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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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耀进屋赵一敏就拉着王耀坦白:“老爷,今天王子外头有人了你知道吗?今天我刚到家呢,他外头的那个就找过来。年纪看起来挺小的,杨柳那会儿也在,两人一见就闹开了,我那是怎么劝都劝不住。你也知道我大姐那个人,脾气不好,家里就杨柳那么一个女儿……那孩子受了点委屈,跑出去了……”

    王耀听着愣了下,他是觉得庄家那丫头不该,大庭广众下对着儿子拉拉扯扯、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原来这里头还有事儿啊,受了委屈跑出去的?

    “动手了?”王耀问得严肃。

    赵一敏娘家那些人他是清楚的,真要是动手了,那小丫头讨不得好果子吃。这事儿可别闹腾严重了,不好跟庄家交代。

    赵一敏寻思着该怎么说好,想了想说:“也不算,本来也不是多大个事。杨柳给那孩子倒水,那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拿的,一个没拿稳水全往我身上泼了,杨柳身上也溅了些,我那衣服现在还凉着呢,你知道的那衣服不能水洗,我让洪嫂现在挂着晾干……”

    “老爷,杨柳这孩子是直脾气你也知道几分的,要是别人不先跟她使坏,她是万不得先挤兑别人的。杨柳是为鸣不平,所以推了下那孩子。杨柳那话是重了些,可那孩子倒好,拿杯子就往杨柳身上砸,你说,一屋子坐的可都是长辈啊,她还真就给杨柳砸了,砸碎的杯子就是那套你去年标回来的其中一只。”

    王耀一直没说话,赵一敏陪着王耀坐下,缓缓的说着‘真相’,“我大姐本来就挺不高兴看到那孩子的,就是我,说实话也不太高兴那孩子找上门来。我大姐看到杨柳被砸了下心疼啊,伸手给掐了下那孩子的脸……我也拉不开,那孩子别看个儿小,力气不小气呢,直接狠狠儿把我大姐一推,自己跑出去了……我让人出去找找,这时候都没回来。”

    王耀抬眼高深莫测的看着赵一敏,阴沉的眼神看得赵一敏浑身不自在,良久王耀说:“这是真的?”

    赵一敏心想不好,难不成那小狐媚子已经先告状了?索性咬死了回答,说:“是的,你可以打电话问我嫂子,问我二姐,我嫂子和二姐都是上年岁的人了,总不会还说假。”

    赵一敏作势要打电话,王耀手挡了下,也不是多大个事儿,还要反复求证?弄得别人一家惶惶不安。

    赵一敏心里才放松些,王耀说了句,“你们一家子对一个孩子,她免不得会害怕。”

    这意思换个说法儿就是你们一大家子欺负一个孩子,人家有反抗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赵一敏听了心里寒了下,不确定的看着王耀。

    王耀说,“你是长辈,她还小,以后有冲突好好说,杨柳那孩子怨人也在常理中,这事儿以后你上点心,别让人家孩子觉得我王家在欺负人。”

    赵一敏后面那话都没说就给王耀一盆子凉水浇灭,王耀那意思还不明白?她死心,说:“老爷,杨柳和王子的婚事……你也不管吗?我们家杨柳虽说不是大家小姐,可比那个一心攀附王家的小丫头强吧。那丫头别看着挺单纯的,心里鬼着呢。那么小就知道勾搭男人,她家里能是什么好的?老爷,难道您还想让这样的小门小户的女孩进我们王家?”

    王耀正站起身准备要上楼去换便服,听着赵一敏这番话立马回头,就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儿看她。

    小门小户?

    依得赵一敏这番说辞,赵一敏是不是该滚出王家了?

    王耀隐晦不明的眼神盯着赵一敏良久,赵一敏自知说错话想解释她的门第观念也是为了王家好,王耀阴沉着语气说:“她是第一世家家主庄千夜的长女,以后你离那孩子远着些,今天这事以后别再提。”

    王耀上楼去换衣服,以往赵一敏为了体现她贤惠的一面,都是亲自伺候更衣,今天没有。是给王耀刚才那话震傻了,有点儿摸不着北。

    第一世家?

    这,也太逗了吧,第一世家?那傻丫头是出自第一世家浑身都能闪金光的公主?怎么可能!

    这话真是给赵一敏打击不小,她觉得自己即将面临灭顶之灾。第一世家对她印象最深的不是和王家合作的钻石商,而是军界。庄家上一任家主那可是当年叱咤z国的风云人物,国家首脑都要礼让三分的。

    赵一敏有点儿坐不住了,心里直跳,站起来想想,又坐下。

    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

    赵一敏伸手端茶水,手竟然颤抖到拿不稳杯子,直接碎在地上。洪嫂赶紧出来收拾,赵一敏自己抚着心口,冷静,一定要先冷静,她得先想想怎么应付。

    洪嫂在她跟前扫杯子的碎片,赵一敏那心心是乱如麻,脚一伸给洪嫂踢去,厉声说:“那小丫头是庄家小姐你事先就知道的?”这时候的赵一敏根本没法儿控制情绪,有个能迁怒的东西当然会爆发。

    洪嫂没想到赵一敏会踢她,一个没注意往一边倒去,茶几上的杯子稀里哗啦又是碎了一地。

    赵一敏起手一颗梨往洪嫂扔去,大骂着:“你还能做什么?王家养着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亏你还是王家的老人了,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紧着收拾了给我滚下去,碍人眼。”

    “是是,是……”洪嫂利落的收拾干净地上赶紧离开。

    王耀站在楼梯转角处眼神跟冰条子一样,冷得让人发寒。

    赵一敏大口喘气,她要气疯了,那小狐媚子怎么会是庄家的小姐?哪点儿像贵族小姐?怯怯生生的跟没走出过家门口的小村姑似地,这一下就是豪门贵族的小姐,凭什么啊?赵一敏是怎么都想不通,怎么就是庄家的小姐了?

    她在原地来回踱步,来回的走,真的冷静不了。

    突然她停下来,压着心口让自己冷静,她太失控了,赶紧回头往楼上看去,还好还好,王耀还没下来。她不能自乱阵脚,就算那丫头说了那事儿,她大不了就是往大嫂、大姐身上推,本来出手的就不是她,她急个什么啊?

    只是,杨柳这梦就要碎了。

    不过赵一敏现在是自顾不暇,哪还管杨柳?她接下来得好好想想怎么讨好庄家那个。仔细想了下下午的事儿,好在她是好人,那么帮着那丫头,那丫头应该感激的,这么样想心里就轻松了。

    王耀下楼的时候大声洪嫂,准备开饭,大少爷就快回来了。

    赵一敏脸上是镇定的笑容,起身迎着王耀说:“王子在他的公司吧,我就猜到王子今天会回来吃饭,所以特地吩咐厨房为王子准备了他喜欢吃的菜。”

    王耀看着赵一敏,多贤惠啊,笑了笑,说,“儿子跟我一起回来的,他在外头和庄家小丫头说话,这有好大一会儿了,应该快回来了。”

    赵一敏差点儿没忍住,微微一笑,说,“他们感情真是好,老爷,年轻人都这样,当年的我们也是那样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这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也没觉得恶心。

    赵一敏掩饰得再好,王耀还是从她那微微的迟疑中看到她眼底的恐慌。王耀冷着脸转一边,她还真能把自己当回事儿,当年?他只记得和他的发妻有当年。

    这没多久王子和可爱一直进来,王子拉着可爱直接上楼。王耀出声说:“还上去干什么?马上开饭了。”

    现在年轻人啊,都是什么德行?

    王子愣了下,回头说,“没事儿,很快的,我给可爱上点儿药。”

    王耀点了下头,转过头有意无意扫了下赵一敏。

    赵一敏那心立马跳得飞快,心里把她大嫂怨死了,掐哪儿不成,非逮着脸掐,一眼就能看得到的地方。她就说这事儿没完,都她大嫂给作的。她娘家人是不少,可没用不说还尽在关键时候给她添乱。

    可爱那脸还好,她痛的是身上,但是又不能说。王子给她涂药膏,她直喊疼。王子那手跟软了一样,一点一点的涂,又细细柔柔的吹。

    现在印子清楚了,撞的?唬谁呢,她自己是没看到,明显就是手指印。

    王子说,“不喜欢姓赵的那个女人?”

    可爱用漆黑的眼仁儿瞄他,不说话,是不怎么喜欢,但是应该也不到不喜欢。其实挺好的,下午不是太太拉着,她可能会被掐得更惨。这说来对她是有恩的,但是,她害怕那女的的眼神,不是有杀气,她是不敢对视,觉得自己会被挖空。

    “我想给父亲换个温顺的女人照顾他,你会赞同我吗?”王子说。

    可爱眼睛亮了一下,然后说,“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说话吧。”

    王子搂着她的小腰儿说,“你可想好了,结婚后,婆媳关系可是很复杂的,你认为能处好那女人的关系吗?”

    大概王子是男人中的先例,为了平衡婆媳关系,他选择换老妈而不是媳妇。

    王子还真不是外人眼里德才兼备、品德兼忧的表率,他绝对腹黑,睚眦必报的行径不比女人弱。

    瞧瞧,这才闻到一丝丝硝烟的味道,他连给他老子换女人的心思都有了,要么怎么说他腹黑呢。这事儿他也不追究,追究起来伤感情呐。

    他不追究,但是直接给人一颗炸弹炸飞。

    要说赵一敏最在乎的就是她现在王太太的身份,王子这是蛇打七寸。

    可爱差点儿就给王子带着走了,想了想,不大对,伸手垂着王子胸膛说:“那是你爸爸欸,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王子给了她一白眼,现在才想起来是说的他父亲啊?

    埋头咬她的唇,然后说,“我爸娶那女人不是因为爱,他需要人照顾,但是我现在发现那女人没有把我爸照顾好,所以想给他换一个。其实就是高级保姆,保姆用得合适才继续用,已经发现不合适了,当然得换,你说是吗?”

    “保姆啊?”可爱愣愣的说,还有这样儿的?

    她的爸爸和妈妈感情不知道多好呢,难道爸爸也把妈妈当成高级保姆?可爱想想立马又否认了,她觉得应该是她爸爸是妈妈的高级保姆才对。她的记忆里,全都是爸爸左右紧紧黏着妈妈,怕这个又担心那个的。

    不知不觉的笑,王子脸子又些黑,这小东西竟然在面对他的时候神游?他魅力还不够大吗?

    王子恶狠狠的含着她嘴唇吸,可爱吃痛推他,王子很想撒气的揉揉她的脸,手伸到一半儿又搭下去搁她胸前,手钻衣服里头使劲儿揉了几把。

    可爱的笑渐渐的转成瞪眼儿,抓出他作乱的手自己抱着被他蹂躏的胸侧身警惕着他,小眼神儿一瞄一瞄的,跟小贼似地。

    真是讨厌,每次都这样,她都怀疑她这里就是给他搓大的。

    王子撩了下额前垂下来的发丝,整个儿给她抱住,含着她耳根儿湿濡的舌头舔了下,然后说:“我们下去吃饭。”

    可爱扯开他的手自己跑开,到门口回头看他,王子黑着脸冷着眼,盯着她。可爱又慢慢的移他跟前儿,她以为他又想抓她,所以才赶紧跑的。

    她站他身前,拉他的说,“王子你生气了啊?”

    王子哼了声儿,可爱弯着小腰儿去吻他的唇,一点一点的深入,王子手扣着她的头不给她再跑,把这个吻加深。

    够了才放她,可爱黑眼仁儿就跟水清洗过一样,晶晶亮亮的,笑嘻嘻的看着他,那意思是想说总该不生气了吧。

    王子的手掌在她腰侧,感受着她腰间的柔软,眼底窜出丝丝火花,可她倒好,眼神清明,一点儿事儿也没有。王子觉得自己就是栽这小东西手里头了。

    掐了她腰一下,说,“说说,你给我灌了什么迷药?”

    可爱疼得一跳,刺痛瞬间席卷整个神经,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儿。

    “疼……”她大吼。

    王子看着她,她是比较娇气,可这反应是不是夸张了点儿?这小东西,会心机了啊,这么大反应是要他心疼是吧。

    得,他乐意配合,一把给她抱在怀里跟抱孩子似地抱着,拍着她的肩,一下一下的。轻轻哄,低声儿喊着宝贝,又是认错儿又是腻好话儿,倒是给可爱弄得不自在了。扭捏着下地,拉他的手拖,说:“走啦,吃饭了,不要让你爸爸等。”

    王子起身,不过嘴角抽了下,不乐意她那话,不久后那也是她爸爸。

    吃饭时候赵一敏热诺得很,不断找话跟可爱搭,她给可爱夹了几次菜,被王子当面搁一边儿后就识趣的不动了。

    饭后赵一敏拉着可爱聊天,时不时传出她的笑声,旁人乍一看,她真的高兴极了。

    毕竟是长辈,可爱配合着应付了几句,她不适合硬和人搭话,没几句就没话了。她也不知道赵一敏在开心什么,说的话题好像也不是非得笑的,赵一敏笑,她也跟着附和,脸都笑僵了。

    洪嫂端水果出来,对可爱说:“小姐,我们太太很少这么开心的,看来我们太太和你很有眼缘啊。”

    可爱看终于来了个人,总算松了口气,她就快坚持不住了,对洪嫂笑笑,然后点头。

    王子和王耀在书房谈正事儿,王子的意思是退婚那事儿让他父亲出面,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儿,两方家长出面说清楚这事儿就成了。赵家要觉得他王家对不住他们,给一定的赔偿也可以。

    王耀是懒得处理这些事儿,可儿子开口了,行吧,抽一天来把这事儿解决了,婚期眼看着就到了,赵家那边儿听说都在自己发喜帖了。

    可真逗,王家都已经说要退婚了,那别儿却急急忙忙的印喜帖,紧跟着就发出去了。

    发吧,发再多这婚还得退。

    王子最后说,“爸,敏姨这人吧,太假,换一个吧。”

    王子一本书给儿子扔去,说,“越大越没个正经,这话儿都能随口来,你这些一点没长进。”

    赵一敏无所谓,有所谓的是他王家的王太太能说换就换的?几年前接赵一敏进王家王子是同意的,王耀发妻没了二十多年都没再娶,几年前才把赵一敏接进来那也是受儿子的鼓动。

    王耀这人是把自己太太这个位置看得很重,除了发妻外,他不想别的女人污染这个位置。娶赵一敏一是儿子鼓动,而是赵一敏却是跟了他很久,没有男女关系也在他身边伺候了很多年。

    只是赵一敏在王太太这个位置上做得越来越让他寒心,不是没动过离的心思,是他不想这么不负责任。

    王子笑着躲开,知道他父亲是一时不忍,说,“那成,您老当我胡说,我先走了,还得开车回去,可爱生活很规律,到点儿了就得睡。爸,我先走了。”

    王耀愣了下,赶紧说,“今晚就在家住吧,难道回来。”

    这个家,为什么留不住儿子他当父亲的清楚,儿子从小就没在家里住过一天,一直跟着他二叔过,他对儿子的愧疚,这一辈子都弥补不了。

    王子顿了下,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意识应该在家住一晚,父亲在家的时候他是偶尔回来吃顿饭,饭后拍拍屁股就走。不是家,只是饭店。

    心里突然刺儿了一下,回头看着他父亲,岁月的流失没有在父亲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还是他小时候的印象,那么伟岸。

    “行啊。”王子故作轻松的回答,转头那一刹那眼眶很酸,湿了。

    走门口的时候王子深呼吸,回头笑着说:“爸,我刚说你那事儿,你考虑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的……行行行,我打住,您早点儿休息。”

    王耀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心里在叹气,要是儿子结婚后能回来住他会乐得睡不着吧。唉,他多想了,儿子怎么会回来住?这个空壳子连他都愿意回来,儿子怎会呢?

    王子躺床上神游,距离上次在家睡是多久的事儿了?

    快六年了吧,没记错应该有六年了。

    他父亲这些年过得不容易,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优秀的女人,为他操持家务,为他排忧解乏,做坚实的后盾。

    可他父亲却不是,这一年一年的,父亲年纪渐渐有了,曾经的铁汉子开始向往家庭。王子一直很希望有个优秀的女人站在父亲身边,所以他选了赵一敏。

    赵一敏从某个方面来说,是优秀的,可以说得上持家有道,对外也是进退有数,应酬上给父亲赚足了面子。

    表面上看来非常不错,可他一直希望的赵一敏没有。

    王子所希望的不是这个女人多精明多会做人,而是希望能有个女人真的愿意和父亲过一辈子,愿意用真心对待父亲。最主要是要能给父亲温暖,让王家像个‘家’,不只是壳子,要有温暖。

    赵一敏这方面一点都没有,王子下午对可爱说那些也是他考虑到的,但更多的是从为父亲着想的角度。赵一敏这个女人,不适合再留在王家。

    王子上下五千年的翻转了一遍,压抑的情绪总算光明了点儿,这时候从沉思中拔出来才发现,那小东西还在里面洗。

    一看这时间,好家伙,洗快两小时了,厉害。

    王子从床上弹起来,敲浴室的门,在外头喊:“庄可爱,掉几层皮了?”

    可爱在里头捣鼓呢,她腰上和腿上不少的青紫,比和王子激烈过后留下的欢爱痕迹还恐怖。她皮肤太嫩了,这反应真是有点儿过头。

    她把自己泡在滚烫的热水里用手揉,想把淤青揉散,痛得呲牙咧嘴,眼泪一颗跟着一颗掉。这时候没人看到,眼泪跟河流一样流得爽快。

    门是反锁的,王子进不来,王子那突然出声儿吓得她一抖,赶紧慌里慌张的盯着门,等了会儿,还好是真反锁了的,他进不来。

    她从水里起来,算了,不揉了,真的好痛啊。

    对着外面说,“我很快出来。”

    王子连着敲门,可爱随便擦了几下,把睡袍穿身上,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探出脑袋瞅人。

    她漆黑的头顶一探出来,王子那手就给她拍去,恶狠狠的说:“我以为你今晚想睡里头不出来了。”

    可爱摸着头揉揉,走出来然后说,“洗忘了嘛……你生气了啊?”

    王子兜着她往床上走,给她搁床上手就往她衣服里头摸,可爱推着他不给。王子愣是被她推开,不高兴,撑在她上头说:“伺候老公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还想躲吗?”

    可爱红了脸,听‘老公’两字儿很别扭,心里却又甜甜的,扭捏着想说话,王子直接压着她要开办正事儿。

    可爱就不给,还挡着拦着,袍子抓得紧紧的。

    “被人听见,多不好啊?”可爱脸儿红红的,扭捏说。

    王子咬她的青葱指头,一根儿一根儿的吸,然后说,“咱不出声儿,不给人听见。”

    可爱横他一眼儿,那能是说不出声儿就能不出声儿的嘛?反正她做不到,那时候她根本左右不了自己,声不声儿的她压根儿就控制不了。

    可爱衣服还抓着,王子都来气了,给她身子扯起来,抓着她的手移开,袍子紧跟着就散了。

    淤青,胸口上有,王子脸子就跟她胸口的淤青一样,恐怖得很。

    三两下扯掉她的袍子,翻着她的身子,这给王子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跟着他妈去了。

    手上一个没压制住,一巴掌拍在她小屁股上,说,“能被欺负成这样你是死的吗?”

    可爱本来还委屈着,他这一巴掌又是给了力的,‘哌’一声儿脆响她眼泪几乎是同时滚出来的。

    “好痛的……”她哭着喊。

    王子胸口那气给堵得啊,差点儿就噎死了他。朝她背上的淤青按去,给劲儿的揉,粗声儿狠狠的说:“痛死你得了,省得我看着碍眼!”

    “痛……王子好痛……王子……”可爱痛得眼泪直滚,就跟砧板上受死的活鱼一样,被他翻转了身体按在腿上。

    王子下手就不是轻的,实在太气人了,她到底几岁了啊,还能被人欺负成这样?

    可爱痛得身子直抽抽,想要回头看,手也去抓他的手不给按,痛,太痛了,这就是凌迟,得劲儿的痛,痛得她小拳头都捏不起来,只能大哭。

    王子也是下了几下重手就不忍心了,毕竟怒气走了心就狠不下来。

    给她挪床上趴着,他下床去那跌打膏药。可爱那股子疼劲儿没过,神经还在痛楚的麻痹中,看他走了,有气无力的喊:“王子不要走……”

    王子顿了下脚,头也没回的走出去,没多大一会儿又铁青着脸回来。可爱脸上眼泪一把一把的,看他回来又哭又笑。

    王子冷着脸横了她一眼儿,她自己低着头嘤嘤的啜泣。

    王子手上抹了药膏在掌心中搓散,搓热然后按在她青紫的地方揉,可爱那疼劲儿刚过这又来了,咬着枕头疼得满头大汗,全身都在发抖。

    那就跟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肉一样,几乎是把她生生撕碎了成块儿。

    终于完了后可爱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气儿都只剩出的,她想着能好好休息了,可王子这还没完呢,拉着她坐起来,掌住他肩说:“怎么回事儿给我仔仔细细的说清楚,要是敢有隐瞒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爱觉得他太凶,扁着嘴不理人。王子来气,手朝她胸前抓去,狠着声儿说:“不说,成啊,那继续做正事儿。”

    可爱一听‘哇’地一声哭出来,她恨死现在的他了,她都痛成这样了他还想着那事儿,委屈死了。

    “说不说?”王子挤着她的胸再问。

    可爱狠狠的瞪着他,终究敌不过他,断断续续的把事儿都说了,一点儿没落下。

    王子听着她说,把她抱怀里,手搁她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

    她说完了后怯生生的问他,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王子气得够呛,咬着牙嘣出几字儿来,“没错,你做得很对,太对了!”

    他是气毒了又补了句:“就这样,以后有人再打你就站好了给他打,他打了你左脸你还要乖乖儿的递上右脸给他打,这样你才不吃亏。不要想着还手,也不要再跑,就给他们打,打死就算了。”

    可爱一听那眼泪滚得跟什么似地,抱着他脖子说自己错了,哭得一抽一抽的,伤心极了。

    她多想听他句安慰,可他偏就不出声儿了,让她哭。

    可爱哭够了嗓子也哭哑了,轻轻的抽泣,眼睛眯啊眯的,是想睡了。王子垂眼看了她一下,给她提起来坐着,捏着她下巴问:“知道错了?”

    可爱睁开眼可怜巴巴的‘嗯’了声儿,王子又接着问:“以后再遇这事儿了知道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摇头,那都是给吓慌了,她不知道。

    王子叹气,这丫头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掌着她的脸,说:“听着庄可爱,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自己打不过就抄手边儿东西,只要搬得动的随便砸,别怕砸坏了人,就是砸死了老公都给你顶着。记清楚了没有?”

    她迟疑的点头,打不过怎么办啊?

    “打不过知道没做吗?”

    她立马摇头,王子说,“两种方式,第一,打110,喊警察来解决。第二,说你父亲和你姥爷的名字,或者说你老公和未来公公的名字,记住没有?”

    第一个不好,她不敢喊警察,第二个好,她用力的点头。

    王子那心啊,这晚上几度停止跳动,这眼下总算心律正常,能正常呼吸了,抱着她倒头睡。

    她睡觉不老实,老踢被子,他现在晚上都是把她身子锁在怀里,胳膊腿儿一点儿不给动,晚上睡的时候是什么姿势早起还是那样。这些日子下来,总算安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