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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湿太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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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一道数十丈高雪墙,就是野人们的群居之地——一座用雪堆成的宫殿。踏入其中,顿时传来嗖嗖寒意,比起这股寒意来,更让人后怕的是满殿的骷髅,骷髅雕像,骷髅椅子,还有,骷髅酒杯。来人扯去了黑色的斗篷,明黄的火焰中,照亮他那张刀疤的脸。若没了那道痕迹,他定是个英俊的男子,可现下他的举手投足,都因为那张凶悍的刀疤变得狠戾起来。

    野人头子从一个雪室里走出,大概因为他太过高大太过肥胖,每走一路好似雪墙都会倒塌一般。他咦了声,半弯下腰,摸摸自己鼓着的肚子,舒服地打了个嗝后,才慢悠悠地对着那人说道:“你,就是那个,说可以帮我们走出这个鸟地方的人?”由于许久未和外人说话,头子的口音很是奇怪,听着别扭。

    “是。”黑衣人答地坚定。

    “他们说,”这个‘他们’指的就是头子的野人兄弟,“你叫金无命?是....什么白家的人?”野人们世代居住于此,从不与外界打交道,想不到这次居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说了一大通的废话,意思就是是需要他们的帮助,事成之后,他们就可以从这片冰天雪地中出来了。

    “只要你们杀了一个人,再和我们联手杀入君临,等我们少主成为大王的那日,你们就不用在这里饱受折磨了。”金无命此行,一是要杀了付宁,断了少主的念头,二是想要联合野人们,一道攻入君临,到时南方的白家人也开始起事,南北夹击下,君临城是唾手可得。

    他说的很诱人,光看头子的神色就知道了。野人们的祖先从前是冬城最早的平民,在君家夺得天下后把这块地方封给付家人,之后野人们被逼赶往极寒之地,消失了数年,不与外人交流。这也是他选择野人的理由,比起容易叛变的奴隶来,野人们的确愚蠢多了,也更容易控制。

    “那,要杀谁?”

    “一个女人,叫付宁。”和野人交流,要把话完完全全讲清楚。

    “付.....付家的?”即便野人再孤陋寡闻,也知道付这个姓意味着什么。头子连连摇头,身上挂着的铃铛也开始铃铃地响着,其他野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赶紧拿着斧头出来了,“付家.......他们会杀过来的。”从前他们的祖辈就是这样被赶到这里的,头子开始犯难了,“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

    “付家人从前不知道你们在这里,现在也不会知道。”

    “我......考虑一下。”

    金无命点头,重新披上了斗篷,走出了宫殿,接下去他要做的便是让他的少主知道,那个女人不久将会离开人世。那天有人救走了那个女人,他虽然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但是现在只要野人肯帮忙,那个女人就死定了。

    头子坐在殿内和兄弟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正说着雪墙外传来了铃铛声。这是他们的暗号,听到铃铛就说明有人回来了。头子嚷嚷了一声‘儿子’,兴奋地放下斧头,拖着肥胖的身躯朝着自家儿子奔去,等雪墙一有人出现,他就抱住了那个红着脸的大个子,“哎呀,白白儿子,带回来什么没有啊?”

    没错,白白是红脸野人的名字,也是野人头子唯一的儿子。

    当初头子得了这个儿子,心情那个激动,想着他以后所有的儿子依次就要取这样的名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可是天不遂人愿,白白是他唯一的孩子。

    望着自家儿子身后的那口网,头子颇为骄傲:“抓了一公一母,儿子,好样的!”白白见自己被表扬了,红着脸,不好意思得挠挠头。拍拍儿子的肩膀,指了指渔网的中的付宁和君琰,笑道,“儿子,自己挑,要烤那个吃?”

    “窝......”

    坐在渔网中的君琰立刻打断了他的话,神情懒散,目光却锐利异常,紧盯着野人头子说道:“烤了我们,恐怕不行,我们深中剧毒,怕你们吃了都全要死。”忽然话锋一转,冷笑着,“到时,还怎么和白家人联合,攻打君临啊?”

    身后的付宁都要为他捏把汗了,这个狂妄的太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但是一看那些人的神色,她心中一沉,莫非还真的被他给说中了?难道追杀她的黑衣人,不光想着要自己死,还想借用野人之力,推翻王室?

    这时坐在地上的一个野人哇哇大叫起来:“哎呀呀,秘密被踏们只道了,者么办啊?”接着一群人都开始起哄了。

    “素啊,毫渴怕啊!”

    “老大,快向般法啦!”

    头子尴尬地咳嗽了声,吼道:“闭嘴!丢人!把他们关起来不就好了!”顿时,野人们如醍醐灌顶,一下通透了起来,连连点头夸赞老大英明神武。他一一回敬,看到自家儿子那副颓败像娘们的样子,喝道,“儿子,你怎么了?”

    “阿爹,不杀他们了?那.......”白白红着脸,偷瞄了下付宁,“那,渴意八她给窝吗?”然后他想和她交÷配,交÷配,一直交÷配。

    君琰强势地楼过她,冷冷地道:“这个女人是我的,她不能和别人交÷配。”野人们有这个规矩,交配的女人必须是无主的,他只要当着这些的人宣布了是她的男人,野人们就不会动她分毫。

    这个道理很简单,所以头子拍了下儿子的脑袋,骂了几句,就把他们丢到了雪牢里。君琰安然自然地抱起付宁走向雪牢,知道她会反抗,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后面那个野人可想着和你交÷配呢。”这般一说,她往后看去,果然,那个野人嘿嘿地傻笑,她顿时黑了脸,无奈地窝在他怀里。难得见她这么温顺,君琰笑着亲了亲她的头顶,嗯,虽然有股味道,他还是不厌其烦地亲了下去,“放心,付烨不久就会来了。”

    到了牢里后,她一直念念不忘着这句话。

    由于雪牢里的漆黑一片,她不得不伸手瞎摸一通,最后不但没有摸到君琰的人,到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热热的,又好像在变大的东西。

    “女人,你摸哪里!”

    “咳咳.....”那个好像是他的........她挪了挪身子,幸好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她干脆装起糊涂来,问道,“那个,你说阿烨会来,是真的?”

    “哼!”这个女人就是能挑起他的欲望来,偏生还奈何不了她。他衣物中拿出了火折子,一点,照亮了整个雪牢,也照亮了付宁通红发窘的脸颊,一捏,说道,“你以为本宫不在君临带着,跑到这里来所谓何事?白家人在南方失利,定会卷土重来,本宫一直派人紧盯着金无命,没想到他居然来了这里,想出了借野人之力这个办法。至于你的宝贝弟弟,自然是和本宫一道的,只要本宫放了信号,他就会带兵前来。嗯,记不记得那日金无命追杀你时,你的宝贝弟弟给了指了条小道?”

    她勾起唇角,讥讽地笑了:“这么说,一切都还是殿下的掌控之中了?”难道当时遇到野人时,他不慌不忙,连剑都懒得拔出,乖乖地跟着野人走。原来他就是想深入此地,“那接下去,殿下打算怎么办?”

    把火折子拿到她面前,黑暗中,微弱的火苗就是唯一的光亮。君琰微微皱眉,对于殿下这个称呼有些不悦。他慢慢地靠近,近到离她不过一寸,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面上,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要好好看看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很普通,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若要论姿色,王宫中美艳的女奴有的是。可就是这样一个他自认为再寻常不过的女人,当她义无反顾地为另一个男人拼命时,他忽然觉得,很羡慕那个人.......

    被他看得有些微恙,她故作咳嗽了下,提醒着他该继续方才的话题。

    “本宫的小蛇,它闻得出本宫的味道,会带着付烨他们前来的,然后,这里的人,一个不留!”他面色阴狠,握着火折子的手咯咯作响,只要威胁到他王位的人,就全部要死,即便这里的野人不谙世事,那也一样。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邪魅地笑了,挑起她的下巴,“你知道,本宫的味道,指的是什么吗?”

    难道是......他那里的.......所以他才会在破庙里强了自己,想让那蛇记住他的味道。一时间,她又是窘迫又是羞愤,不知不觉中竟一地咬住他的手臂:“你不要脸!”

    “女人,本宫说的是本宫的血,你想到哪里去了。”摸摸她的脑袋,那笑容满是戏谑,挑眉,“你不会以为是本宫.....”

    “住口住口!”骂了骂够了,可是此时她还是心神不宁。他可是很宝贝那条蛇的,不知当时和他欢爱时,那条小蛇是不是也在。好几次都想开口问的,可都被憋了回去,直至她实在忍不住了,刚想开口时,雪牢里悉悉索索地传来了一阵敲打声。

    轰地一下,雪牢里的一面墙中竟然插进了一把巨大的斧头。

    接着,是那个叫白白的野人钻进了半个脑袋。

    原本他的阿爹是不准他偷偷来看,但是外头有事,其他人都去准备了,就只剩下他了来问问了:“尼们,到底是甚么任?歪面来了支军队,是不是来杀窝们的?”看他呆头呆脑,无比认真地问着,付宁是不知如何回答他了,听到军队二字,她涌起了希望,看来是阿烨来了。

    “来人多吗?”

    他努力思考了下,点点头,又说道:“那里免,还有个.......断推的人,那任,恨毫看的。”看着那两人神色惊讶,他嘿嘿地笑了,自认为说了句不得了的话。羞涩地瞄了眼付宁,“尼,也毫看的。”

    “野人,带我们出去!”君琰厉声说着。

    这时野人学聪明了,拼命地想把脑袋钻出去,阿爹让他来问问,还嘱咐了说一定不能带着他们出去的,否则今晚就不能吃肉了。他立马摇头:“布药布药!”想到大哥也来了,付宁想干脆下了狠心,赶紧捧住他的脑袋,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说,若是他肯带着他们出去,她就亲了一下。顿时,正在挣扎出去的野人停了下来,脸色红了又红,缓缓地点了下头,“毫。”

    “女人你!”太子殿下醋意来了,看不下去了。

    “放心。”对着野人说,“闭眼。”用手在自己的唇上一碰,然后碰了他的,算做亲过了,傻傻的野人根本没有被人亲过,以为这就是亲了,还兴奋地险些晕倒。

    过了半响,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棵草,解释了半天,说他的阿爹说过的,要给第一个亲他的女人。其实野人头子的意思是要他好好保管这东西,想着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没有女人,更不会有女人愿意亲他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说。可怜的野人根本没有了解这层意思,以为不亲就不给,那亲了就要给。

    付宁接过,眼眸一亮,这不就是竹简上记载的寒食草吗?她喜出望外,刚想道谢时,嘴唇不小心拂过野人的脸,这下可好,野人蹭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实实地晕倒了。

    哦,还在流着鼻血呢。

    “哼,多情的女人。”君琰圈过了她,“走了,还有事情等着我们呢!”唔,走前还踹了一脚野人,看着他这个动作,付宁会心地笑了。

    如今阿烨来了,大哥也来了,连最为难寻的草药也有了,一切,应该都要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