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泪滴淑女 > 第六章

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连续几夜,姚茹君只能盯著空荡荡的偌大房子,除去白天教导她的老师外,没有人陪伴的孤单让她害怕,之前就算只有她一人,她的心中却没有如此刻般空洞,那种彷若遭人遗忘的感觉好苦,好闷

    走至游泳池畔,脱鞋坐在池边,让赤luo的双脚浸泡入冰凉的水中,沁凉的感觉从脚底流窜至全身,让她能够暂时忘掉胸臆的点点酸涩,仰头凝望着明亮的月圆,遥想着在这美丽的夜晚里,该是有人陪伴在侧,而她

    何时才会拥有月圆人团圆的一天?

    楞楞深思许久,她不觉微启唇办,柔柔的嗓音吟唱著动人的歌曲,正巧传入踏进屋里的蓝希宁耳中,他停下步伐,放轻脚步声,移至落地窗旁,聆听著她优美的歌声。

    悠扬的声音让他因工作紧绷的神经顿时轻松不少,闲散的倚著窗边,闭上眼沉醉在著这优然静谧的时刻,心头不再被沉重的压力所盘踞。

    突然,另一个想法掩盖了这份宁静——他该以什么态度面对她?

    答应她姐的事,他会做到,只是另一方面,她有权利知道自己亲人的死耗,他怀疑当她晓得了,承受得了这份骤然的恶讯吗?

    她声音将歌曲优美的结束,此时,心烦意乱的蓝希宁骤然出声“再唱!”似乎只有她柔柔的歌声,才能减缓他心臆的紊杂。

    惊吓而慌乱的姚茹君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在黑暗的衬托下,只有依恃著天上的月光洒在落地窗前,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伫立在那儿,她讷讷的开口“是你吗?”

    “我叫你再唱没听见吗?”蓝希宁冷漠的声音从黑暗飘扬至她耳里。

    “我不敢。”姚茹君怯怯的应声。

    “不敢?你刚可是唱的蛮久的。”蓝希宁戏谑著她。

    “才不是那样,我又不知道你在偷听。”姚茹君抱怨著,但语气却感觉不到愠火。

    “既然如此,你可以当我没在这儿。”

    “怎么可能”姚茹君撇嘴。

    他分明是睁眼说瞎话,一个那么明显的人影就站在那儿,要她如何漠视不理。

    “快唱!”蓝希宁压低声音命令,显然有点失去耐心。

    “我”姚茹君嗫嚅的盯了他站的地方几秒,抿嘴深吸几口大气后,缓缓的让声音从她唇际流荡在气流中。

    美丽的嗓音伴随著淡黄的月光,营造著飘渺不切实际的幻境。

    但随著曲调的沉浮,逐渐飘流著一股淡淡的哀愁,有种凄凉的苦楚侵袭著他深埋在内心的愁绪,一点一点如波涛汹涌般钻入他拒绝回忆的深沉脑海。

    愤怒掩埋刚为了说不说噩耗的挣扎,夹杂著恼恨,他忿然的暴吼:“别唱了。”

    一句话狠狠的打破了悠美轻松的气氛,吓坏了不明所以的姚茹君,她惊恐的问:“你不喜欢听吗?”

    “不!”蓝希宁寒冽的答腔,转身隐没于黑暗中。

    他若是不喜欢,就不会要她再唱一遍,但只怪盘在他心际的烦恼与她的歌声起了共鸣,让他无法释怀,企图遗忘的记忆清清楚楚的又重映在他眼前。

    跟随著他进入屋内的姚茹君,寻得电源开关,打开后被一道忿怒的声音制止“关掉!”

    不到几秒的时间,明亮的室内又恢复了黑暗,回荡在寂静中的是声声的喘息与诡异的气氛,姚茹君走近沙发,试著透过黑暗来瞧清他的神情。

    “走开。”蓝希宁厉声。

    “不要。”姚茹君低呐的拒绝。

    僵持了一会儿,蓝希宁冷冷的道:“随你。”

    显然他已不排斥她的陪伴,就像他的心臆不排斥她的存在般,这个发现让他寒漠的黑瞳显得更加阴惊,一切全超出他所能掌控的范围,因为她让他的心乱了分寸。

    墙上时钟滴滴答答的前进,静默的屋内依然没有交谈声,姚茹君等待著,等待著他焦躁的心情较隐定后,她柔声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关你的事。”蓝希宁一贯冷冽的应声,口气中隐藏著烦躁。

    “你都用这种方式来回避关心你的人吗?”姚茹君有点恼怒的扬高语气。

    混帐男人就算再怎么冷漠自傲,也不能老是用这种“不关你事”的态度来拒绝别人欲向他伸出友谊的手,那只会让人一个一个远离他,久了他就会连一个朋友也没了。

    “那又如何?不必你来多过问。”蓝希宁不屑的嗤之以鼻。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一再的质疑他的为人处世,她不是很懦弱胆小,怎么一谈起这件事就变得如此坚持,仿佛他这样做是大逆不道的事。

    “我才不想过问你的事,只是你不觉得自己很孤单吗?”姚茹君替他感到惋惜。

    蓝希宁沉默了她的话切中了他混乱不堪的心坎,不能否认的他确实有孤单的感觉。

    好几次的夜晚他总是会在恶梦中清醒,颤栗的渗著冷汗,那时多么希望身旁有个人能够分担他的痛苦与心扉的煎熬,但真的有人向他伸出援手时,他却硬生生的拒绝,因为他内心的深处,依然带著戒慎的心情来看待每个亲近他的人,他始终忘不了最亲的人都无法提供给他所需要的温暖,其他人又怎能?

    “这几天,我觉得日子过的好痛苦,每个晚上睡觉前,只要想起隔天又是一个人时,我的心情就感到万分沮丧,想要去医院看我姐姐来减少内心的空洞寂寞,可是又想到你的叮咛,我怯步了,只能任由沮丧的心情累积著,那种积压感觉好难受”姚茹君见他无语,迳自诉说著这几日来的难熬。

    她是真的已经受不了他那天离去后,连日来的寂寥。

    但从他们的绯闻曝光,他就告诉她,虽然他现在已设法将姐的事封锁起来,但也难保敏锐的媒体记者有天将姐的事挖掘出来,增加姐的困扰,让姐无法安心的养病,所以就算要去看姐也得有他的陪同。

    “你今天的话太多了。”蓝希宁漠然的阻止她继续讲下去,免得思绪更加慌乱。

    他听到她提起她姐时,所透露的思念之情,让他哀戚悲恸,如果她知道再也见不到唯一的亲人时,还会这样冷静的企图安慰他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心情不佳,我会陪著你。”姚茹君闻言惊觉自己真的讲太多话了,于是怯怯的解释。

    “不用。”蓝希宁冷硬的断绝她的好意。

    “真的只当我是拍摄广告的代言人,而不把我当朋友?”姚茹君艰涩的问。

    “对!你应该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一昧干涉我的事。”

    “是吗?算我自己想的太多,还以为这一阵子相处下来,我们多少还算是‘朋友’。”姚茹君低哑著声音,刻意强调“朋友”二字“谢谢你阻止了我的胡思乱想。”

    瞅著她转身离去的怅然,蓝希宁骤然的脱口而出“过来!”

    他这一声,唤住了她的脚步,她的水眸含著泪难解的盯著他。

    “过来”蓝希宁出声命令,但口气却显得有气无力。

    他落寞的语气让她不加思索的飞奔入他为她坦开的胸怀,紧紧依偎著他,微微颤抖的小手揪著他的衣襟,像是要牢牢抓住稍纵即逝的东西。

    她满怀的依赖霎时充塞著他寂寞的胸臆,有道充实的感觉逐渐旋绕著他,似乎快要填满了他坑洞不平的伤口,掩盖了他极欲忘却的不堪过往。

    这一刻,他深深觉得自己握住了期盼许久,不断在他脑海上演的难得的幸福。

    也明白他会做到对她姐的保证。

    会议室里,谈论著即将进行的广告拍摄事宜,原本尚算和睦的交谈,逐渐窜起剑拔弩张的火苗。

    “不行!”高海洁硬声的否绝提案。

    “说说你的理由。”蓝希宁的冷眼射向傲慢的高海洁。

    “没有理由,因为你的提案根本行不通。”高海洁不屑的眼眸扫向一侧噤若寒蝉的姚茹君“你认为那样的她,有可能达到你所说的感觉吗?”

    “还没看到成果前,你不能否认她有可能达到。”蓝希宁的口语极其寒漠。

    “哼!你也不过认为她有可能,并非一定,所以不能冒险,浪费那么大的功夫,就为了去拍摄一个你认为有可能的感觉。”高海洁嗤之以鼻。上次他竟为了姚茹君而耍她,当她高海洁是好惹的吗?尤其是他最后遗留的那句话,让她更加感到怒不可遏,她那点比不上姚茹君了?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提议?”蓝希宁忍住狂奔在内心的怒气,阴骛的询问。

    “我的提议就是换、掉、她。”高海洁强硬的指向姚茹君。

    “不行!”蓝希宁难压怒火,掌心重重的拍著桌子,发出惊骇的声响。

    他原本打算耐住性子与她沟通,但几次辩论下来,他只觉得她刻意捣乱,根本没有将心思投注在广告上,单为了否认茹君而拒绝他的企划。

    “你们能不能平心静气的来讨论这件事。”魏庆渊挥著手,制止已失控的他们。

    “没你的事。”二人异口同声的要他闭嘴。

    气焰高涨的高海洁对恃著被寒冽阴冷气息环绕的蓝希宁,这场讨论战役已变成不是单纯的广告拍摄协商,反倒像是他们二人私底下的纷争拿到台面上来辩论。

    历经了几十分钟,场面依然紧张,无冷却的迹象。

    姚茹君咬紧牙根瞅视著他们的举动,随著她双瞳的变化,从胆怯至坚定,似乎透露著她混乱心情已得到了豁达,她站起走近他们。

    “高经理,若你对我有意见,我没话说,但你不能在未见到我的努力前,就抹煞未见的结果,那是不公平的。”姚茹君坚定的眼神望着因她的话而有点失措的高海洁。

    蓝希宁和魏庆渊听闻著她这番充满干劲的言词,全将视线放在她身上,想瞧瞧她接下来会有什么更出乎意料的表现,尤其是在对抗上难缠刻薄的高海洁。

    “不公平?你知不知道什么才叫做不公平?就是你得天独厚的获得蓝总的青睐,让一部广告因你而毁于一旦。”高海洁尖酸的嗤哼。

    “不会,它绝对不会毁于一旦。”姚茹君自信的口吻让二个男人赞许。

    “哼,话别讲的这么好听,我劝你还是早点打退堂鼓,不要坏了自己的名声,还连带毁了蓝星的信誉。”高海洁不饶人的讥讽著。

    “如果这部广告会失败,绝不会只是因为我一个人,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如果一个团体没办法合作,才可能是造成广告失败的原因。”姚茹君字字铿然的道。

    她的只字片语让高海洁倔然傲慢的脸色顿时刷白,恼怒的愤道:“我等著看!”

    撂下话后,高海洁挺直著背脊,彷若一只高傲的孔雀翩然离去。

    见她远离,姚茹君深嘘口气,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双脚一软瘫了下去,敏捷的蓝希宁适时的伸手扶住她,将她安置在椅子上。

    “不错嘛,让我对你另眼相看了。”魏庆渊赞扬著她勇敢的行为。

    魏庆渊还以为她柔弱的禁不起任何打击,想不到在这紧要关头,竟能发挥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勇气,或许他对她的评价该改观了。

    “我好怕。”姚茹君颤抖的道。

    她根本不想跟高海洁起冲突,只是她无法忍受高海洁一再否认她的努力,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经验,但她这阵子来的付出怎能让人讲的一文不值?于是她鼓起了自己最大,最大的勇气,传达出自己的心声,只为了让高海洁明白,别再轻视她。

    “我们里头最大的赢家是你,我们都拿高海洁没辙,你竟有本事气走她,让我开始期待你的表现。”蓝希宁不经意的流露出对她的柔情,轻拍她抖动不已的背安抚。

    “我没有想气走她的意思,只是她”姚茹君尚未平复刚才惧怕的心绪,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害怕,刚才的她哪里来的勇气啊“我知道,我们别再提刚才的事,拍摄广告才是重点。”蓝希宁轻柔的劝慰她。

    “嗯希望到时我的表现不会太难看。”姚茹君勉强泛著笑意,嘲弄自己。

    “有刚才的前车之监,我相信不会太难看。”蓝希宁扬著眉,调侃著她。

    二人似若平常的交谈,传到魏庆渊的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二人间漫延著若有似无的情意,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浪潮迷漫缠绕著他们。

    天!事情怎会变成这样,难不成“绯闻”成真?这要是被发现,真的会成为耸动的新闻话题,又将为这则广告埋下不可预期的未爆弹。

    首次拍广告的姚茹君,被一堆紧复的拍摄过程搞的头昏脑胀,还在现场惹了不少的笑话,但在她诚心的致歉伴以甜腻的笑容攻势,让大家都无法对她发火,幸好一整日下来,她已逐渐进入状况,让拍摄进度能顺利完成。

    结束后,大伙回到下榻的饭店休息,养精蓄锐的等待明日的工作。

    餐厅里,蓝希宁与姚茹君交换著心得。

    “我还可以吗?”姚茹君怯怯的询问。

    “嗯。”蓝希宁的手背撑在下巴,沉思著。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姚茹君心慌的道:“是不是很差,怎么办我是不是真的要如高海洁所说的退出,别毁了蓝星的信誉?”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告诉你,你今天的表现很好。”蓝希宁取笑她的胡思乱想。

    “真的?”姚茹君欣悦的寻求肯定。

    “对!”蓝希宁揉著她的头顶,给予正面的评价。

    “呼!太好了如果真的很差,那我,我”

    “不准。”蓝希宁愠火的阻止她妄自菲薄的意念。

    “啊!对不起,我不该又讲那么没自信的话。”姚茹君被他的气焰吓到。

    “知道就好,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蓝希宁淡然的冷眼望着她。

    “我知道了”姚茹君怯生生的低喃。

    见她依然无法全心相信自己,蓝希宁突然提议“想不想证实自己的魅力?”

    “魅力?我吗?”姚茹君疑惑。

    “现在到酒吧,我会证明给你看。”蓝希宁拉起她直往饭店最顶楼的露天酒吧。

    被一路带到顶楼的姚茹君,依然搞不清蓝希宁所打的算盘。

    到了酒吧外,蓝希宁凝睇著她,黑眸扫过她身上的穿著“这样不行,过来。”

    蓝希宁将她拉到楼梯间的角落,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开始他的变装行动。

    他扯去她衣服二边的袖子,将领口往侧边一拉,露出二条细白的胳臂与性感的削瘦颈窝,让不习惯的姚茹君直将衣领往上拉“不要啦”

    “听我的话。”蓝希宁魅惑的在她耳畔呢喃著待会儿要进行的事。

    他这般亲近又低沉的嗓音让姚茹君禁不住的乱了心思,总觉得他的话飘渺不定。

    “走吧,我会在座位上看着你。”蓝希宁将胆怯的她推到吧台前。

    不知所措的姚茹君楞楞地站在吧台前,紧张的手足无措,不时回头寻找蓝希宁的身影,但在迷幻眩丽的灯光下,遍寻不到熟悉的他,让她整个心顿时悬在半空中。

    怎么办她根本毫无头绪该如何做才能如希宁所说展现她的魅力,但都到这儿了,她能打退堂鼓吗?

    不行——于是在下定决心后,鼓励自己不能退怯,仰著头遮掩心中的紧张,她坐上高脚椅。

    “小姐要喝点什么吗?”酒保礼貌的询问。

    被突然这么问的姚茹君,楞了楞,指著身旁男人所喝“来一杯跟他一样的。”

    酒保和男人闻言,都给了她一抹赞许的眼光。

    没多久,酒上了,一旁的男人借故亲近“你酒量不差嘛,这酒精浓度很高,通常女孩子是不会轻易尝试的。”

    姚茹君听他这么说,心中懊恼:“糟糕,都点了,总不能退货吧?!”

    “是嘛!”姚茹君淡淡的笑着,动手轻柔的举起杯子凑近嘴边浅尝了下。

    一股浓浓的呛意直扑她的脑末梢,让她瞬间感到体内烧热著,彷若有道火苗正在引燃,逐渐漫延到喉间,一声轻咳从她唇际流泄出来。

    “怎么样?够辣吧。”男人挑著眉。

    “是呀。”姚茹君勉强维持笑意说著。

    好难受,想不到酒的味道那么苦、那么辛辣,害她都无法冷静的思考了。

    “来,干杯!”男人举起酒朝她敬意。

    不好意思拒绝的姚茹君,也依样画葫芦的举起杯子碰触,发出轻脆的声响。

    见对方一饮而尽,姚茹君不觉皱眉,咬著牙忍住呼吸,让苦涩的汁液沿著她的喉咙滑入胃里,随著酒液的流窜,阵阵的灼热感漫烧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感到浑身燥热不已,整个脑袋全被酒精给侵袭吞噬。

    在一旁观望的蓝希宁咒骂著自己:“真是的,怎么忘了交待她点什么酒,这下不知情况会变成怎样了?”

    魏庆渊走进蓝希宁,刚才一通电话要他带来数位相机,耐不住心头的疑惑问:“你要数位相机做什么?”

    “看着吧!”蓝希宁简短的二句话,让魏庆渊更加纳闷。

    见蓝希宁将数位相机对准一个方向,魏庆渊也将视线望向那儿,惊讶的问:“你在搞什么?”

    蓝希宁没回答他的话,只专注于姚茹君的举勋,此刻的她因酒精的发酵,眼眸迷散、唇角微扬、水嫩的二颊泛著淡淡的红光,浑身尽是散发著女性的柔美。

    娇媚的笑让她眼前的男人为之神魂颠倒,干咳著“小姐,有没有人说你很美?”

    “没耶!”姚茹君娇媚的笑着“你觉得我美吗?”

    “美,美极了”男人极力点头称赞。

    “谢谢你,你人真好。”姚茹君咯咯笑着,指尖戳著他的胸口。

    “小姐,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聊聊?”

    “呵,不行耶,我在等人”昏昏欲睡的姚茹君,犹记得蓝希宁叮咛的话,如果遇到要带你离开酒吧的男人,要记得告诉对方你在等人,千万别给对方机会。

    “看你来了这么久,要等的人应该不会来了,跟我一起走吧。”男人作势揽住她的肩头,欲强行带她离开。

    “不要”浑身被酒精侵蚀无力推拒的姚茹君只能闪躲著他的手。

    情况紧迫,魏庆渊忍不住的道:“希宁,你”不待他开口,蓝希宁将手中的数位相机丢给他,一拔脚已冲至姚茹君的身旁。

    “先生,你在做什么?”蓝希宁扣住他的手。

    “不关你的事。”男人以为蓝希宁要跟他争夺女人,不悦的喝。

    “怎会不关我的事呢,她可是我的女朋友。”蓝希宁的话传入姚茹君的耳里。

    她讶异的睁大眸子,怔楞的瞅著他,喃喃自语:“女朋友,女朋友”

    “哼!谁都可以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男人不满的斥问。

    “要证据很简单”还没等蓝希宁说完,姚茹君的小手紧紧揪著他的衬衫。

    “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嗝我真的是你女朋友吗”姚茹君打著酒嗝,双眸渴望的紧盯著他。

    “你要怎么想都可以。”蓝希宁语气温柔的轻拍著她染红的脸颊。

    “真的吗”姚茹君一脸幸福的偎近他的胸怀。

    “你还要证据吗?”蓝希宁扬著眉,冷漠的压低声音。

    “哼!”男人闷哼一声,不是滋味的离开。

    男人走后,蓝希宁抱起喝醉的姚茹君,在行经魏庆渊身侧时,淡然的说:“走。”

    始终在状况外的魏庆渊随著他们来到姚茹君的房间,将意识不清的她放在床上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在搞什么鬼?”

    蓝希宁简单的交待缘由,但魏庆渊无法难以理解“有必要吗?”

    “你觉得呢?我只是认为那是壮大她胆子的方式。”蓝希宁口气平淡的应声。

    “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算了反正你有你的想法。”魏庆渊无谓的耸肩。

    在他们交谈时,床上的姚茹君不舒服的扭动,嘴里发出细咛“嗯,好热”

    说完话,她起身动手欲褪去衣服,以减轻体内熊熊燃烧的灼烫。

    “不行!”蓝希宁奔至她身旁,制止她的行径。

    “不要,好热”姚茹君不悦的嘟嚷。

    她好热耶,为什么不准她脱衣服,讨厌

    “等一下。”蓝希宁握住她欲扒开衣服的手,转头半命令的道:“你先出去。”

    “0k!你自己慢慢跟她磨吧。”魏庆渊悻悻然的掉头。

    看他紧张她春光外泄又没叫别的女人到场帮忙处理的情况,魏庆渊心底的疑团得到了解答,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已发展到了绯闻所言。

    “热”姚茹君难受的在他怀中摇晃,急欲挣脱狂涌不绝的燥热。

    蓝希宁叹气,这可都是他提议所造成的后果,就得由他来收拾,只是刚才她遭男人戏弄的画面跳至他的脑海,让他的心中感到烦闷,狠不得打断那男人的手。

    “shit!”他何时变得为了一个女人跟其他男人争风吃醋,这很明显的他内心对她的在乎,眷恋,不过是爱上她的表现。

    爱她吗?

    他模糊了,一向排斥跌入爱情的他,此刻正为了它所困扰。

    他该放纵自己或是就此打住,以免沦陷于像母亲那种煎熬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