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改造老公 > 第六章

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凌津津抢在开会前最后一秒,准时冲进会议室,却没料到自己竟会引发一场大风暴。

    一见到她,高月欣张口愕然,连手中的报表掉了也不知道;而岳风扬的反应更是激烈,正端在手上的咖啡杯直直往下落,滚烫的咖啡全泼在他的大腿上,让他痛得像颗墨西哥跳豆满屋子乱跳。

    骚动终于平息,两人不约而同地往窗外望去,看着外头高挂的太阳,再对照室内温度显示器上的数字,都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知道现在正在换季,但是换的是秋装,而不是冬装吧?”高月欣怀疑自己的体温调节是否出了问题。

    穿在凌津津身上的,不是轻薄的七分袖上衣,而是包得紧紧的长袖衣衫,她却好像嫌不足似的,还在颈子上系了条丝巾,而且不是松松地绑着,是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才罢休。

    包奇怪的是,她方才的问题也没暗示什么,凌津津的脸颊却飞上两朵红云,分明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们。

    她到底是脸红了?还是给热红的?

    “我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用这么欲盖弥彰的方式来掩饰?”岳风扬在大腿伤处温度稍降之后,脑子也跟着灵光起来。

    依他这些年在女人堆里游走的经验看来,他可以确定凌津津包成木乃伊的布料下,肯定是“伤痕”累累。

    “你真的被吃了。”高月欣快人快语,大声地宣告结论。

    凌津津无奈地望向窗外,若非此刻万里无云,她真会以为有个青天霹雳打在她的身上。

    她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只要遮起来就不会有人看见?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不啻是自己扯开嗓门告诉人家标准答案,遮掩了半天,徒让她白白被秋老虎给闷出一身香汗。

    天晓得,在这种就算穿着七分袖薄衫都觉得热的气温之下,她的衣着是不适合到极点,绝对有机会砸烂自己的招牌,若是风采的顾客见到她此时的装扮,包准马上转身离开,而且再也不会上门来。

    “天啊,对方是狮子还是老虎?怎么不干脆把你连皮带骨吞下肚算了。”知道了凌津津异常的表现所为何来,高月欣二话不说便伸手拉掉她的伪装,让她亟欲掩盖的惨状一一显露出来。

    她的动作是那么迅速,令凌津津措手不及,没能及时拉住用来遮盖的衣衫和丝巾。

    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只能用体无完肤来形容,只要眼睛看得到的部分,几乎都布满了红点。

    “你现在和市场里卖的猪肉根本没两样,只除了它们身上的红印是品质的保证,而你身上的就不知道是什么的保证。”高月欣口中啧啧有声,抢着发表自己的意见。

    幸好现在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三个,凌津津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否则要是让外头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看到,不用一小时,她惨遭蹂躏的消息必定传得人尽皆知。

    瞧她的表情,高月欣不必猜也知道她正在想什么,但是岳风扬似乎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居然嘻皮笑脸地对着她打趣道:“你终于也变成女人了,我还担心你是否加入了蕾丝边一族。”他的语气不像取笑,倒真的有几分认真。

    凌津津自高月欣手里夺回丝巾,胡乱卷成一团,作势要塞入他的喉咙。

    “太失敬了!我本来就是女人。”谁说那片薄膜的消失是成为女人的关键?她绝对不服。

    难道她守身到五十岁,那把年纪还能被称为女孩吗?岳风扬若真叫得出口,喊他爷爷她也愿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岳风扬可不敢小觑了她手中“凶器”的杀伤力,连忙为自己开脱,寻求保命之道。

    “我的意思是,和其他人相比,你也未免太清心寡欲了,好像从来没有任何冲动似的。”他的话符合事实、绝无捏造。

    开玩笑!他们相处的时间可以说比亲人还要来得长,工作在一起,玩乐时也在彼此左右,除了睡觉时间是各自解散之外。

    就他所知,她的感情生活向来是柏拉图式的,除了偶尔和男人吃吃饭、看看电影、听听演奏会,连小手也没得牵,如果有男人意图不轨想霸王硬上弓,就有好戏可看了。

    在他的记忆中,最惨的男人便曾经被凌津津以“肉弹攻势”打得他们哭爹喊娘、跪地告饶。

    所谓的肉弹,当然不是她本身,而是一票有心攀龙附凤的拜金女,只要利之所趋,自然有人前仆后继来效犬马之劳。

    素有“衣魔师”之称的凌津津,只要搬出风采当诱饵,还怕找不到女人自愿当炮灰吗?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以成为种马为己任吗?”凌津津撇了撇嘴,只差没啐他一声,好表示自己的不屑。

    “那韩槊樵没有任何表示吗?**拍拍就走啦?”罪魁祸首应该是韩槊樵没错吧?

    斑月欣和岳风扬虽然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不过最近只有他的名字和凌津津连在一起,算在他头上准没错。

    “什么表示?结婚吗?如果上过一次床就得结婚,难怪台湾的离婚率会高得吓人。”凌津津毫不客气地嗤之以鼻。

    谈到这个话题,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念头,她又不太确定是什么,好像有某件事被她给遗忘,一件似乎挺重要的事。

    想了好半晌,没有半点头绪,她索性抛开不想。

    现在是上班时间,即便身为老板之一,她也没理由只想私事,忽略工作,下班后有一整晚用不完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到时再想也不迟。

    巴黎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般,令凌媚媚感到无聊至极,在香榭大道上大肆购买当季流行精品时,她还能暂时忘却留在台湾的烦心事,可是当她坐在塞纳河畔的露天咖啡座时,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往韩槊樵身上飞去。

    在她的狩猎男人生涯中,没有任何男人会对她的美貌视若无睹,他们无不奉上昂贵的礼物,只为博她粲然一笑。

    韩槊樵却是唯一的例外。

    她最初以为他既没钱也没权,连外貌也不合格,但是这些印象却一一被打破。

    首先是他那挺拔俊逸的翩翩风采,硬是将李家堂给比了下去,令她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

    接下来更令她跌破眼镜,没想到他居然会是饭店的小开,而饭店业不过是他的家族企业当中小小的一项,李家堂和他一比,只能算是中小企业,没什么了不起。

    她想要他!她从未对第二个男人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将他交予凌津津去处理,是她的一大失策,不过事情还未到无法补救的地步,只要她现身,再多几个凌津津也不够看。

    在欧洲的这些日子,她也不算是没收获,当她踏出国门时只带了一只皮箱,目前皮箱的数字正在增加当中,等到返抵台湾,她想光是行李的超重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但是她不在意,反正和装在箱子里的战利品相同,每一样都不是花她的钱。

    花这些钱是必须的,为了找到一株可供她这只凤凰栖身的良木,华服珠宝是必要的装备。

    她要就要最好的,不论在外表或是家世上,都得是最好的条件才能和她匹配,而韩槊樵便是那唯一的男人。

    她有自信,凌津津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以前不是,现在不是,而未来更不可能。

    在功课表现上,或许她无法和凌津津竞争,但是说到男人缘,凌津津永远是那个矮她一截的输家。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媚媚。”李家堂安步当车地走到她身边,不疾不徐的态度正符合巴黎优闲的步调。

    这一趟欧洲之行,表面上是他们的婚前旅行,私底下还具有另外一个意义,李家有意在欧洲拓展新财源,藉此机会来勘查环境,可谓一举两得。

    每当看着凌媚媚招蜂引蝶,大玩女王游戏,李家堂也不会无端吃醋,他对自己极有自信,这可是用三代的财富才能养成,放眼天下,她再也找不到一个条件更好过他的男人了。

    况且,当她的指间仍戴着他的订婚戒时,他相信她也不敢在外头任意妄为,所以他才能放心地和合作者洽谈。

    望着她脚边如一座小山的手提袋,显见她又大有斩获,光是近一个月,她的消费金额已经足够一个太平洋岛国一年的预算。

    他几乎可以预见,家中长辈一旦知悉会有多气急败坏,他们最为批判的就是她花钱如流水的奢侈态度。

    “走吧,晚上温席女爵的宴会不能迟到,她最厌恶不守时,时间一到,就算是英国王储都不得其门而入。”

    李家堂招手示意租车司机上前,处理凌媚媚脚下那一堆包裹,随即将手搭在她的背领着她上车。

    听闻有宴会,而且主人还有爵衔,凌媚媚眼睛立刻一亮。

    她喜欢宴会,更喜欢这种豪门夜宴,与会宾客全是上流阶层中的顶峰人物,怎不令人心动呢?

    “都听你的,我一回去便立刻准备。”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这么温柔可人,宛如小鸟依人。

    她的心中自有打算,现在还不是踢开李家堂的时候,等回到台湾再甩了他也不迟。

    现在她的一颗心早已飞到即将开始的宴会上。

    韩槊樵绝对信奉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的道理,他想娶凌津津,而且是马上,却不想大肆铺张,只想两个人到法院公证,简单隆重即可。

    他也很清楚,他若不先下手为强,要是让他母亲知悉他的打算,不闹到天翻地覆誓不罢休。

    因此他事先让霍远纲知情,由他自己自由心证,衡量是否该告知他大姐。

    不过,等到他大姐将这消息告知如今正在法国出公差加私游的父母,一切应该已经底定。

    现在,他只需要将新娘子本人拐进法院公证处,就大功告成了。

    这天是星期五,凌津津为了即将到来的春夏展,已经好多天没睡好。

    韩槊樵特意算好时间,趁她迷迷糊糊,神智还没清醒,就把她给抱出门。

    不知道她是累极了,还是真的那么信任他,居然问也不问他们要去哪儿,小脑袋瓜子在他肩上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就继续睡她的觉去,啥事也不理。

    到了公证处,因为时间过早,除了工作人员之外,就只有他们这对新人。韩槊樵在心里直呼幸运,这样他们才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步下霍远纲特地拨给他使用的礼车,他们这一对新人实在引人注目。

    男的俊帅无比,令女性舍不得将爱恋目光从他身上拉离,因为等一下他步出法院大门,便是别人的丈夫。

    而抱在他怀里的女人,只比普通姿色还要美上一点点而已,教许多女人忍不住暗泣,为什么外貌不逊于她,却没有这等福分,成为帅哥怀里的睡美人。

    “还没到吗?”凌津津睡得迷迷糊糊,连他们出门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他们要一起出门。

    “快到了,你可以继续睡。”韩槊樵挪出一手拍拍她,像在哄婴儿似的。

    他的目的是让她在睡梦中,不明所以地完成婚礼,等到她清醒后,就算反对,所有手续都已完成,结婚证书上有两人的签名、用印,想要取消也得费些时日。

    虽然他这样做手段有些取巧,可是为了达到独占她的目的,使点小手段也是不得已的,否则要她点头允嫁,恐怕得等上五十年才有可能。

    斑立于前的法官,见到这特异的一对,忍不住皱眉,他这些年来所见证过的新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人都有,可就是没有任何一对像他们这样。

    他看着新郎将新娘稳稳抱在怀里,新娘的神态有些古怪,为了不让这桩婚姻有任何阴影,免得日后兴起纠纷,他得先厘清几个疑点。

    “请问新娘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和身分证字号?”这些问题应该可以证明新娘是否受到药物影响。

    凌津津的意识根本还处在朦胧状态中,也不多想,便下意识地报出法官要的答案。

    盯着新娘看了好半晌,她是眼神茫然没错,不过应该不是药效作祟,只是瞌睡虫在作怪,法官稍稍松了口气,开始证婚的程序。

    韩槊樵神智清醒地参与全程,也辅助凌津津在应该答话时开口,终于,一纸具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书到了他们手中。

    而凌津津还没等到礼成便又陷入沉沉的睡梦中,所以韩槊樵只得到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风采的制作部门又开始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每年只要接近新装发表会都是如此,一年两回从不缺席。一旦忙起来可是不分职衔等级,只要有领薪水全都得卖力工作,连身为领头的凌津津也不例外。

    她甚至比别人更忙,谁教他们手头上的成品、半成品设计概念都来自于她。

    外人有所不知,风采里专管服装,永远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神秘chin就是凌津津,连帮风采走秀的模特儿都以为她是小员工而已,她也不更正。

    所有员工要进风采之前,得先签订契约,内有明文规定,不淮对外泄露内部的企业机密,而她的身分就包括在其中。

    想要说凌津津的八卦也不容易,她的日子过得和比丘尼一样无趣,让人连随口编造都不知道该从何编起。

    所有风采员工万万没想到,会见到凌津津被男人抱在怀里走进公司来,更离谱的是,这男人还自称是她的丈夫。

    原本忙得人仰马翻的制作部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被惊得呆立于原地,直到一把剪子掉到地上,砸到某人的脚趾,发出有如宰鸡般的尖叫,才令所有人醒觉过来。

    但还是没有人敢出声,因为那男人不客气的眼神好像在警告他们,敢吵醒睡得香甜的凌津津,便要小心自己的小命。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一头雾水,只能傻愣愣地相互对视,终于有人强自振作,奔出制作室向其他两位老板通风报讯,让高月欣和岳风扬前来处理。

    “谁说他是津津的老公,是谁?”不顾自己带球跑的身分,高月欣三步并作两步匆匆奔来,吓得身旁的员工连忙上前搀扶。

    她的大声喳呼,只换来韩槊樵的凌厉一瞪。

    天啊!这个男人是拿铁钉当饭吃的是不是?高月欣小心翼翼地觑着眼前的男人。

    可怜她的小员工被吓到像中了定身术一般,恐怕得花上一小笔收惊费,才能让他们明天有精神来上班。

    “韩先生辛苦了,接下来津津还有工作要忙,恕我们无暇招待。”岳风扬气定神闲地开口送客。

    现场唯一还能维持镇定的,就只有他了,一时之间他俨然成为救世明灯,备受公司上下的爱戴,连高月欣也不例外。

    “津津”韩槊樵亲昵地强调自己的所有权。“她累坏了。”

    他的话差点没让一堆因为过度忙碌,已经好几天没和爱人温存的人喷鼻血。

    说到底,凌津津会这么疲劳,还不只是因为繁忙的公事,他也是极大的原因。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算会破坏凌津津的名节,他也在所不惜。

    岳风扬上前一步,往他们走去“这里不是补眠的好地方,让我带她去她的办公室。”

    韩槊樵一个箭步便挡住他的去路,在他的心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碰凌津津,除他之外的男人,别想碰她一根寒毛,否则拿命来换。

    “我来抱她,你带路就成了。”他态度坚定地扞卫自己的权益。

    瞧着眼前的妒夫,岳风扬只觉不可思议,他还真不知道凌津津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将一个男人迷得团团转。

    而和凌津津相识久过任何人的高月欣则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凌津津对睡眠品质一向十分要求,她连和人共用一个饭店房间都无法安然入睡,更别说是让男人当货物般搬来搬去,但如今她却睡得不省人事。

    “她不会是让你用药物迷昏了吧?”这是首先浮上高月欣心头的疑问。

    其实不只是她,几乎稍稍了解凌津津的人,都有同样的疑问。

    闻言,岳风扬加快脚步,让自己远离即将形成的暴风圈,免得无辜受累。

    镑人造业各人担,心直口快也要有个限度,只能怪高月欣的老公和婆婆将她宠上了天,才让她越来越白痴,连不好惹的人都敢惹。

    “你当我是什么样的小人!”韩槊樵忍不住气愤地大吼一声。

    “打雷了吗?”

    彷佛一阵轰隆雷声在耳边响起,即使再没神经,凌津津也没法子像个无事人般继续睡。

    她揉了揉眼睛,不解自己为什么会躺在韩槊樵的臂弯里,而且还大剌剌地站在她的公司里。

    “放我下来。”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连忙扭动娇躯,挣扎着要下来。

    韩槊樵依令将她放下,但是一只铁臂却仍紧紧地将她箝制在身边,教她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挣脱半分。

    “放手啦!”凌津津对他那难缠的巨掌完全没辙。

    她无奈地放弃,举目望去,突然惊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丝诡异,彷佛受到极大的惊吓,而呈现呆滞状态。

    “怎么了?秀展已经倒数计时,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凌津津催着所有人赶紧动作。

    她也不想当黑脸,可是三个老板中,高月欣只会站着发呆,若要她扮黑脸,只怕她又要抬出她肚子里那个不到一个指节大的胚胎当挡箭牌,说什么不利胎教,将所有责任推得远远的。

    岳风扬也没有多大的用处,瞧他现在一脸的莫测高深,看得她背脊发凉,忍不住往韩槊樵身上偎去以汲取温暖。

    “是公司倒了?还是场地塌了?怎么大家都傻在这儿不动?”凌津津满肚子疑问。

    “呸呸呸!”高月欣第一个回过神来,随即恢复往常的伶牙俐齿“这种大好的日子你别乌鸦嘴。”

    “大好日子?”凌津津不明白,今天除了赶工之外,还有什么好事发生?“是谁生日?”

    斑月欣忍不住翻翻白眼“比生日还好,你真不够意思,结婚也不告诉我们,我可不想省下红包钱。”

    “结婚?”凌津津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儿也

    “啊!你这个小人。”她终于将睡得迷迷糊糊时所发生的事想了起来,怒吼马上脱口而出。

    怎么会有这种事?有谁会在自己的婚礼上睡得不省人事?这太荒唐了!

    她想像中的婚礼不该是这样的,即使不铺张、不浪费,浪漫却是省不得的。

    而这一切竟然都在韩槊樵的主导下,全被牺牲掉了。

    包糟的是,她居然在半梦半醒之间赔掉了自己的终生幸福。

    她的强悍呢?她的果决呢?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会一觉醒来,她就变成了韩太太?

    想到这儿,凌津津忍不住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