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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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到女支院，这本身就十分匪夷所思，那些吃饭的、抱着女人的男人就这样看着申屠翊从门外走进来。
“噫，这不是执令大人的女儿么？怎的到这种地方来了？”不少人心中就存着这样一个心思。
“申屠姑娘？”一个丰腴的略微有些岁数的风骚女人摇着扇子走到申屠翊的跟前来，似乎有些不相信申屠翊会到这里来。
“我要天字一号的房间。”申屠翊当即说道。
“这……”那妈妈一般的女人为难的朝着申屠翊笑了笑，然后用一种“你确定”的语气问道：“申屠姑娘要天字一号的房间？”
申屠翊当然知道这女人想些什么，当下嘲笑道：“是屋子已经被人占领了呀还是觉得我申屠翊的钱不够？要是前者，我希望你尽快给我安排出来，否则你这个百花楼也没有必要开下去了。”
女人一听，知道申屠翊的意思坚决，可是她是不相信申屠翊有这种能耐的。谁不知道申屠翊是有名的绣花枕头啊，除了一副皮囊的确是精致，其他还真不被她放在心上。
女人开始嘲讽，却还不敢表现的太过：“申屠姑娘说话还是小心为好，这地方呢，也不是申屠姑娘你可以来的地方，我劝你呀还是尽早的离开，省的这里的臭男人让申屠姑娘觉得不快。”
申屠翊眉毛一挑，笑靥如花：“这么说来，妈妈是觉得我申屠翊今日进不了天字一号这个房间了？”
“这，我可没有这样说。”女人嘀咕了一句，心里虽然瞧不起，可是嘴上还是有些分寸，尤其是她们这些成天讨好别人的陪客。
“来来来，你且过来，本姑娘让你看看我的诚意。”申屠翊对那女人点了点头说道，而她自己却寻了个干净的桌子一屁股坐了上去，两条腿就这样斜着横在桌子上，犹抱琵琶半遮面，撩人心弦。
那女人嘴皮子嘀咕了几句，终究是做生意的，不敢太过忤逆，只得走到申屠翊面前，腆着一张不干不湿的笑脸。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最为丑陋的。”申屠翊手臂挑起女人的右手，就不咸不淡的说了起来。
何为吐字成型？就是申屠翊说一个“丑”字，那女人的胳膊上就出现一个“丑”字。
“啊！啊啊啊！”女人当即痛的尖叫起来，惹得别的客人不由自主的望了过来。
女人当然痛了，申屠翊暗运业火，以手臂为媒介，硬生生在女人的胳膊上烙印下一个字——“丑”。还是繁体字，也就是——“醜”。
她现在已经懂得了控火技术，至少她想烧多少就烧多少，不会一释放出来就伤害一大片人。而且现在晋升化神期，体内真气的运用更是巧妙，一点业火放出，甚至可以化为剑势，可以化为红莲，形式诸多，用处也更多。
就比如现在，申屠翊完全可以将业火当做一个烙印的工具，她完全可以剥夺业火中因果的因素。不过她是讨厌极了这种欺善怕恶的人的嘴脸，尤其是这百花楼几乎是她心中的一道坎儿，哪里有好脸色？
这个女人约莫就是引气初期的样子，比起寻常人也多了一份自保，可是在她面前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动作。
要是普通的火，这个女人或许还能够抵制一下痛楚，就算不等抵挡，也不至于这样大声尖叫。可是申屠翊就是存心让这个女人出丑，所以她暗自运起了因果之力，加诸于这个女人的灵魂之上，所以这个痛楚简直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那怎么可以受得了？
因果之力本身就是业火的一个独有的特征，重者打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轻者收到因果束缚，魔障不断。
以前申屠翊根本不能够运用这因果之力，也是因为那神秘人的一番话让她领悟“天意”，与冥冥之中的因果牵连甚多，是以能够运用一点因果。这还是因为她已经晋升到化神期的缘故，要是还在引气中期，今日的她也不会将因果之力玩的这样无声无息。
“啊——”
女人疼的丑态百出，简直和一只发疯了的母猪一般，瞎嚎嚎，能嚎嚎就嚎嚎。
那些人在看戏，或是不明所以，或是窃窃私语，或是嗤笑连连，但反正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忙的。他们只是一个客人，寻花问柳而已。
“你知道你什么地方最为丑陋么？那就是不信。你心中明明看不起我，却还要表现出一副尊敬的模样，你若演戏演的好了也就罢了，偏生那眼睛里的不屑还要被我看到，你可真是活该！你明明不愿意把天字一号的房间给我，却还要找些我不适合这里的理由让我离开，唧唧歪歪一大堆，就是不说你不想，你不觉你累得慌么？你太活该了！”
申屠翊虽然没有手掌，可是要将这个女人的手把握住那还简直是轻而易举，此时她就是不断在女人衣服没有包裹住的手臂上、脖子上、脸上练字，一会儿是小篆，一会儿是行草，一会儿是黑体，一会儿是楷书，翻来覆去一个“丑”字。
“不过上面两条我可以忍耐，最让我无法忍耐的是，你是百花楼的人。这就注定了你的报应。”
申屠翊认真的看着女人左脸上一笔一划出现的字体，铁画银钩。她的字偏男性化，也因为是她的性格导致，不扭扭妮妮。
端详着那些字，申屠翊心中倒也发泄了一番，耳边听着那女人哭着喊着却无能为力的凄惨叫声，略微无趣的放了手，收回了真气。
这些举动对她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不仅是形象上毁了，便是哪一天死了，她重新投胎都要比别的人凄惨十倍。
申屠翊想的是，这种女人就应该经历从天上掉到地上的惨痛。
“天字一号是我的了么？”申屠翊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好似有些微的洁癖一般。
“是……是……”
女人凄惨的已经连哭都不能，出来将头埋在手臂之间，匍匐在申屠翊的脚下，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
那种痛，女人一辈子，甚至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很好。”申屠翊耸了耸肩，从桌子上下来，往后院走去。
“你好，你知道天字一号在什么地方么？可不可以带我去呢？”申屠翊微笑着问一个几乎吓呆了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吓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儿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似的带着申屠翊去了后院。
堂子里的人经过这一幕，似乎都有些不敢置信，有的是被吓着了，有的是不相信申屠翊居然有这样的能力，有的则是不相信申屠翊居然有这样残忍的手段，几乎是不留任何的情面，比杀一个人还要让他们觉得胆寒。
“申屠家的女人不得了啦！”
这是大家一致的想法。
申屠翊悠然的跟在战战兢兢的红衣女子身后，心情好了不少，她问道：“天字一号一天费用多少，我得寻思着我可以住几天。”
“十……十两金子。”红衣女子结巴的说道。
“真贵，不过我还是可以住好几个月。”申屠翊心中算计的说道。
“好几个……月……”红衣女子打了一哆嗦。
“没事，我不会住那么久的，你放心好了。”申屠翊当然对于红衣女子的心思心知肚明，可是她才没有必要去管人家怎么样。“你叫什么名字？待会儿帮我把钱给百花楼掌柜的吧。”
“奴婢名叫小红。钱……钱……”
红衣女子一路走下来，慌张的态度倒是好了些，不过最后还是有些支吾。
“怎么了？”申屠翊问道。
“钱，还是姑娘自己去给吧，奴婢不能僭越……”小红的声音都快消失了。
“不要紧，我相信你不贪钱的，对吧？”看着小红为难的模样，申屠翊也觉得继续这样吓唬下去没有什么意思，便问道：“小红是么？你知不知道百花楼接过一个贵客，就是住在天字一号，眉心有一点痣，画成了花钿的富贵男子？”
“眉心一点痣？”小红闻言微微蹙眉，随即说道：“奴婢不过是末等的花娘，接客的一般也只是普通人，不认识什么眉心有痣的富贵公子。”
“哎……”申屠翊叹息一声，也没有打算直接找到。
小红咬了咬嘴唇，看了申屠翊一眼，又说道：“恕奴婢多嘴，姑娘是想寻找当初与姑娘……的那位公子么？”
申屠翊闻言，身子一颤，不过马上恢复了平静。
“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居然有那么多人知道，哈。”申屠翊在心里冷笑，却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发怒。”
小红见申屠翊没有说话，以为申屠翊默认了，便说道：“其实那一日奴婢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因为很少有人会定下天字一号。不过这里不是奴婢可以接触到的地方，姑娘要是有所疑问，或许可以问一问雅琴姑娘。”
“雅琴姑娘？”申屠翊重复了一遍。
“恩，雅琴姑娘是百花楼的两位花魁之一，那日想必她会在的。”小红说道。
“那就请你将这位雅琴姑娘请来。”申屠翊道。
“是。”小红应下。
“我问你，你们这里对于那一日的传述可多？”申屠翊皱了皱眉，又问。
小红说道：“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头绪，因为除了申屠姑娘是认识的，那个男子的身份似乎无人知晓，而且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揣测。只是那位公子一掷千金，要求甚多，是以在院子里有些传言……”
一个女人到女支院，这本身就十分匪夷所思，那些吃饭的、抱着女人的男人就这样看着申屠翊从门外走进来。
“噫，这不是执令大人的女儿么？怎的到这种地方来了？”不少人心中就存着这样一个心思。
“申屠姑娘？”一个丰腴的略微有些岁数的风骚女人摇着扇子走到申屠翊的跟前来，似乎有些不相信申屠翊会到这里来。
“我要天字一号的房间。”申屠翊当即说道。
“这……”那妈妈一般的女人为难的朝着申屠翊笑了笑，然后用一种“你确定”的语气问道：“申屠姑娘要天字一号的房间？”
申屠翊当然知道这女人想些什么，当下嘲笑道：“是屋子已经被人占领了呀还是觉得我申屠翊的钱不够？要是前者，我希望你尽快给我安排出来，否则你这个百花楼也没有必要开下去了。”
女人一听，知道申屠翊的意思坚决，可是她是不相信申屠翊有这种能耐的。谁不知道申屠翊是有名的绣花枕头啊，除了一副皮囊的确是精致，其他还真不被她放在心上。
女人开始嘲讽，却还不敢表现的太过：“申屠姑娘说话还是小心为好，这地方呢，也不是申屠姑娘你可以来的地方，我劝你呀还是尽早的离开，省的这里的臭男人让申屠姑娘觉得不快。”
申屠翊眉毛一挑，笑靥如花：“这么说来，妈妈是觉得我申屠翊今日进不了天字一号这个房间了？”
“这，我可没有这样说。”女人嘀咕了一句，心里虽然瞧不起，可是嘴上还是有些分寸，尤其是她们这些成天讨好别人的陪客。
“来来来，你且过来，本姑娘让你看看我的诚意。”申屠翊对那女人点了点头说道，而她自己却寻了个干净的桌子一屁股坐了上去，两条腿就这样斜着横在桌子上，犹抱琵琶半遮面，撩人心弦。
那女人嘴皮子嘀咕了几句，终究是做生意的，不敢太过忤逆，只得走到申屠翊面前，腆着一张不干不湿的笑脸。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最为丑陋的。”申屠翊手臂挑起女人的右手，就不咸不淡的说了起来。
何为吐字成型？就是申屠翊说一个“丑”字，那女人的胳膊上就出现一个“丑”字。
“啊！啊啊啊！”女人当即痛的尖叫起来，惹得别的客人不由自主的望了过来。
女人当然痛了，申屠翊暗运业火，以手臂为媒介，硬生生在女人的胳膊上烙印下一个字——“丑”。还是繁体字，也就是——“醜”。
她现在已经懂得了控火技术，至少她想烧多少就烧多少，不会一释放出来就伤害一大片人。而且现在晋升化神期，体内真气的运用更是巧妙，一点业火放出，甚至可以化为剑势，可以化为红莲，形式诸多，用处也更多。
就比如现在，申屠翊完全可以将业火当做一个烙印的工具，她完全可以剥夺业火中因果的因素。不过她是讨厌极了这种欺善怕恶的人的嘴脸，尤其是这百花楼几乎是她心中的一道坎儿，哪里有好脸色？
这个女人约莫就是引气初期的样子，比起寻常人也多了一份自保，可是在她面前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动作。
要是普通的火，这个女人或许还能够抵制一下痛楚，就算不等抵挡，也不至于这样大声尖叫。可是申屠翊就是存心让这个女人出丑，所以她暗自运起了因果之力，加诸于这个女人的灵魂之上，所以这个痛楚简直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那怎么可以受得了？
因果之力本身就是业火的一个独有的特征，重者打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轻者收到因果束缚，魔障不断。
以前申屠翊根本不能够运用这因果之力，也是因为那神秘人的一番话让她领悟“天意”，与冥冥之中的因果牵连甚多，是以能够运用一点因果。这还是因为她已经晋升到化神期的缘故，要是还在引气中期，今日的她也不会将因果之力玩的这样无声无息。
“啊——”
女人疼的丑态百出，简直和一只发疯了的母猪一般，瞎嚎嚎，能嚎嚎就嚎嚎。
那些人在看戏，或是不明所以，或是窃窃私语，或是嗤笑连连，但反正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忙的。他们只是一个客人，寻花问柳而已。
“你知道你什么地方最为丑陋么？那就是不信。你心中明明看不起我，却还要表现出一副尊敬的模样，你若演戏演的好了也就罢了，偏生那眼睛里的不屑还要被我看到，你可真是活该！你明明不愿意把天字一号的房间给我，却还要找些我不适合这里的理由让我离开，唧唧歪歪一大堆，就是不说你不想，你不觉你累得慌么？你太活该了！”
申屠翊虽然没有手掌，可是要将这个女人的手把握住那还简直是轻而易举，此时她就是不断在女人衣服没有包裹住的手臂上、脖子上、脸上练字，一会儿是小篆，一会儿是行草，一会儿是黑体，一会儿是楷书，翻来覆去一个“丑”字。
“不过上面两条我可以忍耐，最让我无法忍耐的是，你是百花楼的人。这就注定了你的报应。”
申屠翊认真的看着女人左脸上一笔一划出现的字体，铁画银钩。她的字偏男性化，也因为是她的性格导致，不扭扭妮妮。
端详着那些字，申屠翊心中倒也发泄了一番，耳边听着那女人哭着喊着却无能为力的凄惨叫声，略微无趣的放了手，收回了真气。
这些举动对她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不仅是形象上毁了，便是哪一天死了，她重新投胎都要比别的人凄惨十倍。
申屠翊想的是，这种女人就应该经历从天上掉到地上的惨痛。
“天字一号是我的了么？”申屠翊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好似有些微的洁癖一般。
“是……是……”
女人凄惨的已经连哭都不能，出来将头埋在手臂之间，匍匐在申屠翊的脚下，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
那种痛，女人一辈子，甚至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很好。”申屠翊耸了耸肩，从桌子上下来，往后院走去。
“你好，你知道天字一号在什么地方么？可不可以带我去呢？”申屠翊微笑着问一个几乎吓呆了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吓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儿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似的带着申屠翊去了后院。
堂子里的人经过这一幕，似乎都有些不敢置信，有的是被吓着了，有的是不相信申屠翊居然有这样的能力，有的则是不相信申屠翊居然有这样残忍的手段，几乎是不留任何的情面，比杀一个人还要让他们觉得胆寒。
“申屠家的女人不得了啦！”
这是大家一致的想法。
申屠翊悠然的跟在战战兢兢的红衣女子身后，心情好了不少，她问道：“天字一号一天费用多少，我得寻思着我可以住几天。”
“十……十两金子。”红衣女子结巴的说道。
“真贵，不过我还是可以住好几个月。”申屠翊心中算计的说道。
“好几个……月……”红衣女子打了一哆嗦。
“没事，我不会住那么久的，你放心好了。”申屠翊当然对于红衣女子的心思心知肚明，可是她才没有必要去管人家怎么样。“你叫什么名字？待会儿帮我把钱给百花楼掌柜的吧。”
“奴婢名叫小红。钱……钱……”
红衣女子一路走下来，慌张的态度倒是好了些，不过最后还是有些支吾。
“怎么了？”申屠翊问道。
“钱，还是姑娘自己去给吧，奴婢不能僭越……”小红的声音都快消失了。
“不要紧，我相信你不贪钱的，对吧？”看着小红为难的模样，申屠翊也觉得继续这样吓唬下去没有什么意思，便问道：“小红是么？你知不知道百花楼接过一个贵客，就是住在天字一号，眉心有一点痣，画成了花钿的富贵男子？”
“眉心一点痣？”小红闻言微微蹙眉，随即说道：“奴婢不过是末等的花娘，接客的一般也只是普通人，不认识什么眉心有痣的富贵公子。”
“哎……”申屠翊叹息一声，也没有打算直接找到。
小红咬了咬嘴唇，看了申屠翊一眼，又说道：“恕奴婢多嘴，姑娘是想寻找当初与姑娘……的那位公子么？”
申屠翊闻言，身子一颤，不过马上恢复了平静。
“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居然有那么多人知道，哈。”申屠翊在心里冷笑，却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发怒。”
小红见申屠翊没有说话，以为申屠翊默认了，便说道：“其实那一日奴婢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因为很少有人会定下天字一号。不过这里不是奴婢可以接触到的地方，姑娘要是有所疑问，或许可以问一问雅琴姑娘。”
“雅琴姑娘？”申屠翊重复了一遍。
“恩，雅琴姑娘是百花楼的两位花魁之一，那日想必她会在的。”小红说道。
“那就请你将这位雅琴姑娘请来。”申屠翊道。
“是。”小红应下。
“我问你，你们这里对于那一日的传述可多？”申屠翊皱了皱眉，又问。
小红说道：“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头绪，因为除了申屠姑娘是认识的，那个男子的身份似乎无人知晓，而且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揣测。只是那位公子一掷千金，要求甚多，是以在院子里有些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