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蛮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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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一开始时吃的那叫个烟火味弥漫，好在很快卡卡西就顺利尝到了鱼肉的美味，没工夫继续和带土较劲下去。
五六分钟后，他放下筷子，拿餐纸擦擦嘴，又飞快地把面罩拉上，遮住大半张脸，露出一双看似慵懒实则瞳孔漆黑冷静睿智的眼睛。
“我吃饱了，多谢款待。”十一岁左右的孩子语气有着不符合年龄段的老成。
看见他这故作深沉的样子，带土不满开口：
“喂，卡卡西你——”
话才出口，面前的卡卡西突然“嘭”的一下在一阵白烟中消失不见了。
见状，目瞪口呆两秒，带土顿时气得捏紧筷子：“竟然真的蹭完饭就跑了！！！”
在他这里吃，在他这里喝，一整个来去自如，真是让人心里不爽。
好歹留下来把碗洗了啊笨蛋卡卡西！
“好了别气了，你也快吃吧。”
见带土嘴里嘀嘀咕咕的，碗里的米饭都快被那股怨念戳烂了，上岛成也好笑地摇摇头，接着离开凳子绕进了厨房。
小孩子能吵嘴，说明感情还不错。
更何况在原着里，这个时期的两个人本来就是同伴兼竞争对手，虽然竞争对手是带土单方面认为的，但肯定不会因此友谊受损。
“剩下的最后一条鱼我刚才打理了，要不要给你做好，带去明天做任务的时候吃？”
还坐在饭桌前的带土脸微微一热：“不用啦，要真是带饭去的话，卡卡西那家伙肯定又要笑话我婆婆妈妈的。”
“那我就放冰箱里了，等你任务回来，自己做着吃吧。”
脑子里在想别的事的带土呆呆地点点头，其实根本没记住上岛成也所说的。
再看着来回从厨房客厅忙活的人，不知怎么的，他有些在意地问：“成也，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卡卡西认识的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
“？”
“因为我和他比和你认识的要早一点。”
“？！”
什么东西？原来他是后来者吗？
带土不敢置信地睁着眼睛，真是奇怪啊，跟自己关系算是最深的两个人明明互相认识，而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很显然，上岛成也那边回答完后，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好奇到心痒难耐的带土连忙扒完最后一口饭，没想到被噎住，霎时憋红脸捶胸顿足半天，也没咽下去。
“在急什么？”
随着一句无奈的话，一杯水及时递到他面前，带土迅速接过杯子，仰头灌下，随之长舒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重获新生一样。
“成也……”他感谢地呼呼喘气，然后抓住上岛成也细细的胳膊，“你、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
上岛成也疑惑歪歪头：“为什么？”
带土不好意思直说自己想知道他和卡卡西的事，便想了个借口：“因为外面这么黑，回去不安全。”
上岛成也一怔，这种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不过带土应该是担心他一个除了做饭什么本事都不会的人，在外面瞎逛不好吧。
带土坚持：“就在我这里睡吧，正好聊聊天。”
上岛成也挑眉：“聊什么？青春期少年的恋爱心事？”
一听这充满调侃的话，带土顿时头顶冒烟，闹了个大红脸。
“你你你一个小孩子怎么懂这么多啊！！是不是和那个闷骚色狼卡卡西私下里待久了，和他学坏了！？可恶啊，我明天找他算账去！”
“那倒是没有，我和卡卡西从认识到现在，总共只见过三次面。”
“啊？才三次？”
带土激动中的神情一凝，那这么说，还是他和成也待的时间最长了？
几乎眨眼间，弯下的腰杆一下子就挺直了，带土的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淡淡窃喜。
就好像那种即将要被人抢走的东西，又毫不意外地回到自己身边的感觉。
“你傻笑什么？”
上岛成也再一次看不懂带土的情绪变化，刚刚还义愤填膺似的，转眼间就又开心了，小孩子情绪来得快也去得这么快吗？
然而他不知道，在带土眼里，他才是那个应该被照顾的“小孩子”。
好歹自己才是大一岁的那个人，带土觉得怎么样也要做出哥哥的样子，于是一敛开朗的笑容，双手推着上岛成也的背，道：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在我家睡，成也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
指收拾饭桌上的残局。
“真的？”
“你这么怀疑地看着我干嘛，我好歹也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点事我肯定会的。”
“……”
没想到带土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个人生活多年，上岛成也于是没话了。
毕竟他的孤儿身份是捏造的，带土的孤儿身份却是真的。
一时间他心情复杂地叹口气，转过身来，看起来很认真地拍拍带土的肩。
“那就交给你了，别把碗摔了就行。”
带土跳脚：“少瞧不起人了！”
不一会儿，在带土房间里安静待着的他，不出意外地听见厨房那里传来一阵乒里乓啷的声音，随之还有碗摔碎的清脆声音。
“……”
脑海里浮出带土此刻小心翼翼抱着头，一副“完蛋了”的表情，又害怕屋内的他听见而出去询问情况一样的大概场景，上岛成也倒是觉得蛮好笑的。
不过他给土哥面子，没有出去嘲笑对方，让其尴尬，反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坐在书桌前。
那上面新摆着水门班的合照，四个人，其中两个虽然面无表情，但照片的氛围很和谐。
现今带土不过十一岁多，离他在神无毗桥一战失踪的日子，大概还有两年不到的时间。
说起来真是难以想象这么阳光善良到多次扶老奶奶过马路从而迟到的人，后面会变成那样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样子。
“成也，你在看什么？”
这时候，带土擦着手走了进来。
上岛成也淡然回应：“我在看某个人的暗恋对象。”
“！”
惊慌的带土哒哒地奔过来，一把将相框护在怀里，脸果然又红透：“你你你这家伙怎么老是拿这种事取笑我！？”
“不是取笑，是羡慕。”
“……”
带土陡然怔住，他望着眼前人的青灰异瞳，发觉那双眼睛在灯光的映射下，似乎充满了伤感。
想起对方跟他一样，或许在这地方跟人连张合照都没有，所以才会羡慕起他吧。
顿了两秒，沉默的他压下脸上热度，走过去将相框放下，随后开口道：“不用羡慕啦，等我明天出完任务回来，我们去照相馆照一张，放在这里吧。”
带土抬手揉了揉上岛成也的脑袋，笑着露出一口阳光少年标准的大白牙。
这顿饭一开始时吃的那叫个烟火味弥漫，好在很快卡卡西就顺利尝到了鱼肉的美味，没工夫继续和带土较劲下去。
五六分钟后，他放下筷子，拿餐纸擦擦嘴，又飞快地把面罩拉上，遮住大半张脸，露出一双看似慵懒实则瞳孔漆黑冷静睿智的眼睛。
“我吃饱了，多谢款待。”十一岁左右的孩子语气有着不符合年龄段的老成。
看见他这故作深沉的样子，带土不满开口：
“喂，卡卡西你——”
话才出口，面前的卡卡西突然“嘭”的一下在一阵白烟中消失不见了。
见状，目瞪口呆两秒，带土顿时气得捏紧筷子：“竟然真的蹭完饭就跑了！！！”
在他这里吃，在他这里喝，一整个来去自如，真是让人心里不爽。
好歹留下来把碗洗了啊笨蛋卡卡西！
“好了别气了，你也快吃吧。”
见带土嘴里嘀嘀咕咕的，碗里的米饭都快被那股怨念戳烂了，上岛成也好笑地摇摇头，接着离开凳子绕进了厨房。
小孩子能吵嘴，说明感情还不错。
更何况在原着里，这个时期的两个人本来就是同伴兼竞争对手，虽然竞争对手是带土单方面认为的，但肯定不会因此友谊受损。
“剩下的最后一条鱼我刚才打理了，要不要给你做好，带去明天做任务的时候吃？”
还坐在饭桌前的带土脸微微一热：“不用啦，要真是带饭去的话，卡卡西那家伙肯定又要笑话我婆婆妈妈的。”
“那我就放冰箱里了，等你任务回来，自己做着吃吧。”
脑子里在想别的事的带土呆呆地点点头，其实根本没记住上岛成也所说的。
再看着来回从厨房客厅忙活的人，不知怎么的，他有些在意地问：“成也，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卡卡西认识的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
“？”
“因为我和他比和你认识的要早一点。”
“？！”
什么东西？原来他是后来者吗？
带土不敢置信地睁着眼睛，真是奇怪啊，跟自己关系算是最深的两个人明明互相认识，而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很显然，上岛成也那边回答完后，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好奇到心痒难耐的带土连忙扒完最后一口饭，没想到被噎住，霎时憋红脸捶胸顿足半天，也没咽下去。
“在急什么？”
随着一句无奈的话，一杯水及时递到他面前，带土迅速接过杯子，仰头灌下，随之长舒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重获新生一样。
“成也……”他感谢地呼呼喘气，然后抓住上岛成也细细的胳膊，“你、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
上岛成也疑惑歪歪头：“为什么？”
带土不好意思直说自己想知道他和卡卡西的事，便想了个借口：“因为外面这么黑，回去不安全。”
上岛成也一怔，这种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不过带土应该是担心他一个除了做饭什么本事都不会的人，在外面瞎逛不好吧。
带土坚持：“就在我这里睡吧，正好聊聊天。”
上岛成也挑眉：“聊什么？青春期少年的恋爱心事？”
一听这充满调侃的话，带土顿时头顶冒烟，闹了个大红脸。
“你你你一个小孩子怎么懂这么多啊！！是不是和那个闷骚色狼卡卡西私下里待久了，和他学坏了！？可恶啊，我明天找他算账去！”
“那倒是没有，我和卡卡西从认识到现在，总共只见过三次面。”
“啊？才三次？”
带土激动中的神情一凝，那这么说，还是他和成也待的时间最长了？
几乎眨眼间，弯下的腰杆一下子就挺直了，带土的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淡淡窃喜。
就好像那种即将要被人抢走的东西，又毫不意外地回到自己身边的感觉。
“你傻笑什么？”
上岛成也再一次看不懂带土的情绪变化，刚刚还义愤填膺似的，转眼间就又开心了，小孩子情绪来得快也去得这么快吗？
然而他不知道，在带土眼里，他才是那个应该被照顾的“小孩子”。
好歹自己才是大一岁的那个人，带土觉得怎么样也要做出哥哥的样子，于是一敛开朗的笑容，双手推着上岛成也的背，道：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在我家睡，成也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
指收拾饭桌上的残局。
“真的？”
“你这么怀疑地看着我干嘛，我好歹也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点事我肯定会的。”
“……”
没想到带土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个人生活多年，上岛成也于是没话了。
毕竟他的孤儿身份是捏造的，带土的孤儿身份却是真的。
一时间他心情复杂地叹口气，转过身来，看起来很认真地拍拍带土的肩。
“那就交给你了，别把碗摔了就行。”
带土跳脚：“少瞧不起人了！”
不一会儿，在带土房间里安静待着的他，不出意外地听见厨房那里传来一阵乒里乓啷的声音，随之还有碗摔碎的清脆声音。
“……”
脑海里浮出带土此刻小心翼翼抱着头，一副“完蛋了”的表情，又害怕屋内的他听见而出去询问情况一样的大概场景，上岛成也倒是觉得蛮好笑的。
不过他给土哥面子，没有出去嘲笑对方，让其尴尬，反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坐在书桌前。
那上面新摆着水门班的合照，四个人，其中两个虽然面无表情，但照片的氛围很和谐。
现今带土不过十一岁多，离他在神无毗桥一战失踪的日子，大概还有两年不到的时间。
说起来真是难以想象这么阳光善良到多次扶老奶奶过马路从而迟到的人，后面会变成那样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样子。
“成也，你在看什么？”
这时候，带土擦着手走了进来。
上岛成也淡然回应：“我在看某个人的暗恋对象。”
“！”
惊慌的带土哒哒地奔过来，一把将相框护在怀里，脸果然又红透：“你你你这家伙怎么老是拿这种事取笑我！？”
“不是取笑，是羡慕。”
“……”
带土陡然怔住，他望着眼前人的青灰异瞳，发觉那双眼睛在灯光的映射下，似乎充满了伤感。
想起对方跟他一样，或许在这地方跟人连张合照都没有，所以才会羡慕起他吧。
顿了两秒，沉默的他压下脸上热度，走过去将相框放下，随后开口道：“不用羡慕啦，等我明天出完任务回来，我们去照相馆照一张，放在这里吧。”
带土抬手揉了揉上岛成也的脑袋，笑着露出一口阳光少年标准的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