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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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车之中，玉左水的心中有片刻的不安，若是月无涯硬要报仇怎么办？欧阳弘轩明明知道，东对她来说不止是一个奴婢这样简单，东就相当于是她的亲人了，他还要去攻打西云国，那下一个会不会是东平国，后面是北兴？那南虹阁会不会也难逃这样的厄运……
回到中鸾殿的时候，欧阳弘轩已经等在殿中很久了，他只是平静的坐着，不说一句话，连玉左水走进来都没有听到。
“轩？”玉左水出声，唤回了他的理智。
“水儿，你回来了？”欧阳弘轩的一句无意识的话，让玉左水一怔。
他果然是知道她去了哪里了。
玉左水点了点头，坐在欧阳弘轩的对面，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她有片刻的恍惚，他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欧阳弘轩，还是不是那个只想将自己保护起来的欧阳弘轩？
“你都知道对吗？”玉左水也坐下来，看着前面，目光越过墙壁，仿若是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欧阳弘轩一愣，却是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想要掩饰他的罪恶感。
“我都知道。”欧阳弘轩的声音低沉，却没有力气，他利用西云国发生了地震和大灾荒，去攻打西云国，然后来了一招反间计，成功的打破了西云国的国门。
“为什么？”玉左水平静的话，仿若与她无关，可是了解她的欧阳弘轩知道，她越是平静，心中便越是在意。
很简单的几个字，却字字敲在欧阳弘轩的心上，内疚慢慢在心中酝酿，却是说不出口。
“对不起……”无言的道歉，欧阳弘轩步出了中鸾殿，第一次，他没有在中鸾殿过夜，只因为他不敢面对她，不敢去面对她明明平静却让他感觉像是在质问他的脸庞。
玉左水愣愣的看着空旷旷的中鸾殿，突然自嘲的笑了。
为何生活就不能平静一些，为何他一定要做到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那个位置就那样的吸引人吗？
就像当初欧阳弘逸那样，他为了那个位置将自己推向黄泉，那箭刺到心头的感觉到现在就像发生在昨日一般，让她痛的直将手捂在胸口也不能消除那种疼痛。
这样的痛不是身痛，而是心痛……
睡梦中，玉左水感觉有一个人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那种她不知姓名的属于欧阳弘轩的淡淡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想要睁开眼睛，去拥抱他，想要告诉他，我们隐居吧，放下皇位，放下一切的荣华富贵，我们去山林中吧，可是睁开眼睛却是黑漆漆的空无一人，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映入房间，形成了一个一个斑驳的影子，屋中只余屡屡檀香味……
她明明闻到了。
再次躺到床上，玉左水却是再也无法入眠，那种混合的香味让她感觉有些刺鼻，起身，打开窗子，玉左水看着外面一轮明月，又想起了当初他们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的时候，那时候，他们是最无忧无虑的，他们是最幸福的。
想到这里，玉左水突然意识到，她竟然从来都没有与欧阳弘轩在八月十五的时候一起吃过一顿团圆饭，上一年的八月十五他们还在战争的路上。
这时候，突然玉左水瞥见院子中一个人影走过。
“谁？！”玉左水大叫一声，那人听到玉左水的叫声，突然害怕的丢掉了东西，就跑了。
玉左水更是怀疑了，点亮了灯火，走出去，这时候，西和北两个人已经起来了，随着玉左水走到外面，看到地上的东西，不禁大惊失色。
玉左水微微愣神，捡起了手中的东西，开始打量了起来。
西和北两个人急忙走上去，将东西都扔下，“主子，还是不要看了，免得伤神，我去拿着这个烧了去。”
玉左水却是抓住了西的胳膊，不要，留着。
“主子？”
“留着。”玉左水说完，便是走进屋中。
这压胜之术在宫中想来是严禁的，不知道这是谁这样长胆子，竟然夜间偷偷的对皇妃行这种术，这不信的还好，可是，玉左水重生过，她害怕万一这个有效怎么办？那么她这一世不白白的活了？她还没有与欧阳弘轩白头到老，她不想这么快死去。
第二日，玉左水大摆架子，去附近的皇庙烧香，皇上跟随，轰动了整个京城，这是新皇登基后，第一次与皇妃驾临皇庙，皇庙的人自然也是紧张了起来。
准备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欧阳弘轩便是随着玉左水出发了，玉左水本来以为欧阳弘轩不会同意，没有想到他竟然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了。
也许是因为昨日的事情他在内疚，或者是为他即将要做的事情内疚？
这些玉左水现在都不想，她只想弄清楚，这皇宫之中，到底是谁想要害她！
云飞烟还是岑枫儿？亦或者是另有其人？
整个大堆浩浩荡荡的俩到了皇庙，主持为女子，一堆僧尼跪在地上，迎接皇帝和皇妃。
进了皇庙，玉左水上了香，求了一只签。
拿给坐在一边的资深大师，大师有些异样的眼光一直盯在玉左水的身上。
欧阳弘轩微微不悦，正想说什么，大师却是开口了：“娘娘所求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何必庸人自扰呢？”
玉左水皱着眉头，不明所以，信则有，不信则无。
庸人自扰……
突然玉左水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情。
“多谢大师。”
“娘娘走好，以后务必想开些才是。”
玉左水点了点头，挽上欧阳弘轩的胳膊，向外走去。
坐在颠簸的马车之上，玉左水总是有意无意的身子向欧阳弘轩倾靠过去，终于，欧阳弘轩实在忍不住的一把将玉左水揽进了怀中，她明明肚中有胎儿，为何偏偏要离他这样远？
玉左水想要挣扎，可是，欧阳弘轩却是固定了她的手和肩膀，玉左水就没有再挣扎。
“水儿能告诉所求何事吗？”欧阳弘轩将下巴放在玉左水的头发之上，手一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放到了玉左水的小腹前，这里比以前大多了，好圆，是个男孩吧。
玉左水睁开眼睛，却是没有说话，欧阳弘轩也没有再问。
第二日，玉左水将所有的宫女都叫道了跟前。
西和北扶着玉左水，玉左水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由于已经怀胎好几个月，肚子很大，她几乎有些走不动了。
“今天将大家叫道面前来，是想分享一下昨日，本宫和皇上娶皇庙求来的圣水，这圣水很灵的，谁若是最近碰过脏东西就不要沾，否则会双手溃烂而死。”
说完，玉左水便是坐在椅子上，宫女们一个一个的走到盆前面，一个一个的洗着手。
而终于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她眼神闪烁，犹豫了。
“不想洗也没关系，下去吧。”玉左水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彷如对那名宫女来说如蒙大赦，她急匆匆的逃走了。
玉左水对着西点了点头，西便是离开了。
……
阳光普照，整个皇宫之中泛着一层柔和的光芒，除却了阴暗角落的罪恶，剩下的就是一片平静祥和。
然而中鸾殿中，却是一派紧张的气氛。
玉左水高高的坐在鸾椅上，气势堪比欧阳弘轩的冷冽和无情。
“说吧。”
玉左水依旧是轻飘飘的声音，可是，跪在地下的小宫女却像是感觉到被千斤重压在了身上，被冰块冻住了。
小宫女颤抖的身子忍不住的更加匍匐在地上，害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恩？”玉左水的声音微微上挑，表示了她的不耐烦。
小宫女心中更是一惊，恐惧的她已经语无伦次。
“皇妃……娘娘……不，不是……奴婢……要害您，不是……奴婢……”
玉左水从座位之上起身，走了下来，小宫女感受到了玉左水身上寒冷的气息，不禁哆哆嗦嗦的想要后退，可是，玉左水终究还是来到了她的身旁。
玉左水伸出一只手指头，挑起了小宫女的下巴。
“不是你，那是谁，只要你说出来了，我就饶你一命。”玉左水的声音轻柔，在小宫女的耳中却是异常的寒冷。
小宫女听到玉左水这句话，眼中终于闪烁了起来，脑袋在急速的运转着，孰轻孰重。
“真的？”终于小宫女的脸上坚定出现了坚定的神色。
玉左水对着小宫女点了点头，示意她站起来，小宫女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只是双腿依旧不听使唤的打着颤，连着牙齿都在互相碰撞着，昭示着她的恐惧。
“是枫妃娘娘教奴婢这样做的。”小宫女的话在玉左水的意料之内，她知道宫中只有这两个女人得宠，而她最不想害她的便是云飞烟，上一世云飞烟背叛了她们的姐妹情，这一世，她不知道云飞烟会怎样，但是打心眼里，她不想与云飞烟正面的对上。
“说来听听。”玉左水这时候坐了下来，心中确定了不是云飞烟，她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天，娘娘将奴婢叫道跟前，听说我老家有这种巫术，想让奴婢学着，将您的孩子害死，杀了您，奴婢知道那只是糊弄人的，而且宫中又严令禁止压胜之术，奴婢更不敢用，可是枫妃娘娘却威胁奴婢说，若是奴婢不做，捏死奴婢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奴婢害怕，所以就，所以……”
“好了。”玉左水打断了小宫女的话，小宫女急忙闭上嘴巴。
玉左水抚了抚额头，她自认为对岑枫儿还不错，难道只是因为她吃醋，所以才想害死自己？还有她肚中的胎儿。
“你叫什么名字？”玉左水抬眼看着小宫女，小宫女看起来是清秀型的，不像是个会做坏事的人，所以那天才会那么不小心被她发现吧。
“回娘娘，奴婢小甜。”小宫女弱弱的道。
“西，你将她带下去，就说，这个宫女本宫看上了，让她以后留在中鸾殿。”
小宫女急忙跪在地上：“谢娘娘不杀之恩，谢娘娘成全！”
“主子，就这样放过岑枫儿吗？”北站了出来，看着玉左水疲惫的双颊，有些恼怒岑枫儿的手法。
这皇宫之中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杀死一个人比碾死一直蚂蚁还要容易？
“不会的，想要伤害我腹中的孩子，我绝不会原谅！”玉左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伤害她可以，可是，就是不准伤害她的孩子！
“主子……”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玉左水不禁抬起头，收起了那一抹狠厉。
“何事？”疑惑的看着北。
“东那边，进展不太顺利。两个人好像闹矛盾了，谁也不理谁。”玉左水再次抚上额头，为什么不顺心的事一个接着一个呢？
坐在马车之中，玉左水的心中有片刻的不安，若是月无涯硬要报仇怎么办？欧阳弘轩明明知道，东对她来说不止是一个奴婢这样简单，东就相当于是她的亲人了，他还要去攻打西云国，那下一个会不会是东平国，后面是北兴？那南虹阁会不会也难逃这样的厄运……
回到中鸾殿的时候，欧阳弘轩已经等在殿中很久了，他只是平静的坐着，不说一句话，连玉左水走进来都没有听到。
“轩？”玉左水出声，唤回了他的理智。
“水儿，你回来了？”欧阳弘轩的一句无意识的话，让玉左水一怔。
他果然是知道她去了哪里了。
玉左水点了点头，坐在欧阳弘轩的对面，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她有片刻的恍惚，他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欧阳弘轩，还是不是那个只想将自己保护起来的欧阳弘轩？
“你都知道对吗？”玉左水也坐下来，看着前面，目光越过墙壁，仿若是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欧阳弘轩一愣，却是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想要掩饰他的罪恶感。
“我都知道。”欧阳弘轩的声音低沉，却没有力气，他利用西云国发生了地震和大灾荒，去攻打西云国，然后来了一招反间计，成功的打破了西云国的国门。
“为什么？”玉左水平静的话，仿若与她无关，可是了解她的欧阳弘轩知道，她越是平静，心中便越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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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左水愣愣的看着空旷旷的中鸾殿，突然自嘲的笑了。
为何生活就不能平静一些，为何他一定要做到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那个位置就那样的吸引人吗？
就像当初欧阳弘逸那样，他为了那个位置将自己推向黄泉，那箭刺到心头的感觉到现在就像发生在昨日一般，让她痛的直将手捂在胸口也不能消除那种疼痛。
这样的痛不是身痛，而是心痛……
睡梦中，玉左水感觉有一个人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那种她不知姓名的属于欧阳弘轩的淡淡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想要睁开眼睛，去拥抱他，想要告诉他，我们隐居吧，放下皇位，放下一切的荣华富贵，我们去山林中吧，可是睁开眼睛却是黑漆漆的空无一人，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映入房间，形成了一个一个斑驳的影子，屋中只余屡屡檀香味……
她明明闻到了。
再次躺到床上，玉左水却是再也无法入眠，那种混合的香味让她感觉有些刺鼻，起身，打开窗子，玉左水看着外面一轮明月，又想起了当初他们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的时候，那时候，他们是最无忧无虑的，他们是最幸福的。
想到这里，玉左水突然意识到，她竟然从来都没有与欧阳弘轩在八月十五的时候一起吃过一顿团圆饭，上一年的八月十五他们还在战争的路上。
这时候，突然玉左水瞥见院子中一个人影走过。
“谁？！”玉左水大叫一声，那人听到玉左水的叫声，突然害怕的丢掉了东西，就跑了。
玉左水更是怀疑了，点亮了灯火，走出去，这时候，西和北两个人已经起来了，随着玉左水走到外面，看到地上的东西，不禁大惊失色。
玉左水微微愣神，捡起了手中的东西，开始打量了起来。
西和北两个人急忙走上去，将东西都扔下，“主子，还是不要看了，免得伤神，我去拿着这个烧了去。”
玉左水却是抓住了西的胳膊，不要，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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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压胜之术在宫中想来是严禁的，不知道这是谁这样长胆子，竟然夜间偷偷的对皇妃行这种术，这不信的还好，可是，玉左水重生过，她害怕万一这个有效怎么办？那么她这一世不白白的活了？她还没有与欧阳弘轩白头到老，她不想这么快死去。
第二日，玉左水大摆架子，去附近的皇庙烧香，皇上跟随，轰动了整个京城，这是新皇登基后，第一次与皇妃驾临皇庙，皇庙的人自然也是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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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玉左水现在都不想，她只想弄清楚，这皇宫之中，到底是谁想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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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皇庙，玉左水上了香，求了一只签。
拿给坐在一边的资深大师，大师有些异样的眼光一直盯在玉左水的身上。
欧阳弘轩微微不悦，正想说什么，大师却是开口了：“娘娘所求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何必庸人自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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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左水点了点头，挽上欧阳弘轩的胳膊，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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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左水想要挣扎，可是，欧阳弘轩却是固定了她的手和肩膀，玉左水就没有再挣扎。
“水儿能告诉所求何事吗？”欧阳弘轩将下巴放在玉左水的头发之上，手一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放到了玉左水的小腹前，这里比以前大多了，好圆，是个男孩吧。
玉左水睁开眼睛，却是没有说话，欧阳弘轩也没有再问。
第二日，玉左水将所有的宫女都叫道了跟前。
西和北扶着玉左水，玉左水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由于已经怀胎好几个月，肚子很大，她几乎有些走不动了。
“今天将大家叫道面前来，是想分享一下昨日，本宫和皇上娶皇庙求来的圣水，这圣水很灵的，谁若是最近碰过脏东西就不要沾，否则会双手溃烂而死。”
说完，玉左水便是坐在椅子上，宫女们一个一个的走到盆前面，一个一个的洗着手。
而终于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她眼神闪烁，犹豫了。
“不想洗也没关系，下去吧。”玉左水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彷如对那名宫女来说如蒙大赦，她急匆匆的逃走了。
玉左水对着西点了点头，西便是离开了。
……
阳光普照，整个皇宫之中泛着一层柔和的光芒，除却了阴暗角落的罪恶，剩下的就是一片平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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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左水高高的坐在鸾椅上，气势堪比欧阳弘轩的冷冽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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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左水依旧是轻飘飘的声音，可是，跪在地下的小宫女却像是感觉到被千斤重压在了身上，被冰块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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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心中更是一惊，恐惧的她已经语无伦次。
“皇妃……娘娘……不，不是……奴婢……要害您，不是……奴婢……”
玉左水从座位之上起身，走了下来，小宫女感受到了玉左水身上寒冷的气息，不禁哆哆嗦嗦的想要后退，可是，玉左水终究还是来到了她的身旁。
玉左水伸出一只手指头，挑起了小宫女的下巴。
“不是你，那是谁，只要你说出来了，我就饶你一命。”玉左水的声音轻柔，在小宫女的耳中却是异常的寒冷。
小宫女听到玉左水这句话，眼中终于闪烁了起来，脑袋在急速的运转着，孰轻孰重。
“真的？”终于小宫女的脸上坚定出现了坚定的神色。
玉左水对着小宫女点了点头，示意她站起来，小宫女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只是双腿依旧不听使唤的打着颤，连着牙齿都在互相碰撞着，昭示着她的恐惧。
“是枫妃娘娘教奴婢这样做的。”小宫女的话在玉左水的意料之内，她知道宫中只有这两个女人得宠，而她最不想害她的便是云飞烟，上一世云飞烟背叛了她们的姐妹情，这一世，她不知道云飞烟会怎样，但是打心眼里，她不想与云飞烟正面的对上。
“说来听听。”玉左水这时候坐了下来，心中确定了不是云飞烟，她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天，娘娘将奴婢叫道跟前，听说我老家有这种巫术，想让奴婢学着，将您的孩子害死，杀了您，奴婢知道那只是糊弄人的，而且宫中又严令禁止压胜之术，奴婢更不敢用，可是枫妃娘娘却威胁奴婢说，若是奴婢不做，捏死奴婢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奴婢害怕，所以就，所以……”
“好了。”玉左水打断了小宫女的话，小宫女急忙闭上嘴巴。
玉左水抚了抚额头，她自认为对岑枫儿还不错，难道只是因为她吃醋，所以才想害死自己？还有她肚中的胎儿。
“你叫什么名字？”玉左水抬眼看着小宫女，小宫女看起来是清秀型的，不像是个会做坏事的人，所以那天才会那么不小心被她发现吧。
“回娘娘，奴婢小甜。”小宫女弱弱的道。
“西，你将她带下去，就说，这个宫女本宫看上了，让她以后留在中鸾殿。”
小宫女急忙跪在地上：“谢娘娘不杀之恩，谢娘娘成全！”
“主子，就这样放过岑枫儿吗？”北站了出来，看着玉左水疲惫的双颊，有些恼怒岑枫儿的手法。
这皇宫之中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杀死一个人比碾死一直蚂蚁还要容易？
“不会的，想要伤害我腹中的孩子，我绝不会原谅！”玉左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伤害她可以，可是，就是不准伤害她的孩子！
“主子……”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玉左水不禁抬起头，收起了那一抹狠厉。
“何事？”疑惑的看着北。
“东那边，进展不太顺利。两个人好像闹矛盾了，谁也不理谁。”玉左水再次抚上额头，为什么不顺心的事一个接着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