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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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
申屠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茹饮楼，又是怎么回到翎翊楼的。
一路上的风景不快不慢的后退，无法在她的眼前留下一点影像，她整个人只有那一张画，一张，并不太精确的画。
一张精美到极致的脸，却又似乎太过于梦幻，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他眉心的如同莲花一样的火红色花钿，那微微翘起的唇，那眯起的眸子，是他的桀骜不驯。
“这个人……是这个人弓虽女干了我，是整个人弓虽女干了我！是这个人！这个人！”申屠翊的脑海中唯有这样一个念头，再也没有别的。
可是她不认识这个人是谁，她没有见过他。
不知道理由的，不知道过程的，这个男人就这样弓虽女干了她，留下她一身狼藉。
两行清泪自脸颊滑落，悄无声息，却是最痛的心绪。
在知道了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没有哭，她唯独气愤，如今找到了这个人的线索，就只剩下了悲哀，浓浓的悲哀。
一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人！
“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天涯海角，我申屠翊也一定要杀了你！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即便我要做一个魔鬼！”
申屠翊内心咆哮，却只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手心打开，那张画再度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张纸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那个人的面孔更是扭曲成龇牙咧嘴的恶魔。
申屠翊就那样狠狠的盯着这张图，好像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到自己的脑海里去。
伸手抹去眼泪，申屠翊就呆坐在床上。
“我要恢复冷静，冷静，我要找到这个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申屠翊在慌张中理清自己的理智。
她终究是坚强的，也是极有报复心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灭其门。你等我！”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兀的响起，让申屠翊绷紧的心漏跳了一拍。
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脸，申屠翊起身去开门：“谁呀！”
“阿姊，是我。”申屠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申屠翊又调整了一下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然，开了门让申屠墨进来。
“方才回来的时候听见阿姊也回来了，所以墨儿过来看看阿姊。”申屠墨如是说道。
“哦。”申屠翊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纠结要不要让申屠墨要不要帮着找那个人。毕竟她的灵魂不算是土生土长，认识的人肯定没有申屠墨的多。
“还是先不要了，先把王越的事情处理了，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来吧。”申屠翊终于放下了这个念头。
申屠墨发现申屠翊神色之间有些异样，便问道：“阿姊是怎么了？怎么有心事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找九品昙华金陵凤。”申屠翊随口扯了个谎。
申屠墨也没有发觉，却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申屠翊说道：“这是公羊二哥寄来的书信。”
“他？”申屠翊有些诧异，却正见书信上面写着“申屠翊”三个字。
“那阿姊就看信吧，墨儿出去做事了，府上的事情还不少呢！”申屠墨眼神之间闪过一丝神秘，却又开心不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你去吧。”
申屠翊也没在意，说了一句，等申屠墨离开，就关了房门开始看信。
“翊儿，二哥想你了。”
字数不多，甚至少的可怜。
可是申屠翊却迟迟难以放下。
简简单单七个字，透露出来的却是那浓浓的思念，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边欲言又止的无奈。
“他真是有心了……”
申屠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她感觉到温暖，也感觉到被想念的感觉，这是在乎。
“说起来，我还真的是欠他不少，他几次三番救我，就助我提升实力，最后为了我输功昏倒，我却踩了他的车，冷淡了他的付出，当真是不对……”
申屠翊内心颇有感触，过往的事情一间一间就浮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是在芳草一院，那一日她歌舞，他弹琴，美酒佳肴，良辰美景，是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第二次见面是去拍卖会，他为她提点，然后又救了一个孝女，可惜自己却踩了麒麟车一脚泥巴，气愤的他奔走离去。
……
想起那些事情，申屠翊就莫名的有一种笑意，一阵轻松，公羊讳的洁癖仿佛就在她的面前。
还有那千幻一爵，面目冷淡，却屡次助自己度过危难的少侠。
这些回忆冲淡了前一刻的愤怒与仇恨，成了温馨。
“是该回一封信呢！”
申屠翊走到案前，抽出执笔，却一时愣在了那儿，不知如何下笔。
“也不知道要和他写些什么……”申屠翊犯了难，撅着嘴巴不知道怎么办。
“亲爱的二哥，我也想你了，哈哈！”
申屠翊提笔写下这几个字，可是又皱眉给撕了。
“他会笑话死的吧？”申屠翊嘀咕道。
“要不写写这段时间的经历？”
刚刚提笔要写，却又停在了那儿。
思忖良久，申屠翊只在纸上写了“一切安好”四个字。
轻轻一笑，带着信出门，让府上的下人出去送了。
走在府上，申屠翊还真有一种漫无目的的感觉。
此时夏花已过，秋日早来，即便是上午了，可还是有一些朦朦雾雾的飘渺感。从院子的这边看不到那边，白茫茫的，申屠翊不经意念道：“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真实与虚拟的结合，现实与梦幻的交融。人呐，人呐，人活着便是面对着一张一张的面具，这与现在的景色有何不同呢？自以为是的清醒，旁人眼中的迷糊，这便是人生。”
“倘若有一明灯，雾散去，月西坠，你不久明了了么？”白乾从大雾的深处走来，一壶酒，不醉，却迷离。
申屠翊莞尔一笑：“原来是你，好久不见。”
“是呀，好久不见。听闻你出了不少事情，但看得出你比谁都坚强。”白乾微微笑着，然后用酒壶指了指申屠翊的手，说道：“怎么样，手疼么？”
申屠翊笑道：“你说我比谁都坚强，可是手没了的时候我哭了一下午呢。不过现在不疼了，当时疼，手疼，心也疼。”
白乾点点头，说道：“这便是坚强。什么是坚强，坚强并非是遇到痛苦磨难的时候一直挺着，而且我哭过了，我痛过了，我站起来了，以后就不痛了。”
申屠翊深以为然的说道：“这和我曾经听过的英雄的含义差不多。”
“哦？”白乾与她并肩而立。
“有一个人说，英雄不是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在正义面前不屈服，在苦难面前不低头。但是真英雄，是能够战胜自己的懦弱，去克服一切苦难。”申屠翊说道。
“说的好，说的好啊！”白乾点头：“为坚强和英雄而干杯！”
申屠翊闻言便笑他：“干杯干杯，酒杯也无，如何干杯？我也无手，如何干杯？”
“张嘴。”白乾道。
申屠翊配合的张嘴，顿时一股清凉的液体灌入她的口中，随即便是一股浓郁的芬芳，以及甘苦辛辣的味道。
申屠翊咽了一口，看见白乾饮酒掐诀的手指放下，笑的很开心。
白乾被笑的莫名其妙，问道：“如何就笑了？这样不算干杯么？”
“哈哈，当然是不算，干杯是你我同饮，可是现在却是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呀！”申屠翊故意说道。
“哎呀，莫要让我难堪！”白乾顿时摆出一脸的为难，随即两人相视而笑。
过了一会儿，白乾问申屠翊道：“我刚才看得出你心中有事情，要不要找个人说一说？”
申屠翊笑骂道：“你要我变成话篓子呀！”
白乾也笑：“那也无所谓啊，我愿意听就成。”
“多谢。”申屠翊不笑了，而是很感动。
不过很快她就拒绝了白乾的好意，说道：“今天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和申屠东鎏是好朋友？按理说我应该唤你一声师伯呢！”
“称呼无妨，我与你有缘，忘年交也算不错。”白乾道。
“也是。”申屠翊道：“说起来，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乾饮了一口酒，说道：“自然是因为申屠东鎏了。”
“果然是他！”申屠翊恨恨的道。
白乾连忙解释道：“因为他却并非是他的错。是两个极其强大的妖魔要问出姬苍穹的下落，拿我要挟了申屠东鎏。”
“姬苍穹？怎么又是他？”申屠翊当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倒是白乾疑惑了起来：“你认识？”
“非也。我前几天被抓走，便是有人想找到姬苍穹的下落。”申屠翊当然知道这和当初那女子脱不了关系。“这么说来你也是被那个女魔头伤的？”
“正是，此女名唤魅玥，与雷厉两人都是魔王与妖王的后代，所以身上兼具了魔与妖的特性，天资极其至高，修为也是不可估量。这两人每次出来都是结伴而行，早在几十年前就名噪一时，成为北方地区最为凶残的魔人，无可匹敌。然而二十五年前被姬苍穹一人打败，从此收敛了魔性，开始与姬苍穹形成了对峙的态度，无法超越，却也无法杀之。”
“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要找姬苍穹呢？”申屠翊不解。
“当初姬苍穹渡劫，妻子却遭奸人杀害，传闻说的便是魅玥与雷厉作为，不过这两人却是矢口否认。姬苍穹在渡劫之时分心，被天雷一击轰碎躯体，成了修真界的一个遗憾与传奇。但是魅玥与雷厉却一直认为姬苍穹未死，早些年还冷静些，近几年便是频繁寻找，也不知道姬苍穹是否存活。”
白乾说道。
浑浑噩噩。
申屠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茹饮楼，又是怎么回到翎翊楼的。
一路上的风景不快不慢的后退，无法在她的眼前留下一点影像，她整个人只有那一张画，一张，并不太精确的画。
一张精美到极致的脸，却又似乎太过于梦幻，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他眉心的如同莲花一样的火红色花钿，那微微翘起的唇，那眯起的眸子，是他的桀骜不驯。
“这个人……是这个人弓虽女干了我，是整个人弓虽女干了我！是这个人！这个人！”申屠翊的脑海中唯有这样一个念头，再也没有别的。
可是她不认识这个人是谁，她没有见过他。
不知道理由的，不知道过程的，这个男人就这样弓虽女干了她，留下她一身狼藉。
两行清泪自脸颊滑落，悄无声息，却是最痛的心绪。
在知道了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没有哭，她唯独气愤，如今找到了这个人的线索，就只剩下了悲哀，浓浓的悲哀。
一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人！
“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天涯海角，我申屠翊也一定要杀了你！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即便我要做一个魔鬼！”
申屠翊内心咆哮，却只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手心打开，那张画再度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张纸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那个人的面孔更是扭曲成龇牙咧嘴的恶魔。
申屠翊就那样狠狠的盯着这张图，好像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到自己的脑海里去。
伸手抹去眼泪，申屠翊就呆坐在床上。
“我要恢复冷静，冷静，我要找到这个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申屠翊在慌张中理清自己的理智。
她终究是坚强的，也是极有报复心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灭其门。你等我！”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兀的响起，让申屠翊绷紧的心漏跳了一拍。
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脸，申屠翊起身去开门：“谁呀！”
“阿姊，是我。”申屠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申屠翊又调整了一下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然，开了门让申屠墨进来。
“方才回来的时候听见阿姊也回来了，所以墨儿过来看看阿姊。”申屠墨如是说道。
“哦。”申屠翊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纠结要不要让申屠墨要不要帮着找那个人。毕竟她的灵魂不算是土生土长，认识的人肯定没有申屠墨的多。
“还是先不要了，先把王越的事情处理了，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来吧。”申屠翊终于放下了这个念头。
申屠墨发现申屠翊神色之间有些异样，便问道：“阿姊是怎么了？怎么有心事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找九品昙华金陵凤。”申屠翊随口扯了个谎。
申屠墨也没有发觉，却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申屠翊说道：“这是公羊二哥寄来的书信。”
“他？”申屠翊有些诧异，却正见书信上面写着“申屠翊”三个字。
“那阿姊就看信吧，墨儿出去做事了，府上的事情还不少呢！”申屠墨眼神之间闪过一丝神秘，却又开心不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你去吧。”
申屠翊也没在意，说了一句，等申屠墨离开，就关了房门开始看信。
“翊儿，二哥想你了。”
字数不多，甚至少的可怜。
可是申屠翊却迟迟难以放下。
简简单单七个字，透露出来的却是那浓浓的思念，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边欲言又止的无奈。
“他真是有心了……”
申屠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她感觉到温暖，也感觉到被想念的感觉，这是在乎。
“说起来，我还真的是欠他不少，他几次三番救我，就助我提升实力，最后为了我输功昏倒，我却踩了他的车，冷淡了他的付出，当真是不对……”
申屠翊内心颇有感触，过往的事情一间一间就浮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是在芳草一院，那一日她歌舞，他弹琴，美酒佳肴，良辰美景，是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第二次见面是去拍卖会，他为她提点，然后又救了一个孝女，可惜自己却踩了麒麟车一脚泥巴，气愤的他奔走离去。
……
想起那些事情，申屠翊就莫名的有一种笑意，一阵轻松，公羊讳的洁癖仿佛就在她的面前。
还有那千幻一爵，面目冷淡，却屡次助自己度过危难的少侠。
这些回忆冲淡了前一刻的愤怒与仇恨，成了温馨。
“是该回一封信呢！”
申屠翊走到案前，抽出执笔，却一时愣在了那儿，不知如何下笔。
“也不知道要和他写些什么……”申屠翊犯了难，撅着嘴巴不知道怎么办。
“亲爱的二哥，我也想你了，哈哈！”
申屠翊提笔写下这几个字，可是又皱眉给撕了。
“他会笑话死的吧？”申屠翊嘀咕道。
“要不写写这段时间的经历？”
刚刚提笔要写，却又停在了那儿。
思忖良久，申屠翊只在纸上写了“一切安好”四个字。
轻轻一笑，带着信出门，让府上的下人出去送了。
走在府上，申屠翊还真有一种漫无目的的感觉。
此时夏花已过，秋日早来，即便是上午了，可还是有一些朦朦雾雾的飘渺感。从院子的这边看不到那边，白茫茫的，申屠翊不经意念道：“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真实与虚拟的结合，现实与梦幻的交融。人呐，人呐，人活着便是面对着一张一张的面具，这与现在的景色有何不同呢？自以为是的清醒，旁人眼中的迷糊，这便是人生。”
“倘若有一明灯，雾散去，月西坠，你不久明了了么？”白乾从大雾的深处走来，一壶酒，不醉，却迷离。
申屠翊莞尔一笑：“原来是你，好久不见。”
“是呀，好久不见。听闻你出了不少事情，但看得出你比谁都坚强。”白乾微微笑着，然后用酒壶指了指申屠翊的手，说道：“怎么样，手疼么？”
申屠翊笑道：“你说我比谁都坚强，可是手没了的时候我哭了一下午呢。不过现在不疼了，当时疼，手疼，心也疼。”
白乾点点头，说道：“这便是坚强。什么是坚强，坚强并非是遇到痛苦磨难的时候一直挺着，而且我哭过了，我痛过了，我站起来了，以后就不痛了。”
申屠翊深以为然的说道：“这和我曾经听过的英雄的含义差不多。”
“哦？”白乾与她并肩而立。
“有一个人说，英雄不是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在正义面前不屈服，在苦难面前不低头。但是真英雄，是能够战胜自己的懦弱，去克服一切苦难。”申屠翊说道。
“说的好，说的好啊！”白乾点头：“为坚强和英雄而干杯！”
申屠翊闻言便笑他：“干杯干杯，酒杯也无，如何干杯？我也无手，如何干杯？”
“张嘴。”白乾道。
申屠翊配合的张嘴，顿时一股清凉的液体灌入她的口中，随即便是一股浓郁的芬芳，以及甘苦辛辣的味道。
申屠翊咽了一口，看见白乾饮酒掐诀的手指放下，笑的很开心。
白乾被笑的莫名其妙，问道：“如何就笑了？这样不算干杯么？”
“哈哈，当然是不算，干杯是你我同饮，可是现在却是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呀！”申屠翊故意说道。
“哎呀，莫要让我难堪！”白乾顿时摆出一脸的为难，随即两人相视而笑。
过了一会儿，白乾问申屠翊道：“我刚才看得出你心中有事情，要不要找个人说一说？”
申屠翊笑骂道：“你要我变成话篓子呀！”
白乾也笑：“那也无所谓啊，我愿意听就成。”
“多谢。”申屠翊不笑了，而是很感动。
不过很快她就拒绝了白乾的好意，说道：“今天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和申屠东鎏是好朋友？按理说我应该唤你一声师伯呢！”
“称呼无妨，我与你有缘，忘年交也算不错。”白乾道。
“也是。”申屠翊道：“说起来，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乾饮了一口酒，说道：“自然是因为申屠东鎏了。”
“果然是他！”申屠翊恨恨的道。
白乾连忙解释道：“因为他却并非是他的错。是两个极其强大的妖魔要问出姬苍穹的下落，拿我要挟了申屠东鎏。”
“姬苍穹？怎么又是他？”申屠翊当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倒是白乾疑惑了起来：“你认识？”
“非也。我前几天被抓走，便是有人想找到姬苍穹的下落。”申屠翊当然知道这和当初那女子脱不了关系。“这么说来你也是被那个女魔头伤的？”
“正是，此女名唤魅玥，与雷厉两人都是魔王与妖王的后代，所以身上兼具了魔与妖的特性，天资极其至高，修为也是不可估量。这两人每次出来都是结伴而行，早在几十年前就名噪一时，成为北方地区最为凶残的魔人，无可匹敌。然而二十五年前被姬苍穹一人打败，从此收敛了魔性，开始与姬苍穹形成了对峙的态度，无法超越，却也无法杀之。”
“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要找姬苍穹呢？”申屠翊不解。
“当初姬苍穹渡劫，妻子却遭奸人杀害，传闻说的便是魅玥与雷厉作为，不过这两人却是矢口否认。姬苍穹在渡劫之时分心，被天雷一击轰碎躯体，成了修真界的一个遗憾与传奇。但是魅玥与雷厉却一直认为姬苍穹未死，早些年还冷静些，近几年便是频繁寻找，也不知道姬苍穹是否存活。”
白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