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砖墙上的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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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癞子早就在县城人和他爸的口中听到过一个传言，说老歪家的老房子里有宝贝。
他一直对这种传言是不以为然，心想老歪这个破落户，家里的房子都败落成这样，有宝贝也被老歪的上两辈人败光了。不然自己和老歪厮混了三十年，也没见到他找到过哪样值钱的宝贝。
只是后面那幢老房子，听说以前王家人禁止任何人进去，也从来不住在那幢老房子里，这让县城里的人都对这幢房子充满了好奇心，各种传言和猜测也是几十年都经久不衰。
直到二十多年前，这幢老房子被革委会说成是封建社会的毒草，一群革命小将冲进去一通搜查，啥也没搜到，最后还给打上封条，也像王家人一样禁止任何人进入，但是没被小将们破了四旧，这倒是让县城里的人觉得稀奇。
只是，从那个时候起，县城的人们就把那幢老房子视为禁忌，也因为里面啥也没有，再没人升起对那幢老房子的兴趣。
到了现在，这幢老房子几乎被这个县城里的人们遗忘，就连经常来的田癞子也不会多看这老房子一眼。
当下，李小兰的话，让田癞子想到了关于这个四合院的过往和传说，他的眼睛不由得越来越亮，缠着李小兰介绍婆娘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老歪抱着角落的那捆柴，一脸懵逼地出了柴房，心里嘀咕着这李小兰为啥非要烧这捆柴，哪捆柴不是一样烧嘛，真是漂亮婆娘屁事多！
李小兰迎着老歪不解的眼神，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柴屋门口，死死看着柴屋的墙角，仿佛被柴屋里的东西勾了魂。
老歪想要伸手去拉李小兰，却见李小兰一闪身就进了柴屋，顿时有点急：“姑奶奶！里面这么脏，你进去搞哪样？”
“老、老歪，你莫、莫批、批话多，闭…闭、闭上批嘴！”
田癞子却不知道啥时候也来到柴屋门口，正一脸兴奋地站在窗边看着柴屋里的李小兰。
老歪看到了田癞子眼里的兴奋，也是心头一动。
他是听说以前的有钱人喜欢在家里藏宝贝，而且都不带给后人说的。莫非……自己有钱的祖宗也有这爱好？
反应过来，老歪跑进柴屋，来到李小兰身边，小声问：“小兰，你看到哪样了？”
李小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好摇摇头：“没找出哪样不一样的地方，只是觉得这间柴屋的后墙，比旁边灶房的后墙离门边近了一些。”
经李小兰这么一提醒，老歪抠着歪脑壳看着墙和对面的柴屋门，再想想灶房的墙和门，好像真像李小兰说的一样，柴屋的后墙好像真的距离门近了很多。
“有、有暗、暗、暗阁！”
田癞子突然喊了一声，只是激动之下，结巴得厉害。
“暗阁？”老歪没听说过暗阁是哪样东西。
李小兰也几乎是在田癞子喊出声的一瞬间，心里也冒出了墙里有暗藏的空间的念头。
想再观察有没有进出口，可惜夕阳余晖下的天井里，柴屋里的光线不太好，而且光看一个墙角，也不出什么。
“老歪，要不把后面这堵墙的柴搬出去再找找。”
李小兰走出柴屋，皱着眉头看向老歪问道。
老歪看着柴屋里的柴捆，有点犯难，这要是往外搬，估计得搬二十多捆出来。
“还不快搬！”
李小兰见老歪还在犹豫，不由分说就吩咐老歪搬柴捆，口气很不客气，让老歪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揪耳朵。
老歪没办法，只好下决心搬柴捆，正要拉着田癞子一起搬，却发现田癞子已经快步走到堂屋后门，正准备往外走。
“田癞子！你跑哪样？和我一起搬！”老歪一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田癞子一干活就会躲，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谁知，田癞子头也不回地说：“呆子！柴屋光线不好，我去买个大灯泡！”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老歪欲哭无泪，看来只能自己一个人干活了。
在李小兰这个监工严厉的监视下，老歪来来回回的搬了二十多趟，终于是把后墙整个清理出来了。
看着天井里的柴捆堆，老歪揉着老腰，悲催地想着等下还得搬回去，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就在他刚把最后一捆柴搬出来放好，就见田癞子手里拿着个灯泡从堂屋后门冒了头，还贼兮兮的朝他笑着，这下把老歪气得咬牙切齿：“狗日的田癞子，就会偷懒！以后有好事不喊你！”
田癞子也不跟他急眼，只是跑进柴屋，把灯泡装在从天花板吊下来的灯头上，然后又去门边拉亮了电灯，顿时，柴屋里一片亮堂。
“你这狗日的，买这么大瓦数的灯泡，当真不是用你家的电呀！”
老歪一边骂，一边看着那颗把柴屋照得亮如白昼得灯泡，心想这估计得100瓦吧，越看越上头，有种荷包被掏空的感觉。
“老歪，我、我是在帮、帮你找宝贝，肯、肯定要、要亮点才好！”田癞子反驳了一句，就兴致勃勃地在那堵墙上乱摸。
“老歪！你过来！”
老歪正要怼田癞子一句，却听见李小兰略带兴奋的声音。
老歪赶忙走过去，看着李小兰指着的地方。
只见李小兰指着一处砖缝，问凑过来的老歪和田癞子：“看出有哪样不同没？”
老歪和田癞子看了半天，没看出哪样名堂，都疑惑地看着李小兰：“没得哪样嘛！”
李小兰懒得跟两个憨包打哑迷，就直接说出她的发现：“你们没发现这砖缝的石灰和其他地方的石灰不太一样？”
两人有了目标，就比较了一下，果然发现，别的地方砖缝里的石灰颜色比较白，似乎是加糯米汁的石灰，而李小兰指着的砖缝石灰颜色灰暗，似乎并不是同样的材料。
两人又过来，用手抠那砖缝，却有沙粒簌簌地往下掉，更像是水泥加得少了的水泥砂土。
“你们看！用这种材料砌的墙，正好是这一片墙！”
李小兰伸出手，在砖墙上比划出了一个一人略高，比肩略宽的长方形。
两人顺着李小兰所指的地方，果然在墙上找出一片如同小门一般大小，砌墙灰不一样的砖墙。
这一片小门大小的砖墙，明显是后面用水泥砂土砌起来的，并不是原本就有的墙！这么说来，这堵后砌的墙应该是为了彻底封住夹墙里的东西，而这墙上原本应该有一扇门！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难以压抑的兴奋。
“砸、砸、砸了？”田癞子的麻子脸都在充血，声音都有点颤抖。
老歪眼里冒着熊熊的火光，坚定地点点头：“砸！”
田癞子早就在县城人和他爸的口中听到过一个传言，说老歪家的老房子里有宝贝。
他一直对这种传言是不以为然，心想老歪这个破落户，家里的房子都败落成这样，有宝贝也被老歪的上两辈人败光了。不然自己和老歪厮混了三十年，也没见到他找到过哪样值钱的宝贝。
只是后面那幢老房子，听说以前王家人禁止任何人进去，也从来不住在那幢老房子里，这让县城里的人都对这幢房子充满了好奇心，各种传言和猜测也是几十年都经久不衰。
直到二十多年前，这幢老房子被革委会说成是封建社会的毒草，一群革命小将冲进去一通搜查，啥也没搜到，最后还给打上封条，也像王家人一样禁止任何人进入，但是没被小将们破了四旧，这倒是让县城里的人觉得稀奇。
只是，从那个时候起，县城的人们就把那幢老房子视为禁忌，也因为里面啥也没有，再没人升起对那幢老房子的兴趣。
到了现在，这幢老房子几乎被这个县城里的人们遗忘，就连经常来的田癞子也不会多看这老房子一眼。
当下，李小兰的话，让田癞子想到了关于这个四合院的过往和传说，他的眼睛不由得越来越亮，缠着李小兰介绍婆娘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老歪抱着角落的那捆柴，一脸懵逼地出了柴房，心里嘀咕着这李小兰为啥非要烧这捆柴，哪捆柴不是一样烧嘛，真是漂亮婆娘屁事多！
李小兰迎着老歪不解的眼神，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柴屋门口，死死看着柴屋的墙角，仿佛被柴屋里的东西勾了魂。
老歪想要伸手去拉李小兰，却见李小兰一闪身就进了柴屋，顿时有点急：“姑奶奶！里面这么脏，你进去搞哪样？”
“老、老歪，你莫、莫批、批话多，闭…闭、闭上批嘴！”
田癞子却不知道啥时候也来到柴屋门口，正一脸兴奋地站在窗边看着柴屋里的李小兰。
老歪看到了田癞子眼里的兴奋，也是心头一动。
他是听说以前的有钱人喜欢在家里藏宝贝，而且都不带给后人说的。莫非……自己有钱的祖宗也有这爱好？
反应过来，老歪跑进柴屋，来到李小兰身边，小声问：“小兰，你看到哪样了？”
李小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好摇摇头：“没找出哪样不一样的地方，只是觉得这间柴屋的后墙，比旁边灶房的后墙离门边近了一些。”
经李小兰这么一提醒，老歪抠着歪脑壳看着墙和对面的柴屋门，再想想灶房的墙和门，好像真像李小兰说的一样，柴屋的后墙好像真的距离门近了很多。
“有、有暗、暗、暗阁！”
田癞子突然喊了一声，只是激动之下，结巴得厉害。
“暗阁？”老歪没听说过暗阁是哪样东西。
李小兰也几乎是在田癞子喊出声的一瞬间，心里也冒出了墙里有暗藏的空间的念头。
想再观察有没有进出口，可惜夕阳余晖下的天井里，柴屋里的光线不太好，而且光看一个墙角，也不出什么。
“老歪，要不把后面这堵墙的柴搬出去再找找。”
李小兰走出柴屋，皱着眉头看向老歪问道。
老歪看着柴屋里的柴捆，有点犯难，这要是往外搬，估计得搬二十多捆出来。
“还不快搬！”
李小兰见老歪还在犹豫，不由分说就吩咐老歪搬柴捆，口气很不客气，让老歪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揪耳朵。
老歪没办法，只好下决心搬柴捆，正要拉着田癞子一起搬，却发现田癞子已经快步走到堂屋后门，正准备往外走。
“田癞子！你跑哪样？和我一起搬！”老歪一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田癞子一干活就会躲，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谁知，田癞子头也不回地说：“呆子！柴屋光线不好，我去买个大灯泡！”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老歪欲哭无泪，看来只能自己一个人干活了。
在李小兰这个监工严厉的监视下，老歪来来回回的搬了二十多趟，终于是把后墙整个清理出来了。
看着天井里的柴捆堆，老歪揉着老腰，悲催地想着等下还得搬回去，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就在他刚把最后一捆柴搬出来放好，就见田癞子手里拿着个灯泡从堂屋后门冒了头，还贼兮兮的朝他笑着，这下把老歪气得咬牙切齿：“狗日的田癞子，就会偷懒！以后有好事不喊你！”
田癞子也不跟他急眼，只是跑进柴屋，把灯泡装在从天花板吊下来的灯头上，然后又去门边拉亮了电灯，顿时，柴屋里一片亮堂。
“你这狗日的，买这么大瓦数的灯泡，当真不是用你家的电呀！”
老歪一边骂，一边看着那颗把柴屋照得亮如白昼得灯泡，心想这估计得100瓦吧，越看越上头，有种荷包被掏空的感觉。
“老歪，我、我是在帮、帮你找宝贝，肯、肯定要、要亮点才好！”田癞子反驳了一句，就兴致勃勃地在那堵墙上乱摸。
“老歪！你过来！”
老歪正要怼田癞子一句，却听见李小兰略带兴奋的声音。
老歪赶忙走过去，看着李小兰指着的地方。
只见李小兰指着一处砖缝，问凑过来的老歪和田癞子：“看出有哪样不同没？”
老歪和田癞子看了半天，没看出哪样名堂，都疑惑地看着李小兰：“没得哪样嘛！”
李小兰懒得跟两个憨包打哑迷，就直接说出她的发现：“你们没发现这砖缝的石灰和其他地方的石灰不太一样？”
两人有了目标，就比较了一下，果然发现，别的地方砖缝里的石灰颜色比较白，似乎是加糯米汁的石灰，而李小兰指着的砖缝石灰颜色灰暗，似乎并不是同样的材料。
两人又过来，用手抠那砖缝，却有沙粒簌簌地往下掉，更像是水泥加得少了的水泥砂土。
“你们看！用这种材料砌的墙，正好是这一片墙！”
李小兰伸出手，在砖墙上比划出了一个一人略高，比肩略宽的长方形。
两人顺着李小兰所指的地方，果然在墙上找出一片如同小门一般大小，砌墙灰不一样的砖墙。
这一片小门大小的砖墙，明显是后面用水泥砂土砌起来的，并不是原本就有的墙！这么说来，这堵后砌的墙应该是为了彻底封住夹墙里的东西，而这墙上原本应该有一扇门！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难以压抑的兴奋。
“砸、砸、砸了？”田癞子的麻子脸都在充血，声音都有点颤抖。
老歪眼里冒着熊熊的火光，坚定地点点头：“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