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这可是人财两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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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洒在小小的村落，因为劳动力都还在地里干活，
只有几个孩子在土道上追逐嬉闹。
而在赵村，最靠后边的地方，有一个五间大瓦房的屋子。
外墙不同于村里的土坯，用的全都是红砖，红瓦，看上去比一般人家气派多了。
这正是赵二牛的家。
屋子里，媒婆弯腰站在一边，一脸谄媚地看着赵二牛，
赵二牛的手里拿着一沓照片，仔细看，上面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姑娘，
“二爷，你看这几个姑娘咋样？有你相中的么？”媒婆看不出赵二牛的喜怒，有些忐忑地开口问道。
“就这？”赵二牛把照片往桌子上一甩，照片立马散了一桌子，甚至还有几张落在了地上。
媒婆捡起地上的一张照片，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瓜子脸，樱桃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这可是前面那几个村里小青年争相介绍的对象。
“这姑娘这不是挺俊的么？这瓜子脸，这小嘴，二爷咋还不满意呢？”媒婆怕赵二牛没看到这张照片，伸手把照片递到赵二牛的眼前。
赵二牛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姑娘，在这一堆人里面确实算得上是出众的了，但是比起杨清雅……
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想到杨清雅，赵二牛就想到上次自己去杨家时候见到的姑娘，
水汪汪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睫毛，就像小刷子刷在了自己的心口，让赵二牛心头火热。
在想到自己答应杨清旭的条件，赵二牛的脸黑了下来，脸上的肉都堆在一起，早知道自己不答应那个条件了。
一边的媒婆就赵二牛不说话，以为赵二牛在考虑这个姑娘，赶忙接着上前介绍，从姑娘本身手脚勤快能持家，说到姑娘家里孩子多，给个三十五十的彩礼就行。
赵二牛烦躁地推开媒婆的手，“就这模样也算好看？”
媒婆都是明白了赵二牛的意思，赶忙上前给他点了根烟，
“二爷啊，这不是我去找啊，只是……”
媒婆停顿了一下，看到赵二牛抬头看向她，接着说下去，“二爷，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声，这好人家谁愿意卖闺女不是？”
“那你就在找找，哪些是要卖闺女的。”赵二牛心不在焉地说。
“我这找的都是急着用钱的，要不就是家里孩子多养不过来的。”见赵二牛还不愿意搭理自己，
“哎哟我的二爷哟，要不你给我说个模样，我照着模样给你找去。”
媒婆说完看到赵二牛的眼里亮了一下，“二爷，你这是又看中的姑娘啊。”
赵二牛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开口说道：“你知道杨家那个杨清雅么？”
听到赵二牛提杨清雅这么个人，媒婆低着头撇了撇嘴，抬头却又在脸上堆满了笑容，
“那姑娘我知道，那可是十里八乡的仙女，咋了？二爷你就只相中那样的？”
“嗯，”赵二牛不咸不淡的开口，“你能找个那模样的么？”
“哎呦，二爷，那么水灵的姑娘可不好，”说着媒婆八卦地凑上前，看到一提起杨清雅，赵二牛的喉头不自觉的滚动，还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接着说道，
“二爷，我可是听说前一段你不是跟这个杨家定了亲的么？怎么舍得放了手？”
赵二牛斜眼看了一眼凑到自己身前的媒婆，往后撤了一下身子，
“让她兄弟给做了套……”
“她兄弟？不是个十四五的毛孩子么？他做了啥让二爷入了套？”媒婆被赵二牛说得愈发的好奇。
赵二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跟我打赌，说是一星期内能把彩礼钱退给我。”
“就退彩礼钱二爷就答应了？那不是这段时间他们家就是拿二爷开涮的么。”媒婆听到就这么简单就让赵二牛答应了，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说在给我签个三百的欠条，一个月之内给我还清。我想着，首先他凑不齐三百，就算他爸把三百给了他，后边的三百他也挣不出来，到时候那小姑娘还是我的。”
赵二牛仰躺在沙发上，说完后，又喃喃地不充了一句，“这时间过了一半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凑了多少了。”
“二爷，要我说啊，你就不该答应这个条件，你想想，你要是娶了他姐姐，就算这小子真能挣到钱，那门路也得给姐夫不是。”媒婆说完有些可惜地啧啧两声。
“你这可是有点人财两空了啊。”
不等赵二牛开口，媒婆接着说，“不过我倒是好奇这小子怎么在六七天之内弄到这么多钱。”
“谁知道呢！”赵二牛被媒婆说得愈发的烦躁。
“二爷，你不如在等两天，万一那小子凑不齐这个钱呢，他就是唬你的呢。”媒婆见拱火差不多了，开口安抚地说。
“那小子说得信誓旦旦，好像挺有普的样子。”赵二牛觉得躺着有些喘不过气，起了起身，扯了扯自己的领子。
经媒婆这么一说，赵二牛也觉得自己以前小看了这个“小舅子”了，没想到还是个有本事的，心里愈发地后悔答应退婚的事情，又隐隐地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从哪儿弄这么多钱。
“二爷别着急，要不我去给你打听打听？”媒婆试探着开口。
“打听啥？”赵二牛还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反应过来。
“打听那小子是咋赚钱的啊，到时候咱看看，能不能给他搅黄了。”说着媒婆阴阴一笑，“要是搅黄了，这姑娘不是又回了二爷怀里了吗。”
“先把这么门路搞到手，再给搅黄，”赵二牛反驳了一句，“你这抓紧去打听，别让他把钱凑齐了。”
看着一脸热切的媒婆，赵二牛话音一转，“你要是给我打听出来，这挣钱的路子我分你一份。”
“哎呀，还是二爷敞亮，我保证明天就给你打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媒婆听到赵二牛愿意分自己，都是来劲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打听一下。
从赵二牛就出来之后，一阵风吹过来，媒婆才清醒了过来。
刚才只顾着觉得杨清旭的路子赚钱，最赚钱的路子是啥？那不就是去赌么？
想到这儿，媒婆轻轻地拍了自己的脸一巴掌，“老糊涂，他那小子除了赌博还能干啥，还去打听啥路子啊！”
夕阳洒在小小的村落，因为劳动力都还在地里干活，
只有几个孩子在土道上追逐嬉闹。
而在赵村，最靠后边的地方，有一个五间大瓦房的屋子。
外墙不同于村里的土坯，用的全都是红砖，红瓦，看上去比一般人家气派多了。
这正是赵二牛的家。
屋子里，媒婆弯腰站在一边，一脸谄媚地看着赵二牛，
赵二牛的手里拿着一沓照片，仔细看，上面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姑娘，
“二爷，你看这几个姑娘咋样？有你相中的么？”媒婆看不出赵二牛的喜怒，有些忐忑地开口问道。
“就这？”赵二牛把照片往桌子上一甩，照片立马散了一桌子，甚至还有几张落在了地上。
媒婆捡起地上的一张照片，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瓜子脸，樱桃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这可是前面那几个村里小青年争相介绍的对象。
“这姑娘这不是挺俊的么？这瓜子脸，这小嘴，二爷咋还不满意呢？”媒婆怕赵二牛没看到这张照片，伸手把照片递到赵二牛的眼前。
赵二牛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姑娘，在这一堆人里面确实算得上是出众的了，但是比起杨清雅……
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想到杨清雅，赵二牛就想到上次自己去杨家时候见到的姑娘，
水汪汪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睫毛，就像小刷子刷在了自己的心口，让赵二牛心头火热。
在想到自己答应杨清旭的条件，赵二牛的脸黑了下来，脸上的肉都堆在一起，早知道自己不答应那个条件了。
一边的媒婆就赵二牛不说话，以为赵二牛在考虑这个姑娘，赶忙接着上前介绍，从姑娘本身手脚勤快能持家，说到姑娘家里孩子多，给个三十五十的彩礼就行。
赵二牛烦躁地推开媒婆的手，“就这模样也算好看？”
媒婆都是明白了赵二牛的意思，赶忙上前给他点了根烟，
“二爷啊，这不是我去找啊，只是……”
媒婆停顿了一下，看到赵二牛抬头看向她，接着说下去，“二爷，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声，这好人家谁愿意卖闺女不是？”
“那你就在找找，哪些是要卖闺女的。”赵二牛心不在焉地说。
“我这找的都是急着用钱的，要不就是家里孩子多养不过来的。”见赵二牛还不愿意搭理自己，
“哎哟我的二爷哟，要不你给我说个模样，我照着模样给你找去。”
媒婆说完看到赵二牛的眼里亮了一下，“二爷，你这是又看中的姑娘啊。”
赵二牛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开口说道：“你知道杨家那个杨清雅么？”
听到赵二牛提杨清雅这么个人，媒婆低着头撇了撇嘴，抬头却又在脸上堆满了笑容，
“那姑娘我知道，那可是十里八乡的仙女，咋了？二爷你就只相中那样的？”
“嗯，”赵二牛不咸不淡的开口，“你能找个那模样的么？”
“哎呦，二爷，那么水灵的姑娘可不好，”说着媒婆八卦地凑上前，看到一提起杨清雅，赵二牛的喉头不自觉的滚动，还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接着说道，
“二爷，我可是听说前一段你不是跟这个杨家定了亲的么？怎么舍得放了手？”
赵二牛斜眼看了一眼凑到自己身前的媒婆，往后撤了一下身子，
“让她兄弟给做了套……”
“她兄弟？不是个十四五的毛孩子么？他做了啥让二爷入了套？”媒婆被赵二牛说得愈发的好奇。
赵二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跟我打赌，说是一星期内能把彩礼钱退给我。”
“就退彩礼钱二爷就答应了？那不是这段时间他们家就是拿二爷开涮的么。”媒婆听到就这么简单就让赵二牛答应了，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说在给我签个三百的欠条，一个月之内给我还清。我想着，首先他凑不齐三百，就算他爸把三百给了他，后边的三百他也挣不出来，到时候那小姑娘还是我的。”
赵二牛仰躺在沙发上，说完后，又喃喃地不充了一句，“这时间过了一半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凑了多少了。”
“二爷，要我说啊，你就不该答应这个条件，你想想，你要是娶了他姐姐，就算这小子真能挣到钱，那门路也得给姐夫不是。”媒婆说完有些可惜地啧啧两声。
“你这可是有点人财两空了啊。”
不等赵二牛开口，媒婆接着说，“不过我倒是好奇这小子怎么在六七天之内弄到这么多钱。”
“谁知道呢！”赵二牛被媒婆说得愈发的烦躁。
“二爷，你不如在等两天，万一那小子凑不齐这个钱呢，他就是唬你的呢。”媒婆见拱火差不多了，开口安抚地说。
“那小子说得信誓旦旦，好像挺有普的样子。”赵二牛觉得躺着有些喘不过气，起了起身，扯了扯自己的领子。
经媒婆这么一说，赵二牛也觉得自己以前小看了这个“小舅子”了，没想到还是个有本事的，心里愈发地后悔答应退婚的事情，又隐隐地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从哪儿弄这么多钱。
“二爷别着急，要不我去给你打听打听？”媒婆试探着开口。
“打听啥？”赵二牛还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反应过来。
“打听那小子是咋赚钱的啊，到时候咱看看，能不能给他搅黄了。”说着媒婆阴阴一笑，“要是搅黄了，这姑娘不是又回了二爷怀里了吗。”
“先把这么门路搞到手，再给搅黄，”赵二牛反驳了一句，“你这抓紧去打听，别让他把钱凑齐了。”
看着一脸热切的媒婆，赵二牛话音一转，“你要是给我打听出来，这挣钱的路子我分你一份。”
“哎呀，还是二爷敞亮，我保证明天就给你打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媒婆听到赵二牛愿意分自己，都是来劲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打听一下。
从赵二牛就出来之后，一阵风吹过来，媒婆才清醒了过来。
刚才只顾着觉得杨清旭的路子赚钱，最赚钱的路子是啥？那不就是去赌么？
想到这儿，媒婆轻轻地拍了自己的脸一巴掌，“老糊涂，他那小子除了赌博还能干啥，还去打听啥路子啊！”