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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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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眼傍观。就是以自我为中心,不需要别人来参与的那种。往往能发现一些有趣的事。这乍看好象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我想只要是地球人都应该知道。凡事出都会有因。而且有些话我想你也不能不听,像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举个不像样的例子,情人眼里出西施。实际上,那个西施漂亮不漂亮是要靠别人去评判的。当然我们不否认有例外。不过,人就好象是刚出炉的石灰块。出了窑便总会和空气和水接触,无论你有什么样的保护措施,最终唯一的区别也就一个程度问题而已。所有,只要有心,不难发现,天天有事在自己身边发生,主角或是自己,或是别人,也或者是自己与别人。

    郁闷。如此熟悉的一张脸。偏偏我却根本不认识他。遇到这个人的时候我作出了如此的第一反应。瘦,且长,跟我三叔的那张脸堪称一个模子脱出来怕。由此好象证明。如今的世界越来越小。暗自惊呼和浩特之余,觉得应该找个机会跟他认识,毕竟,眼熟就是缘嘛。

    座位大编排那天。本是一个色好的机会,可惜,此时的我翌点都没将这事记在心上。看到老同学业都身后站,我亦zhagn着自己也不是很矮,勇敢地向后走。也许确实是别人太高,也许就是有缘了。班头一步跨过来,拽着我就向前拉:“你以为你自己很高吗?”没得办法,本来我是想乐于助人的,但现在,惟有前进方是出路。扒扒搡搡地被塞旱灾一络人,前后揸,好,好极,前为新任班长。后就是那个有着那张我眼熟的脸的人。

    别说我憋不住,我想就是青蛙怕都不行。三天过去,此人居然就不和我讲一唏话。好歹我们也是邻居,亏我也是空寻三天,居然就没找到一个先开口说话的理由。由此倒也见着我这个的交际水平实在破到了一定程度。直是急人。咳,耐心等吧,耐心等。没准机会就在不经意的一刻发生。我如此想。但也同时不忘做些诸如将板凳的一半有意搭在他课桌以期能引起他说话之类的小动作。可惜,人家脾气出奇的好。并且倒是显得我在欺负人一般。既然找不到机会。那我就做一个安心等待的人吧。晕。终于啊。时间不负有心人。半个学期要过去了。终于彼此不再陌生。

    一日,我见得有人从另班借来几本杂志。耐不住羡慕便去借。不料他断然不异同学情,慷慨拒绝!我跑去向熟脸君求助。问他是不是也认得高年级的同学。他不甚明白,说干什么。我说去借几本杂志来看看。他笑笑,只说了一句:要考试了啊。

    是啊,要考试了。每个早晨刚本来听到的一阵细噎声准是该君在起床了。每次用餐后第一个走进教室的定非他莫属,以及每晚(我从来都是按时出教室,所以不明白到底谁走在最后,不过我想不会有例外吧)最后一个进寝室的也绝无非议。

    期中测试成绩颂:他列第一,奖五十。我第第十一,倒数。为班上的奖励基金再奠五块。

    按照惯例,上课铃后三分钟步能称之为上课。教室奇闹。比起下课来有过之无不及。好比临死的人回光反照一般。自然,对于我,这是个难得的时候。摊一本小说,世界便与我无争。看得倒是起劲。猛听得空气里就起了一声娇雷:“拿来。”乌烟障气的教室倒也一下子便清静了下来。所有的眼睛立马都进化成一架可能性以随意调节的侦察机。然后都锁定在讲台前的基本个角落。我高精尖好奇地抬起头。循声而望。只见得一典型男孩傲然立于讲台前。我纳闷。男人怎出如此娇气之声。难不成是个阴阳人。马上又见被喝者抱出一大堆东西来。可惜呀,不知为何玩艺。根本就来不及架上高倍望远镜(我眼镜的戏称)一睹巾帼英雄之风采,其早已在从人的哄笑声中回到座位坐定。留下一个背影供数十同学瞻仰。

    某日,兄弟竟有兴趣来我们学校一探。按他的说法是,放假两天,途经此地,便特意来看看你。我是喜不自禁。说咱们到学校去转转。从内操场到外操场;从寝室到教室;甚至从便池到厕所。顺便还讲些我在学校里道听途说的关于本校的历史。兄弟兴起,说去教室坐坐,感受感受一下峡谷地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始料未及的是,此番前去,真是险阻重生。在由楼梯转入门口若悬河的关键时刻,冷不防杀出一队人马,细看下,系杨门女将。素闻杨家女将智勇双全。我是替兄弟捏一把汗。果然不出三个回合,兄弟便望我直苦笑,我摊手表示我也无可奈何。从谈话中狂出,他们是他乡遇旧窗啊。如此人生半大喜事。贸然打扰实在欠妥。没料的倒是这其中一位竟然就是上面所提的那位巾帼。此刻正一又纯澈的大眼盯着兄弟。毫无动机。纯表示友好。但兄弟却显然因此而失去镇定的作风。显得极不自在。在此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就冲着好的这份胆量地心地,这日后的天空应该要有她的一片。

    中考后。根据班里排座位的原则。我主动地把桌子搬到了后面。谁也不料这一搬竟搬对了地方。成绩居然大有进步。当然这是后话。此外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后面的人居然都有共同的语言。

    至于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开始认识。早已印象模糊。不过。实施在计来,这已经不重要了。该君有一最大爱好,但是记日记。且形式偏重于外文。可他说外文并不是他的理想所在。所以我也怀疑他只是为了增加增加词量而已。故此看他写得那些句子,居然就全能为我这个外文盲看通。一眼望去。几乎没有几句是合乎语法,逻辑的。明白点说,地道的自由式英语。可不得不承认。有不少词的确是我没见过的。诚然也不排除一种可能,就是本来知道的,只不过忘了而已。该君乐此不疲。日日记不止。并不时拿来懒惰人共享。毕竟这东西到了两面三刀人之间是很能引人发笑的。可惜的是,事隔多年,具体的唏子已经不能再重现记忆。日子是弹指一挥间。我发现。其实后面的人(有人称此为西伯利亚地带的群居者)成绩大抵都是差不多的。可这家伙坚持认为,我要比他好一点点。好比当时猪八戒的一句经典台词:论智慧和武功呢,我是比他高一点点。后来我偶然跟他说,下半年我可能不再读普高了。他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我说开玩笑。他又说,尽管我在学校从没佩服过几人,但你与众不同。多年后,我似乎明白。我的不同处,大约就是按着自己的意思做了几件事,结果自己却搞的无比狼狈。至少在别人看来是如此。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其实他自己也是有这些不同处的。而目前我所能做的,也仅仅是在纸上写一句:朋友,但愿这些能给你带来幸运!

    最后要说的一位。也是我当初的最后一位与之坐得最久的同桌。直到放假。该君系我班体委。一头长中分碎发。与之同坐数日。我发现他几乎完全具有我所有的怪僻。上课从来不曾见他听过讲。甚至书都很少摆出来过。小说倒是一本接一本。用他的话说。猛看。还有就是对课桌有着特殊的爱好。我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感于鲁迅:当时我见他是不惜连续以数节课的代价,将被自己镂得千疮百孔的课桌,里里外外大翻身。他最善于发现事物的闪光点。当时发下的纯蓝黑水对书写一点作用没有。威力倒是无穷。一瞬间几乎可以将当时我们任何一本书的纸张变成复写纸。可既然都发下来了,不用用也是白白浪费。于是乎被他拿了来当漆用。倒也是给它找了个最好的归宿。而它也是果然不负所望。硬是让充满七彩情调的课桌涣然一蓝。唯一的不足处便是他没有可以愈合伤痕的功能。该君倒是办法无穷。精心从课本上裁下一方方有如巾打灵大小的精制纸张。并精心帖拭于上。居然达到了立杆见影的功效。害我遭了同样命运的课桌看了顶不服气。终日是挤眉弄眼。终有一天,我亦不惜花费时间有数。为其装扮一新。可惜,一个星期不到,此桌便再也不属于我。另外,该君有一飞,对于一概不解的事,莫不来一句:kao,n个难。后来这话不是怎么就传到了孝数学的老头耳中。老头倒是不无幽默:n个难到底有多难?不过是n个难罢了。终数它还有个值,也就是说,最终还是有解的。此后,我明显感觉,n个难在君口中出现的频率显著降低。

    本来是打算要收笔了的。没料隔壁一阵笛声猛传了过来。不过凭心而论,将那勉强说是笛声,已经是抬举他了。一个个音符似乎对高音有着特殊的感情。都眷念在那里不肯离去。有如一只兴奋的夜猫子在半夜里啼叫不止。显得格外刺耳。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低音,不料从此此音只应地狱有,人间不复再得闻。我怀疑他是不是做了狼牙山六壮士。

    不过,他的这一壮烈牺牲倒也并不是全没意义。他终究让我记起一个人。此人我接触过几回。不是很熟。但有些人注定是那属于那些传奇式的人物的。只要有过交道,你便再不会忘记他的名字。此人名:如意。因为男,故称:如意郎君。

    该君可谓是一全才式人物。凭一手过硬的粉笔字硬是无条件地将团支书的官职揽入怀抱。颇有: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的风范。至于为何能凭一才字而能轻取此职。众所周知,如今团委会议不断,通知之类多如牛毛,没有一手过硬的收发室本领实难胜任。

    刚才我说过,我是因别人近似噪声而想起此人的。由此该君的吹奏技术可略见一斑。当时学校敲锣打鼓说要举行一次文艺汇演。各班务必得准备几节目。经毛遂自荐与联名推举的双重形式之后。正式确定角色。如意郎君与一纯情女子联袂登台共演梁祝。最后结果是,一根横笛余音绕梁,惊却人间无数佛。捧回一个一等奖。班头一喜之下,宣布从此音乐课步入正轨。

    至此倒是再没有能够引起回忆的东西入目或者入耳。也就是说,那段时间的记忆基本就止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