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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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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很好,好得不得了。每个看到我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呆住,不过我才不在乎啦,心情好得像是在飘,很不现实却那么的美好。

    于是窝在了很久没进入过的书房,让小雀为我念书。可能因为心境的关系,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背下了本书,还领悟到了新的阵势,端着暖暖的茶杯,弯着笑,懒得理小雀一直边念书一直冲我看的模糊面孔。

    当小武将药端上来时,也呆上好久,才轻轻的道了声:“少主子笑了。”摸摸嫩嫩的脸,我柔和的弯了眼“是么?”

    将药喝掉,发现眼前朦胧的景象似乎清晰了些许。书房门口出现了怪异男人,在看到我时,很明显的怔住。

    勾着笑,我托着下巴,看着小雀和小武向他行礼后退出,轻笑了“他们为什么要向你行礼?”小雀他们是青龙他们的继承人,能让他们折腰的除了爹爹和我,只有青龙他们四个。

    我似乎忽略了身边的事太久,一些细节问题现在才冒出来“为什么你一直在我身边不走?为什么爹爹会委托你陪伴我?”

    他高健的身躯顿了顿,背着双手抬脚迈入屋内,动作很高雅“我从没见你笑过。”答非所问,歪着脑袋瞅他撩袍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安静的注视着我,忽然低沉道:“你笑起来,很美,美得眩目绝伦。”

    有趣的转动了眼“听声音,你该是和我爹爹年龄相仿,应该有自己的家世才对,为什么会把时间耗费在我身上,难道爹爹想将我嫁给你?”

    不理会他的无言以对,我笑得顽皮“你可是头一个近我身边的外人,想来爹爹是满意你的。”

    他好象有点恼火,低低的声线明显透露出不悦“不要胡说八道。”径自的笑,好不开怀。好一会儿,他才轻道:“你做了好梦?”

    微眯的眼眸流转,我笑着缩了缩肩膀“是啊。”从未有过的好梦呢,让我如此的快乐,刚掀开眼看见黎明,就希翼着尽快天黑,好再度入梦。

    “梦都是假的。”他沉声道。我笑,懒洋洋的昂起下巴“又如何,如果能让我在梦里得到我想要的,我又何必强求现实?永远呆在那样的梦里有什么不好。”

    迤俪的梦啊,有疼惜我的爹爹,我还有什么可求的?他沉默了。

    那夜后,我没有再梦见爹爹,雀跃的心也逐渐的的平静下来,可每当我回想的时候,总会笑得很快乐,哪怕知道实际上事实与梦境相差得天远地远,也不在乎起来。

    于是发现自己学会了自欺欺人呢。当小龙传来消息,说爹爹要为我选亲的时候,我愣了,好久才应了一声,飘回我的凉亭之中去窝。

    心里有点酸酸的闷闷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了好久也不明白,只是感觉到很久不曾有过的郁闷又笼罩上心头,这一回却是没理由的郁闷。

    身为女儿总是要嫁人的,为什么我有为爹爹的决定而不愉快甚至厌恶的情绪出现?困惑和郁闷让我皱紧眉头思索了几天,直到小雀他们过来请我去见那些我未来丈夫的候选人,在看到厅堂内怪异的男人时,才发现有很多日没见着他了。

    懒懒的扫了他一眼,也不去理会他为什么会坐在正位上,更不理会爹爹的意料中缺席,我坐上了我的位置,扫了眼底下模糊不清的几道人影。

    厅堂内很寂静,没有人说话。我在沉思,思索心里的阴郁,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味道,无法得知原因,也无法让自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

    厅堂里还是很安静,直到我勉强回了神,才发现每一个人都面朝着我,一句话不说。

    微微眯了眼,他们看我做什么?怪异的男人低沉开了口:“他们就是为你选择的夫婿候选人,你喜欢哪一位?”

    托着腮,我眨了眨眼“我听说当年娘是爱上了爹爹才嫁爹爹的,至少得有一个人也爱上我先,我再嫁吧?”这应该是婚姻的基本条件,我可以不爱我的丈夫,因为爹爹也不爱娘。

    恩,如果按照继承的因素来说,等待将来我有了孩子,我也会不喜欢我的孩子?有点恶性循环的味道

    算了,弯起唇角的弧度,我慢吞吞道:“开玩笑的,爹爹为我选的人定皆是人中龙凤,哪一位肯定都出类拔萃,你们随便看看哪个想娶我的,就是他了。”

    一番话后,厅堂内又是寂静一片,我把问题丢还给他们,继续思考我自己的烦恼和困惑,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呢?很快的,丈夫候选人选了出来,决定年底就举行婚礼。

    “遥儿。”年轻的男人靠得我很近的唤着。我仰头看着高瘦的他,看不清面容的让我没有感觉。他低着头看了我好一会儿,俯下头轻吻上我的唇。

    我眨巴着眼,在尝到苦涩的味道时,一把推开了他“请等等。”味道不对。

    他错愕的被我推开了一大步“遥儿?”过于年轻的声线也不对,不是我想要听到的,我想听到什么,又想要什么样的味道?疑惑的皱起眉,我思索。

    他突然弯下了腰,捣住腰腹。我诧异的掀眼看他突兀的动作,才发现自己好像不知觉中把毒给加在了手中送出去算不算谋杀亲夫?

    连忙把解药递给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呃,抱歉,我忘了。”他吞了药,扶着一边的椅子坐下,才虚弱的笑了“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呼吸突然一窒,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在说什么?“你心里有其他人对吧?”他的语调很平静“谷主并不希望你嫁给他,所以才挑选了我做你的夫婿是么?”

    慢慢的抬手摸住了唇,仿佛回忆起那绚丽梦境里温柔的亲吻,鼻端又是那特殊的淡淡药草味道,强大的温暖,低沉浑厚的叹息老天,我竟然喜欢上了爹爹?心轰然而乱,又蓦然清明。

    我惊讶又恍然的笑了,连连摇头,怎么会?以前的失落是因为爹爹的忽视,后来的开怀是因为梦境的虚幻,现在的茫然和不快是因为自己将属于他人,一切又是因为爹爹。

    我的人生似乎永远都离不开爹爹啊。嘲弄的笑着掀起眼“没的事,只是我还不习惯。”他倒很冷静“你知道么,你很美,在你回忆到什么而笑的时候,你美得惊人,就像个陷入情网的小女人。”

    “又如何?”我讽刺的笑了“我会是你的妻子。”有些觉得疲倦和可笑,爹爹,爹爹,纠缠了一辈子都无法解脱的我,心甘情愿被束缚的我。

    他不觉得厌倦,我都认为自己傻了,渴望父爱竟然变成了喜爱,怎么会这样?心思是在什么时候起的微妙变化呢?父爱是绝对得不到的,喜爱更是别再奢求,我决心放弃。

    所以很安心的任我未来的丈夫陪伴,尽管神智越来越不听使唤的游走,可最终还是强制自己将心思集中在了他身上。

    至少我的头发是为他挽起,至少我的身体是呆在了他的身边。只是在每每走神的时候,发现心思被禁锢的几乎痛苦了。

    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爱上了永远得不到的人,是我倒霉还是上天开的玩笑?格外的眷恋起那唯一一次的荒唐梦境。

    爹爹的亲吻,爹爹的手掌,爹爹的气息,爹爹的嗓音,那时候我幸福得要醉去。梦,果然都是假的。视力越来越差了,心知肚明那是心理的因素。

    因为对这个世界的厌恶而潜意识的不想再用双眼去观望,所以再也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孔,看不清世界的五彩斑斓,看不清一切又一切的真相事实。

    我变得木然,变得麻木,连茶水的温度都慢慢喝不出来了。有些觉得好笑,这样下去,我会连季节的更替都无法觉察,感知一旦完全坏死,我也就正式成为一个废人了。

    “胡闹。”低沉的呵斥传来,冰冷的手将我的手指从冒着热气的茶杯里迅速抽出。

    掀起眼睫,我瞧着这位自我选了夫婿就不再出现的爹爹的好友,弯唇一笑“我那时还以为我要嫁的人是你呢。”

    若能嫁给爹爹的好友,会不会与爹爹更靠近一分?只可惜我没那个运气哦。他窒了窒,退开。瞧着被擦拭干的手指发红,晃了晃,我笑得漫不经心的“奇怪,怎么还会觉得冷呢?”

    我连茶水的温度都试不出来了,为什么在被他碰到的时候会觉得冷?“什么意思?”他沉声低问。

    抬眼看过去,才发现高高的凉亭里只有我和他,本人未来的夫婿不晓得到哪里去了,大概是我神游的时候嫌无聊的时候离开的吧?告诉他我的情况,他会不会告诉爹爹?

    爹爹得知了,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是忽略还是重视?要嫁了,我还玩这种试探游戏是太幼稚还是孤注一掷?抿着嘴笑,我垂下眼“我感觉不出来。”

    弹了弹腾腾白烟的茶“应该是热的吧。”他这回直接上来抓起我的手把脉。为那冰凉的体温拧了拧眉“心病,就算是我爹爹也医不了的。”是我太偏执,居然不知不觉中玩起了乱伦的游戏,自作自受。

    他离开后,爹爹并没有来过的事实让我无动于衷,也不差这一回打击,我就快嫁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于是新婚到来,婚礼热闹无比。深的夜,被送入了洞房,喜帕被掀起,喝了交杯酒,我吃吃笑着看着拜过天地的夫婿,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闭上双眼,任他的亲吻洒在面孔上,任他的双手解开我的衣服。我软软的躺在床榻上,感受着体内深处涌起的异样灼热渴望,几乎失去知觉的身躯竟然敏感起来,敏感到连他掌心的茧滑过我的肌肤时,都激起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

    诧异的笑出声,竟然有媚药在交杯酒里?我的身子是百毒不侵的,可媚药是哪个混蛋把媚药归结为毒药之外的?

    嘲讽的弯着唇角,抑制不住加重的喘息,陌生的欲望让我想发出声音,想做些什么微微掀开眼,灰蒙蒙的世界里,那个模糊的人影,是我想做些什么的对象么?当然不是。

    那我能如何,已经放弃了,还想如何?轻笑,抬起手臂,揽上了他的脖子,听见自己原本就裂痕累累的心脏,慢慢的更加破碎“你听见什么声音了么?”我笑问。

    身上的男人动作停了停“什么?”噼里啪啦,心碎了。----药效比我想象的要强烈,火焰节节高升,我热得受不了,才无法克制的贴住身上男人的摩蹭,就被突然的一把推开。

    神智不起作用,我痛苦的呻吟,蜷缩成一团。温热的大掌覆盖上我的双眼,随即丝滑的长袍包住我,整个人被抱起,移动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肤被光滑的衣料摩挲着,难受得让我想哭,挣扎全部被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铐住,全身燃烧的灼热让我绝望的想晕倒又无法如愿。

    泪,涌出眼眶,被炽热的薄唇吸吮而去。难耐的痛楚奇迹般的稍微减轻,我下意识的往那薄唇凑近,胡乱的磨动,舔咬。

    似乎听见浑厚的低笑和闷哼。然后身子一松,被放入了床榻间,身上被披盖了什么,连脸都被遮掩住了。我皱着眉,还未撕扯开身上的约束,另一道赤裸的雄健身躯就压了上来。

    应该是厌恶的,却在闻着特殊的淡淡药草香味与酒的掺和时叹息了,攀上那宽阔的肩背,感受那强大得甚至滚烫的温暖,指甲陷入灼热的肌肤里。

    我叹息的呻吟起来:“爹爹”大手紧紧覆盖上我的眼。吻,凶猛又激烈,唇舌纠缠得都痛了,唾液的味道却是蜜一般的甜,让我饥渴,急急的追寻那消魂的味道。

    却在湿热的吸吮包含住胸乳时轻叫出来,弓起腰身,急促的呼吸,尖锐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欲望,反而有了空虚,想让人狠狠的填满,想被人用力的充实。

    我扭动,不是挣扎,却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请求“爹爹、爹爹”好难过,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乐,矛盾的感触交融斗争,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腿儿被强悍的分开到最大,胸口已经被肆虐得肿胀疼痛,那薄唇却眷恋不去,灵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涩的私密,当修长的指拨弄着我从不知道的一点时,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让我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双眼上的大掌将我的眼盖得紧紧的,灼热的呼吸移到了我的耳边,咬着我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遥儿,我的遥儿,我的宝贝”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我瘫软下来,感受着强健的身躯抵压着我的柔软,觉得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是那样巨大的快乐,还想要着什么呢?“爹爹,我还要”

    低低的嘶哑叹息“遥儿,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么?”心是喜悦的,可身体的需要让我想哭,努力蠕动去摩擦他强健的身,难受再度涌起,我皱了眉,无助的抬手盖在覆盖住我双眼的大掌上“爹爹,我好难过,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