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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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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美好的早晨,因她突然的不适草草结束行程。接着唐秋白接到迈森的电话,因临时有个通告先离开了酒店。

    唐秋白临别时嘱咐晁妹儿留在酒店等他回来,他特地为了她凑了七天假期,不想辜负他的好意,她点点头应下了。

    当晚唐秋白来不及赶回酒店,这夜晁妹儿睡得极不安稳,睡睡醒醒,满脑子都是陈礼杰那张猥琐狰狞的面孔,沉重的身体强压在女人身上,撕裂着女人身上的衣物,另一手粗暴的蹂躏着身下的躯体——

    “啊!!”

    晁妹儿猛地惊醒,原来是做梦。一身的冷汗湿了身上的睡衣,室内的温度很低,吹在身上,有种刺骨的冷。

    握着电话,按下那组熟悉的号码,却迟迟没有拨通。凌晨三点钟,他收工的话也该睡下了吧,她又怎么忍心吵醒他呢。

    他眼底淡淡的青晕,她又怎么可能看不见呢,有时半夜醒来还能看到书房的灯亮着,为了这次的奖项,他是付出努力的。而为了陪她,他硬是挤出了时间,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

    充斥在胸腔的是满满的幸福,她爱这个男人,爱得心都疼了,可她却没有办法为他做点任何事,唯有默默的,在他身边守护着。

    晁妹儿一直心神不宁,或允许是真累了,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门铃响起,晁妹儿以为唐秋白回来了,顾不上披件外衣,就这样跑到门口。

    所有的美梦戛然而止,四周死寂一片。

    晁妹儿一惊就要关上门,男人大掌一拍,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晁妹儿张嘴想要呼救,男人先她一步闪身进了房间,反手落了锁。

    “救命……”晁妹儿大声呼喊,没有放弃最后一个希望,然,无果,高级的六星级酒店,隔音效果绝对是无法比拟的,陈礼杰深知这点,得意的看着女人花容失色的容颜。

    目光落下,移至女人性感的锁骨上,淫邪的目光眯起,缓缓埋着晁妹儿迈进。

    “站住。”

    晁妹儿突然的大喝让陈礼杰猛然一惊,似乎没想过这个一向胆小懦弱的女人也会有这么有气势的一面。

    不自觉的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确实没人进来后,又壮起胆子继续往的脚步。

    “天涯自有相逢处,没想到老子会在这里遇到妳。”他嘿嘿的笑着,细小的眼眸在眼镜下闪着奸佞的光,“小贱人,差点被妳害得手残,这个仇我迟早要妳还的。”他掀起袖管,果然见到一轮牙痕,即使已变了颜色,但仍旧可想象当时下嘴的人是用了怎样可怕的力道。

    “你该死。”迎着他不断往前的脚步,晁妹儿不着痕迹的往后退,直到靠墙的位置,似乎碰上了什么东西,她一顿,止步。

    “昨天跟妳在一起的男人是那个大明星唐秋白吧?!”其实他并没见过唐秋白本人,昨天打一照面他也只觉得眼熟,回去一上网搜索满满都是他的报道,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并不是一般的花瓶明星,看来……被这个女人傍上了条大鱼。

    “你想做什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知道不管跟眼前的男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来者不善,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办法逃脱,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扬头,哈哈笑起来,开始动手脱着身上的衣服,这时晁妹儿留意到,他身上仍旧穿着工作服,那证明现在还是他的工作时间,心想只要她拖延时间,或允许自己还有获救的机会。

    “做什么?!做我一直想做的事,只要妳乖乖的,姐夫我会好好疼爱妳的。”听着他的淫言秽语,竟还有脸在她面前自称姐夫,表姐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嫁给这样一个衣冠禽兽。

    “陈礼杰,走廊上满是摄像头,只要我一报警,你便逃不掉的。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自己今天没见过你,你什么事也不会有,怎么样?!”她悄悄将手伸到背后,握紧了手中的东西,试图与他谈条件。只要他伤害她,她定然也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来,毕竟舅一家对她总算是有养育之恩的。

    “报警?!晁妹儿,妳敢。”他瞳眼大睁,凶神恶煞,忽然,又嘻嘻的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晁妹儿尚未明白他想做什么,蓦地,眼前出现了一张她与唐秋白的合照,她记得,那是昨日在湖畔边,他们打算去乘坐木舟,也就是在她看到他之后。

    满意的看到她一脸震惊的神情,陈礼杰扬扬手机,笑得不无得意,“怎么样,还想报警吗?!到时候,天下人都知道唐秋白有个多么寒酸的女朋友,有个赌鬼舅,贪财如命的舅母,只要我再无条件奉献上妳在俱乐部工作的照片,后果,妳可以想象吗?!别说妳,就连唐秋白如日中天的事业,也会被妳彻底给毁掉。”

    晁妹儿的脸一片死白,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你威胁我?!”

    “我不知道妳是怎么搭上唐秋白的,他一定上过妳了吧,只要妳乖乖让姐夫爽一爽,我答应妳,绝对不会将你俩度假的消息泄露出去。我会……当什么都不知道。”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

    晁妹儿整个身子颤抖得厉害,他的靠近让她害怕,他身上的气味让她恶心,她仍旧用那样恨的眼神瞪着他,不管逃离多久,他带给她的感觉,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太可怕了,她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他永远在她面前消失。

    “啊……”陈礼杰捂着剧痛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突然发疯的女人,摊开手掌,满手的红色血腥,后知后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手中多了一只破碎的高脚杯。

    情势似乎在瞬间转移,晁妹儿举着手中的酒杯步步逼进,陈礼杰惊惧后退,披散着长发,手上沾着他身上的血,此时的晁妹儿看起来俨然一个复仇女魔头,瞧得他心惊。

    “晁妹儿,妳想干什么?!”

    “我要杀了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晁妹儿脸上带着同归于尽的决裂,她可以忍受他对自已的万分污辱,可他万不该拿唐秋白来要胁她,不管是谁,她都不会容允许他们去伤害唐秋白一丝一毫。

    “妳疯了……我是妳姐夫……”晁妹儿的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似开玩笑,陈礼杰开始慌了,左脸的痛让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女人被激狂了,真的杀了他也不奇怪。他突然转了口吻,懦弱的哀求道,全然找不到刚才的嚣张烈焰,“妹儿,姐夫错了,姐夫鬼迷心窍,妳原谅姐夫。”

    “你也配求得我的原谅,我忍气吞声、卑卑微微的活在你的阴影下,只求有片刻的安宁,可是没有,没有!!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永远都是地狱,你让我恶心,我恨不得杀了你,我作梦都想着杀了你。”

    “不……不要……妹儿,求求妳……”陈礼杰没了气势,双腿失去力气一般滑跪在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失了疯的晁妹儿,“求妳看在妳表姐的面子上,饶了我这回吧。我保证,下次不会,不,没有下次,姐夫再也不会对妳不敬了。求求妳,饶了我吧。”

    晁妹儿握住酒杯的手一紧,听到表姐,她的表情似乎松动了一些,在那里家里,表姐算得上是唯一对她好的人了,即便她并不是真心待她,但至少,她吃剩的,用旧的都会丢给她,对她不打不骂,这样,对她来说已经很好了。

    陈礼杰见势慌忙捡起被自己丢一旁的工作外套捂住伤口,逃也似的开了门跑出去,活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夺他性命一般。

    晁妹儿第一时间冲上去关门落了锁,成功将一切阻隔在门外后,微靠着门扉,慢慢蹲下身子,将脸埋入掌心。

    寂静的清晨,隐约传出抽泣声……

    走进总统套房,暖黄的夜灯,照着漆黑的夜色,透出微醺的光晕。关上门,远远似乎能够嗅到从室内飘来的酒气。唐秋白微蹙眉,循着气味走进。

    终于,他看到了蜷在房间角落喝得兴起的女人,他那狭长的眼眸微眯着,几日不见,她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她身上传来一阵阵浓重的酒气,那酒气萦绕在鼻端,瞬间竟撩得他也醉了一般。

    “妳在做什么!!”不由分说抽走女人手中的酒瓶,一个连酒都搞不懂的人此时抱着酒瓶在那里狂灌,令人忍不住生疑。

    “还我。”眼看手中的酒瓶落了空,晁妹儿一急,半跪起身就要从他手里重新抢回酒瓶,一见是他,傻呵呵的笑起来,“干什么抢人家的酒。”

    看来她真的喝醉了。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因挣扎而使领口微微敞开,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就连笑容,也傻乎乎的可爱,唐秋白心中一悸,突然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

    她身下是大得可容纳数人的浴缸,他轻摁按扭,冰冷的水漫天而至,不待她惊呼出声,他已经低头吻住她。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熟悉的味道,唇齿间的缠绵令她有一刹那的恍惚。她张开眼,终于看清了眼前抱住自己的男人。

    “秋……”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浮草,她搂住他的颈脖,主动吻上他,不一会儿,他反转局势,一手紧扣她的腰身,一手扶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承受他火热的纠缠。

    眼眶泛起灼灼疼痛,她想起白天的遭遇,如死灰般的心再次泛起割裂般的痛楚。

    “秋……爱我,求你爱我……”

    浴袍滑落,立刻露出了里面仿若月牙白的躯体,白莹莹的仿若会发光一般,她的娇躯一如往昔,如此的令人血脉愤张和热血沸腾。而她身上还散发着阵阵酒香,迷人心魄,他的眸色顷刻间暗沉下来,太黑太浓,愈发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她的身子被死死的压跪在浴缸的边缘,雪背上覆着男人精壮结实的身躯,双颊因激情而涨红,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瓷器,承受着男人狂烈的纠缠,忍不住吟哦。

    她的美妙,惹来男人闷闷的低哼,呼吸越发粗重,动作也跟着粗鲁凶猛起来。她的脸潮红一片,让那张极致的脸妖冶了起来,白的是脸,黑的是眸,青烟色是眉,红的是唇,就着晕黄的灯光,美得犹如妖精……

    窗外的天似泼了墨,无边无际的黑暗渲染开来,做大的浴室里,他化身为欲兽,一次又一次地宣泄占有,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凌晨三四点钟的光景,轻薄的月光自窗外映入,如同皎洁的清辉。

    两个人抵死缠绵了好几个小时,已是极累,可是她不敢睡着,一双潋滟的明眸时而睁开,看一看睡在身侧的男人。

    睡着之后,他的手臂渐渐发沉,晁妹儿轻轻将他的手臂移开,然后缓缓侧过身子看向他,他睡的正沉,呼吸均匀,面容清俊,浓密的转发略显凌乱,愈发显得他邪肆迷人。

    她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去,他像是有所察觉,忽而翻了个身,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站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好在过了一会,他便没了动静,继续沉睡到梦里去。

    她听得到自己的呼吸,以及在胸腔内,如擂鼓般‘砰砰’跃动的心跳声。她赤足踏在地板上,冰冷的感觉令她本能的微微一缩。

    穿着完毕,走到门口,她慢慢的转动门把,生怕会弄出什么声响,会将他惊醒。

    好在一切顺利,她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却迟疑地回过头去,借着月光模糊看见他沉静的躺在床上,他的脸庞是遥远的,模糊不清的,陷在枕间,看不真切。这是她这辈子发自肺腑深受的男人,她也曾经相信,他是她痴等了几世才遇上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也曾经痴情过,却终是半梦半醒兰浮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她终于转过身去,将门轻轻带上。

    身后的门被掩上的瞬间,她心间诸多情绪一齐涌上来。犹豫、不舍、难过……终还是狠心离去。

    外面的世界都还未苏醒,四下寂静一片,无边的黑暗中,她勉强分辨着方向,一直往前走。

    这是她想了几日才付诸的行动,她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却不曾想,真的离开他,心中最多的竟是空虚与迷茫。

    她意识到,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见到他,这一走,从此天各一方,再不相干。

    即便没人能看到,她还是倔强的将眼泪逼回。

    当媒婆提醒着男人,他才猛然想起吉时已到。

    推开了门,看见坐在床边一身白色婚纱的女孩时,眼神倏然变得飘渺,似乎又回到了若干年前。

    “舅舅……”她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便看见他了,只是他一直站在那,她便率先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