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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来证明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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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漫天飞舞,美丽得让人感动,熟悉的道路两旁洒上了跳动的白色。一站一站的经过,车子缓慢,这有关于雪,也有关于雾。

    到了某站,上车的人很多,我看到车外一对情侣拥抱着告别,我发现那个男的是洋,一直许诺爱情于我的男人。我说不出自己的心情,打开车窗从包里拣出一个桔子打在那个正要上车的女人怀里,男人的目光顺着我所制造的抛物线递来恶意的目光。我不会避开,因为我不怕谁,我理应比他要愤怒的多。

    “忧”

    我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我能感到他的吃惊。

    我看见他把那个女孩的手推开,然后把手插进衣兜里。

    “难道你还打算让她上这班车吗?”我努力使自己平静,态度冰冷,我感觉到别人的目光徘徊于我们三人之间。我看到那个女人落泪。

    我说“为什么哭呢?你觉得自己很无辜吗?”

    洋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此刻他心里的滋味。

    我说:“难道你要我下车和你们去闹吗?”

    我不会哭,就算要哭,我也不会在他们面前哽咽。

    车子开动,我看着他们向后移动直至消失。

    那个女孩是我见过的,他曾经介绍说那是一个老同学,记得一次偷看了他抽屉里的信也是她写的,她说希望能和他白头偕老。问他时他说那只是她的一相情愿,可是刚刚的情形又怎样解释?我不要背叛,也坚决不会原谅。

    手机响了,是洋的号码,我接通电话,我想做个了断也好。

    “洋,还有什么可说吗?”

    “原谅我好吗?”

    “你是否可以给我个理由呢?”

    “忧,我是爱你的。”

    “有这样的理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最后一句爱我,我就不在乎了吗?既然你喜欢和她一起,那你们就一起好了,从前不顾我的感受,今后也不必理会我。”

    “忧,其实你从来没为我考虑过,我都许诺了一生,为什么你还不肯将自己完全交给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还顾虑什么呢?”

    “我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

    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我说:“冉,你在哪儿?陪陪我好吗?”

    “忧,你怎么了?来我家吧?”

    “没事,冉,我就是想你!”

    “我在车站等你。”

    把大衣紧裹在身上,我还是感到冷,雪花还在飘着,我换乘了去冉那里的车。

    其实我们有很近的距离,却又好久都没了联系。

    冉是我曾经的男友,姓冷,他说他唯一的爱就是我,可是我完全接受不了他那种方式的爱。他说他要我完完全全是他的,不给我后悔的余地,可是在我还刚过20岁的时候,我怎么可以就许诺我的身体。

    他说:“忧,不爱我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他说:“忧,我们分手吧!”

    于是我就这样被抛弃了,再后来他身边来来往往的女孩让我吃惊。

    他说:“没有所谓的爱情。”

    我无言以对。

    车子停在终点,我看见车外的他,委屈又开始冲出眼眶。我跑下车,我说:“冉,我想你。”

    他拥我入怀,他说:“忧,你怎么了?忧,我们回家。”

    坐在床边,忍住不哭,可是眼睛涨得发酸,我想我不可以这样丢人。

    “冉,有吃的吗?我饿了,方便面就行。”我想也许换个话题会好一些。

    “我去买,你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冉,我想喝酒,白酒,我冷。”

    十分钟后,他已经在厨房里煮面了。

    手机响了,是洋,我什么都不想理会,我挂断了电话并关了机。

    冉端着面进来时,我知道是我最爱吃的西红柿打卤面,他陪我一起吃,我们喝酒,一言不发。

    我渐渐暖和起来,头有些晕,疲倦也缠上了身体。

    我说:“冉,我要睡了。”

    他就为我铺了床,打了水洗脚。

    他说:“我就在沙发上,有事就叫我吧!”

    我掖着他的衣角,不肯让他离开。我说:“冉,抱抱我好不好?”

    然后他就躺下来抱着我,一动不动的抱着我,我伸手进他的上衣,抚过他的肚皮,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我听见他长叹一口气,他说:

    “忧,别这样。”

    “冉,我愿意,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吻他的脸,吻他的脖子。我说:“我愿意。”

    “忧,你怎么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他抱住我,不让我动,让我睁眼看他。

    “冉,你和那么多女孩一起,为什么就不肯要了我呢?冉,是我自己愿意的。”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喊着。

    “你醉了,别闹,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我不会,冉,我真的不会。”我哭了,我抱着他,吻他。

    “忧,我爱你。”他低喃着开始吻我,吻到我只能感觉他的温度。

    “冉,换掉床单吧!”清晨我看着浅蓝色床单上的点点血迹,我对他说。

    “忧,我们结婚!我会对你好的,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有来往。”

    “冉,我不要你的责任,我不是为了这个才来你这里的。难道和你睡在一起的处女你都要负责任吗?”

    “忧,我只对自己的爱情负责,我爱你,我有责任让你幸福。”

    听他这么说,我想到和洋的爱情,我觉得可笑。

    我想使思想停滞,这次举动是我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毫无理智的放纵,我不后悔。

    我不想用身体来证实爱情,我付出了身体,也不一定就是为了爱情。

    我消失了,不接冉和洋的电话。

    我已麻木,不将继续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