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凤凰涅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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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凤鸣岐山”的含义，是说周文王在岐山时，有凤在附近的山上栖息鸣叫。人们认为，贵为百鸟之王的凤，是由于文王的德政才来的，是周兴盛的吉兆。本意：凤凰在岐山上鸣叫。引申义：就是天降祥瑞的意思。
不知道此时这个成语在费翁嘴里又有何意？
我想问费翁，是谁提议凤去干这件虚头巴脑的事？这事似乎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有的只是象征性的意义罢了。
转念一想，问出是谁提议的，有意义吗？或许是老君，或许是王母娘娘，或许是其他人，都没什么区别，将五彩鸟凤从帝俊身旁调开，目的达到了。
还是问比较关键的问题吧榛！
想到这，我问费翁：“留在都幽山的帝俊和凰，是怎么结和的呢？”
费翁用呀轻咬嘴唇，一声不吭，两眼看着面前的酒碗。
酒碗里的酒不多了，意思是让我倒酒吗役？
我不假思索的抱起酒坛，为他斟满酒。
费翁依旧是刚才的表情，轻咬嘴唇，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酒碗。
我其实不该问这个废话的，不是吗？王母娘娘和老君让毫不相关的人相互喜欢，相互爱慕，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用合欢花也好，用相思蛊也罢，下在酒里，放到茶里，都行。
这东西无色无味，让人无法察觉，我想经过可能有别于其他人，但结果都是一样的，帝俊和五彩鸟在一起了。
还是刚才的想法，在费老头醉倒之前，问些关键问题为佳。
“老头。”我喊发呆的费翁“怎么灭绝的呢？凤和凰。”
“哦，凤和凰怎么灭绝的？先说凤，你听说过一个成语吗？”费翁又来了，又问起成语来。
见我摇头，他打着酒嗝说：“凤凰涅槃，听过没？”
我点头。
费翁说：“五彩鸟凤见到帝俊和妻子在一起恩爱的场面，声泪俱下，一步步踏进帝俊营帐内的炭炉当中，望着烈火当中扭曲的凤，帝俊和凰都从梦中被惊醒，凰撕心裂肺，意欲扑向炭炉，想和凤同归于尽，被帝俊死死的拉住。”
“凰没死，可是不都说凤和凰都消失了吗？”我说出我的疑惑。
费翁嗔怪道：“你急啥？帝俊能让凰扑进炭炉中去吗？发生和凰苟合这件事，帝俊自感羞愧，让人叫来老君，一切事务交由他处理，包括降服黑狐妖，也包括安置痛不欲生的五彩鸟凰，自己独自离开了。”
我受费翁的喝斥，变得轻声细语，问他：“先帝到哪儿去了？”
费翁仰望茅草屋的房顶，无限伤感道：“老君同样询问要离开营帐的帝俊到哪里去？帝俊背对着老君说：我带头违反天条，天理难容，你就当我自贬下凡，从此也不要找我了。说完，踏出营帐，祥云从帝俊脚下涌起，眨眼间，他那挺拔的英姿消失在茫茫青色山峦之中。”
此时，那幅情景画面也出现在我的脑海，不由得也安然神伤，幽幽的问道：“凰的结局呢？”
费翁答道：“凰在老君严加看护下，竟然生下一窝金乌鸟，老君认为五彩鸟凰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尽母亲的责任，暂时放下对凤的愧疚，放弃死的念头。”
我想我预知道了答案，信口说道：“可结果并不是凰想的这样简单，对吗？”
“是啊”费翁长出一口气，然后应答道“在平定完黑狐妖，老君下令撤离都幽山，临行前，把五彩鸟凰叫到营帐当中，再怎么着，凰也在兜率宫内侍奉老君这么多年，想把凰叫来，尽一番主仆之情，好好劝慰一番，留些锱铢，从此别过，没想到，喝退旁人，没几句话之后，凰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声声哭诉自己对不起老君，炼丹时不恪尽职守，让大家受了连累，说自己对不起挚爱自己的丈夫凤。哪曾想，一不留神，凰一头扎进丈夫凤曾经*的炭炉内，追随凤而去。
我第一个想要问的是老君都说了什么话？竟让凰连孩子也不顾了。
想想还是别问了，这事关接下来的故事发展，这故事我知道是机关算尽的陷阱，可是当事人没有一个是你一眼能分辨清楚的。我心头的憎恨不由得涌上心头，现在对我来说，故事编织的再天衣无缝，它也掩盖不住背后的阴谋，我似乎看见站在一起的太上老君和王母娘娘，正在窃窃私语，老君原来的慈眉善目，开始变得面带杀气；雍容华贵的王母，开始变得阴险恶毒。
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让我恢复了清醒。
费翁在喝酒，喝吧！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悲悯，我深慰。
怪不得他不愿意提帝俊，而且每每提及，便会有意躲避这个话题，包括这个关于帝俊和五彩鸟之间的故事，他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他还自称仅仅是从王母口中讲的。
咦，对了，王母娘娘怎么会对他讲这个故事呢？他为什么事事都清楚呢？
面前的这个老头，让我费思量。
我的下一个问题，不就是关于我面前这个费翁、费老头的身份问题吗？
老头在吸溜吸溜的喝着碗中酒，我直截了当地问他：“老头，你是哪一位？哪路神仙？”
一个酒嗝猛地冲上来，我的问题让费翁很意外，愣愣地看着我。
我不等他反应，又发问：“你自称是先帝帝俊同时代的人，你的身份是什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你和帝俊是什么关系？你和老君是什么关系？你又和王母娘娘是何关系？所有的事情发生时，我怎么感觉你就在现场，无论是在王母娘娘谋划策略时，我感觉你在帮着出主意；还是凌霄宝殿上，玉帝朝议三界五行天下事时，你都在左右，你到底是谁？告诉我，老头。”
一个猛地、巨大的酒嗝翻将上来，费翁嘴边的酒在晃动中撒落了许多，他并不在意，酒碗依旧放在嘴边，两眼望着茅草屋门外，我一连串的提问过后，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我就是一个不中用的废老头，什么都不是。”
他回答我问题的时候，眼睛依旧望着门外，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我的听力告诉我，门外没有动静，可是我本能的，也扭转过头来，向门外望去，除了一棵棵桃树之外，加上我的听觉判断，门外什么都没有，可以肯定没有东西出现，那为什么自称废老头的费翁一个劲的往外看呢？难道醉的不行了才这样？
没等我会转过头来，就听得“咣当”一声，我随着声音转头看，酒碗掉落在地上，费翁一头倒在桌子上。
“老头，老头，费翁，费翁。”无论我怎么呼喊，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把他抱到床上躺下，盖好东西，我重回到凳子上坐下，拾起地上的酒坛，我斟满我的酒碗。
我晃了晃酒坛，里面已经所剩无几，整整一坛酒，我统共喝了两碗，现在也就剩下不足两碗，我回头望望酣睡在床的费翁，心想，喝这么多酒，老头，你三天也别想醒过来。
我端起刚才倒满酒的碗，虽然我不胜酒力，但此时此刻，想喝。
我慢慢把碗送到嘴边，我却停住了。
我的内心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两个问题在我脑子里来回翻滚，一是极力想理清费翁身份到底是谁？可我怎么也分辨不出来他是何方神圣；第二个问题最最头疼，现在的我，之所以坐下来想喝酒，我是因为拿不定主意才想喝酒的。
谁让我拿不定主意？
我的主人杨戬呗，关于冰弓玄箭的秘密，我该不该告诉他？
这个问题折磨的我头疼欲裂。
要是告诉杨戬冰弓玄箭的秘密，势必会把主人一家三代曾经受过的非人折磨，和盘托出后，当明白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原来是被巨大的阴谋所牵连，主人火爆的脾气肯定像火山一样爆发，会排山倒海一般开始杀戮，我了解我的主人。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我刻意将主人一家三代受屈辱的事情隐瞒下来，只是告诉杨戬关于冰弓玄箭的威力，主人会不会挟冰弓玄箭的淫威？加上他无人能及的神功，开始反抗王母娘娘，因此而引得天下大乱。
即便是杨戬知道了秘密，而不想惹是生非，继续选择隐忍，可万一哪天受排挤，遭受难看的脸色，会不会仍然忍辱负重，我看不会，既是会，几率太小，也不确定，这种猜测等同于赌博，要不得。
要是不告诉杨戬冰弓玄箭的秘密，冰弓玄箭的下落仍然是个迷，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最后经手的只是杨戬，而不是别人，王母娘娘如何对待主人呢？目前看似处处忍让和安抚杨戬，相安无事，可话又说回来，这是时机不成熟，一旦有机会，王母娘娘可定不会放过主人的，就拿孙悟空来说，上千年前，从石头里蹦出来，王母娘娘就开始盘算利用孙悟空，引他与杨戬出手相斗，再来一次十日并出，目的就是找出唯一制约她的冰弓玄箭。
这太可怕了，王母娘娘的这种恶毒，可不是你拿眼一眼就看得见的，令我这身处其中的当事人，都毫无察觉。等听到费翁揭开谜底的那一刻，我都接二连三的打机灵、抽凉风、冒冷汗。
你寄希望于王母娘娘变得仁慈吗？
你这种善良的愿望最好是别有，单单拿刚才这一件事来说，王母娘娘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被她利用，我不知道关于先帝帝俊与五彩鸟的故事是否属实？那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摆在这里，帝俊让位了，用来培养具有太阳神功的金乌鸟也有了，为此利用五彩鸟巧设连环计，细节虽然知道的不是很详细，可这一切都达到了王母娘娘想要的目的。
说？还是不说？内心的挣扎，让我头疼欲裂。
茅草房外，棵棵桃树挺立在那里，无风无火，波澜不惊，谁懂我内心的挣扎呀！
我现在都有些怨恨我自己，干嘛非弄明白眼前的这一切，怨恨的是：明明知道这凶险的结果要出现，却无能为力去改变这一切。
我欲仰天长啸，发泄一下长久的压抑。
可我又不敢，知道自己最最需要的是必须保持克制，努力让自己清醒才对，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可是办法在哪里呢？
任由我思索，可脑海里却出现王母和老君的身影，正一步步走向我，雍容华贵的王母娘娘带着一副轻蔑的微笑，鹤发童颜的老君，手捋长须，冲着我发出肆无忌惮的笑。
我憎恨眼前的这两个人，可是我再怎么鄙视，她们的压迫感却是我无法抗拒的，挥之不去。
我真想一醉了之，那样的话，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可我知道，此时醉倒了，还会醒来，一切将要发生的，不会因为醉了就能过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我能应付的了吗？
酒碗已送到嘴边，我一仰脖“咕咚咚”几口喝干净，酒碗和我，一起倒在地上，我不省人事。
======================================================================================================倾城留言：也许爱真的要经过千帆，也许爱真的要百转千回，可我，不后悔，真爱，从来都值得等待。只要你能记住我，哪怕用恨的方式也好。
我知道“凤鸣岐山”的含义，是说周文王在岐山时，有凤在附近的山上栖息鸣叫。人们认为，贵为百鸟之王的凤，是由于文王的德政才来的，是周兴盛的吉兆。本意：凤凰在岐山上鸣叫。引申义：就是天降祥瑞的意思。
不知道此时这个成语在费翁嘴里又有何意？
我想问费翁，是谁提议凤去干这件虚头巴脑的事？这事似乎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有的只是象征性的意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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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该问这个废话的，不是吗？王母娘娘和老君让毫不相关的人相互喜欢，相互爱慕，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用合欢花也好，用相思蛊也罢，下在酒里，放到茶里，都行。
这东西无色无味，让人无法察觉，我想经过可能有别于其他人，但结果都是一样的，帝俊和五彩鸟在一起了。
还是刚才的想法，在费老头醉倒之前，问些关键问题为佳。
“老头。”我喊发呆的费翁“怎么灭绝的呢？凤和凰。”
“哦，凤和凰怎么灭绝的？先说凤，你听说过一个成语吗？”费翁又来了，又问起成语来。
见我摇头，他打着酒嗝说：“凤凰涅槃，听过没？”
我点头。
费翁说：“五彩鸟凤见到帝俊和妻子在一起恩爱的场面，声泪俱下，一步步踏进帝俊营帐内的炭炉当中，望着烈火当中扭曲的凤，帝俊和凰都从梦中被惊醒，凰撕心裂肺，意欲扑向炭炉，想和凤同归于尽，被帝俊死死的拉住。”
“凰没死，可是不都说凤和凰都消失了吗？”我说出我的疑惑。
费翁嗔怪道：“你急啥？帝俊能让凰扑进炭炉中去吗？发生和凰苟合这件事，帝俊自感羞愧，让人叫来老君，一切事务交由他处理，包括降服黑狐妖，也包括安置痛不欲生的五彩鸟凰，自己独自离开了。”
我受费翁的喝斥，变得轻声细语，问他：“先帝到哪儿去了？”
费翁仰望茅草屋的房顶，无限伤感道：“老君同样询问要离开营帐的帝俊到哪里去？帝俊背对着老君说：我带头违反天条，天理难容，你就当我自贬下凡，从此也不要找我了。说完，踏出营帐，祥云从帝俊脚下涌起，眨眼间，他那挺拔的英姿消失在茫茫青色山峦之中。”
此时，那幅情景画面也出现在我的脑海，不由得也安然神伤，幽幽的问道：“凰的结局呢？”
费翁答道：“凰在老君严加看护下，竟然生下一窝金乌鸟，老君认为五彩鸟凰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尽母亲的责任，暂时放下对凤的愧疚，放弃死的念头。”
我想我预知道了答案，信口说道：“可结果并不是凰想的这样简单，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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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让我恢复了清醒。
费翁在喝酒，喝吧！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悲悯，我深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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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对了，王母娘娘怎么会对他讲这个故事呢？他为什么事事都清楚呢？
面前的这个老头，让我费思量。
我的下一个问题，不就是关于我面前这个费翁、费老头的身份问题吗？
老头在吸溜吸溜的喝着碗中酒，我直截了当地问他：“老头，你是哪一位？哪路神仙？”
一个酒嗝猛地冲上来，我的问题让费翁很意外，愣愣地看着我。
我不等他反应，又发问：“你自称是先帝帝俊同时代的人，你的身份是什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你和帝俊是什么关系？你和老君是什么关系？你又和王母娘娘是何关系？所有的事情发生时，我怎么感觉你就在现场，无论是在王母娘娘谋划策略时，我感觉你在帮着出主意；还是凌霄宝殿上，玉帝朝议三界五行天下事时，你都在左右，你到底是谁？告诉我，老头。”
一个猛地、巨大的酒嗝翻将上来，费翁嘴边的酒在晃动中撒落了许多，他并不在意，酒碗依旧放在嘴边，两眼望着茅草屋门外，我一连串的提问过后，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我就是一个不中用的废老头，什么都不是。”
他回答我问题的时候，眼睛依旧望着门外，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我的听力告诉我，门外没有动静，可是我本能的，也扭转过头来，向门外望去，除了一棵棵桃树之外，加上我的听觉判断，门外什么都没有，可以肯定没有东西出现，那为什么自称废老头的费翁一个劲的往外看呢？难道醉的不行了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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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老头，费翁，费翁。”无论我怎么呼喊，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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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拿不定主意？
我的主人杨戬呗，关于冰弓玄箭的秘密，我该不该告诉他？
这个问题折磨的我头疼欲裂。
要是告诉杨戬冰弓玄箭的秘密，势必会把主人一家三代曾经受过的非人折磨，和盘托出后，当明白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原来是被巨大的阴谋所牵连，主人火爆的脾气肯定像火山一样爆发，会排山倒海一般开始杀戮，我了解我的主人。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我刻意将主人一家三代受屈辱的事情隐瞒下来，只是告诉杨戬关于冰弓玄箭的威力，主人会不会挟冰弓玄箭的淫威？加上他无人能及的神功，开始反抗王母娘娘，因此而引得天下大乱。
即便是杨戬知道了秘密，而不想惹是生非，继续选择隐忍，可万一哪天受排挤，遭受难看的脸色，会不会仍然忍辱负重，我看不会，既是会，几率太小，也不确定，这种猜测等同于赌博，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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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可怕了，王母娘娘的这种恶毒，可不是你拿眼一眼就看得见的，令我这身处其中的当事人，都毫无察觉。等听到费翁揭开谜底的那一刻，我都接二连三的打机灵、抽凉风、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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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善良的愿望最好是别有，单单拿刚才这一件事来说，王母娘娘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被她利用，我不知道关于先帝帝俊与五彩鸟的故事是否属实？那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摆在这里，帝俊让位了，用来培养具有太阳神功的金乌鸟也有了，为此利用五彩鸟巧设连环计，细节虽然知道的不是很详细，可这一切都达到了王母娘娘想要的目的。
说？还是不说？内心的挣扎，让我头疼欲裂。
茅草房外，棵棵桃树挺立在那里，无风无火，波澜不惊，谁懂我内心的挣扎呀！
我现在都有些怨恨我自己，干嘛非弄明白眼前的这一切，怨恨的是：明明知道这凶险的结果要出现，却无能为力去改变这一切。
我欲仰天长啸，发泄一下长久的压抑。
可我又不敢，知道自己最最需要的是必须保持克制，努力让自己清醒才对，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可是办法在哪里呢？
任由我思索，可脑海里却出现王母和老君的身影，正一步步走向我，雍容华贵的王母娘娘带着一副轻蔑的微笑，鹤发童颜的老君，手捋长须，冲着我发出肆无忌惮的笑。
我憎恨眼前的这两个人，可是我再怎么鄙视，她们的压迫感却是我无法抗拒的，挥之不去。
我真想一醉了之，那样的话，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可我知道，此时醉倒了，还会醒来，一切将要发生的，不会因为醉了就能过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我能应付的了吗？
酒碗已送到嘴边，我一仰脖“咕咚咚”几口喝干净，酒碗和我，一起倒在地上，我不省人事。
======================================================================================================倾城留言：也许爱真的要经过千帆，也许爱真的要百转千回，可我，不后悔，真爱，从来都值得等待。只要你能记住我，哪怕用恨的方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