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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商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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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赵婉芸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而宗政清耀也没有把那晚的事情说出去。

    府上的一切,看似很平静,但除了她以外,另外几位夫人皆不淡定了。

    因为宗政清耀的早出晚归,以及昨晚的彻夜不归,让她们觉得危机降临。

    这天,一大早果儿就替她穿戴好一切,莲儿就过来了,说大夫人有事找府上的姨太们商量,请大家为了以后的富贵日子,务必过去。

    赵婉芸当然知道大夫人要大家去商量什么,她本不想去的,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应该和她们不一样,暗中已经和宗政清耀断绝了夫妻情份,这些事情不该她来参与。

    可若不去,又显得自己孤傲不合群了,将来还要在这里留着过日子,要想清静就不能得罪她们。左右揣测,她还是去了。心中安慰自己,一会自己什么意见也不发表,就当个观众,走个过场就行了。

    亭子里,凉风习习,几位姨太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着什么。

    赵婉芸却的时候,她们这才停执方才的争吵,江容玉和宋娇有些厌烦的看着她,可能是因为她来得最晚的缘故。而楚月红还沉浸在方才的愤怒中,娇颜有些难看。李清秋身为当家主母,坐在最上主的位置,脸发阴冷,神情含怨。

    “莲儿,给五姨太搬个坐。”

    李清秋的话毕,莲儿就点点头,把特地给她留好的位置扶正,然又规矩的退到一侧。

    赵婉芸淡淡的坐下,用温和的眼神扫了她们一眼,心中也一阵感叹,这些女子其实是可怜的。看似容华富贵,锦衣玉食。可是,她们终是在孤独和争执还有嫉妒中渡过一身。

    “好了,妹妹们,我们就不说刚刚的事了。现在婉芸也来了,我就明说了吧,侯爷最近如此异常的流连在外,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李秋清沉稳且不失庄重的说完这句话,便端起一杯茶,轻轻一吹,浅抿起来。同时,微挑的水眸,偷偷的注视着对面那群女子的反应。

    江容玉最先哀怨的表示:“这还用说,侯爷怕是在外又有新人了。”

    “就是,那个女人上次也够够害的,直接就敢前来宗政府,真是不要脸极了。”宋娇儿接话,眼中的怒色最为尖锐与明显。

    楚月红却没说什么,只是冷然的哼了一声。

    李清秋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当下淡淡道:“月红,你怎么看?”

    楚月红水眸一翻,露出一个极为无奈的表情道:“我能怎么看?那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招术极高,况且她本就与上官素云有七分相似,这次侯爷被她所迷,也无可厚非。”

    “月红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宋娇儿见她这样回答,蓦地有些难过的顶道。

    这时,江容玉也不甘道:“长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这可不是你楚月红的风格啊。”

    李清秋也认可道:“月红,难道连你也要认输了吗?”

    楚月红悲凉的看了她们一眼,神情刹那变得黯然而痛苦道:“不是我要如此,而是你们也知道侯爷的脾气。只要他看上的女子,他定会不顾一切的娶回宗政府。你们越是阻止,就越发刺激他内心倔强的渴望。到时候,受伤的,还不是只有我们。”

    “可这次不一样,你看到那个南宫雅没有,她简直太嚣张了。”宋娇气得站起来,脸色大为不甘的说道。

    江容玉同样接道:“就是,侯爷娶谁我都没意见,可那个女人,一看就娶不得。到时候以她的狐猸功力,定把宗政府闹个鸡犬不留。”

    “我知道,可我们现在又能如何?”

    楚月红第一次放下自己的孤傲与清高,变得颓丧与无力。

    赵婉芸看在眼里,有些为她们难过。是啊,在古代这种三妻四妾,每日靠争宠夺爱的封建王朝里,女人是“你们先不要泄气,这次我让你们来,就是想找各位妹妹商议一下。”不错,若是这个南宫雅真的入府了,以许威胁那些女人的只是宗政清耀的宠爱罢了,而自己有可能却是身份和地位。正因李清秋早就知道南宫雅那个女人不好对付,才不得不召集众人一起前来想办法。

    “清秋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啊阻止侯爷啊?”宋娇儿哭丧着脸,不能把希望放在楚月红身上,就只能转向李清秋。

    江容玉也沉着脸看向她,希望李清秋能指一条明路。

    不料,李清秋却轻叹一声道:“前阵子我就知道侯爷想纳她人为妾,于是我好不容易让杞儿与我将他的心拉回一些,可是那个叫南宫雅的女人,竟然亲自找上了宗政府,这下连我也没有办法了。”

    听了李清秋的话,众人不由一阵沉默。

    在这略显哀伤的气氛当中,宋娇儿却冷声道:“南宫雅来了以后,前两天侯爷也是好好的啊,可就这几天,他突然就脾气和性子大变。以前就算再喜欢外面的女人,也不曾夜不归宿啊。”

    听了宋娇儿的话,江容玉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是啊,娇儿说得有几分道理。以前的侯爷可不是这样,就算见了南宫雅也不曾彻夜不归过,而前几天却古怪阴冷得很,这其中怕是有蹊跷吧?”

    “有没有蹊跷,就得问你们了,侯爷可是好久没有跟我相好谈心了。”江容玉脸色微红的说着,有些不自在的同时,又多了几抹哀怨。

    语落,众人却齐齐的把目光落向了赵婉芸。

    没错,就是那晚侯爷去了她的房间,半夜又沉阴着脸折回了,接下来的几天,侯爷性子就不对了。

    赵婉芸以为沉默有效,可是当下迎接这么几双锐利似要将她看出个洞来的眼珠,她只觉得身负巨石,仿佛随时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她压死。

    “婉芸,今儿你一直没有说话,难道你心中就没有看法吗?”李清秋没有直接问她,而是循循善诱道。

    赵婉芸抬了抬头,企图让自己镇定一点道:“侯爷心意已变,是铁定的事实。我们就算枉费心意去阻止,怕也是白搭吧。”因为她太了解了,男人一旦变心,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倒不如让他顺其自然。

    不料,她本善意开导的一句话,却惹众怒。大家各自朝她投去仇恨的目光,仿佛她就成了南宫雅一般。

    “婉芸,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看着王爷再娶一些狐狸精回来,你心里好过是吗?”宋娇儿愤愤不平的指责道。

    江容玉也瞪一眼:“就是,也不知道你最近怎么回事,不关心侯爷也就罢了,每次侯爷去你的房间,都深更半夜又退回来,你到底对侯爷做了什么啊?”

    前两前,侯爷从她房间折回,大夫人心里都是有数的。可最近这一次,大夫人李清秋可什么都没做啊。

    当下,面不红,心不跳的摆正神色道:“婉芸,你可是最后一个和王爷亲密接触的人,我问你,那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侯爷变得这般古怪异常?”

    赵婉芸听罢,心想,自己不过是向他坦白了身份,他最多有点接受不了摆了。至于什么变得古怪异常,那就不是她惹出来的吧?那男人对她又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在他中,最多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暖床工具罢了。

    “大夫人,那晚侯爷很正常,是来了我的晚香居,不过我向他说明了我身子不舒服,于是他就离开了啊。这......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她觉得正常的事情,可在其它人看来却是多么不可思议。

    侯爷难得去她那里一次,她竟然用身体不适给拒绝了,这女人是不想得宠,还是不想后半辈子过得舒心啊?

    大家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李清秋率先道:“就这样?没别的了?”

    赵婉芸安静的点点头道:“就这样,没别的啊。”

    “如果只是这样,那侯爷到底是怎么了?”李清秋有些琢磨不透的呢喃道。

    宋娇儿却有些傲然道:“就是,婉芸能有啥本事把侯爷弄得情绪不稳,我看啊,侯爷这次这般反常,心中定是有别的事情。”

    “到底什么事情吗?我们该怎么办嘛?”江容玉苦恼的说道。

    楚月红却蹙着眉,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模样:“要不,我们找人去对付那个南宫雅去?”

    “这怎么行,现在她成日与侯爷在一起,就算找人也下不了手啊。况且,就算侯爷不在了,我们暗自找人下了手,以王爷的睿智,岂会不知道是我们?到时候,他若发起怒来,在场的你们几个能招架得住啊?”

    李清秋的话,让宋娇儿急道:“那我们就没办法了吗?”

    “是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急人。”江容玉揪着丝帕,一脸无奈。

    李清秋也愁上眉头道:“眼下,只能再想别的办法,看能不能感动侯爷的心,让他回心转意。”

    “婉芸,你倒是说句话啊,怎么不问,你就不出注意呢?”

    宋娇儿瞪着她,有些怒极的说道。

    赵婉芸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她们一眼,眼波流转道:“有时候,男人就像沙,你握得越紧,他逃得越快。与其为他伤神,不如放宽自己的心,这样没了那道枷锁,你会觉得心儿是那么的自由。”

    说罢这句话,赵婉芸优雅的站起身来,眼神有些苦涩道:“坐了这么久,喝了这么多茶,我想去方便一下,各位姐姐你们就不要想那么多的,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就这样,姿态各异的几个女子,皆用同样吃惊的眼神目送她离开。

    良久,宋娇儿才愕然道:“这个赵婉芸啊,自从落水被救以后,就没觉得她有一天正常过。”

    “就是,侯爷也是她的男人啊,她倒跟寡妇一样,好像什么都无欲无求似的。”江容玉跟着暗讽。

    楚月红也冷讽道:“就算没有落水之前,我们也不该把希望放在她身上,她总是那般的不成气候,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懦弱怕事也罢,就怕她把事情传出去,落到侯爷耳朵里就糟糕了。”李清秋担心的倒是这个,毕竟今天的会议可是她组织的,要问罪,也是从自己问起。

    江容玉看出了她的担忧,忙接了一句道:“她敢,我现在就警告她去。”

    李清秋忙把她拦住,敛下眸道:“算了,以她不愠不火的性子,怕还是知道分寸的。不要因为她,而坏了我们的心情,妹妹们,我们继续商量该怎么办吧?”

    赵婉芸离开她们以后,并没有去茅房,而是朝自己的晚香居走去。

    途中被一个身穿锦绣如意衣裳的孩子拦去了路,只见那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圆脸蛋,高鼻梁,一脑袋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紫金玉簪高高挽起,年纪虽小,却有说不出的俊气。

    不错,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宗政府的小祖宗,宗政杞。

    “杞儿,你在这里干嘛?”看到杞儿,赵婉芸不由心情大好,当下蹲下身,轻抚对方的额头,眼里充满怜爱之色。

    杞儿小脸有些难过道:“今天授课的先生病了,我就不用学习课业了。”

    “那你跑这里来干嘛?”

    “找你啊!”对方仰着小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找我?”赵婉芸有些意外的笑了笑。

    杞儿点着头道:“五姨娘,爹爹每天早早出去,又很晚回来,也不陪我。娘亲又整日心不在焉,我跟她说话,她也无心回答,我没人玩,所以就只能来找你了。”

    听到这里,赵婉芸微微一愕。心想,果然,一个家庭出现裂痕,孩子是最倒霉的。

    当下,不由分说的拉起杞儿的说道:“那好,五姨娘陪你玩如何?”

    杞儿咧唇一笑,雪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明媚,眉宇间,依稀看到了宗政清耀的神采。

    赵婉芸微怔了一会儿,便也笑了。

    “五姨娘,反正他们都不管我,不如我们出府玩怎么样?”

    听着杞儿的提议,赵婉芸吓了一跳道:“不行不行。”

    “为什么啊?”

    “现在府上正值多事之秋,我们还是安份点,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好不好?”

    杞儿听罢,也不顽皮,只是乖顺的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五姨娘,府里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为什么最近我见每房的姨娘都愁眉苦脸的啊。”

    “嘿嘿,这个嘛,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喽。”

    “是不是我爹要娶新的姨娘啦?”

    经杞儿这样一问,赵婉芸瞬间愕然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他好久,才讪然一笑道:“哟,你这小鬼听谁说的?”

    杞儿见自己说中,不由有些得意的扬了扬唇道:“我不是听谁说的,我是自己猜的。”

    “你怎么会猜倒呢?”赵婉芸有些趣味的问道。

    小家伙仰着脸道:“我爹每次要纳妾之前,我娘他们都这个样子。那表情,就跟士兵要出征打仗一样。当初五姨娘,你进门之前,她们也是这样。”

    听他这样一说,赵婉芸心想,这家伙还是挺聪明的。

    当下不由对他的好感更多了几分道:“那你爹要给你找后娘,你高不高兴啊?”

    “高兴啊。”小家伙很是意外的说道。

    “啊?为什么高兴啊?没看到你娘她们,快愁死了吗?”

    杞儿一脸无所谓道:“这你就不懂了,我爹纳妾,至少府里就要大摆宴席。到时候可热闹了,我喜欢敲锣打鼓的声音。”

    赵婉芸一听,有些无语,不由感叹,还是小孩子天真啊。

    “难道,你就不怕你后娘以后虐待你啊?”

    杞儿拍着胸脯,一脸悠然自得道:“她敢,我可是我爹的心肝宝贝,这里的姨娘,哪个敢对我不好啊?”

    “呃......”

    “我爹现在多娶个姨娘回来,就得多一个人疼我,所以,我是最高兴的。”

    “你......你这小鬼,真是人小鬼大。小心眼这么多,让你娘知道,岂不是气死?”赵婉芸完全被这小家伙的思想给折服了。

    他却一脸坏笑道:“不怕不怕。对了五姨娘,我爹再纳偏房,你高兴不?”

    “我无所谓吧,反正我在这家里待不了多久。”

    “啊?”杞儿听到这里,脸色一变,有些慌张的看着她道:“五姨娘你生病了吗?”

    赵婉芸见他这反应,噗嗤笑道:“谁说的?为什么这么想啊?”

    “只有生病要死的人才这样说啊。”

    “呵呵,我没生病啊。”

    杞儿这才松了口气道:“哦,那就好,还有两个月就是杞儿生辰了,杞儿可不想喜事变丧事。”

    赵婉芸再次被他口气逗笑了:“呵,你真会说。不过,看在你马上要过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是吗?五姨娘,到时候可好玩了,你一定要在啊。”杞儿似乎怕她会不在了,脸色有些担忧道。

    赵婉芸笑着点头:“放心吧,一定在的,你的生日一定很热闹。”

    “嘿嘿,我也是这样想的,爹到时候会帮我祝贺。对了,五姨娘,今儿你打算陪我玩什么啊?”杞儿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赵婉芸不由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你想玩什么呢?”

    杞儿听罢,有些羡慕的盯着侯府的门外,语气温吞道:“我想和外面的小孩一样,去爬树摘野果,去小溪抓鱼,还有围着大树跳舞,然后拉着手唱童谣。可是,娘亲一直不让我出去,她说外面都是野孩子,我和他们身份地位不一样,不能去玩儿。”

    听了这话,赵婉芸心中有些辛酸,心想这富贵人家的孩子也不过如此。虽然吃好,睡好,穿得好,可惜,精神上,还有心灵上,他们早已被大人的想法囚禁住了。

    对于杞儿的想法,赵婉芸也无能为力。因为她只是一个女人,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制度,也改变不了他们的阶级观念。更改变不了,她们的尊卑思想。

    当下,她只能对着杞儿苦涩一笑道:“杞儿,别去想那些了,五姨娘这就教你唱儿歌去,特定比外面那些孩子唱的童谣好听。”

    听罢赵婉芸的话,杞儿的闪闪星眸发出耀眼的光芒道:“真的吗?”

    “那当然了。”赵婉芸拍着胸膛,一脸的保证。只有在杞儿的面前,她才觉得自己活得如此自然,洒脱。

    也许,就是因为孩子的那份纯真,那份率性感染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