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情定东霸主 > 第五章

第五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素儿的笑容少了,话也少了。

    但这些他完全没有发觉,仍沉浸在自己的意气风发里。谈笑间,净是关于沧浪岛、他的名声、他的朋友、他的下属种种。

    她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憔悴,但这些改变,-向把目光定在远方的他并没有发觉,只想在沧浪岛更壮大之后,迎娶心中的佳人为妻,将所有的荣耀尽遍于她。

    可惜他不了解她的心。

    就像他从不花心思去了解她的想法一样,他们俩的距离渐行渐远,虽是天涯咫尺,却已咫尺天涯。

    岛务繁忙,因此他每次回庄都是来去匆匆,五年来,与素儿没是过几次面。直到他认为沧浪岛已初具规模,略有成就,足以匹配素儿的时候,他才放下沧浪岛的重担,打算与素儿立即成亲。

    在回家途中,他结识-位青年书生谷向阳,虽是读书人,然而眉目间颇有英气,不似时下的酸儒般食古不化,看待事物反而常有精辟的见解。

    他本性四海,更喜结交好友,于是便开口邀请谷向阳到府喝他的喜酒,顺道介绍给素儿认识,她最喜欢耶些诗词歌赋,一定能与他谈得来的。

    “素儿,我这次特地带了朋友回来,他与你在诗词方面是同好,你们一定能相处愉快的。”

    “是吗?”她矜持的露出微笑“能得到你这样的大力赞赏,那人定是了不得的的人物,我迫不及待想见上一见了。”

    “谷兄--”他向谷向阳介绍道:“她就是我在路上一再向你提起的才女,也就是我的未婚妻,素儿。”

    一道削瘦的人影自楚青云的阴影背后行出,阴暗如晦的神情有着刻意抑制下的平静。

    怀素一见到人,面容突地苍白,身躯摇摇欲坠。

    “楚兄只提到他的未婚妻温柔婉约、才华出众,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位天仙化人般的姑娘。”谷向阳平静的道。

    怀素偏过脸去,抖着唇强笑道:“您过誉了。能得云云哥哥如此称赞的,您还第一人呢!往后我应该时时向您请益才是。”

    楚青云哈哈人笑,愉悦的说道:“你们两个,谁也别褒扬谁了,在我这个局外人听来,倒有自夸自赞的嫌疑。”他孩子气的眨眨眼“谷兄,你就在庄里多留几日再走吧!我和素儿的婚礼你是非参加不可的。”

    比向阳闻言,身躯陡然一震,但仍故作镇定的道贺:“楚兄要成亲了?恭喜!抱喜!”偷觑了怀素一眼,只见她苍白的花颜更形雪白。

    楚青云高昂兴奋的情绪,使他没有发觉他们的异样,只为儿时梦想即将实现而雀跃下已。素儿终于要嫁与他为妻了。

    000

    是夜。

    万籁俱寂,连蝉叫娃呜也寥静无声。

    “为什么不告诉我?”谷向阳咄咄逼问,焦躁赤红的眼眸中,有难以察觉的愤怒和嫉妒“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为什么要嫁他为妻?”

    见她仍紧咬着唇不发一语,谷向阳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你不说,我就到楚青云的面前问去。”

    “不!你不能!”怀素总算抬起头来,复杂的乌眸流泄出一丝慌乱“别这么做!请你”“你心痛了?怕他受到伤害?”他低吼,胸膛里满载的痛苦就要溢出他的掌握,双掌紧握如拳,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他怕如果不使尽全力抑制,他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你有没有想到我?”他沉痛的质问:“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和云哥哥”

    比向阳猛然打断她的话语“别在我面前这样叫他。”

    “我和他是从小订的亲,谁也不能反侮的。”

    “可以的。”谷向阳急切的言道:“只要你向她表明,你心里爱的人不是他,楚兄那样豪迈大度的人-定不会强留你的。”

    “不!我不可以这么做”她用力摇着头,彷佛想藉此甩掉浮现在她心底的渴望。

    “我十三岁丧父时,楚伯伯就把我接到云天山庄,完全将我当儿媳妇看待,他们对我的恩情,我已无以回报,怎能还能这样对待他们?不行的。”

    比向阳冷绝的嗤笑。“一年前你不留只字词组离开我的时候,我早该料到会有今天了。我知道你有婚约在身,我也敢向任何人争取你--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

    但为何你会是我一见如故好友的未婚妻?我又怎能和朋友争夺妻子?只是既然不能在一起,为何老天又让我遇见你?

    从你离去的那天开始,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想你过得好不好、快不快乐。而今这一切显然都是多余的,就连我也是多余的。”他凄凉的笑容令人心酸。

    话落,他踉跄的转身离人,再无丝毫眷恋,彷佛要藉由这样决绝的行动来斩断情丝。

    望向他的背影,怀素强忍多时的泪终于夺眶而出,她用力的摀住嘴,不使她的哭泣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她老早就巳下定的决心,她说服自己千百次了,但为何她的心仍然那般发疼?是她这些时候所做的准备不够吗?

    颈背的汗毛突然泛起强烈的感觉,怀素回头

    是楚青云既愤怒又伤心的眼睛。

    000

    楚青云在头疼的宿醉中醒来。

    般什么鬼!怎么头痛得好像要裂开来-样?应真呢?葛中野呢?该伺候他的人跑哪儿去了?-股烦躁的火焰从胸口闷烧开来,挥动的手一碰到凌乱的床铺,像被定了身静止不动。

    “这是.....

    虽然醉酒,但昨夜的记忆时隐时现。

    他记得他很难受很难受,像被扼住喉咙一般的痛苦,然后她来了,用她柔软的手、香馥的娇躯抚慰他,让他不安、蠢蠢欲动的疯狂念头被细雨熄灭,只记得她香软的粉舌和那宛若天籁般的娇吟低喘。

    他的下腹光想到她的娇吟,就整个紧绷起来。

    楚青云咬紧牙关,目光钜细靡遗的搜索着,不放弃任何细微的线索。终于在床铺的-角,他找到了他所要的证据。

    属于女子贞节的落红!

    是她!

    他不用思量就知道昨夜的女子,肯定是她!

    他的神智虽然不清,然而在望进她眼里的那-剎那,他即明了怀中的女子不是他所思念的那个人,而是这些天来在他恼海时近时远,却纠缠不清的另-道浅影。

    他不该这么做--他知道,只是在他盈满的力量将要迸拽的那一刻,他实在无法思考,只能遵循着他的本能。

    而他的本能要他这样做!

    不是因为别人,只因为她是她!

    那她人呢?

    他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前。

    “应真!梆中野!所有能动的人都死到哪去了?”他粗野的咒骂一声,才远远瞥见数道手足无措的人影应唤而来。

    “红荳人呢?”他紧绷着脸问道。

    应真和葛中野两人闻言错愕,互视一眼。“她她昨晚不是在您房里吗?”

    “昨晚是昨晚,我问的是今早她人呢?”楚青云不耐烦的回道。

    “呃公子她一直相您在-起,您不知道的话,我们就更加不清楚了。”

    楚青云脸色铁青的咒骂-声,传令道:“吩咐全庄的人,全力搜查,务必要找到她,把她带回来。”

    眼前彷佛浮现她哀伤、充塞渴求的黑眸。

    他的心猛地抽紧,更是加快了脚步。

    000

    自清晨至黄昏,仍然搜寻不到她的踪影。

    楚青云随着每次令人失望的消息传来而渐形焦躁,到最后已沉不住气,昔日的冷静自持全不复见。焦急的身影在大厅上来回踱步,脸色越来越阴沉。

    “人呢?”他克制怒气,问道。

    “还在搜寻当中。”下人低垂的头都快碰到地了,还是为他注视的眼神直打哆嗦,两条腿不住的打颤。

    “就这么一座山,方圆几十里的范围,竟然连一个人也找不到,这就是你们的能力吗?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楚青云冷冷的道。

    短短数句,威严立见。

    他不用板着脸说话,也不用掀起滔天的怒气来宣示他的权威,他天生的霸主气度,能使人自然而然的折服在他的气势之下--不须任何手段。

    “应护卫巳守住镑条出山的小路,并派人大举搜山,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了。”下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不要过程,只要结果。”楚青云冷然道。

    “是!是是是!”下人答不出话来,只能迭声应是。

    他冷哼了一声,下人马上如遭雷殛般颤抖不止。

    “回来了回来了红荳姑娘回来了”大门口弟兄的传报,一路传到内厅的楚青云耳里。无视于下人如释重负的神情,他大踏步迎出。

    心中堆积的怒气随着每次踏出的步伐而加深、加广。

    她太任性了,默默的不吭一声就跑得不见人影,难道不晓得有人会担心吗?这次如果不好好教训,难保她下次不会做出同样的蠢事来。

    “你”楚青云心中所准备的长篇大论,在见到她的模样后悄然无声。

    她浑身湿淋淋的,像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发梢、眉间犹滴着水,在这山中的深秋里,侵骨的寒气冻得她直发抖,乌黑的眸子紧瞅着他,如风中落叶般的身子勾起了他的怜惜。

    “你-太早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还弄得这-身狼狈。丫环呢?大夫呢?热水姜汤呢?一个个滚到哪里了?”随同他的喝斥,厅中伺候的仆人个个手忙脚乱,恨下得当初爹娘能多生给他们两只手。

    楚青云脱下外炮要给她披上,红荳却后退一步,伸出手缓缓摊开手掌,那块刻有“心心相印”的玉佩赫然躺在她手。

    楚青云心头大大-恸,内心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酸楚、有甜蜜、有回忆还有更多莫名的思潮在回荡。

    其上装饰的丝线和流苏早已腐烂,玉佩上的如意结更看不出原样,唯有那块洁自如雪的玉仍是原来的温润晶莹,没有丝毫的变样。

    好奇怪!它被弃置在湖中那么久,竟然还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在落月湖里找到的,就正泥沙和水草中间,幸好湖水清澈,老天也够帮忙,才让我在一片混沌中发现它,这真是一块好玉。”

    楚青云默然不语,只是用略显湿润的眸子好轻好柔的瞅着她,喉头不知被什么:哽住,说不出话来,手里摩挲这块怀素与他的忘情之物,不知是喜是悲。

    “为什么这么做?”

    “这是你最珍视的无价之宝,不是吗?”她轻轻的回道。

    “你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为了这块玉你有多伤心、多后悔。”她故作坚强的微笑,愉快的道:“还好小时候因为一件意外,水性练得不错、不过天气实在太冷了,下水前应该多用大脑想想才是”

    他看见了!

    他看见在那张扬着嘴角的笑脸背后,真正的脸孔--

    那是一张哭泣的脸!

    她没有流泪,但她的心在哭泣!

    楚青云的眼眸酸酸涩涩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要说她傻,还足怪他的痴?明明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还固执地留在这里不肯离去。

    他的等待--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希望?还是为了要伤另一个人的心?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楚大哥”她虚弱的对他露出笑容“真是抱歉我想我可能得躺上几天了:话未说完,身子再也支持不住地瘫软。

    楚青云大惊,上前将她榄在怀里。

    只听她音识下清,仍响喃道:“受了风寒,得用防风、白芷、紫苏、川芎、葛张,再加上生姜三片”

    000

    “不不要求求你别走”

    红荳在梦中挥舞着双手,满身是汗,急切伤心的神睛拧痛了他的心。

    楚青云赶忙来到她身边,柔声安慰。

    “红荳,别怕你在作恶梦,快醒醒!”

    她在睡梦中仍然嘤嘤哭泣。

    “你别走楚大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为何你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何你思思念念的只有那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一连串的呓语就在“为什么”的疑问中渐渐平息。楚青云胸中一痛,昔日发问的人是他,今日他转为被问的对象。他的问题没有答案可寻,而她要的答案,他有吗?

    或者说--他肯给吗?红荳挥动的手被他捉住,楚青云拭去她满身的大汗,梳理她凌乱的长发。过一会儿,她才从高烧的沉睡中缓缓清醒过来。

    她睁开迷蒙的双眸,首先看到的是他清澈如水的眼睛。下巴有一堆胡渣冒出,脸色有些疲惫和憔悴,但却闪过一丝欣喜。

    “你醒来了?身了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他连声迭问,在她额上探试的手是温柔的。

    红荳微敞喘色,似乎还被方才的梦追逐着尚未逃离,她没有回答楚青云的问话,只是贪婪的注视他,视线不肯须臾稍离。

    “怎么了?”

    “我梦见你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红荳幽幽的说。

    梦里的他不顾一切的追逐者一道没有面孔的姣好身影,寻到她以后,便牵起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她怎么叫唤也唤不回。

    “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你睡了好几个时辰,该起来喝葯了。”他笑道。

    楚青云端起温了一整天的葯要喂她,红荳本畏拒绝,但对到他坚定不移的眼神,便知道说什么都是徒然,只得乖乖的喝下去。

    “好了!痹乖的睡觉,明早起来就什么病痛都没了。”

    楚青云正说着,红荳却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脸埋任他宽阔的背上,软软的、祈求的说道:“我不想一个人,你陪我好不好?”

    他的肤触是那么温暖,如同昨晚的回忆。她脑海里有他的温柔,还有属于他的男人体味,这一切都使她安心,虽然明知这胸膛并不是她的依靠,但是请容她多汲取-些他的气息吧!

    可以的话,她多么希望能瘫有他,如果这个愿望不允许被实现,她希望能将这所有的点点滴滴收集进记忆的盒里,供她日后慢慢回昧。

    棒着衣物,他仍然可以感受到她柔软温润的酥胸,整个虎背霎时泛起-股热潮。

    虽说醉酒,他对昨夜仍有些许记亿,她的甜美、她的低吟和娇喘都深印在他脑海里,再也难以磨灭。

    喔!懊死!

    扁是想,就足以引起他的欲望。

    他得转移注意力,而且得尽快!

    “我总算知道你的来历了。”他拋下话题“替你把脉的孙大夫说,普天之下能认得绛珠草的,除圣手医隐”沉忘机外没有别人,我说的对不?沈红荳姑娘?”

    红荳一怔,不满的咕哝道:“这个孙大夫是谁啊!我还没见到人就不喜欢他了,专门破坏我的好事。”

    “你出来这么久,令尊不会担心吗?”

    “我爹?”红荳嗤之以鼻“我不担心他就不错了,哪还有他担心我的余?他经常出门就一年半载的,我回家说不定还见不到他人呢!”

    “既然如此,你还跑出门作啥?”楚青云感到好奇的问道。

    她不好意思的回道:“有个人可能喜欢我,但我不晓得自己喜不喜欢他,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师兄和长卿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担心我?”

    楚青云身子一僵,从她的口里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的心里竟怪异的感到难受。何况还是两个男人?

    “令师兄很关心你吗?”

    红荳想想才道:“应该是吧!不过他这个人冷淡得很,不爱说话。他不开口的时候,我还真有点怕他。”

    不是她师兄,那么应该是那个叫长卿的男人!

    “你相出答案了吗?”

    红荳双颊生晕“我的答案,你知道的。”

    闻言楚青云绽出微笑,闷窒的心畅快了起来。瞥见她露在锦被外的肌肤略微抖栗,知她受不了夜晚的寒气,于是将被褥密密的盖上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脱下靴子躺卧在她身边,伸出双臂拥紧她。

    “好些了吗?”他问。

    红荳开心的咯咯直笑,没有回答。

    而后,她突如其来的在他嘴角轻吻一下“很暖和。”

    “公子”犹豫不决的敲门声断断续续响起“我该伺候红荳姑娘就寝了。”是专门伺候红荳的丫鬓。

    “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你下去吧!”楚青云没好气的道。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闷笑声,接着数道足音离去。

    看来刚才站在门外打听动静的,不只一个人。楚青云闷哼一声,这些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管东管西的,活像帮他把屎把尿的老妈了,他可不是三岁小娃儿。

    “怎么了?你不高兴?”红荳在他胸前蠕动,想要回头看看他的表情。

    “别动!”他压抑的低声吼道:“别乱动。”他奋力地想召唤他所余不多的自制力,大掌却不由自主的滑入她的前襟,在她酥胸前活动。

    靶应到他男性的冲劲,令她霞烧双颊,身子也热了起来。

    一道热气霍地由小肮升起蔓延至全身,与风寒引起的高烧比起来,如同大巫见小巫,她真的快破热死了。他灼热的呼吸气息吐在她耳后,他的胸膛宛如化成一块超大的熔铁,令她燥热不堪。

    他咒骂一声,一对年轻的男女躺在床上真不是件好事,不管再聪慧的头脑,此时除了怀中的软玉温香外,若还能有其它含头,肯定不是男人。

    意志力和欲望在他心中进行拔河,看谁能赢得这场比赛。

    未了,还是他坚强的意志力擭得胜利,但楚青云不曾像此时那么憎恨起自己的自持。他不应该再接近她,他告诉自己----起码在厘清心意之前不能。

    他还有好多事要想、许多思绪在等待分辨,与红荳这样的情爱纠缠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加浑沌,使他更难判断。

    楚青云咬紧牙关,一分一分的缩回自己的手,短暂的距离像跋涉千山万水般困难,令他气喘吁吁。

    他退开紧贴她的健壮身躯,坐起身正待下床。

    背后突然一阵凉意袭来,河诠困惑的坐起身,不解的看向他的行动。

    楚青云一抬眼“轰”的一声,所有的自制立时烟消云散。她的前襟因他的爱抚而揉乱开来,雪腻酥滑的肌肤若隐若现,属于她的体香侵人他鼻内。

    就算是圣人,也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更何况是凡夫俗子如他?

    楚青云呻吟一声,含起她的唇瓣,火辣辣的吸吮起来。他的手在她全身游走,片刻间,她已不着寸缕。

    她的胴体如蛇,热情的攀上他的身体。楚青云带领她攀山越岭,一窥激情的殿堂,直至她的体力耗尽,身子虚软如泥,他才放下对她的索求。

    她依偎着他的脸庞如此甜美、如此信赖,他的心却泛起阵阵的苦涩。这蜘蛛网般纠葛的情结,何时才能解得开来?

    他是否真的该忘记那道倩影?

    而他真的能忘得掉吗?

    这个难题,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