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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北出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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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将屯内数辆大车配妥双马,供伤患休歇并载运必需杂物,由金屯主所属掌管,一行人马再度启程往哈尔屯之方行去。

    有厢车同行虽是行进迟缓但却无碍,当晌午之时距哈尔屯尚未有数里之遥时,前行探子急驰而回禀报道:“启禀屯主、武大队长,前面有数百番子正在围攻哈尔屯!”

    金屯主闻言顿时惊异的脱口叫道:“什么?哈尔屯天哪?原来哈尔屯至今尚未曾遭番子攻陷,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武大柱闻言虽不知哈尔屯为何能坚守如此之久,但也兴奋的急声说道:“金屯主,既然如此本队长即刻率所属前往解围,喔,本队长且留下百名武士与你等同行!”

    武大柱话声一顿,也不管金屯主之意如何,立时传喝正义使者及三百名飞虎武士迅疾出发,余者则随金屯主由后前往。

    四百余骑奔驰迅疾,七里之遥片刻即至,果然眼见远方有一处又高又阔的大屯,屯墙少说也有七八丈高,乍看之下好似一座中原城邑一般,而且有一方临河而建,因此较易坚守拒敌,怪不得历经数月依然屹立未陷。

    此时在三方屯墙外有三百余骑奔驰射箭遥攻,而屯墙上也有零零星星的箭矢射出,依战况看来契丹番子,并无能攻入屯里,只是前来骚扰而已。

    武大柱率先疾驰距离两里之地时手势连挥,立见正义使者皆已执弓在手倏分两侧包夹,武大柱则率三百飞虎武士成横列冲锋。

    正狂叫呼啸攻屯的契丹番子耳闻远言蹄声轰然,发现有数百骑成扇形疾驰而来,惊疑张望后俱都惊喝连连的停止攻屯,急整队伍迎向疾驰而至的快骑。

    双方迅疾接近,一百二十四名臂力强劲的正义使者皆己张弓疾射,弓鸣矢啸中立见奔驰最速的前批契丹番子俱都人仰马翻得惨叫悲鸣。

    箭雨连射三轮后双方己接近不到十丈之距,但契丹番子已只余百余人而已,举刀狂冲的飞虎武士也己狂急冲至,但见刀光飞闪惨嚎连连,第一回合的冲锋契丹番子又已伤亡了七十余人。

    交错而过,侥幸未伤的上十余名契丹番子,哪敢返身再战,自是马不停蹄的趁机散逃,但是箭射停顿侧斜回旋的正义使者再度张弓疾射散逃的四十余骑,待一轮箭雨过后只余十余骑尚能保住性命狂驰离去。

    可是他们却又陷入随后而至的飞虎武士追杀,终于无一能逃出性命!

    屯门大开,为数三百余的屯民狂喜大叫的冲出迎接,他们虽不知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是何方神圣,但确是汉人无误,而且凌厉迅疾的歼灭了番子,又管他们是什么人,当然是出屯迎接啦!

    直待随后而至的金屯主赶至,屯民才知是关内名声响亮的飞虎堂之人及正义使者。

    一行人欢天喜地的进入屯内,经屯民详述数月的战况,才知屯主已然在一次契丹番子大举攻屯时阵亡,原有七百之众的屯民也一一阵亡的只余三百余人,其他的便是五百余名老弱妇孺了。

    真没想到孤立无援的哈尔屯竟能凭己力坚守数月而未曾遭攻陷,细研之下全是仗着屯厚且高,加之位契丹及奚番交界之地,因此才未有大批契丹番子前来,方保住了屯民的生命财产,实乃不幸中的大幸了!

    唐天宝率着所属一百二十四名正义使者成纵队转绕在五柳屯外三十丈之距疾驰,一支支劲疾尖啸的箭矢不断的射向屯墙上暴露身躯的番子。

    四百名飞虎武士俱都大刀执手,跨骑停在屯门外四十丈之距候令,燕屯主及一百名所属也在左侧遥望疾驰不止的正义使者静候攻屯。

    屯墙上的契丹番子被箭无虚发的疾矢连连射杀百余人,只要一有人大意探身必然遭疾矢射中,因此皆已不敢大胆探身。

    正义使者快驰中又转至屯门之方时,突然唐天宝率四名小队长脱队驰向屯门侧的屯墙上,屯墙上的契丹番子虽有人发现,但却又不敢探身拦挡,只能在墙内惊急大叫呼喊有人驰近屯墙下。

    唐天宝及四名小队长疾驰至屯墙下,已然大刀执手的暴然由座骑上纵然而起,五丈高的屯墙轻而易举的便飞纵而上,而手中大刀也疾幻出一片刀幕骤罩向屯墙上的契丹番子,立时砍翻数人落至屯墙上。

    巡回疾驰频频射箭的众正义使者,也在疾驰中逐渐移靠屯墙,只要一有人探出墙垛外必定箭无虚发。

    而此时早已执刀在手的四百名飞虎武士也在五位大小队长飞纵入屯时,已开始策骑缓驰向屯门之方。

    唐天宝及四名小队长飞纵入屯旨在占据屯门迎入飞虎武士,因此一登临屯墙十余人后己逼近屯门处。

    突然唐天宝及两名小队长转身列在屯门宽道中,三柄大刀又疾又狠凌厉非凡的飞罩向狂呼呐喊冲至的契丹番子,不容他们越雷池一步。

    另两名小队长则是形如疯狂般的冲向守门的人名契丹番子,大刀疾如飞电猛如暴雷的飞罩向八名番子,纵然八名番子知晓俩人的意图而舍命抗拒,但是刀光临身骤痛便止,已然神色骇然的哀嚎尖叫的一一倒地。

    此时攻向屯门处的契丹番人愈聚愈多,但前方之人未能突破劲疾凌厉的刀幕,后方之人也只能在后暴喝连连的助势扬威,因此前方的契丹番子一一被凌厉的三柄大刀所施展的七绝刀恍如剥皮般的层层砍倒。

    两名小队长狂疾狠厉的连连砍番守门的人名契丹番子后,迅疾的移开粗重门栓拉开屯门,然后返身协助同伴抗阻番子重占屯门。

    此时倏见屯门两侧的屯墙外暴纵上数十名一色墨黑的正义使者,刀光疾闪冲势迅疾的砍杀着屯墙上的番子占据了部分屯墙,并往两侧分攻。

    在屯门二十余丈外缓驰的飞虎武士及云燕帮帮众,眼见前方屯门大开,顿时心中大喜的急夹座骑摧驰,大刀斜举放骑狂冲的迅疾冲入屯门内。

    唐天宝及四名小队长耳闻身后蹄声轰然接近,心知飞虎武士已然冲至,因此立时呼喝一声急往两侧斜掠纵上屋顶,顿见刀光森寒飞舞的快骑疾冲向街道中的契丹番子。

    马嘶急鸣惊叫暴喝之声尚未停歇,惨嚎悲鸣之声已接踵连响,窭时在大街上显现出激烈凄惨的杀伐。

    但见一名武士手中大刀刚砍削掉一名番子的头颅,左则一柄红樱枪己疾刺而至,武士急伸左臂斜挥,抢尖刚刺入左小臂时右手大刀已由上斜削而下,顿听一声惨叫响起,那名番子已由脸至胸裂开一道伤口,血水激流中己迎面倒地。

    就在收刀时背后又有一柄红樱枪刺向他右腰,但倏见一道精光疾劈而下红樱枪已从中两断,再见森寒精光斜挑而上,那名番子己然右臂断坠惨叫抱臂踉跄倒退,但却又被一柄大刀横扫过颈脖

    两名契丹番子手中窄刀及红樱枪双双围攻一名武士,突见那武士左手疾探抓握住红樱枪杆,右手大刀斜砍立将那名番子砍掉半个头颅。

    此时右侧窄刀斜削中己将那武士右腿削下一大片血肉,露出森白腿骨,但那武士竟已咬牙切齿双目怒睁的将右手大刀反手斜砍而下,大刀已狠狠的砍入番子右肩内深及右胸,顿使那名番子痛昏倒地,竟遭不停奔窜的乱蹄践踏而亡。

    一名契丹番子首领咬牙切齿的狂舞手中的狼牙棒,与正义使者小队长乔小天的大刀交战,粗重的狼牙棒虽狂猛劲疾,但却被疾如迅电凌厉狂烈的大刀砍得频频退怯,身上也已有七八处伤口渗出血水。

    倏然乔小天右手大刀斜扬,左手托着刀背推震,将当头砸下的狼牙棒剧震右斜砸至地面,使那契丹首领半边身躯往右恻旋,而乔小天也趁剧震之势左斜退一步,正好斜退至那契丹首领右身后,左手猛然击出一记裂岳神拳,击中那首领右后背。

    霎时只见那契丹首领口喷鲜血踉跄前冲数步,待转身欲攻时已是无力举起手中狼牙棒,而且被后方一柄大刀横扫,一颗头颅己凌空飞坠

    三十余名飞虎武士纵身下马,手中大刀狂狠无情的砍着十余名契丹番子,另一方三名契丹番子则被一名正义使者的大刀劈砍得四处窜躲。

    一间土房内,一名武士及契丹番子空手扭缠在地,直到契丹番子双眼上番张口伸舌的挣踢双腿双手乱抓之势逐渐静止才喘息的缓缓站起身子,但却见他右腰上尚有一截断枪。

    在一条小胡同内(窄苍弄),一名契丹番子神色惊惶的胡乱挥动手中窄刀频频退怯,一名武士则双目大睁沉稳踏步的横刀在胸往前逼进,倏听那名番子怪叫一声挺刀急冲刺向武士胸口,顿见武士步伐一沉微弓,横在胸前的大刀微扬身躯左侧,己将窄刀斜挡在胸外往后冲出,待那番子冲势未止临近身前时,刀尖迎着对万胸口猛然一送,身躯也同时与对方交错而过,但右手扳刀回收已将那名番子胸口割裂一大长伤口,并可看见内里肋骨及内腑的跳动。

    那名番子痛得双眼上番连吭叫之声皆无的全身颤抖倒地,四肢挣抓连连后逐渐静止,而武士则冷哼一声的在番子身上拭去刀身血水才又跨大步出胡同,再度寻找对手厮杀。

    正义使者个个身具一流武功,又岂是寻常契丹番子所能抗衡的,便是飞虎武士的身手也皆在二流左右,且习有两招玄奥凌厉的杀招,也使契丹番子无能抗拒。

    因此一场狂狠惨烈的血战乃是一面倒的景况,屯内数达九百之众的契丹番子己然肃清,除了被屯门处的云燕帮燕屯主及所属拦挡无能逃出,而弃械投降的七十余人外,余者全然尽歼无一生还。

    至于飞虎武士则是阵亡九人轻重伤者二十三名,正义使者只有四人身有轻伤。

    随大队飞虎武士前冲入屯的燕屯主及所属,尚未动手便已眼见飞虎武士狂猛如虎,残狠如狼的冲杀入屯,所到之处刀光闪烁中契丹番子一个个的伤亡倒地,手下似乎无五合之敌,真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哪还有自己及属下动手的机会。

    毫无用武之地的在屯门处惊望怔立,耳闻惊骇尖叫惨嚎连连之声不绝于耳,终于见识到威名盛响的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的凶狠之势了,内心又惊又骇已然涌升起一股又敬又畏之意,希望老天爷以后莫要让自己遇到如此的敌人!

    沦陷数月的五柳屯终于又收复了,可是全屯中除了契丹番子外再也找不到一个屯民,经过燕屯主盘问俘虏后,才知屯民不论老弱妇孺全遭杀害,并且抛弃荒原中任由灰狼群啃食殆尽。

    燕屯主又惊又怒又悲又叹中,怒火填膺的立时吩咐所属将七十余俘虏驱使清理屯内契丹番子的尸身,在屯外掘坑掩埋,然后将他们驱入荒原中任由自生自灭。

    在屯内医治伤者并轻松的休歇一日,唐大队长也与燕屯主商议守屯及转进之事。

    而此时的燕屯主己对眼前这位年约三旬但功力高深莫测,平日笑颜常开温和待人的大队长,杀起人来如同天上煞星下凡,所到之处刀刀斩绝不留活口,因此内心中己是又敬又畏得有问必答且顺水推舟的定下了后续行动。

    翌日清晨,一行人马全然出屯续往西北之方转进,前往老河头屯(现今敦化)。

    时约晌午时分,一行人马在起伏不定的山区内缓缓前行,不适驰奔的兵陵地虽阻碍了行进之速,但也让马匹有了喘息且有嫩草可食。

    前行开道的云燕帮帮徒中突然朝后打出讯息,并且狂急回奔,燕屯主眼见讯号立时惊急的朝唐天宝叫道:“糟唐大队长,前方有大队敌踪”

    就在此时倏听前方及左右两侧的远方响起阵阵角号之声,不用说己知是遭契丹番子包围了!

    唐大队长此时双手连挥,立见四队正义使者迅疾散往四周的高处探察敌踪,接而一一传回讯息后己使唐大队长双眉紧皱的急望四周,并且迅疾掠往一株高尖的石笋上遥望四周。

    只见远方约里余外的一片矮山处,有一大片圆形帐幕,沿着带状山势往两侧延伸,为数至少有四百帐,若以一帐之内至少八名番子来说,契丹番子必有三千人之上,似乎自己一行人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大批契丹军骑的驻地了。

    再近望,只见前方及两侧皆有为数不少的步旅,正由起伏不定的兵陵地冲迅疾的包夹而至,依紊而不乱的行动中,可见乃是契丹军将绝非一般的契丹强人。

    唐天宝眼见情势后,立时大喝道:“四队长使者各率百名武士分据四方高处兵陵,马匹聚于正中洼地!”

    令下人动,霎时众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毫不慌乱的疾奔四方,各自占据了陡兵或巨岩之上,布置出易守难攻的阵势,而且所有的弓箭皆己备妥。

    燕屯主及所属二十名帮徒惶恐中不知该据守何方,于是自动搭帐升火熬煮热水及食用之物,迅疾分送四周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食用。

    站立在高有七丈余的石笋上,已将四周契丹兵旅的动态一目了然,己见契丹军旅在百丈之外备妥围攻势后竟停止了前进,而在远方的军旅处,居中的一具高阔大帐前正有十余人围聚,虽看不清是何等人,但不问可知必是契丹军旅的一些高阶主将正聚合商议军情。

    果然,突然那座大帐前的十余人中,己有八人迅疾奔往此方并且分向四周军旅,可见确是契丹之旅的为首者。

    八名契丹为首者一一奔至四周军旅后,立时连连大喝,随即四周军旅同时执刀枪涌往中间的山丘,狂呼呐喊之声震响丘陵之中。

    高立石笋上的唐天宝环望四周情势后立时大喝道:“众位兄弟弓箭预备,莫急躁,待进入射程看准了出箭,飞虎武士准备的近搏!给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

    喝声下,众正义使者皆己执弓搭箭备妥,而众飞虎武士皆隐于丘洼内执刀备战。

    四周数千名人影随着起伏不定的山丘忽隐忽现,已然逐渐围拢至五十丈左右,红樱枪窄刀闪烁着精光逐渐密集,在后方尚有一排排的弓箭手巳开始搭箭张弓候令发射。

    四十丈三十五丈三十丈就在契丹军旅接近三十丈时,前排的军士刚踏上丘陵的顶端,倏然一片箭雨疾射而至,箭无虚发的立使前排军士中箭惨叫哀豪的仰倒坠入后方军士中。

    突听数声急号急鸣,立见四周契丹军旅狂呼呐喊的急冲围攻,就在此时一片片的箭雨劲疾射至,立见冲上丘顶的军士中箭哀嚎倒地,纵然有落空的箭矢也射入后方的军士之中造成伤亡。

    连连数片箭雨已使契丹军士伤亡数人,但依然未使契丹军士停顿冲势。

    狂冲至二十丈左右时倏听角号再鸣,众契丹军士立时伏隐丘洼内,接而使见密如暴雨的箭雨已由四方疾射入中间的丘陵地中。

    站立石笋上的唐天宝见状,顿时惊急的大喝道:“众兄弟小心箭雨,快寻地隐身”

    虽然急喝声中,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皆已就地隐躲,但依然有十余名武士被高空斜坠的箭雨射中,立即被同伴抢救奔往正中箭雨不及之处迅疾疔伤。

    契丹军士在外圈二十余丈处远射,而正义使者所布的阵势足有四十八丈方圆,因此阵势内三十丈方圆中毫无危险可言,于是唐天宝喝令飞虎武士退于阵心候令。

    正义使者也是血肉之躯当然也早已躲入箭雨不达的死角内躲避箭雨,就在此时角号再鸣,顿见箭雨未止而契丹军士又已开始前冲。

    果然军旅非一般强人可比,皆有行军布阵冲锋的用兵之道,以箭雨掩护步旅进攻确是惯用的兵法,但是他们所遇的并非一军将,而是身具高超武功的正义使者。

    因此,当契丹军士再度狂冲时,一批批劲疾的箭矢再度射入率先前冲的契丹军士体内造成一波波的死亡。

    二十丈十五丈十丈五丈

    契丹军旅后方角号急鸣箭雨骤停,军士狼群般的由四方抢攻至正义使者所布的阵前不到三丈之距。

    就在此时在阵心候命备战的飞虎武士已听唐大队长急喝道:“正义使者弃弓迎战,飞虎武士备战!”

    狂呼呐碱急奔冲锋的契丹军士,突见箭矢己停,俱是狂喜的加速冲锋,但没想到刚冲入敌方的阵势时。

    倏见一片有如排山倒海般的精芒暴罩而至,霎时惊呼狂骇得急挥手中兵器迎挡,但是为时晚矣,前排的契丹军士俱己头飞手断,胸腹破裂的伤亡倒地。

    后续冲上的军士只见前面同伴倒地,尚未及冲至敌人之前时,有如九天惊电的刀光已然迎面壁狂劈而至,于是又是一批军士骇然悲嚎倒地。

    “飞虎武士冲杀!”一声如雷暴喝响起,顿凶早已横刀备战的飞虎武士狂冲而上,有如猛虎疾冲入契丹军士之中,大刀翻飞如电,刀势凌厉如狂,所到之处血肉纷飞断肢残躯一一倒地。

    激狂暴喝喊杀震天,哀嚎惨叫响不绝耳。

    只见两名契丹军士刚冲上斜丘,一道九天飞电疾闪而至,立时头飞臂断倒翻下滚!

    一名武士刚将一契丹军士开膛破腹,但也被左侧一柄红樱枪刺入左胯,左手急握枪身右手大刀斜扫,一刀砍飞对方头颅。

    但又被一支窄刀刺入腹内,顿时双目怒睁的身躯前冲,任由窄刀穿透腹部,而手中大刀已疾狠朝对方头部猛砍而下,于是两人身躯皆被刀锋入体而亡。

    一名正义使者一刀削劈两名敌人,眼见左侧一名武士正被三人围攻,顿时刀身疾抖挑飞一人,并且左手猛然击出一记裂岳神拳,猛击中数尺外的另一人,立时为武士解了围,但身周又己冲至四人狂猛刺砍,于是又飞舞大刀以一敌四。

    在阵心的燕屯主则是一见有飞虎武士受伤,立时冲前解围救回阵心由三十名所属全力救治而另七十名则负守护之责,不容契丹军士冲至危害受伤的武士。

    云燕帮所备的伤药虽不及医叟金一丹的所炼制的创药及续命金丹,但也是奇珍异草及百年之上的老参所炼制,灵效甚佳保命有余,因此受伤的武士多能稳住伤势未曾恶化。

    人多势众如波潮般的契丹军士虽奋勇攻杀,但是所遇到的敌人却是能一敌十数百的武林高手及武士,因此冲锋猛攻下已是伤亡惨重未能冲入敌阵之内。

    蓦然号角急鸣,立见伤亡惨重且生畏意的契丹军士迅疾溃退,但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并未追击,而是急忙寻找伤患同夥或尸身返回阵内救治,伤势严重者必然用续命金丹救治。

    历经三刻的激列血战,正义使者无人伤亡,飞虎武士则阵亡六人,七人重伤四十余人轻伤,但对方却遗下尸首及伤者七百余人。

    趁着血战的暂时息止,正义使者重整阵势时却发觉箭矢所余不多了,正自心焦询问每人所余时,突有人笑颜说道:“哎!急什么?方才那些番子的箭雨不是送来不少箭矢吗,快些捡拾各用不就成了!”

    众使者闻言果然立时欣喜的在各处捡拾堪用的箭矢。

    正在休歇的飞虎武士见状也立即帮忙捡拾,因此不到一旋己拾起了上千支的铁羽箭。

    箭矢一般分为军骑所用的铁羽箭及一般常见的木杆羽箭,铁杆羽箭虽重但射出后劲疾凌厉杀伤力甚强。

    木杆或竹杆羽箭较轻易于携带,射出之距也较铁杆箭远,便杀伤力道却难比铁杆箭。

    因此众正义使者获得不少的铁羽箭后,皆甚心喜的互相调笑着:“还是正统的军骑肯花费大量的银子打造好装备,这些铁杆箭一支少说也要半吊钱,哪像咱们在寨内只有用树枝便削出连箭簇都没有的木直箭,以后就多收集些番子的铁羽箭,说不定回关内后还可卖上不少银子呢!”

    互笑语时倏然又听远方号角再鸣,接而也听唐大队长笑喝道:“兄弟们注意啦,番子又准备二波的攻势,噫原来他们准备了铁盾注意,每小队使者半数专责攻杀对方前两排执盾者,半数登高遥射后方无盾番子,飞虎武士候令冲杀!”果然不到片刻己见远方有一片片连成铁墙的番子步伐整齐的往中间逼近,盾与盾之间尚有红樱枪伸出。

    可是契丹番子却忘了四周皆是起伏不定的兵陵地,于是逐渐接近后,前两排执盾军士刚步入洼地时,后方无盾的军士便暴露在箭矢的射程内,因此一片片的箭雨飞射中,后方的军士又一波波的惨嚎倒地。

    无盾的军士连连遭创似乎也聪明了,急忙呼唤前方执盾之人在丘峰上停顿,待后方之人下至丘底后再续行,如此一来果然能使无盾军士安全前进,不过也因此而延误前进之速。

    就在此时契丹军士后方响起了哇哇大叫声,竟然是在后方督阵的军将不满意部属攻势迟缓,于是怒叱连连奔至阵前率众快冲。

    倏然一文铁羽箭尖啸射至,那名军将也非弱者,手中窄刀一挥立将铁羽箭迸飞。

    但随即又有两支尖啸劲疾的铁羽箭射至,但依然被那军将迸飞。

    契丹军士见状立时振奋的呐喊的随着军将迅速前冲,但在冲锋时后方己然伤亡了两三百人,而且率众前冲的军将己逼近十余丈,身躯刚冲上一丘陵顶时。

    小队长彭大海已是弓弦拉满,上搭两箭的等候着,眼见军将一冲上丘顶弓弦崩鸣中两支铁羽箭己尖啸如鬼唳的射出。

    契丹军士狂呼呐喊的冲锋奔行,突见前导军将的身躯仰面倒下。

    仔细一看竟是胸口及腹痛部各中一箭且己透身,顿时吓得契丹军士顿止冲势。

    突然数十墨黑大鹰由丘后暴冲而上,凌空下扑中闪烁着日光的精芒狂疾凌厉飞罩而下,霎时金铁交鸣震响,执盾的契丹军士竟被强劲如山的剧震力道,由铁盾传至手臂半边,身躯发麻无力的举不起铁盾。

    接而便是惊叫惨嚎之声连连响起,待飞虎武士也狂猛冲至狠劈暴砍冲入契丹军士之内后,再度使契丹军士惊狂骇叫的退怯败逃。

    倏然由矮山之方中向起一阵角号声,立使退怯的契丹军士更狂急的返身便逃,连连退出五十丈外才止住退势重新部署围势。

    站在石笋上的唐天宝自始便将契丹之方的布阵及号令看得一清二楚。

    也知晓契丹军士的进退全由那片矮山的军帐处号令,眼见那方大军帐前的数人一一进入军帐内后,心知契丹之人大概暂时不会再攻击了,于是松了口气的跃下石笋,由正义使者轮派登笋了望。

    唐天宝召集了四名小队长与燕屯主聚会研商战况时,唐天宝声色严肃的说道:“燕屯主,方才两次交战后契丹番子虽伤亡千人之上退怯,但尚有两千余人围困四周,此时契丹军帐处号令已止,因此暂时可休歇一会,但不知何时便将再起战端,而且我等被围困于此也非长久之计,因此燕屯主可有何良策可供我等行事?”

    燕屯主闻言神色甚为担忧的说出心意:“唐大队长,茌此丘陵地中不适骑战只能以步代旅交战,因此行动上便受限制较迟缓,尚幸契丹番子虽人多势众,但全属寻常军骑并无武林高手在内,因此尚可支撑一段时间并无关大碍,不过此地临近契丹圣山果勤敏商延阿林,附近契丹驻军甚多,而且尚有不少契丹武林高手在圣山隐修,万一消息一经传出必将引来不少契丹高手,到时必将对我等甚为不利,因此依本屯主之意最好能及早脱出围困方是上策!”

    此时小队长彭大海也颔首说道:“大队长,纵然咱们此时尚能在丘陵中据险布阵对抗番子的攻击,但却是处于被动挨打的不利局面并非长久之计,因此燕屯主之意甚为有理!”

    但另一位小队长乔小天却另有意见的说道:“大队长,咱们受两位令主之命独行一方,可见两位令主对咱们期望甚高且放心,今日乃是咱们出关后的第二仗,若因遭番子围困便无能应战而要突围出困,虽然可保咱们实力不受大损,但岂不弱了咱们的名声,往后若被两位令主知晓纵然不会责怪咱们,但是颜面上因此依小弟之意不如今夜便潜入他们大帐处,将一些主将一一斩绝或掳捉,然后翌日清晨再主动出击杀出重围,然后再返扑逐一歼除番子,必可使番子慌乱溃散,令咱们威名大胜!”

    唐大队长闻言立即皱眉沉思三人所言,要知身为一个领导者必然能有冷静的心思。

    可在危急的时刻中作出最妥善的决策,不但要顾全大局的胜负,也要顾及所属的性命,绝不能为了一己的好大喜功而令大局及所属性命陷于败溃伤亡的危境中。

    而且一个领导者的心性如何常是决策大局胜败的关键,若能多听身周所属的意见或可作出最妥善的决策,这也是为何自古以来军将主帅必有参军(现今所谓的参谋)。

    因此唐天宝沉思一会后认为三人所言皆有理,只不过最终还是须脱出重围方可有主动攻击的空间,于是笑望身周五人后笑道:“嗯!在此布阵坚守确实不利我方,而且对方增援不知何时便至,因此先脱出转困现时反击乃是首要之事,不过乔五弟之言也是甚有道理,不如今夜便先准备明晨突围之事,但入夜后就由我及笑语中已与五人低言细语商议大计。

    同时在契丹之方,矮山前的中军大帐内也有十余名军将正哇哇争执。

    最后还是一名威严的主将作出了策略,未几,便有一名军将出帐呼唤所属,三十余骑迅疾下山转往东方而去。

    双方皆有了谋略后俱都静止的休歇而未曾再起战端。

    饱餐一顿后的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除了轮值之人外,余者皆提早安歇养精蓄锐,等候即将到来的杀伐。

    浓云停滞雪花如蝶的三更天,天色甚为阴暗且因稀稀的雪花而使远处更难望见什么异状,只能望见整片丘陵地中散布各处的微弱火光。

    天际降雪入夜更为寒冷,因此双方阵营内皆有取暖营火乃是正常情景。

    但在火光耀目的情景下更难望清阴暗的兵陵雪地。

    此时有五堆白朦朦之物在雪地中缓缓移动,且不时陷入丘陵洼地暗处,未曾遭睁目遥望的守卫巡哨发觉。

    缓移时顿藉丘陵洼地及凌岩的遮掩,以及契丹守卫目光皆着重于敌阵之内。

    约莫半个时辰后,五个披着雪白皮裘的人影已迂回绕过散布各处的契丹军士,迅疾隐失在东面契丹番子的驻地阵营后方,并回绕往正北矮山之处的军帐处。

    约莫一个时辰后,五个浑身雪白的人影再度回至东面契丹驻军之后,突然听到一声轻笑的低语响起:“嗤!嗤!大队长,再过一个时辰后必然令契丹番子军心大乱,正是咱们出击的好时刻,到时看他们如何拦挡咱们的攻杀!”突然又听另一低笑道:“嘻!方才咱们潜出时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未曾将那些睡梦中的番子一个个送往阴司,但此时任务已达,回去何不顺路将此方主将也摸掉!”

    “对!对!三哥说得没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沿途摸回去,除掉一个少一个,纵然有什么错失,但也可趁他们慌乱惊醒时再冲回阵内!”

    “嘿!方才摸掉的二十来个虽不知是何等身份,但凭小弟及二哥俩人合力才制服的那个粗壮番子,专长然是他们的主帅,明日群龙无首军心动摇败象已萌,现在多摸几个也过个瘾吧?”

    “这好吧,既然如此便照原策行事,但切莫贪多失误而败露行迹了,走吧!”

    于是,五人便开始由外往内逐一摸营,甚为顺利的逐渐往内深入。

    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同见鬼!

    右侧的两人刚将一群十余名番子中的数人摸掉,一柄短刀刚由一名番子喉间划过,但那番子睡梦中遭创双腿骤然踢蹬,竟将另一名番子惊醒挺坐而起。

    睡眼朦胧中突见有一团白朦朦之物疾扑而至,并有一精亮且有血腥味的东西迎面而至,不由大吃一惊的尖叫出声。

    “啊唔!”

    尖叫之声紧响倏顿,但尖叫之声在寂静的夜色中甚为凄厉恐怖远传丘陵地中。

    霎时惊引守卫及巡哨的惊望及睡梦中的契丹军士惊醒张望。

    蓦然惊呼狂叫之声响彻夜空,睡梦中惊醒的番子尚不知是怎么回事。

    五个白朦朦的身影己迅疾在慌乱的人群中闪移刺削,更便惊嚎惨叫之声吓得契丹军士狂乱执兵器相聚惊望。

    此方的惨嚎尖叫之声大作,当然也惊起各方契丹军士的慌乱喧哗叫喝,而早己有备的正义使者、飞虎武士及云燕帮所属,俱面含笑意的迅疾涌往四周备战,以免契丹军士慌乱中攻击己方阵营。

    就在契丹军士惊恐慌乱得以为汉人趁夜偷袭,骇然失色的惊呼尖叫整队防守之际。

    五位身披毛裘的大小队长已然趁乱沿途攻杀的返回己方阵宫内。

    就在此时矮山之方的军帐处也已响起一阵急促号声,因此更便四周契丹军士惶恐退聚矮山之方。

    而在此同时,倏听一阵暴然冲杀声震响了丘陵中,只见正义使者皆已现身立于高处张弓疾射。

    一片片的箭雨飞罩向急退的契丹军士之中,而且逐渐往前逼近遥射不断,后方则是飞虎武士横列战队紧随候令攻杀。

    受角号之令退怯的契丹军士遭到连绵不咫的无情箭雨飞射伤亡无数,再加上眼见汉人之方的兵器闪光,俱知汉人已大举攻出,因此更是骇然惊叫仓惶溃退。

    阴暗的夜色再加上各处皆是惊恐尖叫声,己使得契丹军心散涣草木皆兵,真是兵败如山倒,尚未与汉人当面交锋便己仓惶奔往矮山之言,随着军帐处的一批人散逃向东方丘陵之处,哪还有胆整军迎战!

    逐渐追逼出里余之地,东方己逐渐显现鱼白之色时。

    唐大队长才笑喝停止追击,遥望镇定处起伏不定的山丘中四处散逃的契凡军士,才又笑喝道:“哈哈哈番子已然弃营逃离,立即前往军帐处搜寻是否有敌踪?”

    约莫半个时辰后,原本露宿在丘陵中的所有人马俱都转入数百座军帐内,享受着契丹军士遗留下的温暖毛裘牦毯,便连马匹也有营帐避风雪及丰富的粮草可食。

    足足休歇了一日两夜,除了捡拾了不少的铁杆箭以及契丹铁盾外,也补弃了不少肉脯干粮及数座军帐,由契丹军士散遗的马驼着续往东方前进。

    金甲令主陶震岳夫妇俩在飞虎堂大旗后并骑缓行,身后则是玄武宿主及六名星宿,再后则是百名飞虎武士,一行人在积雪近尺的茫茫荒野中缓行着。

    突然只见前方一批二十余骑迅疾驰至,正是云燕帮四平屯引道的一名把子及二十名所属。

    “启禀陶总堂主,前方吉林屯已然在望!”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立时夹马摧骑前奔,驰上一片小坡之顶后。

    果然眼见前方有一条宽阔大河,河畔有一座恍如中原大城的高阔大屯耸立,正是关外七屯之一的吉林屯。

    此时禀告之后的云燕帮把子,己率所属帮众迅疾驰往远方数里外的大屯报讯。

    吉林屯的墙上哨岗也已望见西南方有两批人马接近,立时传报入屯内的少帮主及屯主知晓。

    当二十余快骑迅疾驰近屯墙且报名呼喝后,屯内之人才知晓竟是关内江湖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飞虎堂总堂主夫妇俩率所属前来支持,因此云燕帮少帮主古宏兴甚为兴奋的率屯内所属大开屯门迎接。

    然而眼见来人竟只有百余骑,顿时大失所望且心生不满,尚幸屯门前下马等候的把子立时奔前禀报,一一详述飞虎堂总堂主夫妇俩亲率两队正义使者及玄武宿主所属及千百飞虎武士前来支援,除了部分武士在四平屯协助守屯外。另外两队正义使者已各率四百名武士,由金屯主及燕屯主引导为左右两路分头攻击收复失陷的诸屯!

    云燕帮少帮主古宏兴闻言后这才是内大喜的迎接向已临近十丈之外的人马,双方相会自有一番客套寒喧后才同行进入屯内,而古宏兴内心中却疑思着:“看这位陶总堂主夫妇年纪比自己还不上几岁,但已是名声威望皆凌驾关内各大门帮之上,必然是有不同凡响之处,可是江湖武林中少有人传出他们的武功如何,只有夫妇俩双战以前飞虎帮帮主狂鹰廖不凡的一战而已,传颂最多的倒是他手下的亲卫正义使者,据传言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以此推测他们夫妇俩的武功至少已达甲子之上,怪不得只凭这一百多骑便敢在空旷的荒野中前来,如今也不知另两路的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的动向如何了?”

    内心虽有疑思但却不敢怠慢的吩咐马屯主盛宴招待,才陪着金银令主夫妇及玄武宿主黄彦明进入一幢三层高阔的楼宇内。

    在堂中依宾主落座后,古少帮主立时笑颜说道:“陶总堂主伉俪率所属不辞辛劳及严寒远行出关大力相助,小弟在此深为感激且代关外百姓敬谢贵堂的仁德,方才小弟己听引导的把子详述陶总堂主的两队亲卫己各率武士分两路前往洮安屯及五柳屯,因此更令小弟感激不尽!”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立时笑说道:“古兄客谦了,贵帮在关外震慑契丹番子数十年,照顾维护大唐百姓的安宁不容番子欺压迫害,如此的大仁大义乃是关内百姓及武林同道所敬佩且惭愧,小弟能得令尊不弃招来为关外百姓尽份心力已是甚为感激,自愿在古兄麾下尾随附骥与契丹番子一战!”

    “哈哈哈!陶兄太自谦了,但凭陶兄伉俪及贵堂在江湖武林的名声威望便是足令人震慑了,更何况是陶兄伉俪亲临,小弟方才,自老父与契丹国师单打独斗受伤后,由小弟率所属与契丹番子对阵,也曾有十余场大小战役,但皆各有伤亡互有胜负,也只能勉为守住数屯不再遭契丹番子攻陷而己,更何谈出屯追击了,如今陶兄伉俪率亲卫及贵堂精锐前来,只要一亮名号必定使契丹番子闻声心骇畏退了!”

    “哈!哈!惭愧!惭愧!古兄如此夸赞实令小弟汗颜!”

    银甲令主宁慧珠耳联两人俱是相互客套之言,不由有些不适的娇笑道:“嗤!古大哥,小妹与我家相公此来时也曾与古伯父伯母见过面,古伯父也没像古大哥你如此的客套,你俩就别这么生份客套了吧,这哪像生性耿直的燕冀男儿嘛!”

    古少帮主闻言顿时一怔,但立时朗爽大笑道:“这!哈!哈!哈!好!好!陶夫人不愧是齐鲁的巾帼英雄!朗爽毫气不输七尺男儿,陶贤弟,就依弟妹之言小兄便托大称现位贤弟贤妹了!否则小兄还真有些嗓子发颤不知该如何启齿呢!”

    金甲令主陶震岳虽是祖籍金陵,但自幼便从师鲁地与生性豪爽耿直的鲁人相处,因此心性也变得甚为豪爽开朗,而燕冀之人也是豪爽好客的不善虚伪客套,如此一来俩人立时放开心胸的把臂大笑,恍如是有多年深交的老朋友,不再客套的笑语交谈。

    而另一侧的玄武宿主黄彦明也由马屯主相陪,笑谈增进情谊及细诉北地荒原中的——些异事。

    五人在堂中笑谈后,也已由古少帮主及马屯主的口中得知了近来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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