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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慕容晏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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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音没有再说话,嗓子里早已哽咽不成腔调。

    缓缓闭上眼,加深了那个绵长而温柔的浅吻,告诉她他的答案,他的毫无掩饰毫无隐瞒毫无修饰的真心与实意。

    说什么来不来得及……就算要他等一辈子,他恐怕也会傻傻地守着呢。因为一旦沦陷了,就再也没办法变回原来的那个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将她舍弃。

    “央儿,我喜欢你。”

    清澈的声线,不沾染一丝的媚态,也没有任何的情欲,一直触摸到她的心底。

    “我知道。”

    镜月未央浅浅一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背着满天的星光,以天作誓,以月为证。

    “嗯……”

    彦音禁不住哼了一声,一把抓住镜月未央乱窜的手,忍着,哑着嗓子提醒她:“这是在外面……”

    “在外面。”镜月未央反手挣开他的手,缓缓抚上他的掌心,十指相扣,“不好吗?”

    “可是……”彦音心头一动,耳根忍不住就热了起来。

    镜月未央眯着眼睛凑到他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可是……什么?”

    “没……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

    “我说了。”镜月未央轻轻叹了一口气,侧过头看他,“你会信吗?”

    抬手帮镜月未央理顺披在侧脸上的长发,彦音浅浅地笑了起来,莫名地觉得开心,好像长久漂浮在半空中的双腿终于落地了似的,让人觉得……很踏实。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闻言,镜月未央跟着也勾起唇角,仰头望着天幕上闪烁不定的繁星,大片大片薄薄的云层随着夜风慢慢移动,却更能显出夜的静谧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我只是不想你背着一辈子的仇恨,不快乐。”

    狭长的眼角微微勾起,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秀气的双眸,彦音不再出声,只收紧了手臂的力道将,镜月未央搂近了几分,贴着胸口上,心跳平缓而规律。

    诚然,镜月未央的说的不全然都是真的,像她这样的人一旦绝情起来,是不可能会被儿女情长所束缚的,然而她能有这样的考量,哪怕只是占据极小的一部分,他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毕竟,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的路……

    还很漫长。

    镜月未央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第一次那样毫无戒备,第一次对别人放下所有的警戒,第一次睡得安稳而愉悦。

    重新开始确实很难,可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就一定会好好维护好这份情怀。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傻孩子了,不会再任由别人摆布自己的一切,她的所有……包括这死灰复燃的感情,都将牢牢掌握在她自己的掌心,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到!

    自从知道了闻人樱离的真实身份之后,镜月未央对他就不免戒备了起来,好长一段时间没去找闻人樱离,直到对方忍不住主动找上们来。但尽管如此,镜月未央也不想太顺他的心,只是眼下慕容山庄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要撕破这层脸皮还不是时候。眼下能拖多久就是多久,她必须要有足够的能力保证自己不被牵连进去,最好的话,还能破灭他的“妄想”!

    绕过假山,镜月未央远远就看见了那个静坐在亭子里的身影,端的是斯文儒雅,清俊秀气,宛如水墨画一般,衬着亭子外的粼粼水光别有一番仙人之姿。

    却不知在那飘逸不染尘埃的衣冠之下,又藏着怎样一颗阴险猖獗的祸心?

    “劳闻人公子亲自前来,本殿倒有些过意不去了。”镜月未央说着踏上台阶,两三步就走到了石桌边,在闻人樱离对面坐下,眉目略带歉意,还以一直挥散不去的担忧,“只是父皇龙体抱恙,本殿却是一直都抽不开身,还望闻人公子能体谅一二。”

    “宫里的是在下略有所闻,自然是皇上龙体要紧。”

    闻人樱离温和地笑了笑,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镜月未央心下冷冷一哂,猫哭耗子假慈悲,他是巴不得父皇早点驾崩他好趁乱出兵吧!

    “那……”微微眯起眼睛,镜月未央往前倾了三分,“闻人公子来找本殿所为何事?”

    都说了她没时间,难不成他要把她绑架到蝴蝶谷去?

    闻人樱离自然听出了镜月未央语中暗含的深意,却是丝毫不放在心上,还是理所当然地开口问了出来,仿佛刚才的几句话只是简单的打招呼,跟讨论的话题毫无关联:“在下只是来提醒三公主,是时候兑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倘若镜月未央没有发现他的秘密,估计也只是当成商人重利轻人情,可现在不免觉得他用心险恶,他觊觎慕容山庄的财产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就算蝴蝶谷的宝藏真的唾手可得,他也完全没必要这么着急,分明就是要把她引出皇城,好找机会见缝插针落井下石。

    其实宫里的情况,镜月未央现在还不是太担心,毕竟“三足鼎立”的局势还在,父皇的身体也能撑上一段时日,只要父皇不出意外,那三方势力也不敢妄动当那出头之鸟,她离开个十天半月并不要紧。

    可是对眼前这个谜一样的男人,镜月未央不得不防。

    侧头迅速思虑了半分钟,镜月未央微微扬起眉梢,眼角却是往下垂了下去,端出忧虑无奈的样子:“父皇身体未好,本殿又有身孕在身,那一趟鬼宫之行耗费了本殿不少精气,御医也几次三番告诫本殿,若是再不安心养胎,只怕腹中孩儿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镜月未央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轻抚着小腹,眉眼爱意无限,万般的不舍。

    “这么说,三公主是要违背约定了?”

    像是不屑于跟她打太极,闻人樱离一句话问得直白,丝毫不给人回旋的余地,一步就把人逼到了悬崖边。

    镜月未央立刻在心里怒骂了一句“浑蛋”,指尖微微缩起掠过几许慌张,担心闻人樱离这个冷血动物真的会乱来,然而脸色却是不急不缓不温不火的神色,轻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才不紧不慢地回答他:“闻人公子这是什么话?本殿几时说过要毁约?只不过是这时日上有冲突,闻人公子莫非不肯赏脸商量商量?还是说……闻人公子很着急?”

    对上镜月未央裹着深意的双眸,闻人樱离面不改色,淡淡地回了一句:“急倒是不急,但一直拖着总归不是件好事,不如殿下给个确切的日期,在下也可安排其他事由。”

    听闻人樱离说完,镜月未央才恍惚觉得这一问一答好像似曾相似,跟谁也说过相同的话。

    见镜月未央半眯着眼不回答,闻人樱离又腔调了一遍:“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跟你坦白说。”镜月未央往椅背上靠了一靠,一只手搭在桌沿,长长的袖子垂挂下来在细风中轻轻飘荡,袖口金色丝线绣成的文案闪闪烁烁,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雍容华贵,“在本殿顺利诞下孩儿之前,本殿哪儿都不会去!”

    既然他不给面子,她也懒得跟他再讨价还价,直接亮出底线,赌他会不会率先发难。

    “呵……”闻人樱离却依旧是浅薄地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一声,起身告辞,“那在下就住三公主母子平安,届时还请三公主莫要忘了今日的约定。”

    话一说完,不等镜月未央开口回话,闻人樱离便已转身踏下了台阶,翩翩衣角在脚后飞扬,隐隐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狂霸之气。

    “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嚣张?”对着闻人樱离的背影,彦音捏着嗓子呵了一声,语音不轻不重,正好传出方圆十余丈,“头一回就先饶了他,要是下回还这样,本公子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听到这话,镜月未央只提眉笑了笑,不发表任何评论。

    一直见闻人樱离走远了,镜月未央才拉过彦音坐在身边,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对着他的耳朵悄声问道:“先前不是说,二哥给了你一瓶毒药么?”

    “是。”彦音闻言一惊,“殿下有何打算?”

    “既然有人铺桥,那我们不妨将计就计。”镜月未央眯起眼,露出猫科动物般的敏锐以及隐隐的凶悍。

    彦音对镜月未央的计划没有太大的兴趣,却是对“我们”这两个字抱有极大的热忱,狭长的凤眼忍不住弯成了月牙的弧形,掩饰不住满脸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