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篡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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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吃早饭啦！”
申屠翊端进来一碗鱼粥，闻着香味就觉得美味可口。加上外面大学飞扬，这碗热乎乎的白粥总觉得世人倍感温馨。
然而随即她就淡淡一笑，嘀咕道：“好吧，还是我来喂你吧。”
将脸盆里的水用在手心加热之后，申屠翊拧了一块热毛巾，给公羊讳擦脸。毛巾的水渍遗留在脸上，这样看去，公羊讳别有一番滋味。
“你的神智不对，千幻一爵和我们几个人商量，还是觉得让你继续沉睡好了。至少这一段时间如是。不过呢你也不要着急，万事有因就有果，有难就有解，说不定燕子翎明天就找到办法了呢？”
申屠翊将毛巾清洗了一下，倒是没有帮公羊讳漱口，这功夫太难了。于是就直接端着鱼粥坐在床边，用勺子撬开了公羊讳的牙齿，再一点一点的喂进去。
“呐，这样你就饿不死了。”
申屠翊用手绢擦去公羊讳嘴角的粥，笑了笑，说道。
看起来她也没有多少不愉快，或许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之后，就什么事情都豁然开朗了吧。
这时，燕子翎推门进了来，睁大了眼睛怪异的看着申屠翊。
“怎么了？”申屠翊回过头问道。
“我说……你昨天没有发什么疯吧？你现在又算在干嘛？”燕子翎眨了眨眼睛，问道。
“哦？”申屠翊看了一眼公羊讳，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喂，我说妮子，你是真的喜欢上公羊讳了啊？早不喜欢晚不喜欢，现在喜欢，你有病吧？”燕子翎走过来，坐在申屠翊边上，还探出手来想看看申屠翊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去！”申屠翊笑骂了一句，说道：“是早喜欢的，才明白过来而已。”
“啧啧，这是什么意思？”燕子翎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申屠翊的意思。
“意思就是说呀，你到这里来做什么？”申屠翊可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别说燕子翎了，因为就算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晚醒悟，是那么的别扭与不可思议。
人家殷勤的时候不搭理人家，人家说喜欢的时候不喜欢人家，现在人家说和别人成亲了，就反过来说喜欢，还是早早的就喜欢上了，这不是矫情吗？
可是她的确就这么矫情了……
“切！”燕子翎鄙夷的看了申屠翊一眼，说道：“这家伙的脑子敲坏了，我得过来补补，你说我是来干嘛的？”
申屠翊听燕子翎的话和口气，嘿然一笑，将位置让给了燕子翎。
燕子翎将手指搭在公羊讳的额头上，闭目了好一会儿。
恐怕也唯有这个时候的燕子翎有些安静了。
申屠翊看着燕子翎的脸色，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好的信息，不过可惜，燕子翎的脸上除了越来越深沉，没有半点好的意思。
“怎么样？”见燕子翎睁眼，申屠翊接口问道。
“急什么急？”燕子翎对申屠翊撇了撇嘴，似乎不满申屠翊凑的这么近。“早就看过好几次了。之前这家伙那些伤势啊蛊毒没有好的时候，我虽然有些察觉他的神识受损。不过当时觉得这受损的并不严重，而且受到这么重的伤神识受损也是情理之中，就没有在意。”
申屠翊看着燕子翎，等待着她说下去。可是仅仅是这些话，她就有一些不好的感觉，就好像一根紧绷的琴弦，突然被人撩拨了一下，听着声音的时候还担心着千万不要断才好。
燕子翎一把波拉开申屠翊，没好气的道：“起开！你这样看着我莫非还想让我抱着你说不成？”
申屠翊只好退口了一步，露出尴尬的笑意。
燕子翎这才继续说道：“不过从这两天的观察来看，他的神识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剥离、编排过。”
“什么意思？”
“就是说……举个例子，一个瓶子里本来就许多的各种各样的石子儿，结果有人把瓶塞打开，倒出来那些石子，然而挑选一些自己喜欢的石子重新放进去。这样一来瓶子里还会有原来的一部分石子，可是有一些却是外来的石子，而且那些石子所在的位置也不是原来的位置。明白了吗？”燕子翎双手抱胸，一边打着比方，一边推测。
“你是说，有人将公羊讳的记忆篡改过？”申屠翊何等聪慧？一下子就听出了燕子翎的意思。
“不仅是记忆，连带着一些原本的习惯或者是思维方式，甚至整个人的气息都会有所改变。”燕子翎道。
“难怪……”申屠翊恍然大悟：“难怪前天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那个时候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气息。以前的他干净而优雅，可是现在却又一种迷失的冲动。”
燕子翎看着申屠翊，点了点头，说道：“反正我是看不出来的。”
两人从屋子里出来，正巧见到陆离走了过来。
“陆离。”
陆离在含曦到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只是那个时候没有过来与申屠翊见面。他远远的看见含曦、凝雪和申屠翊三人的团聚，不忍心过来打扰。
而昨天，他听见申屠翊满院子的宣布自己喜欢公羊讳。
那一刻，其实他就在自己的房间看着他，打开了半扇窗户。
他看见申屠翊穿着一身鲜红的轻纱罗裙，在洁白的雪花之间点点踩踩，笑靥如花。那一刻，他能够感觉得到她是从心底里的欢喜。
他仿佛觉得，那一刻，是天地之间的最美。没有任何的打扰的情绪，也不应该有。
所以他选择了关闭窗户。
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感慨，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有淡淡的愁绪，好似如蜘蛛网一般萦绕在心头。
“公羊讳怎么样了？”
陆离浅浅一笑，问道。
“除却神识，其他都好的差不多了。”申屠翊对着陆离笑道。
这一刻，发丝被风吹动，落在她的唇角，恍惚间，可以看到她蒲扇的睫毛。
陆离微微发愣，便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恩，之前与他见过几次，所以过来看看。”
“谢谢。”
“不客气。”
陆离走了，只是这样两三句话的时间，他却觉得心不在焉。
千幻一爵独自坐在凉亭里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一壶接着一壶。
他在公羊讳身边的时候很少喝酒，从来也没有这样一次，喝的如此酩酊大醉。
他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在这个时候也就只是将心中的烦躁与忧愁借酒消愁，直到最后醉的满眼模糊。
他看见眼前有一个人影，轻轻缓缓的走了过来，好似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好似……
他感觉到有人在扶着自己离开，那个娇小的身子背不起如此庞大的他，就在雪中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
他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是梅花吗？好像不是，梅花没有如此的温热。那是什么呢……真好闻。
用力的吸着带着香味的寒气，他终究醉的不省人事。
含曦咬着牙，搀扶着千幻一爵，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屋子里去。
“童童，我好像很不开心。”
念知坐在雪地里，厚厚的袍子落在雪上，并不会将雪融化。
童童一边搓着手，一边哈着热气，回头看念知。看了好一会儿，他就一把打在念知的后脑勺。
“哎哟！干嘛打我呀！”念知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后脑勺。
“你一个小娃娃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呐？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童童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开心喽！”念知嘟着嘴道：“可是你也不应该打我呀……”
“打的就是你呀！”童童狡黠一笑，又是一记爆栗打在念知的脑门，自己却又“咯咯咯”的直笑：“你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我却知道呀！”
见念知回头看他，童童顺势又是一记爆栗：“咯咯咯咯……你是不是因为你师傅喜欢上了别人，所以不开心啊？”
“嘘！别胡说呢！”念知慌忙将童童扑倒捂着他的嘴。
“哎呀！哎呀呀！你起来，这样不好！”童童挣扎着从雪地里起来，说道：“可没有胡说，呐，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在意你师傅的想法啊？会在意她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很开心，平时会记着她想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会记得她的习惯，做事情会很在意她的想法，生怕自己做了惹她很不高兴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如履薄冰啊……”
童童说了一大堆，念知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越是听，表情越是惊愕：“你是怎么知道的？”
“喏，这就是了呀！”童童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这就叫做暗恋！”
“暗恋？”念知歪着头不解。
“恩。”童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花，起了身来，说道：“你暗恋你的师傅，所以你的师傅说有喜欢的人了的时候，你就会很不开心，感觉心里空空的，就好像你看着最喜欢的美食，本以为触手可及，却发现刚要拿到手的时候被人给吃了。”
“你、你！你休要胡说！”念知手足无措，脸上骇的红彤彤一片，眼睛也不知道看哪里好。
“不许你胡说！”
念知羞怒的起身将童童抓倒在地上，小小的手爪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哎呀！疼！疼！念知……停下来……我……”
童童一边笑着躲避念知的手爪，一边抵御着。可是渐渐的，童童就开始喘息起来，脸色也变得刷白……
“我才没有呢，都是你胡说！”
念知还不曾察觉，然而童童却开始大喘气，胸口一起一伏，还带着“嘭嘭嘭”如同急促鼓点的心跳声。
终于，念知察觉到了不对了，停下了手的时候，童童已经痛苦的汗流满面。
“童童？童……”念知伸手在童童脸上拍了拍，却被那惊人的热度吓的踉跄倒地。
“啊……啊……”
“起床吃早饭啦！”
申屠翊端进来一碗鱼粥，闻着香味就觉得美味可口。加上外面大学飞扬，这碗热乎乎的白粥总觉得世人倍感温馨。
然而随即她就淡淡一笑，嘀咕道：“好吧，还是我来喂你吧。”
将脸盆里的水用在手心加热之后，申屠翊拧了一块热毛巾，给公羊讳擦脸。毛巾的水渍遗留在脸上，这样看去，公羊讳别有一番滋味。
“你的神智不对，千幻一爵和我们几个人商量，还是觉得让你继续沉睡好了。至少这一段时间如是。不过呢你也不要着急，万事有因就有果，有难就有解，说不定燕子翎明天就找到办法了呢？”
申屠翊将毛巾清洗了一下，倒是没有帮公羊讳漱口，这功夫太难了。于是就直接端着鱼粥坐在床边，用勺子撬开了公羊讳的牙齿，再一点一点的喂进去。
“呐，这样你就饿不死了。”
申屠翊用手绢擦去公羊讳嘴角的粥，笑了笑，说道。
看起来她也没有多少不愉快，或许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之后，就什么事情都豁然开朗了吧。
这时，燕子翎推门进了来，睁大了眼睛怪异的看着申屠翊。
“怎么了？”申屠翊回过头问道。
“我说……你昨天没有发什么疯吧？你现在又算在干嘛？”燕子翎眨了眨眼睛，问道。
“哦？”申屠翊看了一眼公羊讳，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喂，我说妮子，你是真的喜欢上公羊讳了啊？早不喜欢晚不喜欢，现在喜欢，你有病吧？”燕子翎走过来，坐在申屠翊边上，还探出手来想看看申屠翊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去！”申屠翊笑骂了一句，说道：“是早喜欢的，才明白过来而已。”
“啧啧，这是什么意思？”燕子翎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申屠翊的意思。
“意思就是说呀，你到这里来做什么？”申屠翊可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别说燕子翎了，因为就算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晚醒悟，是那么的别扭与不可思议。
人家殷勤的时候不搭理人家，人家说喜欢的时候不喜欢人家，现在人家说和别人成亲了，就反过来说喜欢，还是早早的就喜欢上了，这不是矫情吗？
可是她的确就这么矫情了……
“切！”燕子翎鄙夷的看了申屠翊一眼，说道：“这家伙的脑子敲坏了，我得过来补补，你说我是来干嘛的？”
申屠翊听燕子翎的话和口气，嘿然一笑，将位置让给了燕子翎。
燕子翎将手指搭在公羊讳的额头上，闭目了好一会儿。
恐怕也唯有这个时候的燕子翎有些安静了。
申屠翊看着燕子翎的脸色，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好的信息，不过可惜，燕子翎的脸上除了越来越深沉，没有半点好的意思。
“怎么样？”见燕子翎睁眼，申屠翊接口问道。
“急什么急？”燕子翎对申屠翊撇了撇嘴，似乎不满申屠翊凑的这么近。“早就看过好几次了。之前这家伙那些伤势啊蛊毒没有好的时候，我虽然有些察觉他的神识受损。不过当时觉得这受损的并不严重，而且受到这么重的伤神识受损也是情理之中，就没有在意。”
申屠翊看着燕子翎，等待着她说下去。可是仅仅是这些话，她就有一些不好的感觉，就好像一根紧绷的琴弦，突然被人撩拨了一下，听着声音的时候还担心着千万不要断才好。
燕子翎一把波拉开申屠翊，没好气的道：“起开！你这样看着我莫非还想让我抱着你说不成？”
申屠翊只好退口了一步，露出尴尬的笑意。
燕子翎这才继续说道：“不过从这两天的观察来看，他的神识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剥离、编排过。”
“什么意思？”
“就是说……举个例子，一个瓶子里本来就许多的各种各样的石子儿，结果有人把瓶塞打开，倒出来那些石子，然而挑选一些自己喜欢的石子重新放进去。这样一来瓶子里还会有原来的一部分石子，可是有一些却是外来的石子，而且那些石子所在的位置也不是原来的位置。明白了吗？”燕子翎双手抱胸，一边打着比方，一边推测。
“你是说，有人将公羊讳的记忆篡改过？”申屠翊何等聪慧？一下子就听出了燕子翎的意思。
“不仅是记忆，连带着一些原本的习惯或者是思维方式，甚至整个人的气息都会有所改变。”燕子翎道。
“难怪……”申屠翊恍然大悟：“难怪前天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那个时候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气息。以前的他干净而优雅，可是现在却又一种迷失的冲动。”
燕子翎看着申屠翊，点了点头，说道：“反正我是看不出来的。”
两人从屋子里出来，正巧见到陆离走了过来。
“陆离。”
陆离在含曦到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只是那个时候没有过来与申屠翊见面。他远远的看见含曦、凝雪和申屠翊三人的团聚，不忍心过来打扰。
而昨天，他听见申屠翊满院子的宣布自己喜欢公羊讳。
那一刻，其实他就在自己的房间看着他，打开了半扇窗户。
他看见申屠翊穿着一身鲜红的轻纱罗裙，在洁白的雪花之间点点踩踩，笑靥如花。那一刻，他能够感觉得到她是从心底里的欢喜。
他仿佛觉得，那一刻，是天地之间的最美。没有任何的打扰的情绪，也不应该有。
所以他选择了关闭窗户。
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感慨，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有淡淡的愁绪，好似如蜘蛛网一般萦绕在心头。
“公羊讳怎么样了？”
陆离浅浅一笑，问道。
“除却神识，其他都好的差不多了。”申屠翊对着陆离笑道。
这一刻，发丝被风吹动，落在她的唇角，恍惚间，可以看到她蒲扇的睫毛。
陆离微微发愣，便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恩，之前与他见过几次，所以过来看看。”
“谢谢。”
“不客气。”
陆离走了，只是这样两三句话的时间，他却觉得心不在焉。
千幻一爵独自坐在凉亭里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一壶接着一壶。
他在公羊讳身边的时候很少喝酒，从来也没有这样一次，喝的如此酩酊大醉。
他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在这个时候也就只是将心中的烦躁与忧愁借酒消愁，直到最后醉的满眼模糊。
他看见眼前有一个人影，轻轻缓缓的走了过来，好似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好似……
他感觉到有人在扶着自己离开，那个娇小的身子背不起如此庞大的他，就在雪中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
他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是梅花吗？好像不是，梅花没有如此的温热。那是什么呢……真好闻。
用力的吸着带着香味的寒气，他终究醉的不省人事。
含曦咬着牙，搀扶着千幻一爵，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屋子里去。
“童童，我好像很不开心。”
念知坐在雪地里，厚厚的袍子落在雪上，并不会将雪融化。
童童一边搓着手，一边哈着热气，回头看念知。看了好一会儿，他就一把打在念知的后脑勺。
“哎哟！干嘛打我呀！”念知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后脑勺。
“你一个小娃娃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呐？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童童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开心喽！”念知嘟着嘴道：“可是你也不应该打我呀……”
“打的就是你呀！”童童狡黠一笑，又是一记爆栗打在念知的脑门，自己却又“咯咯咯”的直笑：“你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我却知道呀！”
见念知回头看他，童童顺势又是一记爆栗：“咯咯咯咯……你是不是因为你师傅喜欢上了别人，所以不开心啊？”
“嘘！别胡说呢！”念知慌忙将童童扑倒捂着他的嘴。
“哎呀！哎呀呀！你起来，这样不好！”童童挣扎着从雪地里起来，说道：“可没有胡说，呐，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在意你师傅的想法啊？会在意她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很开心，平时会记着她想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会记得她的习惯，做事情会很在意她的想法，生怕自己做了惹她很不高兴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如履薄冰啊……”
童童说了一大堆，念知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越是听，表情越是惊愕：“你是怎么知道的？”
“喏，这就是了呀！”童童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这就叫做暗恋！”
“暗恋？”念知歪着头不解。
“恩。”童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花，起了身来，说道：“你暗恋你的师傅，所以你的师傅说有喜欢的人了的时候，你就会很不开心，感觉心里空空的，就好像你看着最喜欢的美食，本以为触手可及，却发现刚要拿到手的时候被人给吃了。”
“你、你！你休要胡说！”念知手足无措，脸上骇的红彤彤一片，眼睛也不知道看哪里好。
“不许你胡说！”
念知羞怒的起身将童童抓倒在地上，小小的手爪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哎呀！疼！疼！念知……停下来……我……”
童童一边笑着躲避念知的手爪，一边抵御着。可是渐渐的，童童就开始喘息起来，脸色也变得刷白……
“我才没有呢，都是你胡说！”
念知还不曾察觉，然而童童却开始大喘气，胸口一起一伏，还带着“嘭嘭嘭”如同急促鼓点的心跳声。
终于，念知察觉到了不对了，停下了手的时候，童童已经痛苦的汗流满面。
“童童？童……”念知伸手在童童脸上拍了拍，却被那惊人的热度吓的踉跄倒地。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