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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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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就在那里。”

    红荳举手遥指绛珠草的所在,脸上有掩不住的兴奋。

    楚青云望去,一株有着翠绿细长叶、其上结有朱红小丙的植物,正迎风摇曳在山崖之上,虽在杂草之中,挺秀之姿难掩、若有似无的香气扑鼻而来,时有时无、时断时续,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不禁问道:“这就是绛珠草?”

    红荳敷衍的点点头,卸下百宝袋,从中取出系有丝带的小锦囊往身上一挂,一攀身就想爬上崖壁。

    “你干什么?”楚青云有些不解“不是说好由我来的吗?”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如果在对付那条蛇之前,不先想办法把她困住的话,待会儿你要采的时候,可就危险许多。我身上带有雄黄精,正巧是牠的克星,只要在牠的四周洒上,牠的行动力就会减弱,你对付起来也容易些。”红荳解释道。

    “既然如此,一并由我来就是,你何必冒险?”

    红荳嗔怪的溜他一眼。“你若沾上雄黄,那条蛇必定对你大为凛惧。万一还想动牠誓死守护的绛跦草,那摆明是逼牠作困兽之斗,就算你的武功再高,也难奈牠何,说不定还因此赔上性命呢!”

    楚青云仍有些踌躇。

    “我自小就跟着爹上山采葯,攀枝爬藤是司空见惯的事,这点距离还难不倒我,更危险的地方我都去过,还不是没事!”

    他唯有答应“那好吧!你小心-点。”随即又不放心的叮嘱“如果不行的话别逞能,退回来再另想办法便是,不值得为一株草冒险---纵使这株仙葯有多么令人梦寐以求。”

    红荳在他的瞪视下只百点头答应,虽说心里不大服气,但他在意她、为她担心的感觉仍然令她窝心。

    她手足并用,俐落的攀向崖顶。楚青云有些紧张,在旁戒护准备,一有任何动静就随时出手。

    将至时,她得意的回首。“你看,我的身手不赖吧!比起来我的手脚算灵活的.....

    红荳正忙着炫跃,没注意她踏足处的岩壁有松动的迹象,她惊叫一声,手上的树枝也被扯断,整个人往下坠落。

    楚青云大惊,飞身前扑,右脚勾住树干,上半身都已探向崖外,刚巧捉紧她挥舞的手。

    红荳的下方云雾茫茫,根本不知崖有多深,要是真摔下去,大概只有粉身碎骨的份,连死里逃生的机会也没了。

    她强装出笑容,脸色刷白、惊魂未定。

    “你撑着点儿,我马上拉你上来。”楚青云咬牙道。

    “拜托快点!我可能有些受不住了。”她偷偷地往下一望,这一看差点没吓得她魂飞魄散。

    “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粗心大意,性命攸关的事你也把它当作儿戏。”

    “不敢!绝对不敢了。”

    “还有”

    “什么?”

    “你太重了,下次要跌下去之前记得先省吃几餐,免得我拉你不动,就此一命呜呼。”他开着玩笑,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好!下次我会考虑的。”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回答什么,只是勉强嘴巴动一动,才能够不这么害怕。

    突然一样东西自他的衣襟内滑出,擦过红荳的手臂直往下落。

    是那块玉佩!

    它的丝绦被伸出的树枝给勾住了,就在她左腰的不远处,暂时没有掉落的危险。不过它荡啊荡的,足让人心惊胆颤。

    她努力的伸过手去,想要把玉佩给捡回来。无奈她的手不够长,不管再怎么努力总是差一点儿。

    他见状大惊“红荳,你干什么?”

    “再等一下再一会儿我就构到了。”她吃力的说。

    楚青云的心“咚”的重重一跳,是为玉佩的境况,还是为红荳的安危?他分不清。那是他最珍视的东西----红荳亦然,到底何者在他的心目中比较重要?

    她的指尖离玉佩只有寸许不到的距离。

    “别捡了,红荳!”楚青云低吼,终于下定决心。她的手正逐渐脱离他的掌握,再这样下去,能不能救她上来也成问题。

    “不行!这是你最重要的东西,绝不能丢了它!我一定要把它拿回来。”

    她将身子下沉了些,指尖已经可以碰到玉佩了。再一下只要再努力一下就可以拿回来了。

    “红荳算了!算了”任何东西也不及她重要!

    她对上他酸楚难抑的眼睛,又犹豫的看着玉佩,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这是他和她之间唯-的连系吶!也是他懊悔多年失去的东西,那一夜他的痛苦和后悔,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她才不惜一切帮他找回来。

    “让它去吧!”他沉声道,因使劲而几乎乏白的手掌彷佛在提醒她,此刻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不舍的回头,玉佩还在原处飘荡。再次回头,楚青云眸底深处的情意让她喉头哽咽,难以呼吸,他焦灼、忧惧的神情是为了她,而不是其它事物。

    红荳回首看最后一眼,伸出另一只手掌,由楚青云将她扯上。

    一阵山风吹来,柔软的树枝受不住吹拂飘飘而动。勾住的丝绦断了与枝叶的联系,直往下坠落,转瞬间已不见踪影。

    却没有人为此看上一眼。

    000

    自外归来以后,楚青云的神情未曾稍敛,如同盛怒的狮子般,眼中喷出的怒火,足以将任何会动的生物化为灰烬。

    “怎么了?你这么生气?”

    他从齿缝中迸出话“你竟然还问我怎么了?”他冷笑“不知道是谁刚刚才死里逃生,这么快就全忘光了?”

    红荳嗫嚅“也没那么严重嘛!还不是被你救回来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

    “那个呃绛珠草好像还没取回来喔?”

    楚青云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她到底脑袋有没有问题?她差一点就没命,他历尽艰辛救她回来,没半句感谢就算了,也没有一点死里逃生、感激涕零的样子,念来念去还是那株草,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他咬牙切齿“我看你八成是欠人教训!”头一俯,忿忿不平而热烈的吻住了她。

    红荳呆住了,刚才还怒火熊熊,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下-刻就热烈得要把她全身的骨头部融化似的,她忍不住攀附着他的宽肩,全心全意沉浸在他唇舌的挑逗当中。

    楚青云伸手松开她的前襟,趁隙溜入,在她的酥胸上大肆活动,令红荳忍不住娇喘。

    “你干什么?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她迷湖的问,至于他为什么生气,她一点儿也不明白。

    “我是在生气,而且是生很大的气。”

    他一件件挑掉她的蔽体衣物,转瞬间,白玉般娇嫩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他的唇自她的颈项蜿蜒而下,滑过她的肩、臂,留下-串串的红印,最后来到她的胸前。

    “我现在告诉你,惹怒我会有什么后果!”

    他自她胸前抬头,用宣誓般严肃的口吻说道,而后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玉腿无意识的屈膝,秀气的脚趾蜷曲成小小的球状,热腾腾的欲焰自他的唇洒遍她的全身。

    他健硕的胸膛闪耀热力及古钢色的光泽,她的手拒绝不了他的邀请而轻抚上他。红荳可以感觉到他的身躯一震,然后渗出更多的汗来。

    她着迷的爱抚着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这种经验是新奇、刺激、有趣的,看到他像她一样颤抖、紧绷、汗流浃背,内心有说不出的满足。

    “够了!”他怒斥。

    本该由他来惩罚她,怎能任由她反客为主?

    他男性的需要刺痛的肿胀,吶喊着要求满足,于是他不再犹豫,-挺身冲进她的身体深处。红荳的身子微微退缩“该死!”他咒骂起自己,他太急、太快了,急忙停下来稳住情况。

    “你还好吗?”他低声问道。

    红荳咬住唇没有回答。

    天啊!这要她怎么说?这种羞人的话她怎说得出口?她还稚嫩,刚开始的确受不住他的侵入,不过慢慢的已经好多了,代之而起的是另一种难受。

    他在喘息。

    由于他们紧贴着,所以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狂野地揉弄她的乳尖,低头给她一个热辣辣的吻,而后轻缓的律动起来。

    彷佛不久前的激情只是出自她的想象,又或者被他收至他优雅的皮相下。现在的他,温和有礼得如同谦谦君子,深怕稍微激烈一点的对待,会对她造成伤害。

    红荳深陷在他后背的手扣住他,暗示她的需要,可是他恍若未闻,仍然是足以杀人的缓慢。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楚青云紧盯着她,不让她别开眼,一次又-次退出,然后再比前次更深的进入,反反复覆,折磨她的娇躯和灵魂---包括他的在内。

    “别再像今天那样吓我,听到没有?”

    他加快律动,眉峰间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痛苦的神情难以掩饰。

    “听到了吗?”他一字一字的问,坚持要得到她的答案。

    “听到了。”她昏眩的回答,攀附着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楚青云发出低沉的闷吼,带领她飞向情欲的天堂。

    半夜她被他吵醒三次,每次都被他用足以融化人的热情,将她化成-滩水。直到天蒙蒙亮,她才沉沉睡去。

    楚青云却了无睡意,凝视她的睡颜良久,才披衣下榻,来到他的书房。

    那幅真人大小的画像仍在原处,静静凝睇着他,画中人儿依然,只是他已失去往日激越的心情。

    他轻轻抚摩画像,往事像浮扁掠影般闪过。当日他放开她,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而实际上她仍然在他心底,未曾磨灭。

    每当夜深人静时,悄悄浮上心头的倩影总叫他心痛良久。不可否认的,他思念着她,思念她的一颦-笑、一举手一投足。

    沉香阁、花园、风铃还有这张画像,以及他近乎自虐的折磨,令他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而今他是否真的将她从心头上抹去?他不晓得。唯一知道的是,她已放开他去找寻自己的幸福了,而他也该是放手的时候。

    就像在崖边,他对红荳所说的话--

    让它去吧!

    放手这段感情、这段记忆!

    她永远是他的素儿、他儿时的玩伴,他不会忘记。只是他的人生要过、他想要呵护的人儿要疼惜,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才暸解到这一点。

    而把这个道理教会他的,是红荳那个令他又气又怜的小姑娘。

    楚青云伸手将怀素的画像取下,珍而重之的将它卷起,从今以后,她就只是回忆,而下是折磨了。

    窗外黑暗逸去,远处泛起浅浅的一抹鱼肚白。

    天色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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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青云回房,见她仍在熟睡,不禁泛起一丝笑意、昨夜实在累坏她了,也难怪她沉睡不起。乌黑柔亮的发丝披散在绣忱四周,衬得她雪人滑腻的肩头更加动人。

    红荳在睡梦中微一翻身,棉被微微下滑,青光乍泄。

    楚青云的黑眸更深沉了,修长的手指自有意识的从她肩头顺势而下,宛如蝶翼般的抚触,滑过她的胸前,在她的乳蕾上打转。清晨的凉意使她微微瑟缩,娇艳的乳尖更加挺立。

    “别吵!”她喃喃道,在睡梦中拍掉他的手,转过身又睡去。

    楚青云闷笑了起来,胸中有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活、如果在往后的五十年,他都能与她这么同床共忱,相伴老去,那么老天总算是没有亏待他。

    他脱鞋上榻,钻进被窝理从背后抱住她,-双手不老实的在她全身游走。

    红荳微微抖颤,很快起了反应。

    她睁开迷蒙的双眸,呻吟道:“求求你!别吵我,我困得很。”

    他轻咬她的耳垂舔舐“天亮了,该起床了。”嘴上说该起床,但手上做的却是要耗在床上的事。

    “讨厌!”她嗔道,推推他示意要下床。

    楚青云没有理会,反而滑到她胸前,恣意的揉捏、轻挑慢捻,红荳的身子很快泛起娇艳的桃红色,红白相映的肌肤,有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你不是要叫我起床吗?”她眨着迷蒙的翦水双眸,天真的说。

    他在她洁白细嫩的颈背上,洒下一连串轻吻,咕哝道:“也不急在一时。”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点燃处处火苗。

    他继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你的肌肤为什么这么柔软你的味道为什么这么香你的唇为什么这么甜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亮”

    他每说一句,就在她身上印下-个湿热的吻,逗得她全身火热,樱唇不禁逸出声声娇吟,直要把楚青云的骨头给融化了。

    “红荳”他深深呼唤,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抬起她的下颔,日不转睛的直视她,不愿须臾稍移。

    “嫁给我好吗?”他柔情似水的道:“我想象现在这样,每晚拥你入睡,天天看你迷迷糊糊的醒来,看你为我生儿育女,再和你一起携手逐渐老去”他眸中的温柔几乎要盈满她的胸臆。

    红荳呆住,不敢置信,一句话都没敢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你愿意吧?”他犹豫的说,信心因她预料外的反应而崩坍一角,健臂不由自主的紧绷。

    他没有预料到会开口求亲,但说出口之后,反而心中坦然,觉得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油然而生的满足感充塞他的四肢百骸,只觉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只是她的反应

    “你不愿意吗?或者”他忽地咬咬牙“你还是对那个青梅竹马念念不忘?”他没有忘记她离家的原因,是为了那个叫什么长卿的家伙。

    斗大的泪珠自她清亮的乌眸倾泄而下,让楚青云-时之间慌了手脚。

    她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服,迟疑的问:“你是当真的吗?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因为我可是会当真的!”她的小手微微发抖,白玉般的胴体颤如风中的落叶。

    楚青云的嘴角勾起,欢愉像不安分的泡泡般冒个不停。

    “我再认真不过了,或者你要我当众立誓?”

    “不!不用了”

    “那么你的回答呢?”楚青云贴近她的唇,两人气息相闻,百般诱惑的问。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红荳喜极而泣,直到他问出口,她才明白她等这句话等了多久--久到她麻木、沉寂,以为没有希望,而后只能将它深深埋葬。

    他对林怀素的相思,她点点滴滴都看在眼里,她原以为这辈子怎么都比不上林怀素在他心中的地位。

    而今他开了口,是否表示她及得上林怀素的一丁点儿了?

    楚青云心情激动,但从他的表情看不出来。他只是封住红荳的唇,用他的手、他的心、他的躯体,来许下这一生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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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讯传出后,面对众人的恭贺声,红荳羞赧的躲在楚青云身后不敢露脸。

    楚青云笑着拉她出来,在众人的鼓噪下给她一个火辣的热吻,他的唇舌与她的狠狠纠缠,等他放开她之后,她才略微清醒,面对众人的怪叫声、口哨声,还有嚎嗥声,让她全身羞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此时仆人来报,说有客人到访。

    楚青云微讶,谁知红荳一见来人便惊喜得叫出声来。

    “师兄!长卿!你们怎么来了?”

    来者果然是千里迢迢而来的白朴和卓长卿两人。

    白朴只是关心的打量她,卓长卿却难掩激动,-把握住她的手腕,微微提高声音“为什么一声不响就离家?你害我们担心死了知不知道?”

    红荳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是我不好一出门就什么都忘了,也没有捎信回家报平安”旋即抬头“爹他没说什么吧?”

    “我们出门寻你时,师父他还没回来,我已经留了封信告诉他老人家了。”白朴回道。

    “为什么一声不响离开?”卓长卿目光灼灼。

    “我”他的模样使红荳顿生-阵颤栗。他是从何时开始用这种目光望着她的?那磨灼热、那么浓郁。

    红荳的心弦不可思议的震动一下。

    楚青云在北时插入“红荳,怎不替我们介绍?”他不着痕迹的分开卓长卿拉着的手。见到眼前气宇轩昂的男子,他马上心中有数。

    这必是红荳前次所提的人了。

    他不露痕迹的打量,神色冷漠的男子有一双冷然而洞彻世情的眼睛;他身旁的少年在他面前便显得有些稚嫩,但他饱读诗书的气质,仍淡淡的散发出来,两人相较之下,可谓-时瑜亮、各有千秋。

    红荳这才如大梦初醒,为双方报过姓名和身分。

    白朴闻名便动容的问道:“楚青云?莫非是辖有无数高手、其下船只百艘、势力广达东南海域的沧浪岛岛主楚青云?”

    “不敢当!在下正是。”楚青云抱拳道。

    白仆凝视他半晌,才点头道:“师妹离家数月,这段朋间内多蒙楚岛主照顾,在下这厢先谢过。但红荳她离家日久,如今既已寻得,在下打算带她回去,以免家中长辈挂念。楚岛主相助之情,在下永感于心。”

    “师兄”红荳轻轻叫了一声,又回头望了楚青云一眼。

    “正好!我也该去拜见沈伯父”楚青云从从容容的道。

    白朴正讶于他对师父的称呼时,楚青云对红荳微微一笑,握紧她的玉手。“......正式登门提亲了。”

    红荳羞得双颊飞红,没想到他竟毫不避讳,当场说了出来。

    卓长卿却神色惨白“你说什么?”

    “红荳与我已经私订终身了。”

    红荳的笑容逸去,被长卿死盯的手不安的想要抽回,但楚青云握得很紧,她根本无法有任何行动。

    她对长唧怀有的只是歉疚,但并不后悔。不愿意让他看到这-幕,只是不想再让他受到伤害。感情的事从来没有人能够勉强,如果心许的人是他,当初她就不会因此而离开庐山了。

    “但你与红荳才相识数月,而且”底上的话白朴没有说出口来。

    他是名震江湖的大人物,只要他点头,多少佳丽抢着嫁他为妻?况且他也年近三十,而红荳不过才十八,涉世未深,万一

    “我是认真的。”他未曾对别人保证过什么,那不需要,也没有人有那个资格。但他是红荳的师兄,他晓得白朴是真正关心她。为了红荳,他愿意这么做,纵使这是破天荒头-遭。

    “那很好!抱喜你们。”卓长卿脸色依然苍白,但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低垂的眼眸令人无法看穿他的思绪。

    “这样沈伯父也可以放心了。”卓长卿平稳的道。自尊告诉他要挺起胸膛,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他的伤心--尤其是红荳。

    若不是白朴偶然间瞥是他的双手后背,交握的五指掐入肉里,用力到指尖泛白,他几乎要以为长卿当真如表面上镇静。

    白朴无言的拍拍他的肩,意示安慰。

    “公子”应真在此时突兀的打岔.嗫嚅的道:“外面有人想要见你”他神色不定,遇到红荳的目光不自然的痹篇。

    应真的举动,令红荳的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