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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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啊沫忽然淡然一笑，无所谓的看着她，句句堵的她哑口无言：“说什么我很清楚，是不是污蔑你也清楚，不要总是揪着一个痛处不放，伤的多了就没感觉了，这个道理二姐不知道吗？爹不疼娘不爱，怪我自己命不好，二姐倒是命好，有娘疼着护着，至于这家教，二姐你倒是做个样子给我看看，也让妹妹跟你学学。”
林雨涵吃了瘪，夜言此刻非但没有半点笑容，反倒担心了起来。
好一张巧舌利嘴，你终于开始反击了，怕是以后都太平不了了，我真的要用我最不想用的方法看着你了吗？
“你……你是进了宫就长胆子了？你以为你封了天女就真能反天了？竟敢连我娘也带上，她好歹也是你二娘，别忘了你的身份。”
啊沫声音不大，不怒，却把林雨涵气的浑身冒火，一再提醒她自己的身份，而那身份自然也包括她任人欺辱的一面。
啊沫不想再与她多加纠缠下去，不耐烦的问道：“二姐不是来接我回府的吗？到底还要不要走？”
反了，她反了，敢一再的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不过她要回府也是要赶紧的，说是奉林越的命来接啊沫，实则根本就是她自己看不惯啊沫在宣玉宫那随心所欲的样子自作主张而已。
等下若是太子回来了怕是就不好办了，因而林雨涵冷瞥了啊沫一眼，道：“自然是要回府的，现在就走，回去后你就别想着再能进宫，太子殿下不是你这种贱丫头能高攀的起的。”
林雨涵说罢，抬腿便走，嘴上占了便宜最好见好就收，可她却得寸进尺，三步没迈开，嘴里又嘟囔一句：“长着一副狐狸相，真以为你是苏妲己？不自量力的东西。”
夜言闻声顿时脸色一变，这话着实过分了，却也鄙夷一笑，到底谁才是狐狸？谁才是不自量力？
他刚欲走出来，却看啊沫脸色突地又是一变，顿时拦住了夜言的步子。
啊沫本想立即随她回府，可是她却一再触怒自己的底线，让她忍无可忍，非怒不可。
啊沫愤怒的看着林雨涵，句句带着警告：“二姐，说话最好留点口德，忍耐不是谁与生俱来就该承受的，侮辱人也要有个限度，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林雨涵闻声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若说她不是妖，那也一定是被鬼魂附体了，胆子竟然一下子大的上天了。
林雨涵阴着脸，还未等她作何恶言的反驳，啊沫一句话又将她堵了回去。
“狐狸的相貌不是苏妲己的专利，披着人皮的狐狸随处可见，若我是妖，二姐此刻还能在这趾高气昂？还有，你喜欢太子想如何做我管不着，有本事尽管使手段。太子喜不喜欢你我更管不着，但是不要把你的失败扣在我的头上，不是你喜欢的谁都爱，不是天下女人都想做太子妃。”
啊沫说罢，也阴阳怪气的又补了句：“若我真想做，凭二姐你？以为也拦得住吗？”
她二人说些什么吵些什么，夜言完全无所谓，可这后两句他怎就听着那么别扭呢？甚至脸色一下子变黑了。
你真以为我就只会围着你转吗？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何去何从，是生是死，还不是我说了算？
夜言还火着，林雨涵似乎更火，已经被啊沫骂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她火冒三丈，脸上颜色尽失，伸手便要去打啊沫，可似乎事不如人愿，门外忽然响起一阵齐刷刷的声音：“奴才∕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林雨涵闻声手腕一下子僵住了，回眸一看，夜言已走到她二人跟前，看着林雨涵还僵在半空的手，骤然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一声林雨涵顿时反应过来，赶忙收回手，满脸的惊恐，不知道说什么，啊沫却瞬间由一只吃人的狼，变成了温顺的绵羊。
“回太子殿下，二姐说啊沫头发乱了一丝，想用手为啊沫梳理一下。”
看啊沫似无事人一般，夜言看向林雨涵，林雨涵竟未想到啊沫会替自己说话，不过她绝不会感激她，啊沫也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
夜言忽然伸出一手，抚在啊沫头上，温柔的梳理着，那暧昧举动，令啊沫顿时一阵酥麻，脸上已浮出两朵红云，再看向林雨涵，又委屈又愤怒，脸皱的都要哭出来了。
“头发好了，被我捋顺了，你还有何事吗？”
这话夜言是看着林雨涵说的，明显告诉她没事赶快滚蛋，林雨涵自然识趣，虽然百般不愿离开，可刚刚抬手那一幕若是被夜言追究起来，太子宫中打人？那不会是藐视太子的威严随意放肆吗？
“雨涵这就告退。”林雨涵说罢，快步向外走去。
夜言看都不再看她一眼，林雨涵走到门前，回身狠狠的瞪了啊沫一眼，那是在警告她，只要你离开了太子的视线，你就死定了。
啊沫才懒得理她，谁怕谁啊？斗不过你？
“你倒是真清高够自傲，不是天下人都想做太子妃，若你想做谁也拦不住，你以为我留你在此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对你的关心是因为什么？”
听着夜言的话，啊沫一脸愕然，吓得有些懵头，难道他早就回来了？他都听到了？
天呢！这话算不算大逆不道？公然歧视皇太子吗？不是的啊！冤枉啊！那些都是气话，你在我心里才不是那样。
啊沫悲呼苦恼着，这下是真完了。
夜言看看啊沫垂头不语，余光扫到她手腕上的一片红艳，再看她一直垂着的一条手臂，本还一肚子火，这会到不知为何又心软了，还是一件事情做久了就成习惯了？习惯护着她，照顾她，即便只是为了那场取命的赌约。
夜言抓过啊沫就往床边走，啊沫本还悲呼自己今日命运究竟会有多悲哀的当，忽然被人那么一拉，顿时六神无主的喊道：“啊……你干什么？抓痛我了。”
夜言闻声怒瞪啊沫一眼，啊沫当即发现了自己的口误，怎么能一再用那种口气跟太子说话？胆子是有多肥？刚吵了一架了，太子不追究已经是她幸运，祸惹得还不够多？
夜言将她拉到床边按下，轻手抬起啊沫的手臂，顿时又听啊沫一声叫：“痛……”
夜言闻声瞬间抬眸看向啊沫，啊沫立即闭上了嘴，夜言真是无奈，他只是听她那么一叫以为自己手重了，却把她吓成那样，自己真变得那么可怕了吗？她不是胆子大的敢跟自己吼的吗？这会怎么又规矩起来了？
夜言慢慢撸起她的衣袖，胳膊已是一片淤青，手肘被划破，有些血迹，那颜色，看得夜言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以动吗？”
动？啊沫一听动了一下，却被这次扯的冒了冷汗，痛的脸皱成了一团，却没敢发出声音。
夜言看着皱眉说道：“看来是脱臼了，忍着点。”
她自己也猜到骨头不是断了就是错位了，只是他为何要自己忍着点？他要做什么？
夜言话刚落音，啊沫顿时吃痛的瞪的眼睛澄圆，大叫着：“啊……”她这啊刚发出来，还未扬声，便被突然袭来的手臂挡住了嘴。
夜言随之快准狠的一抻，只听“噶呗”一声，啊沫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下去，她手臂有多痛，咬的夜言就有多狠，果然，那不是她的肉。
夜言被她咬的也咧了嘴，却憋着，怕她是真的疼坏了，堵住她的嘴是怕她那么一叫被门外的一群奴才们听到，到时还不知被传成什么样。
也担心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再被以讹传讹添油加醋，说的难听了，再想把啊沫留在他身边就难了，可他也没想到她居然敢咬自己。
啊沫的胳膊是没事了，夜言的胳膊却遭殃了，他瞪着还在那叼着的嘴，眉头蹙了又蹙，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压低了声音忍怒问道：“你咬够了没有？进宫不到几日咬了两个皇子，你还上瘾了不成？”
嗯？啊沫闻声抬眸看向夜言，再低头看看，她才惊觉嘴里竟还叼着肉，顿时一个激灵，瞬间松开了口。
我的妈呀！进宫头一天咬了二皇子，现如今又把皇太子的胳膊叼在嘴里，我还真是咬上瘾了啊！这皇子的肉可不好吃。
啊沫想着，赶忙慌张跪地求饶：“太子赎罪，啊沫不是故意的，都是太子刚刚那一下啊沫才……”
真有你的，给你治伤倒是我的错了？咬人你还有理了？
夜言蹙着眉头，看看被咬的满是口水的手臂，斜眼瞪了啊沫一眼，啊沫赶忙别过眼神看向一旁，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夜言真是恼，却又跟她恼不得，索性一甩衣袖朝内间走了去，啊沫以为夜言被他气坏了，没想他走回来的时候手中抱着药箱。
他坐到她身前，抬起她的手臂，为她解下了已被血染红的纱布，再拿出干净的为她小心翼翼的重新包扎好。
啊沫看着夜言的一举一动，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他刚刚看她的样子虽怒却是那么的紧张。
啊言，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啊沫想了无数次，就是弄不明白他的心。
夜言还黑着一张脸，拿着药箱起身走到桌前坐下，背对着啊沫撩起衣袖一看，她是属狗的吗？竟然咬了那么深一个齿痕，怪不得那么痛。
可他却猛地想起夜风的要求，脸色又沉了下去。
方才他与啊沫吵后在御花园中透气，没想正碰到小顺子，小顺子说是奉二皇子的命带林沫，夜言便拦截了下来命他先回去，他随后就到。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也躲不掉，他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夜言想来起身没好气的对啊沫说道：“我换件衣服你便随我去宣阳宫。”
夜言说着便拿解开了衣带，啊沫眨巴着眼看着，做皇子还真是麻烦，一日要几更衣？
想到此，啊沫忽然淡然一笑，无所谓的看着她，句句堵的她哑口无言：“说什么我很清楚，是不是污蔑你也清楚，不要总是揪着一个痛处不放，伤的多了就没感觉了，这个道理二姐不知道吗？爹不疼娘不爱，怪我自己命不好，二姐倒是命好，有娘疼着护着，至于这家教，二姐你倒是做个样子给我看看，也让妹妹跟你学学。”
林雨涵吃了瘪，夜言此刻非但没有半点笑容，反倒担心了起来。
好一张巧舌利嘴，你终于开始反击了，怕是以后都太平不了了，我真的要用我最不想用的方法看着你了吗？
“你……你是进了宫就长胆子了？你以为你封了天女就真能反天了？竟敢连我娘也带上，她好歹也是你二娘，别忘了你的身份。”
啊沫声音不大，不怒，却把林雨涵气的浑身冒火，一再提醒她自己的身份，而那身份自然也包括她任人欺辱的一面。
啊沫不想再与她多加纠缠下去，不耐烦的问道：“二姐不是来接我回府的吗？到底还要不要走？”
反了，她反了，敢一再的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不过她要回府也是要赶紧的，说是奉林越的命来接啊沫，实则根本就是她自己看不惯啊沫在宣玉宫那随心所欲的样子自作主张而已。
等下若是太子回来了怕是就不好办了，因而林雨涵冷瞥了啊沫一眼，道：“自然是要回府的，现在就走，回去后你就别想着再能进宫，太子殿下不是你这种贱丫头能高攀的起的。”
林雨涵说罢，抬腿便走，嘴上占了便宜最好见好就收，可她却得寸进尺，三步没迈开，嘴里又嘟囔一句：“长着一副狐狸相，真以为你是苏妲己？不自量力的东西。”
夜言闻声顿时脸色一变，这话着实过分了，却也鄙夷一笑，到底谁才是狐狸？谁才是不自量力？
他刚欲走出来，却看啊沫脸色突地又是一变，顿时拦住了夜言的步子。
啊沫本想立即随她回府，可是她却一再触怒自己的底线，让她忍无可忍，非怒不可。
啊沫愤怒的看着林雨涵，句句带着警告：“二姐，说话最好留点口德，忍耐不是谁与生俱来就该承受的，侮辱人也要有个限度，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林雨涵闻声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若说她不是妖，那也一定是被鬼魂附体了，胆子竟然一下子大的上天了。
林雨涵阴着脸，还未等她作何恶言的反驳，啊沫一句话又将她堵了回去。
“狐狸的相貌不是苏妲己的专利，披着人皮的狐狸随处可见，若我是妖，二姐此刻还能在这趾高气昂？还有，你喜欢太子想如何做我管不着，有本事尽管使手段。太子喜不喜欢你我更管不着，但是不要把你的失败扣在我的头上，不是你喜欢的谁都爱，不是天下女人都想做太子妃。”
啊沫说罢，也阴阳怪气的又补了句：“若我真想做，凭二姐你？以为也拦得住吗？”
她二人说些什么吵些什么，夜言完全无所谓，可这后两句他怎就听着那么别扭呢？甚至脸色一下子变黑了。
你真以为我就只会围着你转吗？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何去何从，是生是死，还不是我说了算？
夜言还火着，林雨涵似乎更火，已经被啊沫骂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她火冒三丈，脸上颜色尽失，伸手便要去打啊沫，可似乎事不如人愿，门外忽然响起一阵齐刷刷的声音：“奴才∕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林雨涵闻声手腕一下子僵住了，回眸一看，夜言已走到她二人跟前，看着林雨涵还僵在半空的手，骤然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一声林雨涵顿时反应过来，赶忙收回手，满脸的惊恐，不知道说什么，啊沫却瞬间由一只吃人的狼，变成了温顺的绵羊。
“回太子殿下，二姐说啊沫头发乱了一丝，想用手为啊沫梳理一下。”
看啊沫似无事人一般，夜言看向林雨涵，林雨涵竟未想到啊沫会替自己说话，不过她绝不会感激她，啊沫也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
夜言忽然伸出一手，抚在啊沫头上，温柔的梳理着，那暧昧举动，令啊沫顿时一阵酥麻，脸上已浮出两朵红云，再看向林雨涵，又委屈又愤怒，脸皱的都要哭出来了。
“头发好了，被我捋顺了，你还有何事吗？”
这话夜言是看着林雨涵说的，明显告诉她没事赶快滚蛋，林雨涵自然识趣，虽然百般不愿离开，可刚刚抬手那一幕若是被夜言追究起来，太子宫中打人？那不会是藐视太子的威严随意放肆吗？
“雨涵这就告退。”林雨涵说罢，快步向外走去。
夜言看都不再看她一眼，林雨涵走到门前，回身狠狠的瞪了啊沫一眼，那是在警告她，只要你离开了太子的视线，你就死定了。
啊沫才懒得理她，谁怕谁啊？斗不过你？
“你倒是真清高够自傲，不是天下人都想做太子妃，若你想做谁也拦不住，你以为我留你在此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对你的关心是因为什么？”
听着夜言的话，啊沫一脸愕然，吓得有些懵头，难道他早就回来了？他都听到了？
天呢！这话算不算大逆不道？公然歧视皇太子吗？不是的啊！冤枉啊！那些都是气话，你在我心里才不是那样。
啊沫悲呼苦恼着，这下是真完了。
夜言看看啊沫垂头不语，余光扫到她手腕上的一片红艳，再看她一直垂着的一条手臂，本还一肚子火，这会到不知为何又心软了，还是一件事情做久了就成习惯了？习惯护着她，照顾她，即便只是为了那场取命的赌约。
夜言抓过啊沫就往床边走，啊沫本还悲呼自己今日命运究竟会有多悲哀的当，忽然被人那么一拉，顿时六神无主的喊道：“啊……你干什么？抓痛我了。”
夜言闻声怒瞪啊沫一眼，啊沫当即发现了自己的口误，怎么能一再用那种口气跟太子说话？胆子是有多肥？刚吵了一架了，太子不追究已经是她幸运，祸惹得还不够多？
夜言将她拉到床边按下，轻手抬起啊沫的手臂，顿时又听啊沫一声叫：“痛……”
夜言闻声瞬间抬眸看向啊沫，啊沫立即闭上了嘴，夜言真是无奈，他只是听她那么一叫以为自己手重了，却把她吓成那样，自己真变得那么可怕了吗？她不是胆子大的敢跟自己吼的吗？这会怎么又规矩起来了？
夜言慢慢撸起她的衣袖，胳膊已是一片淤青，手肘被划破，有些血迹，那颜色，看得夜言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以动吗？”
动？啊沫一听动了一下，却被这次扯的冒了冷汗，痛的脸皱成了一团，却没敢发出声音。
夜言看着皱眉说道：“看来是脱臼了，忍着点。”
她自己也猜到骨头不是断了就是错位了，只是他为何要自己忍着点？他要做什么？
夜言话刚落音，啊沫顿时吃痛的瞪的眼睛澄圆，大叫着：“啊……”她这啊刚发出来，还未扬声，便被突然袭来的手臂挡住了嘴。
夜言随之快准狠的一抻，只听“噶呗”一声，啊沫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下去，她手臂有多痛，咬的夜言就有多狠，果然，那不是她的肉。
夜言被她咬的也咧了嘴，却憋着，怕她是真的疼坏了，堵住她的嘴是怕她那么一叫被门外的一群奴才们听到，到时还不知被传成什么样。
也担心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再被以讹传讹添油加醋，说的难听了，再想把啊沫留在他身边就难了，可他也没想到她居然敢咬自己。
啊沫的胳膊是没事了，夜言的胳膊却遭殃了，他瞪着还在那叼着的嘴，眉头蹙了又蹙，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压低了声音忍怒问道：“你咬够了没有？进宫不到几日咬了两个皇子，你还上瘾了不成？”
嗯？啊沫闻声抬眸看向夜言，再低头看看，她才惊觉嘴里竟还叼着肉，顿时一个激灵，瞬间松开了口。
我的妈呀！进宫头一天咬了二皇子，现如今又把皇太子的胳膊叼在嘴里，我还真是咬上瘾了啊！这皇子的肉可不好吃。
啊沫想着，赶忙慌张跪地求饶：“太子赎罪，啊沫不是故意的，都是太子刚刚那一下啊沫才……”
真有你的，给你治伤倒是我的错了？咬人你还有理了？
夜言蹙着眉头，看看被咬的满是口水的手臂，斜眼瞪了啊沫一眼，啊沫赶忙别过眼神看向一旁，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夜言真是恼，却又跟她恼不得，索性一甩衣袖朝内间走了去，啊沫以为夜言被他气坏了，没想他走回来的时候手中抱着药箱。
他坐到她身前，抬起她的手臂，为她解下了已被血染红的纱布，再拿出干净的为她小心翼翼的重新包扎好。
啊沫看着夜言的一举一动，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他刚刚看她的样子虽怒却是那么的紧张。
啊言，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啊沫想了无数次，就是弄不明白他的心。
夜言还黑着一张脸，拿着药箱起身走到桌前坐下，背对着啊沫撩起衣袖一看，她是属狗的吗？竟然咬了那么深一个齿痕，怪不得那么痛。
可他却猛地想起夜风的要求，脸色又沉了下去。
方才他与啊沫吵后在御花园中透气，没想正碰到小顺子，小顺子说是奉二皇子的命带林沫，夜言便拦截了下来命他先回去，他随后就到。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也躲不掉，他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夜言想来起身没好气的对啊沫说道：“我换件衣服你便随我去宣阳宫。”
夜言说着便拿解开了衣带，啊沫眨巴着眼看着，做皇子还真是麻烦，一日要几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