，竟也硬生生的憋着。
“那我问你，你是要做保护我们的男人还算我们保护你的男人？”申屠翊提高了嗓音又问。
“保护你们的男人！”申屠墨几乎是喊着说这句话的。
“那你做得到么？”申屠墨吼道。
“我做得到，我可以保护阿姊，以后阿姊不会受苦，我要保护执令府，谁都不可以欺负我们！我可以保护你们！我申屠墨，可，以！”申屠墨几乎是在咆哮。
“我是在逼你么？我做的对不对！”申屠墨吼的脸都成了紫红色。
“阿姊！”申屠墨一把把申屠翊抱在怀里，发誓似的喊道：“阿姊没有错！我申屠墨应该保护你们不收伤害，阿姊做的对！是我太过软弱！是我不懂得保护你们！是我不懂得怎么强大！我以后一定好好修炼，我一定会保护你们！阿姊，阿姊……”
申屠墨的眼睛红的充满了血丝，他的泪水也在打转，可他当真克制住了。
其实，申屠翊现在也是震撼的，她不喜欢逼迫人，她会很极端的去爱去恨，却没有这样极端的去逼迫一个人要强大起来。可是她做了，颤抖的身子是她内心对此的一丝愧疚，亦或者是不忍，也可能兼而有之。可是这个男人没有令她失望，这终究是一件好事。
强大意味着更多的冲突与战斗，可是在这个世界不是你不去找别人麻烦别人就不会找你麻烦的世界，他有着天绝刀，王家的人首先就不会放过他。这一次是两败俱伤，下一次难道还要两败俱伤？万一死了呢？
多打几架，总比打了一架就挂了的好。
“好了，好了……”
申屠翊反抱着申屠墨，用那肉嘟嘟的肉墩子拍着他的后背，也算是安慰吧？
“噫——真是看不下去你们姐弟两，这是演苦情戏呢？切……”
燕子翎摆了摆手不屑的离开，可她没有掩饰好她对申屠翊与申屠墨的那份欣赏。
或许她就是那个口不对心的人。
申屠墨抽搭了几下，算是平复心情，但已经是心疼的捧着申屠翊的双手，柔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阿姊受了这些苦……”
申屠翊轻轻一笑，浅浅淡淡，却蕴含了无奈、可笑、荒唐等等的情绪，她缓缓将那些事情说给申屠墨听，语气淡然之极，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只是偶尔苦笑一声，让申屠墨觉得，当真是苦。
“居然这般辛苦，居然这般辛苦……”申屠墨皱着眉头，低头去亲吻申屠翊的手。
“哈，你也不要这样，反正是有机会重新获得双手的，别担心了啊。”申屠翊便拍拍申屠墨的肩膀，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恩。”申屠墨点头，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要变强，我要保护阿姊！”
他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如果刚才的承诺是因为申屠翊的相逼，那么现在就是他自己最坚定的决定。
申屠翊冷静了一番，也同时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对申屠墨说道：“现在你这边的事情我也了解不少，我的事情你也知道，接下去就必须有个计划。
第一点，我一定会去找九品昙华金陵凤，这点毋庸置疑，但是我也一定会在执令府的附近，以便支援执令府。
第二点，申屠东鎏现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面，但是王家的人肯定会咄咄相逼，首先不说王越要夺取你的天绝刀，单单是王越因为你而被打伤，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而且即便是冤枉，但是上头的文书就在那边，这个理字儿就在那边。这样，你坐镇在执令府，一来守护这个地方，而来各方调节。你必须抵挡王家的报复的同时，要找出申屠东鎏与那魔人勾结纯属扯淡的证据，否则这个污名只要在一天，他们就能够理直气壮的对方我们。
邱伯人情世故与办事能力都要高过你，你虽然为名义上的坐镇的人，但是凡事你都要和他商量。我在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他去找了太丞给申屠家做了保护盾，但是必定不会长久，所以你不能依赖这个护身符，但是你可以利用这个护身符……这样，你伤势好了亲自去太丞那边说清楚事情的真想，如果太丞有是非之心，他就会给我们一个更长久、更牢固与信任的保护。若非太丞也不是个好人的话，那就必须另找办法。
另外，好好了解一下郎中令的日常，比如交好的是谁，结怨的是谁，你可以和邱伯商量，在这里面做文章。最好找几个他所结怨的人去对付他，这样我们就有喘息的机会。这件事你先去做了，一步一步看。”
“借刀杀人，阿姊果然妙计！”申屠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第三点，含曦的下落我也不可能会放弃，你就差遣府上的下人去打听一下。”申屠翊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打听含曦的下落。”申屠墨说道。
就在这时，房间冲进来一个人：“主子！主子！凝雪可等着你了，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人家要回家嘛！”
申屠翊来到子灵坞，一路无言，一路无思。
陆离的状态超过她的预计，而她自己也完全不想要这种结果。她要的不是陆离的奔溃，而是对于那种事情的彻底杜绝。
说实话，申屠翊对陆离带着悲悯又带着气愤，他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淤泥可以肮脏，居然还夹带着邪恶与亲情。是选择相信事实的真相，还是不信；是选择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正义，还是选择自己的兄长、门派。选择是痛苦的，尤其一方是感情，一方是品德的时候。
陆离的那一口血让申屠翊还带着一些歉疚，说到底，她也心知肚明陆离不会是这样的人。所谓最了解自己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她也同样了解这个敌人，不是说资料上的，而是他这个人。
画皮难画骨，那骨子里的气质与正义是掩饰不了的。就好像申屠东鎏再怎样对申屠翊不好，申屠翊也不会否认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最终也只成了心里的一个警示，一个记忆。
申屠翊收起小白，进了子灵坞，竹铃就“泠泠”的发出清脆的声音。
“啧啧，想不到你还敢来！”
燕子翎出门，劈头盖脸就是这样一句话。
申屠翊知道燕子翎的脾气，就是一个碎嘴的家伙，便也不计较，当即说道：“墨儿在你这里，我过来看看他。”
“哼，死不了！”燕子翎双手叉着腰，一副气愤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在生谁的气：“在我燕子翎的面前还敢死人？那是阎王爷不想活了！”
申屠翊莞尔，这燕子翎说话只能算是不经过大脑，可仔细一听还真能听出几分韵味来。
“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是来看看，可没有着急的往里面冲。”申屠翊说道。
燕子翎上下打量了一下申屠翊，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这就对了！那小家伙在里面躺着呢，嘿，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好运气，前一刻才醒来，这会子才回过魂，居然这就让你给撞上了！”
“天意呗！”申屠翊说了一句往礼物走去。
那应该是燕子翎外面就诊的堂子，搭了个床，姑且算是床吧，肯定是没法和家里比的，躺着不搁人而已。
申屠墨正皱着眉头躺在床上，努力的翻起身来。
“我来扶你。”申屠翊见申屠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到底也有几分心疼，叹一口气，上前将申屠墨扶起，又给他弄了枕头。
“方才迷迷糊糊想睡了，没想到听见阿姊的声音，正打算起身呢，没想到还是麻烦阿姊了！”申屠墨露出一排白牙，虽然脸色极度不好，可是至少被燕子翎治疗的就差恢复了，见了申屠翊他心情也的确是好，脸上也多了几分神采。
“要我不麻烦不是说你自己起身，而是你自己能够保护自己保护这个家，那才是真的不用我麻烦。”申屠翊一边说一边帮申屠墨拨拉着被子盖好。
因为没有手，申屠翊只能和拨拉面饼似的，这一情况自然会让申屠墨看见。
“阿姊！你……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会这样？阿姊你的手呢？”
申屠墨慌张的拉着申屠翊的手，甚至还有些颤抖，连最后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是真的紧张与慌乱吧？
却没有想到申屠翊直接喝道：“哭什么哭，一个男人还好意思哭哭啼啼，连复生都知道骨气，你的骨气呢？再让我看见哭一次你别扔我这个阿姊！”
申屠翊是气愤，气愤是因为自己恨铁不成钢。她最恨的是男人的眼泪，没用、懦弱、没有担当、娘炮！
申屠墨被吓了一跳，可不敢再哭，擦了眼角却老半天说不出话。
“真是无情，有个男人为我哭我笑还来不及呢！”燕子翎在身后撇着嘴说道。
“你知道个屁！”申屠翊回头就骂：“一个男人哭了，女人要自杀去么？哭要是能够把我的手哭回来我就让他哭，他不哭我也打的他哭！手是我的，我可以哭，他不可以！我哭是因为我失去了，他哭算什么？我的东西是他的东西么？这叫做优柔寡断，这叫做不是男人！”
申屠翊骂的口水沫子都飞溅出去，她“唰”的转头看着申屠墨说道：“我来看你，是因为我从妖妖邱伯那里知道你顶天立地的保护了这个家的尊严，不是来看你为了我的手哭的！我告诉你申屠墨，你这辈子就只能流血。你要哭？可以，要么我死了要么申屠东鎏死了，你失去了阿姊或者父亲，你哭吧，无所谓。但是我没了收你就哭，你还算什么男人？我觉得你能够用这副腔调去保护谁？还算你觉得我们应该来保护你你只要哭就行了？”
“不是！”申屠墨心中难过，虽然有着委屈与强烈的哭意，竟也硬生生的憋着。
“那我问你，你是要做保护我们的男人还算我们保护你的男人？”申屠翊提高了嗓音又问。
“保护你们的男人！”申屠墨几乎是喊着说这句话的。
“那你做得到么？”申屠墨吼道。
“我做得到，我可以保护阿姊，以后阿姊不会受苦，我要保护执令府，谁都不可以欺负我们！我可以保护你们！我申屠墨，可，以！”申屠墨几乎是在咆哮。
“我是在逼你么？我做的对不对！”申屠墨吼的脸都成了紫红色。
“阿姊！”申屠墨一把把申屠翊抱在怀里，发誓似的喊道：“阿姊没有错！我申屠墨应该保护你们不收伤害，阿姊做的对！是我太过软弱！是我不懂得保护你们！是我不懂得怎么强大！我以后一定好好修炼，我一定会保护你们！阿姊，阿姊……”
申屠墨的眼睛红的充满了血丝，他的泪水也在打转，可他当真克制住了。
其实，申屠翊现在也是震撼的，她不喜欢逼迫人，她会很极端的去爱去恨，却没有这样极端的去逼迫一个人要强大起来。可是她做了，颤抖的身子是她内心对此的一丝愧疚，亦或者是不忍，也可能兼而有之。可是这个男人没有令她失望，这终究是一件好事。
强大意味着更多的冲突与战斗，可是在这个世界不是你不去找别人麻烦别人就不会找你麻烦的世界，他有着天绝刀，王家的人首先就不会放过他。这一次是两败俱伤，下一次难道还要两败俱伤？万一死了呢？
多打几架，总比打了一架就挂了的好。
“好了，好了……”
申屠翊反抱着申屠墨，用那肉嘟嘟的肉墩子拍着他的后背，也算是安慰吧？
“噫——真是看不下去你们姐弟两，这是演苦情戏呢？切……”
燕子翎摆了摆手不屑的离开，可她没有掩饰好她对申屠翊与申屠墨的那份欣赏。
或许她就是那个口不对心的人。
申屠墨抽搭了几下，算是平复心情，但已经是心疼的捧着申屠翊的双手，柔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阿姊受了这些苦……”
申屠翊轻轻一笑，浅浅淡淡，却蕴含了无奈、可笑、荒唐等等的情绪，她缓缓将那些事情说给申屠墨听，语气淡然之极，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只是偶尔苦笑一声，让申屠墨觉得，当真是苦。
“居然这般辛苦，居然这般辛苦……”申屠墨皱着眉头，低头去亲吻申屠翊的手。
“哈，你也不要这样，反正是有机会重新获得双手的，别担心了啊。”申屠翊便拍拍申屠墨的肩膀，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恩。”申屠墨点头，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要变强，我要保护阿姊！”
他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如果刚才的承诺是因为申屠翊的相逼，那么现在就是他自己最坚定的决定。
申屠翊冷静了一番，也同时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对申屠墨说道：“现在你这边的事情我也了解不少，我的事情你也知道，接下去就必须有个计划。
第一点，我一定会去找九品昙华金陵凤，这点毋庸置疑，但是我也一定会在执令府的附近，以便支援执令府。
第二点，申屠东鎏现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面，但是王家的人肯定会咄咄相逼，首先不说王越要夺取你的天绝刀，单单是王越因为你而被打伤，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而且即便是冤枉，但是上头的文书就在那边，这个理字儿就在那边。这样，你坐镇在执令府，一来守护这个地方，而来各方调节。你必须抵挡王家的报复的同时，要找出申屠东鎏与那魔人勾结纯属扯淡的证据，否则这个污名只要在一天，他们就能够理直气壮的对方我们。
邱伯人情世故与办事能力都要高过你，你虽然为名义上的坐镇的人，但是凡事你都要和他商量。我在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他去找了太丞给申屠家做了保护盾，但是必定不会长久，所以你不能依赖这个护身符，但是你可以利用这个护身符……这样，你伤势好了亲自去太丞那边说清楚事情的真想，如果太丞有是非之心，他就会给我们一个更长久、更牢固与信任的保护。若非太丞也不是个好人的话，那就必须另找办法。
另外，好好了解一下郎中令的日常，比如交好的是谁，结怨的是谁，你可以和邱伯商量，在这里面做文章。最好找几个他所结怨的人去对付他，这样我们就有喘息的机会。这件事你先去做了，一步一步看。”
“借刀杀人，阿姊果然妙计！”申屠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第三点，含曦的下落我也不可能会放弃，你就差遣府上的下人去打听一下。”申屠翊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打听含曦的下落。”申屠墨说道。
就在这时，房间冲进来一个人：“主子！主子！凝雪可等着你了，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人家要回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