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初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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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宝儿的情绪十分低落，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心里老是像有根刺在那戳着。这天中午，宝儿刚到房间，牛武竟然直接过来找他。
“牛公公，您怎么直接过来了。”
“我本身就是内侍省的，偶然过来一次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我知道黄五今天不在。我给你留了两次消息，你怎么不去见我。”
“噢！我忘了。”
“小石子，你这两天状况不太对，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没有，牛公公，您有什么事吗？”
“我前两天出宫了，跟老四聊了聊，他叫我带话给你，想见见你，你有办法出宫吗？”
“我能出宫吗？”
“应该能吧，这黄五就经常出宫，帮公主买东西，你只要取得出宫的令牌就可以。”
“我还一直以为不能出宫呢。那我来想想办法，是找黄五要出门的令牌吗？”
“他应该有，但还要登记。关键是你得想办法让黄五许可你出宫，那他就会告诉你怎么办的。”
“我知道了，我试试吧。”
“近来，灵宝阁里什么情况？”
“还是老样子，柜子、箱子里的东西我一样看不到。”
“别急，慢慢会有办法的。小石子，没什么事吧，如果没有，我就先走了。”
“好，想到办法出宫后，我会通知你了。”
看着牛武渐渐走远，宝儿站在门口愣了好大一会。
“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被动，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玉牌，什么时候才能打听到李敢叔叔的下落，什么时候才能出宫。我要主动出击，不能这样下去了，小木子，你一路走好，小石子会想念你的。”宝儿心中默默的做了决定。
这天，宝儿正在值班，看见黄五走了进来，急忙上前说道：“公公，您回来了，这几天看您来回跑来跑去的，小石子一直想上前帮忙，又怕干不好帮倒忙，给您添麻烦。”说着将倒好的茶水递了上去。
“别说了，这段时间可把我累坏了，主要是皇上又给长公主换老师了，这回换的可是大家，管的可严了，规矩也特别多，弄得公主脾气特别大，把气都撒在我们身上。”
“那公公您受委屈了，要不，要不让小石子给您承担着点。”宝儿试探的说道。
“你，你不行，你还小，没伺候过人，不行，这段时间不行！”黄五连忙摆手说道。
“公公，您看，上次在灵宝阁包括到公主的住处，我把公主不也伺候的不错呀！公主还学我们家乡的小曲呢！而且还夸了我。”
“这，这，还是不行，小石子，其实我早就有让你和我一起服侍长公主的想法，虽说长公主有时任性了点，但还是讲道理的。关键是这段时间这新来的少傅规矩特多，管的又严，脾气大得很，可不好对付。最关键的你太小，和长公主差不多大，实在是没有经验，宫里服侍人的经验你一点没有。怕你服侍不好长公主是一方面，我最怕是你一不小心得罪了新来的少傅，万一他在皇上，就是不在皇上跟前说，就是在大总管面前提一下，估计我都护不住你，到时...，到时...。”
“公公，小石子是这样想的，不知道对不对？”宝儿不想放弃。
“你说。”
“我想正因为我和长公主年龄差不多，才有可能了解公主她一些真正的想法，就像我们村里一样，都是差不多大的小孩在一块玩耍，真正年龄要差的多了，反倒是玩不到一起去。上次公主表扬了我，小石子心想这恐怕是最主要的原因。”
“小石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至于规矩经验什么的，我想更不是问题，我进宫也一年有余了，虽然一直干着杂活没伺候过人，但大部分规矩我还是懂的，我这打扫灵宝阁三天才轮一次，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我就跟在您后面学着伺候着长公主，有您当老师，当榜样，我想肯定很快能学会学好的，最主要...，最主要不是小石子看您这整天忙的团团转，心中实在...，实在...。”宝儿继续做着努力。
“你小子有心，不错，不错。这段时间，公主到是问过你，你跟在我后面服侍她应该也没太大问题，关键是这王少傅不好对付。”
“小石子心想，这既然是少傅，都是长公主的老师了，最起码都是博学大儒，应该不会和我一个小太监斤斤计较，我平时小心一点，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宝儿仍不死心。
“你小子懂的还真不少，都会猜人心了。也罢，那就试试，明天你上午干完活，下午在这等着，我带你去试一试。”
“谢谢公公！”
第二天，宝儿早早的来到万宝塔先将五、六层打扫一遍，接着又来到灵宝阁。
“这是我昨天托牛公公从鼎福楼带的酱牛肉，这可是好东西，小石子可不敢一人独享，两位大哥也来尝尝。”宝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油纸包好的酱牛肉递了过去。
“哟！鼎福楼的酱牛肉，咱京城最出名的四大酱牛肉之一，可不便宜，小石子，你有心了，那我们哥俩就不客气了。”说着一把接过打开，两人就吃了起来。
“两位大哥，你俩慢吃，我进去干活了。”
“去吧，去吧。”
宝儿进入后细心的将所有物件包括地面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接着倒了两碗水走了出来。
“两位大哥，光吃牛肉有点干吧，来，快喝点水。”
“还是小石子有眼色，不错，不错。”
两人接过碗一饮而尽。
“张大哥，李大哥，哪天没事到我那儿，反正黄五公公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我那还有一坛好酒，我这年纪还小好奇，前几天把酒坛开了，也学着别人就喝了一点，结果你们猜怎么样，这没走几步就摔了个大跟头，这以后可不敢再喝了。两位大哥平时站岗这么辛苦，又对小石子照顾有加，看二位哥哥这喝水的架势，喝酒必是海量，到我那把酒喝了吧，时间长了我怕这酒气都跑了。”
“真的，那好那好。”一个守卫显得有些激动，一看就是酒鬼。
“都开了呀！那要喝，那要赶快喝掉，不然真是浪费了。”听说话这个也不是善茬。
“那就说定了，下次再当值，下值后就到小石子那儿，我再想办法弄两个下酒菜，二位老哥一定要来哟！”
“一定去，一定去。”两个侍卫连忙拱手说道。
“二位哥哥，这身板真没话说，小石子估计这宫里侍卫少有敌手吧。”
“那...，还算过的去吧，一般人咱还真不放在眼里，这寻常三五个大汉还是进不了身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咱哥俩守这灵宝阁。”一个侍卫说道。
“这宫里除了内卫以外，要论功夫就要数我们禁卫了，但内卫少的可怜，咱们禁卫可是人强马壮。”另一位侍卫多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那是，那是，这宫里谁不知这京城几卫，就属禁卫武功最高呀！小石子打小就崇拜武艺高强的，我要能有两位大哥的身手就好了。”
“哟！小石子，你也想练武呀？”
“说说而已，羡慕，羡慕。不过我听人说，这京城每年都进行军中大比武，决出第一高手，怎么这一年来没有听说过呀？”
“小石子，你还知道这个，这都是老黄历了，年年大比武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这都断了好几年了。”
“噢！为什么断了，小石子有些好奇，两位哥哥能否和我说说。”
“也没啥好说的，自从神枪无敌被调离京城后，就再也没有组织过军中大比武了。”
“神枪无敌，小石子也听说过，是叫神枪无敌李敢李兕元吗？”
“嗨，还真知道不少。就是他，他可是军神。”
“那为何他被调走就不组织大比武了呢？”
“具体情况上面也没有定论，都说是再怎么比，就算现在你拿了个第一，但你能打的过神枪无敌吗？他不在，这是在争夺第二吗？这历来就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样比有意思吗？所以就都没有兴趣，也提不起兴趣，渐渐地这大比武就搁置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呀！这神枪无敌真的那么厉害吗？”
“小石子，要听他的故事，这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且件件精彩，等哪天有空，咱哥俩细细和你说说。”
“谢谢二位哥哥，小石子最喜欢听这些了。那神枪无敌是不是不回来了？他如果再回到京城，是不是又要重新组织大比武了？”
“组不组织大比武咱不知道，也管不着，但我听老柳他们说，神枪无敌就要回京了，说是他平叛三年期已满，必须回来一趟。”
“真的，神枪无敌要回来了，什么时候？”宝儿心中狂喜。
“你问那么仔细干什么？”一个侍卫说道。
“我...，我...，我好奇，我...，我也想见见这军中第一高手，不知道...，不知道在这宫中能不能见得到。他身高有九尺吗？腰围有六尺吗？能力拔山河吗？”宝儿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漏了一点破绽，索性放开瞎扯了起来。
“滚你个小石子，真会乱说。神枪无敌是人可不是神，还身高九尺，腰围六尺，力拔山河，这都是谣传，其实他只是个瘦高个，手臂挺长，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眼望上去，和平常人也没多大区别。”
“那就好，那就好，小石子胆小，两位大哥莫见怪。
终于打听到李敢叔叔的下落了，虽然没有具体的时间，但听这两个护卫说的，宝儿认为可以相信，不禁内心狂喜。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跟护卫说了一声回见，就回到了住处。
躺在床上，宝儿思绪万千，好在这些天的郁闷终于不见了，心情变的好了许多，他想了很多。
“李敢叔叔就快回来了，我要和他见一面，无论如何都要尽快见一面。对了，在这宫里想和他见一面，估计非常困难，即使他进宫，也不可能有机会单独与我见面。我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尽快出宫，最好有一个正当理由能够经常出宫才好，我有好多的话要问李敢叔叔，还有好多不解疑惑要找他，师姑临终嘱托还要李敢叔叔相助，我下一步该怎么办，何去何从也要请教李敢叔叔。对了，除了师姑说的那五个仇人外，不知还有谁？李敢叔叔知不知道。爹、娘这些仇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二老在天之灵保佑宝儿...。”
一时间宝儿想了很多，心中一直平复不下来，索性起身练功吐纳起来，练完一趟，心情平复很多，脑子也变的清晰起来。
“我一定要把握机会，充分利用服侍长公主机会完成我的任务，一是要找到那块玉牌的下落，尽快出宫。二如果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也要想办法在长公主那找一个能够经常出宫的正当理由，在李敢叔叔回来后想办法出宫与他相见。长公主，对不起了，宝儿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利用你了。”宝儿暗自下了决心，心中也有了奔头。
宝儿中午早早的吃过饭，来到值班的地方等着黄五。大概未时左右，黄五回了来。
“小石子，跟我来吧。”
“是，黄公公。”
两人一前一后向长公主住的地方走去。
“小石子，到那这一言一行可都得注意，一不可让长公主不快，她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脾气大的很。二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小心王少傅，千万别让他揪到小辫子。”
“公公，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吗？能不能具体和小石子说说。”
“怎么说呢？公主那顶多说你两句，一般不会咋样，你一切顺着他，基本上也犯不了大错。主要是少傅那，我也不太好说，总之一句话，你尽量躲着他吧，要是他真找你麻烦，你不要吭声，更不要辩解，受着便是了。”
“公公，我记住了，我一定能做好的，绝不让您担心，绝不连累你。”
“唉！这宫里有些情况你还不懂，这不是说你不想连累就不连累了，算了，说这也没有卵用，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不一会就来到了长公主住的院子外。刚到院外，就听到院内传来棍棒声，还有凄厉的哭喊声。
“唉，这又是谁被罚了，真是一天都不得安生呀！”
一连几天，宝儿的情绪十分低落，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心里老是像有根刺在那戳着。这天中午，宝儿刚到房间，牛武竟然直接过来找他。
“牛公公，您怎么直接过来了。”
“我本身就是内侍省的，偶然过来一次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我知道黄五今天不在。我给你留了两次消息，你怎么不去见我。”
“噢！我忘了。”
“小石子，你这两天状况不太对，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没有，牛公公，您有什么事吗？”
“我前两天出宫了，跟老四聊了聊，他叫我带话给你，想见见你，你有办法出宫吗？”
“我能出宫吗？”
“应该能吧，这黄五就经常出宫，帮公主买东西，你只要取得出宫的令牌就可以。”
“我还一直以为不能出宫呢。那我来想想办法，是找黄五要出门的令牌吗？”
“他应该有，但还要登记。关键是你得想办法让黄五许可你出宫，那他就会告诉你怎么办的。”
“我知道了，我试试吧。”
“近来，灵宝阁里什么情况？”
“还是老样子，柜子、箱子里的东西我一样看不到。”
“别急，慢慢会有办法的。小石子，没什么事吧，如果没有，我就先走了。”
“好，想到办法出宫后，我会通知你了。”
看着牛武渐渐走远，宝儿站在门口愣了好大一会。
“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被动，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玉牌，什么时候才能打听到李敢叔叔的下落，什么时候才能出宫。我要主动出击，不能这样下去了，小木子，你一路走好，小石子会想念你的。”宝儿心中默默的做了决定。
这天，宝儿正在值班，看见黄五走了进来，急忙上前说道：“公公，您回来了，这几天看您来回跑来跑去的，小石子一直想上前帮忙，又怕干不好帮倒忙，给您添麻烦。”说着将倒好的茶水递了上去。
“别说了，这段时间可把我累坏了，主要是皇上又给长公主换老师了，这回换的可是大家，管的可严了，规矩也特别多，弄得公主脾气特别大，把气都撒在我们身上。”
“那公公您受委屈了，要不，要不让小石子给您承担着点。”宝儿试探的说道。
“你，你不行，你还小，没伺候过人，不行，这段时间不行！”黄五连忙摆手说道。
“公公，您看，上次在灵宝阁包括到公主的住处，我把公主不也伺候的不错呀！公主还学我们家乡的小曲呢！而且还夸了我。”
“这，这，还是不行，小石子，其实我早就有让你和我一起服侍长公主的想法，虽说长公主有时任性了点，但还是讲道理的。关键是这段时间这新来的少傅规矩特多，管的又严，脾气大得很，可不好对付。最关键的你太小，和长公主差不多大，实在是没有经验，宫里服侍人的经验你一点没有。怕你服侍不好长公主是一方面，我最怕是你一不小心得罪了新来的少傅，万一他在皇上，就是不在皇上跟前说，就是在大总管面前提一下，估计我都护不住你，到时...，到时...。”
“公公，小石子是这样想的，不知道对不对？”宝儿不想放弃。
“你说。”
“我想正因为我和长公主年龄差不多，才有可能了解公主她一些真正的想法，就像我们村里一样，都是差不多大的小孩在一块玩耍，真正年龄要差的多了，反倒是玩不到一起去。上次公主表扬了我，小石子心想这恐怕是最主要的原因。”
“小石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至于规矩经验什么的，我想更不是问题，我进宫也一年有余了，虽然一直干着杂活没伺候过人，但大部分规矩我还是懂的，我这打扫灵宝阁三天才轮一次，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我就跟在您后面学着伺候着长公主，有您当老师，当榜样，我想肯定很快能学会学好的，最主要...，最主要不是小石子看您这整天忙的团团转，心中实在...，实在...。”宝儿继续做着努力。
“你小子有心，不错，不错。这段时间，公主到是问过你，你跟在我后面服侍她应该也没太大问题，关键是这王少傅不好对付。”
“小石子心想，这既然是少傅，都是长公主的老师了，最起码都是博学大儒，应该不会和我一个小太监斤斤计较，我平时小心一点，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宝儿仍不死心。
“你小子懂的还真不少，都会猜人心了。也罢，那就试试，明天你上午干完活，下午在这等着，我带你去试一试。”
“谢谢公公！”
第二天，宝儿早早的来到万宝塔先将五、六层打扫一遍，接着又来到灵宝阁。
“这是我昨天托牛公公从鼎福楼带的酱牛肉，这可是好东西，小石子可不敢一人独享，两位大哥也来尝尝。”宝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油纸包好的酱牛肉递了过去。
“哟！鼎福楼的酱牛肉，咱京城最出名的四大酱牛肉之一，可不便宜，小石子，你有心了，那我们哥俩就不客气了。”说着一把接过打开，两人就吃了起来。
“两位大哥，你俩慢吃，我进去干活了。”
“去吧，去吧。”
宝儿进入后细心的将所有物件包括地面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接着倒了两碗水走了出来。
“两位大哥，光吃牛肉有点干吧，来，快喝点水。”
“还是小石子有眼色，不错，不错。”
两人接过碗一饮而尽。
“张大哥，李大哥，哪天没事到我那儿，反正黄五公公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我那还有一坛好酒，我这年纪还小好奇，前几天把酒坛开了，也学着别人就喝了一点，结果你们猜怎么样，这没走几步就摔了个大跟头，这以后可不敢再喝了。两位大哥平时站岗这么辛苦，又对小石子照顾有加，看二位哥哥这喝水的架势，喝酒必是海量，到我那把酒喝了吧，时间长了我怕这酒气都跑了。”
“真的，那好那好。”一个守卫显得有些激动，一看就是酒鬼。
“都开了呀！那要喝，那要赶快喝掉，不然真是浪费了。”听说话这个也不是善茬。
“那就说定了，下次再当值，下值后就到小石子那儿，我再想办法弄两个下酒菜，二位老哥一定要来哟！”
“一定去，一定去。”两个侍卫连忙拱手说道。
“二位哥哥，这身板真没话说，小石子估计这宫里侍卫少有敌手吧。”
“那...，还算过的去吧，一般人咱还真不放在眼里，这寻常三五个大汉还是进不了身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咱哥俩守这灵宝阁。”一个侍卫说道。
“这宫里除了内卫以外，要论功夫就要数我们禁卫了，但内卫少的可怜，咱们禁卫可是人强马壮。”另一位侍卫多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那是，那是，这宫里谁不知这京城几卫，就属禁卫武功最高呀！小石子打小就崇拜武艺高强的，我要能有两位大哥的身手就好了。”
“哟！小石子，你也想练武呀？”
“说说而已，羡慕，羡慕。不过我听人说，这京城每年都进行军中大比武，决出第一高手，怎么这一年来没有听说过呀？”
“小石子，你还知道这个，这都是老黄历了，年年大比武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这都断了好几年了。”
“噢！为什么断了，小石子有些好奇，两位哥哥能否和我说说。”
“也没啥好说的，自从神枪无敌被调离京城后，就再也没有组织过军中大比武了。”
“神枪无敌，小石子也听说过，是叫神枪无敌李敢李兕元吗？”
“嗨，还真知道不少。就是他，他可是军神。”
“那为何他被调走就不组织大比武了呢？”
“具体情况上面也没有定论，都说是再怎么比，就算现在你拿了个第一，但你能打的过神枪无敌吗？他不在，这是在争夺第二吗？这历来就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样比有意思吗？所以就都没有兴趣，也提不起兴趣，渐渐地这大比武就搁置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呀！这神枪无敌真的那么厉害吗？”
“小石子，要听他的故事，这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且件件精彩，等哪天有空，咱哥俩细细和你说说。”
“谢谢二位哥哥，小石子最喜欢听这些了。那神枪无敌是不是不回来了？他如果再回到京城，是不是又要重新组织大比武了？”
“组不组织大比武咱不知道，也管不着，但我听老柳他们说，神枪无敌就要回京了，说是他平叛三年期已满，必须回来一趟。”
“真的，神枪无敌要回来了，什么时候？”宝儿心中狂喜。
“你问那么仔细干什么？”一个侍卫说道。
“我...，我...，我好奇，我...，我也想见见这军中第一高手，不知道...，不知道在这宫中能不能见得到。他身高有九尺吗？腰围有六尺吗？能力拔山河吗？”宝儿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漏了一点破绽，索性放开瞎扯了起来。
“滚你个小石子，真会乱说。神枪无敌是人可不是神，还身高九尺，腰围六尺，力拔山河，这都是谣传，其实他只是个瘦高个，手臂挺长，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眼望上去，和平常人也没多大区别。”
“那就好，那就好，小石子胆小，两位大哥莫见怪。
终于打听到李敢叔叔的下落了，虽然没有具体的时间，但听这两个护卫说的，宝儿认为可以相信，不禁内心狂喜。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跟护卫说了一声回见，就回到了住处。
躺在床上，宝儿思绪万千，好在这些天的郁闷终于不见了，心情变的好了许多，他想了很多。
“李敢叔叔就快回来了，我要和他见一面，无论如何都要尽快见一面。对了，在这宫里想和他见一面，估计非常困难，即使他进宫，也不可能有机会单独与我见面。我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尽快出宫，最好有一个正当理由能够经常出宫才好，我有好多的话要问李敢叔叔，还有好多不解疑惑要找他，师姑临终嘱托还要李敢叔叔相助，我下一步该怎么办，何去何从也要请教李敢叔叔。对了，除了师姑说的那五个仇人外，不知还有谁？李敢叔叔知不知道。爹、娘这些仇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二老在天之灵保佑宝儿...。”
一时间宝儿想了很多，心中一直平复不下来，索性起身练功吐纳起来，练完一趟，心情平复很多，脑子也变的清晰起来。
“我一定要把握机会，充分利用服侍长公主机会完成我的任务，一是要找到那块玉牌的下落，尽快出宫。二如果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也要想办法在长公主那找一个能够经常出宫的正当理由，在李敢叔叔回来后想办法出宫与他相见。长公主，对不起了，宝儿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利用你了。”宝儿暗自下了决心，心中也有了奔头。
宝儿中午早早的吃过饭，来到值班的地方等着黄五。大概未时左右，黄五回了来。
“小石子，跟我来吧。”
“是，黄公公。”
两人一前一后向长公主住的地方走去。
“小石子，到那这一言一行可都得注意，一不可让长公主不快，她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脾气大的很。二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小心王少傅，千万别让他揪到小辫子。”
“公公，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吗？能不能具体和小石子说说。”
“怎么说呢？公主那顶多说你两句，一般不会咋样，你一切顺着他，基本上也犯不了大错。主要是少傅那，我也不太好说，总之一句话，你尽量躲着他吧，要是他真找你麻烦，你不要吭声，更不要辩解，受着便是了。”
“公公，我记住了，我一定能做好的，绝不让您担心，绝不连累你。”
“唉！这宫里有些情况你还不懂，这不是说你不想连累就不连累了，算了，说这也没有卵用，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不一会就来到了长公主住的院子外。刚到院外，就听到院内传来棍棒声，还有凄厉的哭喊声。
“唉，这又是谁被罚了，真是一天都不得安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