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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药膏冰冰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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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渝伤口处火辣辣的痛,却还是强忍着痛意过去,指腹在她眼下留下一道红痕,语气轻飘飘的,浑不在意,仿佛挨打的不是他一样“现在就哭了?我要是死了。你该哭成什么样啊?”谢渝望着泪流不止的傅宁榕。虽是这么说。

    但半大的少年英姿初现,早就有了帝王之姿的雏形。真情也好,假意也罢,他倒真的有些恶劣的想看她独独为他哭泣的模样,他是太子,从小接受的观念便是想要什么。

    就得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哪怕去逼、去抢。这些他都知道,但对于傅宁榕,好像又有些不一样,他以前总希望她能稳重一些,可她一点一点稳重了,他又开始怀念从前那个无拘无束大胆的傅宁榕,正如他现在希望她乖顺。

    但她事事都依他了,他又期望她能在他面前放纵一点,他喜欢的,本就是原原本本的傅宁榕。眉心跳了两下,望着傅宁榕躲避的眼神,谢渝突然有些懊悔,他或许不该这样着急。合欢散的药效太强,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原是这样的蚀骨滋味,在得到她的那个瞬间。

    他竟舒爽得有些失控,因此在缠绵之中他才有那些错觉,认为傅宁榕是有些爱他的。可现下沉静下来,她的行为却告诉他,她对他更多的好像是害怕?也怪自己。

    泫然欲泣,傅宁榕缩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本以为谢渝能看在这份上饶过她。殊不知越是这样。

    他就越是兴奋。谢渝只能竭力忍着对她的欲望,玉勺凑过去,放缓态度,尽量不吓到她:“将粥吃了吧,那么长时间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傅宁榕缩了缩,像是被做怕了一样,灭顶的快感仍残存在她脑海中,她清楚的明白,那是她承受不了的欲望。

    “你若不愿意吃,那我只能亲自喂你了。”谢渝将勺凑过她的嘴边,仿佛略有些遗憾的一般,将“亲自”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对上谢渝那双风情上挑、满是欲望的丹凤眼,傅宁榕只得就着他的手,一点点将玉勺中的肉粥咽下。

    她吃东西的模样一直很斯文,许是饿极了。才吃得有些着急。谢渝一口一口喂着。体贴地替她抚好垂到耳边的鬓发。白粥沾到傅宁榕唇边。

    似曾相识的模样令他眼底越发漆黑,喉结动了动,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低哑:“别呛到,这里还有很多。”“你先慢慢吃,吃完给你上药。”傅宁榕一点一点的吞下谢渝喂给她的粥,很快,小碗见了底。

    “还要不要吃?”傅宁榕眼底发紧,看着谢渝摇了摇头。男人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她擦拭嘴角,声音暗暗,眼中带着别样的意味:“不吃了?那就过来上药。”傅宁榕本能的察觉到一丝危险。上什么药?上哪里的药?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被捞过去分开双腿,才知道谢渝说的上药是什么意思。

    衣衫褪下,傅宁榕还刚未穿上的衣衫被解开,衣带渐落,先是挺翘又浑圆的双乳,再往下,是被肏弄得有些红肿的花苞。骤然和湿冷的气息相接触,傅宁榕有些哆嗦。满身的红痕让她更像一朵开在冷风中的艳丽花朵,旖旎又脆弱。

    身体里仍残存着和谢渝剧烈交合的快感。仅仅是被他触碰,她就无法自抑的分泌出滑腻的水,更别提男人四处点火,大手在她白嫩的身体上继续开拓着。

    留下更加亲密、暧昧的痕迹。转瞬间,傅宁榕整个被谢渝抱到怀里。药自然是上到该上的地方,她衣衫尽除,而男人身上却穿得规整,身下挨着男人的绫罗绸缎,臀部微抬,后腰被他腰间的玉坠冰得耸起。

    纵使颤抖着想去逃离也并无它法。看似好像束缚得并不紧,可到处都是男人的钳制。傅宁榕只能拱着腰、挺着身,手里紧紧地攥着谢渝的衣料,靠着他赖以生存。双腿被分开,露出腿心和被肏得有些红肿的花穴。手指在白瓷小瓶里抠挖了一块药膏,谢渝手指浅浅在边缘探着。

    要她把腿再打得开一点,他们的初次,本该顾忌着傅宁榕,两人缓慢地来。可谢渝预想了很多回,从未料想到两人初次竟然是在她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怒意和被背叛的失落感席卷而来,场面过于失控,根本无法按照自己所预计的方向走。

    光是忍着她在身上乱动着已经很艰难了,更何况她后来还扭着臀攀着他,奶子晃得惹眼,让他更用力一点,谢渝根本控制不住。因此傅宁榕只能自食其果。

    在自己设下的圈套中多吃了一点苦头。说是上药,可谢渝的手指却胡乱攒动,在傅宁榕忍不住泄出的一声声呻吟中通晓技巧的有条理弄着,一会儿探到穴口浅浅地插,一会儿又按着小小的阴蒂,揉捏着让它在花丛中挺立起来。

    有不断溢出的淫水花液。还有他射得深未能抠弄出来、现在才化成稀精从洞口泄出来的精液。

    傅宁榕被谢渝弄得一片恍惚,察觉到穴中越加剧烈的震颤和痉挛抖动的酥麻快感,赶紧拦住谢渝使坏作弄的手:“你别,我自己来。”这等私密的地方,傅宁榕其实很不想上药。

    但手指在穴口徘徊,探过去的药膏冰冰凉凉,能在极大程度上缓解她的酸软不适,甚至到最后,傅宁榕竟也怕谢渝将手指抽走,不舍他的离去。和谢渝做过之后,似乎有什么改变了。好像有点舍不得,又好像对他接下来的行为有点期待。

    腿间又涨又麻,还有几分舒爽,傅宁榕只能暂且归咎于这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做了这般事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当然,或许也源于肉体对谢渝的依赖。

    “自己来?”傅宁榕的所有反应被谢渝尽数收进眼底,他不但没有放过她好好的涂药,反而有些变本加厉,揽着她亲了亲耳垂,手指屈起,往更深的地方,试图撑开她内壁的褶皱。

    “昨日肏得深,要涂里面的,你自己够得到吗?”大概傅宁榕永远也不会知晓谢渝的这种恶劣心思:她要是说能够得到深处,谢渝也愿意放任她自己去做。

    看她自己掰开小逼,露出红蕊,红着脸缩着身体把手指往里面伸进去。都能想象出她当着他的面将手指插进去的那副羞赧模样。说不定会泄出呻吟,捂着嘴哆嗦着身子,手指被小穴吸得拔不出来。

    哭着摒弃一切,央求着他来帮她。谢渝当然很乐意去帮她,只是他更好奇她那双小手是怎么能放进连肉棒都填不满的甬道里、去够到连他都够不到的内里。抱着这个心理,谢渝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手指从她花穴里抽出:“那我拿出来,你自己来上药。”

    抽出的过程并不顺利。一方面内里的穴肉吸得紧紧的拼命的把他往里面拖拽,另一方面那么柔软的甬道又让谢渝十分不舍得离开,直到在穴里流连了许久,淫液和灌进去的精水一起流出,男人才细细查探着。

    手指彻底离开她的甬道。温热的手指乍一离开,傅宁榕还有些不适应。可自己话都说出口了。碰上谢渝示意过去的眼神,她又只能硬着头皮去上。手指在谢渝拿过来的药膏里挖了一些,药膏冰冰凉凉,慢慢在她指尖融化,那里这么小,手指能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