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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仅有黄金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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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吉的轿子在知县大堂门外停下,站立两边的衙役过来询问。

    “方知县可在大堂?”周吉问,得到“方知县正在签押房处理公文事宜的回答”。周吉转身对随行的官兵说:“你们都当得什么差事?”

    “回官爷,我们在巡检处当差。”

    “回官爷,我们听县尉吩咐。”

    原来胡财主结交的这帮朋友,都是负责地方治安管理的部门,大小都是些头目。

    “我到签押房拜见方知县,你们随我一同进去吗?”周吉这一问,吓得他们直打怵,没有一个敢于应承的,“那好,你们先待在这里给我看护轿子。”

    周吉说完,大步流星直奔方知县的办公地点,早有衙役赶在他的前头,通报方知县有陌生人求见。方知县正在大桌子上忙碌,头也没抬就说“让他进来。”衙役退出屋外。

    周吉出现在方知县的屋内,他看到方浚河络腮胡子快延伸到前胸了,哈哈一笑说:“方知县别来无恙啊。”

    “怎么是你!”方俊河一抬头,惊讶的站了起来,急忙走出来,“哎呀,好久不见了,真想死洒家啦!”

    “看你的大胡子,就看出方大人功夫大有长进啊,哈哈哈!”周吉开心地一笑,两个人拥抱一下。

    “周吉,什么风把你这个大神给吹来的?”方知县握住周吉的手问,“赶巧中午,你得给我个机会巴结你一下啊。”

    两个久别的战友,一点也无官场的客套,还带着习惯性的口语。

    “在方知县的地盘,周某看来要寻找拍马的机会啊。”周吉说完,和方浚河开怀大笑。

    “周将军的讯息,小知县早就有耳闻啊。”

    “岂敢,岂敢,兄弟面前,周某怎可以将军自居。”周吉依然保持他们一同跟随老将军时的诚挚。

    “快坐!本县亲自给你沏茶。”方浚河说完,换了一壶新茶。

    “谢过老方,周某可要亲自喝啦。”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回到从前。周吉简明扼要地把自己刚刚从鹅城返回,恰巧遇到的事情对方浚河说明白,还因着急没能前来拜见表示歉疚。

    “奥,我知道了。这种看似很小的问题,在普通百姓那里可是大事,你能不忘过去都是百姓的根本,方某还极为佩服呢。”

    “我今天务必要赶路,皇命在身,改日我们兄弟好好畅饮,方解想念之苦。”周吉说。

    “嗯,以后机会多多,方某去都城的机会也不少,若是大喜之日,方某定要前去贺礼。”

    “还有一事,务必莫泄露我的名字,免得不必要的张扬。我想对那个小兄弟也有好处,做人的第一要义,就是要沉稳。”

    “我懂的,放心吧。你我同生入死肝胆相照,还有什么不可以理解的呢?”方浚河一边说,一边表示遗憾,“只是今天过于匆忙,方某未尽地主之谊啊。”

    “你我弟兄来日方长。”

    喝了一壶茶,周吉起身告别方浚河。方知县不能不送周吉上轿啊,两个人肩并肩来到县府大堂门外。

    周吉没有多言语,转身和方浚河抱拳,“告辞!”方知县听从了周吉的嘱托,也抱拳在手说:“安顺!”

    一旁的人都惊呆了,也不懂的他们是什么关系,好像还挺江湖义气的。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愣呵呵的,暗自祷告没有把事情惹大,算是侥幸。

    “把这位壮士安全送回去!”方知县脸色一沉,厉声喝道。

    一帮人哪敢怠慢?其中四个抢过轿夫的担子,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地抬起周吉离开县府。方知县也不言语,一直跟随到县衙的大院子之外,周吉掀开帘子直抱拳,表达谢意和告别之情。

    周吉的轿子快要接近小女子家的时候,早有通风报信的人飞奔进屋内,“那位壮士回来了!衙役们给他抬轿子!”

    屋里的人简直沸腾了。李君,小女子的父母,四个邻居喜出望外,走出大门恭候周吉返回。小女子岂肯落后?她一下子站在了李君的身后,快乐的心情无以言表。

    周吉安稳地下轿,丝毫没有趾高气扬的神情,还对静静离开的衙役们抱拳施礼。衙役们点头哈腰一副媚态,倒退着好几米才肯转身离开。

    “开席!”小女子的父亲见到各位都落座,高声喊道。

    胡财主的朋友们大多惊出一身冷汗,他们没有赶回县府,因为到了吃饭的时间。几个人凑了份子,找到一个官方的酒楼,要了一桌子好吃的。

    他们没有敢喝酒,怕下午知县提审他们。至于胡财主吃不吃中午饭,他们就管不着了,他们要一直扣押他,直到知县下午不怪罪的时候。

    吃完饭,他们老老实实地赶到自己的听差处等候,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方知县没有任何动静,他们才算心里落下一块石头。

    胡财主快要饿昏了,本就体格庞大胃口也不小,中午被锁在屋里,下午还不让走。正两眼昏花之时,他的朋友们回来了。

    “各位,我快饿死了。”胡财主埋怨。

    “我们哥几个也没有吃午饭。”一个人冷冷地说。

    “哥几个为何才回来呢?”胡财主使出浑身仅有的点力气问。

    “唉,都不是为了你啊!”一个人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办的?我说那个人。”胡财主说出了焦点人物。

    “怎么办的?老实告诉你,你摊上大事啦!我们也跟着你受牵连。”

    “啊!事情那么严重吗?”胡财主恐慌地说。

    “要比我们想象的都严重,还要追究我们的责任呢。”一个人故弄玄虚。

    “我说胡财主,你到底是怎么搞得?明明人家认识知县大人,你偏说人家打冒枝,害的我们弟兄险些动手。”一个在推卸责任。

    “看来我们要受到处罚,你也在所难免呀。”一个开始敲诈,因为财主“不差钱”。

    “各位可要看在我们都是好朋友的份儿上,赶紧想想办法啊!”胡财主冒出汗,肚子里更饿了,就差要昏过去。

    “哎,你身上不是还有没敢吃的馍馍吗?快拿出来让胡财主先充充饥。”一个冒充好人。

    “我不能吃啊,你们都不敢吃,我岂能敢吃!”胡财主吓得无所适从。

    “你吃吧,我们中午只给了几个馍馍,还特意给你留了两个。”一个糊弄他说。

    “有什么好办法啊?”胡财主一边吃一边问。

    “看来非得疏通不可。”领头的最后发言。

    “那好,吃完馍馍我就回家拿五百两银子。各位再帮帮忙。”

    “银子恐怕行不通啊。。。”领头的直摇头。

    “那怎么办?”胡财主未等别人说出办法,就又说:“我家里仅有最后的五十两黄金。”他有个习惯,每次动用自己的黄金时,都说“这是家里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